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求求你,別抓我!我真的沒辦法了!"
"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就送你去派出所!"
"大哥,我家里還有個病孩子,我不能被抓......"
短短十天前,我還在水庫邊對這個女人大聲呵斥。
"大哥,開開門,是我!"
門外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我一開門,竟然是那個偷魚的寡婦!
"你...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她眼中閃著淚光:"大哥,十天前你放過了我,現(xiàn)在輪到我來幫你了。"
幫我?我愣了,一個偷魚的農(nóng)村寡婦能幫我什么?
她從懷里掏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我接過來的那一刻,手抖得像篩糠一樣。
01
1995年秋天,整個中國農(nóng)村正在經(jīng)歷著巨大的變化。
我叫王大山,28歲,在村里的石羊水庫當(dāng)管理員。
石羊水庫是我們縣里最大的水庫,建于70年代,主要用于灌溉和養(yǎng)魚。水庫占地200多畝,養(yǎng)著各種魚類:草魚、鯉魚、鰱魚、青魚,是村里的重要收入來源。
我的工作就是每天巡查水庫,防止有人偷魚,維護水庫設(shè)施。月工資150塊錢,在當(dāng)時的農(nóng)村算是不錯的收入。
妻子李翠花懷孕已經(jīng)八個多月了,肚子挺得像個大西瓜。我們住在水庫邊的管理房里,一間20平米的小屋,簡陋但溫馨。
"大山,孩子快出生了,咱們得準(zhǔn)備點錢。"翠花經(jīng)常這樣提醒我。
我心里也著急。那時候農(nóng)村生孩子,雖然花費不如城里多,但對我們這樣的家庭來說壓力也不小。接生費要50塊,如果有什么意外需要送縣醫(yī)院,那花費就更大了。
我盤算著,現(xiàn)在手里只有600多塊錢,還要留點錢買孩子的東西。
鄰村老張家的兒媳婦剛生了孩子,光是買營養(yǎng)品就花了80多塊錢。
"大山啊,現(xiàn)在養(yǎng)個孩子可不容易。"老張經(jīng)常這樣感慨,"要多準(zhǔn)備點錢,孩子的奶粉、尿布、衣服,樣樣都要錢。"
我深知老張說的在理。95年的農(nóng)村,雖然生活水平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普通農(nóng)家的經(jīng)濟壓力依然很大。我暗暗下決心,一定要給即將出生的孩子最好的照顧。
石羊水庫一年四季都很美。春天柳絮飛舞,夏天荷花滿塘,秋天蘆葦搖曳,冬天冰雪覆蓋。我在這里工作了三年,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水庫里的魚是集體財產(chǎn),每年開春放魚苗,秋天集中捕撈出售,收入用于村里的公共建設(shè)。我的職責(zé)就是保護這些魚不被偷捕。
說實話,這工作有時候很矛盾。村里很多人家生活困難,看到水庫里肥美的魚,難免會動心思。特別是那些家里有病人的,更是鋌而走險。
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我作為管理員,必須嚴(yán)格執(zhí)行。
村支書老劉是個60多歲的老黨員,在村里工作了40多年,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和事。他經(jīng)常教導(dǎo)我要有原則,但也要有人情味。
"大山啊,做我們這一行的,每天都要面對鄉(xiāng)里鄉(xiāng)親。"老劉總是這樣說,"每個人背后都有自己的難處。我們要堅持原則,但也要理解大家的不易。"
那天是10月8日,正是秋高氣爽的時候。早上6點,我就開始巡查水庫。老劉拍拍我的肩膀:"大山啊,最近偷魚的人多了,你多留點神,別讓人鉆了空子。"
秋天的水庫特別美麗。晨霧繚繞在水面上,遠山如黛,近水如鏡。偶爾有幾只白鷺飛過,在水面留下美麗的倒影。
但是美景之下,我的工作可不輕松。每天天剛亮,我就要開始第一次巡查。因為有些人喜歡趁著天色朦朧的時候偷魚。
中午時分,太陽正烈,我在管理房里休息。翠花正在準(zhǔn)備午飯,突然指著窗外說:"大山,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人?"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水庫東岸的蘆葦叢中,有個人影在晃動。
"我去看看。"我拿起手電筒和記錄本,悄悄向那個方向走去。
走近一看,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穿著破舊的藍色布衣,頭上包著一條舊頭巾。她正在蘆葦叢中緊張地收拾著什么。
在她腳邊,放著一個竹簍,里面有幾條活蹦亂跳的鯉魚。
02
"站?。∧阍诟墒裁??"我大聲喊道。
那女人一聽,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魚網(wǎng)掉在了地上。她回過頭來,我看到了一張憔悴的臉:面色蠟黃,眼圈發(fā)黑,明顯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
"我...我沒干什么。"她的聲音在顫抖。
"那這些魚是哪來的?"我指著竹簍里的魚。
"我...我..."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女人。她的衣服雖然破舊,但洗得很干凈。手雖然粗糙,但指甲修剪得很整齊。說話雖然帶著本地口音,但用詞還算文雅,不像是完全沒有文化的人。
最讓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雖然充滿了恐懼,但透露出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不像是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個村的?"我問。
"我...我叫蘇梅花,后河村的。"她低著頭回答。
后河村我知道,是縣里最窮的村子之一,山高路遠,交通不便。很多人家連基本的溫飽都解決不了。
"為什么要偷魚?"我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蘇梅花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中含著淚水:"大哥,我真的沒辦法了。我家里有個病孩子,急需營養(yǎng),可是我們連買肉的錢都沒有。"
"什么?。?我問。
"貧血,很嚴(yán)重。醫(yī)生說要多吃有營養(yǎng)的東西,特別是魚肉。"她哽咽著說,"可是我們家太窮了,一年到頭吃不上幾次肉。"
我看了看竹簍里的魚,總共也就四五條,都不大,估計也就兩三斤重。
"你丈夫呢?"我繼續(xù)問。
"兩年前出車禍死了。"蘇梅花的眼淚開始往下流,"留下我和孩子相依為命。我在村里做些零工,一個月也就掙20來塊錢,連孩子的藥費都不夠。"
聽著她的敘述,我的心開始軟了。作為一個即將做父親的人,我能理解一個母親為了孩子的心情。
但是作為水庫管理員,我又不能違反規(guī)定。
"按規(guī)定,偷魚要罰款,還要沒收漁具。"我嚴(yán)肅地說,"如果數(shù)額大的,還要送派出所。"
"求求你,別抓我!"蘇梅花突然跪了下來,"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孩子已經(jīng)好幾天沒吃肉了,再不補營養(yǎng),恐怕就撐不下去了!"
看著她跪在地上的樣子,我的心里五味雜陳。
這時候,遠處傳來孩子的哭聲。蘇梅花聽到后更加著急:"那是我孩子在哭,他一定是又難受了。求求你放過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猶豫了。
按照規(guī)定,我應(yīng)該把她帶到村委會,讓老劉處理??墒强粗@個樣子,我實在下不了這個狠心。
"你孩子多大了?"我問。
"8歲,叫小強。"她抹著眼淚說,"從小就體弱多病,這兩年更是嚴(yán)重了。醫(yī)生說如果再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可能會影響發(fā)育。"
我想起了即將出生的孩子,想起了妻子的擔(dān)憂。如果我們的孩子生病了,我會不會也像她一樣絕望?
"你起來吧。"我嘆了口氣。
蘇梅花抬起頭,眼中閃著希望的光芒:"大哥,你是要放過我嗎?"
我看了看竹簍里的魚,又看了看她期待的眼神,最終做出了決定。
"這次算了,魚你拿走吧。"我說,"但是以后不能再這樣了,如果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也保不了你。"
蘇梅花聽了,激動得差點又跪下來:"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我一定記住您的恩情!"
"別說了,趕緊回去給孩子做魚湯吧。"我擺擺手。
"大哥,您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一定要報答您!"蘇梅花拿起竹簍,激動地問道。
"不用了,照顧好孩子就行。"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大哥!"蘇梅花在后面喊道,"您的恩情我永遠不會忘記!"
看著她抱著竹簍匆匆離去的身影,我的心情很復(fù)雜。我知道自己違反了規(guī)定,但是我不后悔。
03
回到管理房,妻子正在準(zhǔn)備午飯。
"大山,剛才那個人是誰?"翠花好奇地問。
"一個偷魚的,我教育了一下就讓她走了。"我沒有詳細說。
"哦。"翠花也沒有多問。
那天下午,我一直心神不寧。總覺得蘇梅花這個人有些特別,但又說不出哪里特別。
晚上,村支書老劉來串門。
"大山,今天有人看到水庫邊有可疑人員,你知道嗎?"老劉問。
我心里一緊:"什么可疑人員?"
"說是個女的,鬼鬼祟祟的。"老劉皺著眉頭,"現(xiàn)在偷魚的人越來越多了,你要多留心。"
"我知道了,會注意的。"我應(yīng)付著。
老劉走后,我更加不安了。如果有人舉報蘇梅花,我該怎么辦?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想著蘇梅花的事。她的話是真的嗎?她真的是后河村的嗎?為什么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第三天,我專門去了一趟后河村,想了解一下蘇梅花的情況。
后河村確實很窮,山路崎嶇,房屋破舊。我找到村長老陳,打聽蘇梅花的情況。
"蘇梅花?"老陳想了想,"我們村確實有這么個人,丈夫兩年前出車禍死了,留下一個孩子。不過她很少在村里出現(xiàn),聽說在外面打工。"
"她家住在哪里?"我問。
"在村子最里面的山坳里,很難找。"老陳指了指遠山,"不過你找她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我搪塞道。
從后河村回來,我心里更加疑惑了。蘇梅花確實是后河村的,但是為什么村長說她很少在村里出現(xiàn)?她平時住在哪里?
第五天,我在巡查水庫的時候,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常。
在水庫北岸的樹林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腳印,還有煙頭。這些煙頭是外地牌子的,在我們這個小縣城很少見到。
更奇怪的是,這些腳印很新,但不是農(nóng)民常穿的布鞋或膠鞋印,而是像皮鞋留下的。
"誰會穿著皮鞋來水庫?"我心里起了疑心。
第六天,真的有可疑人員出現(xiàn)了。
我正在管理房里吃午飯,突然看到兩個陌生男子在水庫邊轉(zhuǎn)悠。他們穿著中山裝,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
我悄悄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們在四處張望,還在用什么東西記錄。
"這些人是干什么的?"我心里警覺起來。
我裝作巡查的樣子,慢慢走近他們。
"兩位同志,你們是來釣魚的嗎?"我主動搭話。
"不是。"其中一個男子回答得很簡短,"我們是來看看環(huán)境的。"
"看環(huán)境?"我疑惑地問。
"我們是縣里派來的,了解一下水庫的情況。"另一個男子解釋道,但是語氣有些閃爍。
我覺得不對勁,但也不好多問??粗麄冊谒畮爝呣D(zhuǎn)了一圈后離開,我心里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第七天,更多的陌生人出現(xiàn)了。
這次來的是三個人,都是40多歲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他們在水庫邊待了整整一個下午,還拍了很多照片。
我試圖上前詢問,但他們很警覺,看到我接近就離開了。
第八天,村支書老劉專門來找我。
"大山,最近有很多外地人在打聽水庫的情況。"老劉的表情很嚴(yán)肅,"他們問了很多問題,包括水庫的管理員是誰,住在哪里。"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們要干什么?"
"不知道,但是感覺不太對勁。"老劉皺著眉頭,"你最近小心點,有什么異常情況馬上報告。"
我點點頭,但心里已經(jīng)亂成一團。這些人的出現(xiàn),和蘇梅花有關(guān)系嗎?
第九天,我開始感到真正的恐懼。
那天傍晚,我在水庫邊巡查時,發(fā)現(xiàn)管理房附近有人走動的痕跡。門鎖雖然沒有被撬,但明顯有人試圖開鎖。
妻子翠花也感覺到了異常:"大山,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觀察我們。"
"別胡思亂想了。"我安慰她,但心里也很不安。
當(dāng)天晚上,我?guī)缀鯖]有睡覺。總覺得有人在外面監(jiān)視著我們。
第十天清晨,我正準(zhǔn)備出去巡查,突然聽到敲門聲。
開門一看,竟然是蘇梅花!
但是,她的樣子完全變了。
04
蘇梅花站在我家門口,但我?guī)缀跽J(rèn)不出她來。
她穿著一件質(zhì)地很好的深藍色外套,頭發(fā)梳理得很整齊,臉上化著淡妝。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優(yōu)雅,完全不像十天前那個偷魚的可憐女人。
更讓我震驚的是,她的身后站著兩個穿著整齊的年輕男子,看起來像是保鏢或者助手。
"蘇...蘇大姐?"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大哥,可以進去說話嗎?"她的聲音也變了,不再是之前的農(nóng)村口音,而是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語調(diào)溫和而有威嚴(yán)。
我讓他們進了屋。妻子翠花正在廚房準(zhǔn)備早飯,看到這一幕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大哥,我想我需要重新自我介紹一下。"蘇梅花坐下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我的名字確實是蘇梅花,但是我的身份...和你之前了解的不太一樣。"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聲音在顫抖。
"這個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告訴你。"她看著我的眼睛,"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十天前你對我的幫助,意義遠比你想象的要大。"
我完全糊涂了:"什么意思?"
"大哥,你知道嗎?那天如果你把我交給派出所,我可能就完蛋了。"她的眼中閃著感激的淚光,"你救了我,現(xiàn)在輪到我來幫你了。"
"幫我?"我更加困惑了。
蘇梅花揮了揮手,其中一個年輕男子立刻拿出一個手機打了個電話。
"是的,可以執(zhí)行了。"他簡短地說了一句。
幾分鐘后,我家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一聽,是村支書老劉的聲音。
"大山,那些找你麻煩的人都走了。"老劉的聲音很輕松,"他們說是搞錯了,和你沒關(guān)系。"
我愣住了:"搞錯了?"
"對,他們已經(jīng)找到要找的人了,不會再來打擾你。"老劉說,"你可以安心工作了。"
掛了電話,我看著蘇梅花,滿臉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確實是在找我,但現(xiàn)在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她微笑著說,"你不會再有任何麻煩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有這么大的能量?"我忍不住問道。
蘇梅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包里拿出一些東西:高檔的營養(yǎng)品、嬰兒用品,還有一些看起來很貴重的補品。
"這些是給嫂子和即將出生的孩子的。"她把東西放在桌上,"大哥,那天你幫了我,現(xiàn)在是我報答的時候了。"
我看著這些昂貴的禮品,心里充滿了疑問。一個偷魚的農(nóng)村婦女,怎么可能有這些東西?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影響力?
"大姐,這些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推辭著。
"必須收。"她的語氣溫和但不容拒絕,"而且這只是開始。大哥,我今天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她的表情變得認(rèn)真起來,"一件對你我都很重要的事情。"
我和妻子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困惑和不安。
"什么事情?"我小心翼翼地問。
蘇梅花站起身,在房間里慢慢走了一圈,似乎在組織語言。
"大哥,你相信緣分嗎?"她突然問道。
"什么意思?"
"有些相遇是注定的,有些選擇會改變很多人的命運。"她停下來看著我,"那天在水庫邊,你的選擇不僅改變了我的命運,也可能會改變你自己的命運。"
她的話讓我更加困惑。一個簡單的善舉,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影響?
蘇梅花從懷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用布包著的包裹。她的動作非常謹(jǐn)慎,就像在拿一件無價之寶。
"這里面的東西,可能會改變你的整個人生。"她看著我,"如果你愿意幫我這個忙,你們?nèi)业纳疃紩l(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從一個偷魚的農(nóng)村婦女,到現(xiàn)在這個神秘的女人,整件事情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轉(zhuǎn)折。
"你需要我?guī)褪裁疵Γ?我問。
"具體的事情,等你看過這個再說。"她指著手中的包裹,"但是我可以保證,這件事不會讓你承擔(dān)任何風(fēng)險,而且會給你們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
我看了看妻子,她輕輕點了點頭。
"我可以先看看嗎?"我問。
"當(dāng)然。"蘇梅花小心翼翼地打開包裹,"但是看過之后,你就必須做出選擇了。"
她從包裹里拿出一個小盒子。
"大哥,這個你先收著。"她把盒子遞給我,"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我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塊小小的玉佩,看起來很古樸精致。
"這...這太貴重了!"我嚇了一跳。
"這只是開始。"她搖頭微笑,"和我真正要給你的東西相比,這真的微不足道。"
我把玉佩收好,心里忐忑不安。
"那么,我需要幫你什么忙呢?"我再次問道。
蘇梅花深吸一口氣,從包裹里慢慢拿出一份文件。
"大哥,這份文件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需要你幫我保管一段時間。"
"保管文件?"我疑惑地問,"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她點點頭,"但是這份文件關(guān)系重大,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它在你這里。"
我接過文件,感覺分量很重。
"我可以看看里面是什么嗎?"我問。
"現(xiàn)在還不行。"她搖頭,"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告訴你一切。但是現(xiàn)在,你只需要替我保管好就行。"
我猶豫了一下:"如果我答應(yīng)幫你,你能保證不會給我?guī)砺闊﹩幔?
"我用我的生命保證。"她認(rèn)真地說,"不僅不會有麻煩,反而會給你帶來無法想象的好處。"
我看著手中的文件,心里五味雜陳。
"我需要考慮一下。"我說。
"當(dāng)然可以。"蘇梅花表示理解,"但是時間不多了。三天后,我會再來聽你的答復(fù)。"
她準(zhǔn)備離開時,回頭看著我:
"大哥,十天前你的善舉救了我,現(xiàn)在這份文件可能會徹底改變你的人生。機會只有一次,希望你能把握住。"
說完,她帶著兩個助手離開了。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我和妻子都愣在那里。
"大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翠花問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看著手中的文件,"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卷入了一件非同尋常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們夫妻倆討論了很久。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這份文件里裝著什么?為什么她說這能改變我們的人生?
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們的生活即將發(fā)生巨大的變化。
05
接下來的兩天,我一直在思考蘇梅花的提議。
文件就放在我的床頭柜里,我每天看著它,心里充滿了好奇和不安。好幾次我都想打開看看,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妻子翠花也很擔(dān)心:"大山,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我們會不會被她騙了?"
"她已經(jīng)幫我們解決了那些麻煩,應(yīng)該不會害我們。"我分析著,"而且她給的那個玉佩看起來很值錢,不像是騙子。"
第三天晚上,蘇梅花準(zhǔn)時出現(xiàn)了。這次她穿得更加正式,像一個真正的成功女性。身后依然跟著那兩個助手。
"大哥,你考慮得怎么樣?"她開門見山地問。
我深吸一口氣:"我同意幫你保管文件,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如果將來出了什么問題,你必須保證我們一家人的安全。"我認(rèn)真地說。
"這個你放心。"她點點頭,"不僅如此,我還會給你們一些額外的回報。"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
"這里面是5000塊錢,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她把信封遞給我。
5000塊錢!這在95年的農(nóng)村是一筆巨款,相當(dāng)于我三年的工資!
"這...這太多了!"我嚇得手都抖了。
"不多。"她搖頭,"等事情結(jié)束后,還會有更多。"
我接過信封,感覺沉甸甸的。
"那么,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了。"蘇梅花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但是你聽了之后,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
我點點頭。
"其實,我并不是普通的農(nóng)村婦女。"她開始說道,"我的真實身份...比較特殊。那天我之所以出現(xiàn)在水庫邊,是因為我在躲避一些人的追查。"
"什么人?"我緊張地問。
"這個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總之,那些人對我很不利。"她繼續(xù)說,"如果那天你把我交給派出所,我可能就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
"那為什么現(xiàn)在又沒事了?"
"因為我聯(lián)系上了能幫助我的人。"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得到控制,但這份文件仍然很重要。"
我看著手中的文件,更加好奇里面的內(nèi)容了。
"這份文件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問。
蘇梅花猶豫了一下,最終說道:"現(xiàn)在我可以告訴你一部分。這份文件關(guān)系到一個很重要的秘密,如果落在錯誤的人手里,會造成很嚴(yán)重的后果。"
"什么秘密?"
"現(xiàn)在還不能說。"她搖頭,"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這個秘密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感覺自己像是在聽天書,但又被深深吸引著。
"那我需要保管多長時間?"我問。
"不會太久,最多一個月。"她說,"到時候我會來取走,并且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我看了看妻子,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好吧,我答應(yīng)你。"我最終做出了決定。
蘇梅花聽了,臉上露出了真誠的笑容:"謝謝你,大哥。你不會后悔這個決定的。"
她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對了,還有一件事。"她回過頭來,"這段時間里,如果有任何陌生人來打聽文件的事,你一定要告訴我。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
她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還有,一個月后,不管我來不來取,你都要打開這份文件看看。"她的表情變得很認(rèn)真,"里面可能有改變你命運的東西。"
說完這些,她帶著助手離開了。
看著她消失在夜色中,我握著手中的文件,心情五味雜陳。
"大山,你說我們做對了嗎?"翠花擔(dān)憂地問。
"我也不知道。"我搖搖頭,"但是我總覺得,這可能是我們這輩子最大的機會。"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小心翼翼地保管著那份文件。白天正常工作,晚上就把文件藏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切都很平靜。沒有陌生人來打聽,也沒有任何異常情況。
兩個星期過去了,蘇梅花也沒有再出現(xiàn)。我開始擔(dān)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三個星期過去了,我的心情越來越不安。文件里到底裝著什么?蘇梅花為什么還不來???
終于,一個月的期限到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桌前,看著面前的文件,心情復(fù)雜。蘇梅花說過,一個月后不管她來不來,我都要打開看看。
"大山,你真的要打開嗎?"翠花緊張地問。
"她說過,這里面可能有改變我們命運的東西。"我深吸一口氣,"既然已經(jīng)等了這么久,就看看吧。"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文件袋,慢慢抽出里面的文件。
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如遭雷擊!
"這...這怎么可能?"
我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手抖得厲害,差點把文件掉在地上。
文件里的內(nèi)容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根本無法理解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雙眼瞪得滾圓,嘴唇顫抖著卻發(fā)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熟悉的敲門聲。
"大哥,是我,蘇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