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王老漢早年走南闖北，積攢了些見識，回村后開了個小賣部，生意還算紅火。

兒子王強在鎮(zhèn)上的工廠做工，踏實肯干，娶了鄰村如花似玉的劉燕。

劉燕剛嫁進來時，那水靈的模樣，往那村里小道上一走，都能引得村里老少紛紛側(cè)目。

王老漢心里起初也是美滋滋的，覺得兒子有福氣，娶了這么個標(biāo)致的媳婦。

起初日子和和美美的。劉燕每天幫著公婆操持家務(wù)，洗衣做飯，下地干活也不含糊。

可慢慢地，王老漢發(fā)現(xiàn)了些異樣。

那天，劉燕跟公婆說要去鎮(zhèn)上趕集，買些生活用品，順便給家里添點菜。

她穿著一身碎花布衣裳，雖不是啥綾羅綢緞，卻也襯得她身姿婀娜。

王老漢看著她出門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

劉燕一路哼著小曲兒到了村口，正碰上村里的年輕后生趙剛。

趙剛這小子，在縣城學(xué)了點攝影技術(shù)，回來就顯擺，整天脖子上掛著個相機，在村里晃悠。

“燕子姐，你這是去鎮(zhèn)上啊？”趙剛笑嘻嘻地打招呼。

“是啊，剛子，你這又要去拍啥風(fēng)景呢？”劉燕笑著回應(yīng)。

“我這不剛淘到個新鏡頭，正想找你幫個忙呢！上次給你拍的照片，那效果，絕了，我想再拍幾張?！?/p>

趙剛眼睛放光，透著股急切。

劉燕心里一哆嗦，上次拍照，她看著照片里那個不一樣的自己，心里泛起了絲絲漣漪。

她猶豫了一下，想著反正趕集也不著急，就答應(yīng)了。

兩人來到村外的小河邊，趙剛興奮地擺弄著相機，指揮著劉燕擺姿勢。

劉燕一開始還有些拘謹(jǐn)，慢慢地，在趙剛的夸贊聲中，也放開了，笑得格外燦爛。

他們沒注意到，不遠處的草叢里，王老漢正抽著旱煙，眼睛瞪得像銅鈴，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本想著跟著兒媳婦，看看她是不是真去趕集，沒想到撞見這一幕，心里那股火“噌”地就冒起來了。

劉燕趕集回來，手里提著幾樣簡單的菜，臉上還帶著未散盡的笑意。

“爹，我回來了?！彼χ趵蠞h打招呼。

王老漢冷哼一聲，沒搭理她，轉(zhuǎn)身進了屋。

劉燕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公公可能瞧見啥了，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菜籃子。

晚飯桌上，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王老漢悶頭喝酒，王強媽時不時瞅瞅丈夫和兒媳，也不敢吭聲。

劉燕低著頭，扒拉著碗里的飯，心里七上八下。

“燕兒啊，今天趕集咋去了那么久？”王強媽輕聲問。

“鎮(zhèn)上人多，逛了會兒?！眲⒀嘈÷暬卮?，聲音都有點發(fā)顫。

王老漢猛地把酒杯一放，“哼”了一聲，嚇得劉燕差點把碗摔了。

飯后，劉燕在廚房洗碗，手機突然響了。

她慌亂地看了一眼，是趙剛發(fā)來的照片，照片里的她比之前更漂亮，還附了條信息：“燕子姐，我朋友在縣城開影樓，說你這模樣，去當(dāng)模特，準(zhǔn)能火，收入老可觀了，你考慮考慮?！?/p>

劉燕的手顫抖著，心也跟著亂跳。

她想著家里的情況，王強每月那點工資，除去日常開銷，所剩無幾，公婆年紀(jì)越來越大，身體也時不時鬧點小毛病，要是能多掙點錢……

可這事兒要是讓公婆和王強知道了，肯定得翻天。

正糾結(jié)著，王老漢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廚房門口，劉燕嚇得手機差點掉進水里。

第二天，劉燕跟公婆說要去鄰村看望一個生病的姐妹。

她特意穿得樸素些，可眼神里透著股掩飾不住的慌張。

王老漢啥也沒說，等她出門后，偷偷跟了上去。

劉燕在村口和趙剛碰面，兩人坐上趙剛的摩托車就往縣城奔。

王老漢氣得直跺腳，騎著自己的破三輪在后面緊追不舍。

到了縣城，劉燕跟著趙剛走進一家看著挺氣派的影樓。

里面的人來來往往，都打扮得時尚靚麗。一個戴著眼鏡、穿著西裝的男人迎了上來，他是影樓老板孫凱。

“這就是劉燕吧，果然是天生麗質(zhì)??！”

孫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劉燕，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孫凱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模特這行的前景，還拿出一堆合同，說只要劉燕簽了，馬上就能接活兒，每個月保底能掙好幾千。

劉燕被說得心動了，可看到合同上要交一萬塊的培訓(xùn)費，又猶豫了。

“燕子姐，這可是難得的機會，錢很快就能掙回來。”趙剛在一旁勸道。

就在劉燕不知所措的時候，影樓的門突然被撞開，王老漢像一頭發(fā)怒的獅子沖了進來。

“好啊，你們在這兒干的好事！”

王老漢一把揪住劉燕的胳膊，力道大得讓她疼得叫出聲。

“爹，我……我能解釋……”

劉燕慌亂地看著王老漢，眼里滿是驚恐。

王老漢根本不聽，轉(zhuǎn)頭對著趙剛和孫凱就是一頓罵：“你們這兩個混賬東西，想坑我兒媳婦，沒門兒！”

孫凱還想狡辯，王老漢哪容他說話，拉著劉燕就往外走。

一路上，王老漢氣得渾身發(fā)抖，劉燕嚇得不敢吱聲，眼淚吧嗒吧嗒地直掉。

回到家，王強媽看到這陣仗，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王老漢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王強媽又氣又急，指著劉燕就罵：“你這孩子，咋能干出這種事兒呢！這要是讓強子知道了，可咋辦喲！”

劉燕“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爹、媽，我錯了，我就是想多掙點錢，沒別的心思……”

王老漢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說：“燕兒啊，你知道強子在外頭掙錢不容易，咱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啥都強。你今天這事兒，太讓我失望了?！?/strong>

劉燕抽泣著點頭：“爹，我知道錯了，您別告訴強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王老漢盯著她，眼里透著股讓人捉摸不透的光：“你真能改？”

劉燕拼命點頭：“能，爹，我一定改。”

王老漢站起身，在屋里來回踱步，突然停下來說：“燕兒，我和你媽年紀(jì)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村里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不少，你長得太招人眼。我尋思著，要不……”

劉燕驚恐地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您可不能……”

王老漢冷笑一聲：“咋？你不是說啥都愿意做嗎？還是想讓強子知道你干的好事？”

劉燕陷入了絕望，她沒想到公公會說出這種話。她知道王強是個好丈夫，對她疼愛有加，要是這事捅破了，家就散了。

“我……我想想……”劉燕顫抖著說。

王老漢扔下一句“明天給我答復(fù)”，就出了屋。劉燕癱坐在地上，淚水止不住地流。

夜深了，劉燕翻來覆去睡不著。答應(yīng)公公那荒唐的要求，她這輩子就毀了；可不答應(yīng)，家就沒了。

天快亮的時候，她決定悄悄離開，回娘家住一陣子，等大家都冷靜冷靜。

她輕手輕腳地起床，收拾了幾件衣服和自己攢的一點私房錢，剛要出門，王老漢就站在了門口。

“想跑？”王老漢冷冷地看著她。

“爹，我……我想回娘家住幾天，靜靜心?！眲⒀鄧樀寐曇舳甲兞苏{(diào)。

“靜靜心？你跑了，強子回來咋交代？村里人咋看咱王家？”王老漢步步緊逼。

劉燕低著頭，不知道咋回話。王老漢又問：“昨晚想好了沒？”

劉燕鼓起勇氣：“爹，我不能答應(yīng)您那要求，那不對?？晌野l(fā)誓，以后再不見趙剛，也不做模特夢了?！?/strong>

王老漢臉色一沉：“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跟我對著干。行，我這就給強子打電話，讓他回來評評理?！?/p>

說著，他就掏出手機。劉燕急了，上前拉住王老漢的胳膊：“爹，求您別，強子知道了得多傷心啊?！?/p>

王老漢哼了一聲，正要說話，劉燕的手機響了，是王強打來的。

“燕兒，我今天提前下班，晚上就能到家，給你們帶了好吃的?！蓖鯊姷穆曇敉钢矏?。

劉燕強忍著淚水：“好，強子，我等你。”

掛了電話，劉燕絕望地看著王老漢：“爹，強子晚上就回來了?！?/p>

王老漢似乎早料到了，“那你更得快點決定，我再問你一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劉燕心里亂成一團麻，突然，她想出個主意，先答應(yīng)下來，拖到王強回來，再把一切告訴他，讓他給自己撐腰。

“爹，我……我答應(yīng)您?！眲⒀嘁е?，說出這句違心的話。

王老漢笑了，那笑容讓劉燕心里直發(fā)寒：“這才對嘛，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p>

中午，王老漢找到劉燕：“燕兒，跟我去地窖一趟，我存的那些干貨得整理整理，你幫把手。”

劉燕心里“咯噔”一下，可又不敢違抗，只能跟著王老漢來到地窖前。

地窖在院子角落，平時用來放些雜物、糧食。王老漢打開地窖門，示意劉燕下去。

劉燕小心翼翼地沿著臺階往下走，地窖里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臭味。

她剛要轉(zhuǎn)身問王老漢咋整理，就聽見“哐當(dāng)”一聲，地窖門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