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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坐大巴,領(lǐng)座女孩靠我肩睡著,醒來后她說: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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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初春的夜晚,從北京開往天津的長途大巴在高速路上顛簸前行。

車廂里昏黃的燈光搖擺不定,大多數(shù)乘客都進入了夢鄉(xiāng)。我靠著窗戶,正準(zhǔn)備閉眼小憩,身旁的女孩突然歪過身子,腦袋輕柔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呼吸很輕,帶著淡淡的洗發(fā)水香味。我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生怕驚醒她。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當(dāng)大巴即將駛?cè)胩旖蚴袇^(qū)時,她緩緩醒來。

昏暗的車廂里,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眼神中有種我看不懂的復(fù)雜情緒。然后,她湊近我的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

"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那一刻,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



01

認(rèn)識許雨萱是在三天前的那個下午。

我叫趙宇軒,剛從北京理工大學(xué)畢業(yè)半年,在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員。那天下班后,我像往常一樣去樓下的網(wǎng)吧消磨時間,卻意外遇到了正在找人代練游戲的她。

"你《魔獸世界》玩得怎么樣?"她走到我身后,聲音清脆得像春天的風(fēng)鈴。

我回頭一看,是個很清秀的女孩,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簡單的白色衛(wèi)衣和牛仔褲,馬尾辮隨意地扎著,卻掩不住那種與生俱來的靈氣。

"還行吧,你是要找代練?"我有些緊張地回答。

她點點頭,拉了把椅子坐在我旁邊:"我有個法師號,想升到60級,你能幫忙嗎?"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第一次對話。她叫許雨萱,在天津一所大學(xué)讀大三,趁著周末來北京看朋友。游戲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她雖然操作不太熟練,但學(xué)東西很快,而且性格開朗,總是能找到有趣的話題。

"你知道嗎?我其實不太喜歡玩游戲。"她突然這樣說道,手指停在鍵盤上,眼神有些飄忽。

"那你為什么要練級?"我好奇地問。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苦笑著搖搖頭:"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

這句話讓我心頭一緊,總覺得她話里有話。但當(dāng)時的我,只是單純地以為這可能和她的朋友有關(guān),并沒有深究。

第二天,她又來了網(wǎng)吧。這次她沒有再提游戲的事,而是坐在我旁邊看我工作。我正在調(diào)試一個程序,遇到了一個棘手的bug。

"你看起來很煩惱。"她托著下巴說。

"嗯,這個問題困擾我好幾天了。"我揉著太陽穴。

她突然站起身:"要不我們出去走走?有時候換個環(huán)境,思路會更清晰。"

我們來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三月的北京還有些冷,但柳樹已經(jīng)開始發(fā)芽,空氣中有種說不出的清新。她走在我前面,不時回頭和我說話,笑容很燦爛,仿佛沒有任何煩惱。

"你為什么要學(xué)計算機?"她問。

"因為覺得有趣吧,而且找工作相對容易一些。"我如實回答。

"那你有什么夢想嗎?"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夢想?在那個年代,對于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來說,能找到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我想有一天能開一家自己的軟件公司。"我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地說。

她停下腳步,認(rèn)真地看著我:"我相信你可以的。"

那種信任的眼神讓我心頭一暖。從小到大,很少有人這樣毫無保留地相信我。

"那你呢?你的夢想是什么?"我問她。

她望向遠方,眼中閃過一絲我捕捉不到的情緒:"我的夢想啊..."她頓了頓,"可能就是能夠自由地選擇自己的人生吧。"

這話說得很奇怪,什么叫自由地選擇自己的人生?難道現(xiàn)在她不能自由選擇嗎?但我沒有追問,因為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這可能涉及一些她不愿意說的事情。

傍晚時分,她說要回天津了。

"明天是周一,我得回去上課。"她有些不舍地說。

"那你打算怎么回去?"

"坐長途大巴,晚上的車比較便宜。"

我想了想:"我正好這幾天要去天津出差,要不我們一起走?"

其實我并沒有什么出差,只是突然不想就這樣和她分別。

她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

但隨即,她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復(fù)雜:"不過...算了,還是一起吧。"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這種矛盾的反應(yīng),但當(dāng)時的我只是單純地高興能夠和她多相處一些時間。

02

買票的時候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

我們來到長途汽車站,準(zhǔn)備買晚上八點開往天津的班車。售票窗口前排著長隊,許雨萱站在我身后,顯得有些焦慮。

"身份證帶了嗎?"我回頭問她。

她點點頭,但手伸進包里摸索了好一會兒,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怎么了?"我察覺到她的異常。

"身份證...好像忘在朋友那里了。"她咬著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2006年,沒有身份證是買不到長途汽車票的。我看著她焦急的樣子,心里涌起一陣憐惜。

"要不我們想想別的辦法?"我安慰她道。

就在這時,排在我們前面的一個中年男人轉(zhuǎn)過身來。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像個生意人。

"小伙子,你們遇到什么困難了?"他主動搭話。

我簡單解釋了一下情況。中年男人聽完,笑了笑:"這好辦,我認(rèn)識這里的人。你們把錢給我,我?guī)湍銈冑I票。"

許雨萱立刻搖頭:"不用了,謝謝。"

但中年男人很熱情:"別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況且小姑娘這么著急回家,總不能在這里過夜吧?"

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就準(zhǔn)備掏錢,卻被許雨萱拉住了。

"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她壓低聲音對我說。

"為什么?他是好心幫忙。"我不解地看著她。

她沒有回答,只是緊緊拉著我的手。那一刻,我感覺到她手心里的汗水,還有輕微的顫抖。

最終,我們還是通過中年男人買到了票。但整個過程中,許雨萱都顯得心不在焉,甚至有些害怕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什么擔(dān)心的?"上車前,我忍不住問她。

她勉強笑了笑:"沒有,可能是太累了。"

大巴車很新,是那種臥鋪車,每排有三個座位。我們的位置在中間靠窗的地方,中年男人坐在過道另一邊。上車后,他還特意過來和我們打招呼。

"小伙子,小姑娘,一路順風(fēng)啊。"他笑瞇瞇地說,但目光總是在許雨萱身上停留得比較久。

許雨萱低著頭,幾乎不敢看他。

車子啟動后,她終于松了一口氣,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昏暗的車廂里,我仔細(xì)觀察著她的側(cè)臉。她的睫毛很長,鼻梁挺直,嘴唇有些干燥。雖然認(rèn)識才三天,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開始在意她的一舉一動。

"你真的沒事嗎?"我輕聲問道。

她睜開眼睛看著我,眼中有種復(fù)雜的情緒:"趙宇軒,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你會怎么辦?"

這個問題很奇怪,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什么叫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人?"

她苦笑著搖搖頭:"算了,當(dāng)我沒說。"

然后她轉(zhuǎn)過身看向窗外,不再說話。車窗外是一片漆黑,偶爾有路燈的光影掠過,在她臉上留下明暗交替的痕跡。

我想繼續(xù)問她,但看到她疲憊的樣子,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車廂里漸漸安靜下來,大部分乘客都開始休息。我也感到了困意,正準(zhǔn)備閉眼,卻聽到過道那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是那個中年男人,他起身去了車后的衛(wèi)生間。路過我們座位時,他的目光又一次停留在許雨萱身上,那種眼神讓我感到很不舒服。

但當(dāng)時的我并沒有想太多,只是單純地覺得他可能是個比較熱情的人。

大約過了半小時,許雨萱突然開始打盹。她的頭先是輕輕點著,然后慢慢偏向一邊。我下意識地想提醒她,卻看到她睡得很沉的樣子,于是沒有打擾。

又過了一會兒,她的身體開始往我這邊傾斜。我有些緊張,不知道該不該扶她一下。最終,她的頭輕柔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一刻,我的心跳加速了。她的頭發(fā)很香,呼吸很輕,整個人看起來那么安靜美好。我保持著僵硬的姿勢,生怕任何動作都會驚醒她。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看著車窗外不斷變化的風(fēng)景,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心中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



03

時間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我開始感到肩膀有些酸痛,但我依然不敢動。許雨萱睡得很沉,偶爾會輕聲呢喃幾句聽不清的話。

車廂里的氣溫有些悶熱,司機把空調(diào)開得很足。我注意到許雨萱的額頭上有細(xì)密的汗珠,臉色也顯得有些潮紅。我想幫她調(diào)整一下姿勢,但又擔(dān)心會吵醒她。

就在這時,那個中年男人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次他沒有去衛(wèi)生間,而是直接走到我們旁邊,蹲下身子。

"小伙子,你女朋友睡得挺沉的啊。"他壓低聲音說,臉上帶著一種讓我很不舒服的笑容。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下意識地糾正道。

"哦?"他的眼睛亮了一下,"那就是朋友關(guān)系咯?"

我點了點頭,心里覺得這個話題很奇怪。

"年輕真好啊。"他感嘆道,目光在許雨萱臉上停留,"這姑娘長得真漂亮,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我簡單說了網(wǎng)吧遇到的事,他聽得很認(rèn)真,不時點頭。

"那她家是天津的?"他繼續(xù)問。

"應(yīng)該是吧,她在那邊上大學(xué)。"我回答。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后拍拍我的肩膀:"你們年輕人要好好珍惜啊。"

說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但從那以后,我總感覺他時不時在觀察我們這邊,這讓我心里很不安。

又過了半小時,許雨萱突然動了一下。她皺著眉頭,似乎在做什么不太愉快的夢。

"不要...不要這樣..."她輕聲呢喃著,聲音帶著恐懼。

我擔(dān)心地看著她,想要叫醒她,但又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輕微顫抖。

"媽媽...我害怕..."她又說了一句,聲音里帶著哭腔。

我再也忍不住了,輕輕搖了搖她的胳膊:"雨萱,醒醒,你在做噩夢。"

她猛地睜開眼睛,眼中還殘留著恐懼的神情??吹绞俏遥谋砬樯晕⒕徍土艘恍?,但眼中依然有淚水在打轉(zhuǎn)。

"我...我做噩夢了。"她輕聲說道,聲音有些哽咽。

"沒事,只是夢而已。"我安慰她,"要不要喝點水?"

她搖搖頭,然后意識到自己一直靠在我肩膀上,臉立刻紅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想要坐直身子。

"沒關(guān)系,你睡你的。"我說,"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到天津。"

她看著我,眼中有種復(fù)雜的情緒:"謝謝你。"

"謝什么,舉手之勞而已。"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突然問:"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三天的相處,讓我對她有了一些了解,但說不上很深入。

"我覺得你是個很善良的人,也很聰明。"我如實說道,"不過有時候你看起來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苦笑了一下:"心事重重..."

"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我試探性地說。

她搖搖頭:"有些事情,別人是幫不了的。"

說完,她又靠回我的肩膀上,但這次沒有睡著,而是睜著眼睛看著車窗外的黑夜。

"趙宇軒。"她突然叫我的名字。

"嗯?"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會討厭我嗎?"

這個問題讓我心頭一緊。從認(rèn)識她開始,她就時不時說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總是暗示她有什么秘密。

"每個人都有秘密,這很正常。"我說,"而且我相信你不會做什么壞事的。"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隨即又變得黯淡。

"你太善良了。"她輕聲說道,"這個世界上,善良的人往往最容易受傷。"

這話說得很沉重,完全不像一個大三學(xué)生應(yīng)該有的人生感悟。我更加好奇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看她不愿多說的樣子,也不好繼續(xù)追問。

車子在高速路上平穩(wěn)地行駛著,車廂里除了發(fā)動機的輕微震動聲,就是乘客們均勻的呼吸聲。許雨萱重新閉上了眼睛,但我能感覺到她并沒有睡著。

我開始回想這三天的相遇。第一天她找我代練游戲,說是為朋友練級,但后來又說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第二天她說夢想是能夠自由地選擇自己的人生,這話本身就很奇怪。今天買票時她對那個中年男人的恐懼,現(xiàn)在又不斷暗示自己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所有這些細(xì)節(jié)串聯(lián)在一起,讓我隱隱感覺到她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煩。

04

凌晨一點左右,大巴在一個服務(wù)區(qū)停了下來。司機宣布休息二十分鐘,乘客們陸續(xù)下車活動。

"我去買點東西。"許雨萱站起身說。

"我陪你去。"我也起身跟上。

服務(wù)區(qū)里燈光明亮,相比昏暗的車廂,這里顯得很有生氣。許雨萱走向便利店,我跟在她后面。她買了一瓶礦泉水和一包紙巾,付款時我注意到她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你不接嗎?"我問。

她搖搖頭,直接按掉了電話。但沒過幾秒,手機又響了。這次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她的聲音很輕,帶著顫抖。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大聲,我隱約能聽到幾個字:"...你跑到哪里去了...明天必須..."

許雨萱走到一邊,壓低聲音說話。我只能看到她緊張的表情,還有不斷搖頭的動作。通話持續(xù)了大約五分鐘,她掛斷電話后,整個人看起來很沮喪。

"出什么事了?"我關(guān)心地問。

"沒事。"她勉強笑了笑,但眼中明顯有淚光。

我們回到車上,她變得更加沉默。車子重新啟動后,她沒有再靠著我的肩膀,而是蜷縮在自己的座位上,抱著雙腿,看起來很無助的樣子。

"雨萱,如果有什么困難,你可以告訴我。"我輕聲說道,"雖然我們認(rèn)識時間不長,但我是真心想幫你的。"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眼中的淚水終于掉了下來。

"你真的愿意幫我嗎?"她哽咽著問。

"當(dāng)然。"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她擦了擦眼淚,似乎在做什么重大的決定。最終,她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她的故事。

"我不是天津本地人,家在河北的一個小縣城。"她的聲音很輕,"我爸爸在我高中的時候就去世了,只留下我和媽媽。為了供我上大學(xué),媽媽到處借錢。"

我靜靜地聽著,心中涌起一陣酸楚。

"去年,媽媽查出了癌癥,需要很多錢治療。我試過各種辦法,打工、申請助學(xué)貸款,但還是不夠。"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后來,有人介紹我認(rèn)識了一個老板,他說可以幫我解決錢的問題。"

聽到這里,我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他叫劉建華,四十多歲,是做生意的。"她繼續(xù)說道,"開始的時候,他只是說讓我陪他吃飯、參加一些應(yīng)酬,每次給我一些錢。我想著只要不做什么過分的事,為了媽媽的病,我可以接受。"

我的心越來越沉。

"但是慢慢地,他的要求越來越過分。他說已經(jīng)給了我那么多錢,我應(yīng)該'懂事'一點。"她的聲音帶著顫抖,"上個月,他明確告訴我,要么答應(yīng)做他的情人,要么立刻還清所有的錢??墒悄切╁X我根本還不起,都已經(jīng)用在媽媽的治療上了。"

我握緊了拳頭,心中涌起一陣憤怒。

"所以你這次來北京,是為了躲避他?"我問。

她點點頭:"我想趁著周末逃出來,找個地方躲一躲,想想辦法。但是剛才他打電話來,說已經(jīng)知道我在哪里了,讓我明天必須回去見他。"

這時我才明白,為什么她對那個中年男人那么警惕,為什么她會說那些奇怪的話。

"那個幫我們買票的人..."我突然想到什么。

"我懷疑是他派來的。"她說,"劉建華這個人很有手段,他肯定不會輕易讓我跑掉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正在閉目養(yǎng)神,但我總覺得他時不時會睜眼看我們這邊。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我問。

她搖搖頭,眼中滿是絕望:"我不知道。回去的話,我就真的完了。不回去的話,他說要到學(xué)校去鬧,那樣我就沒法繼續(xù)上學(xué)了。而且媽媽還在醫(yī)院里..."

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一個才二十歲的女孩,為了給母親治病,竟然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別哭了。"我輕拍她的肩膀,"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真的嗎?"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閃著一絲希望的光芒。

"真的。"我堅定地說,"我們一起想辦法。"

她看著我,眼中的表情很復(fù)雜,有感激,有依賴,還有一些我當(dāng)時讀不懂的情緒。

"謝謝你。"她輕聲說道,然后重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但這一次,她靠得更緊了一些,仿佛想從我這里汲取一些勇氣和力量。



05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們討論了各種可能的解決方案。

"報警怎么樣?"我提議道。

許雨萱搖頭:"他很狡猾,表面上都是正當(dāng)?shù)慕栀J關(guān)系,我沒有證據(jù)證明他威脅我。而且他在當(dāng)?shù)睾苡嘘P(guān)系,我怕報警也沒用。"

"那換個地方上學(xué)?"

"轉(zhuǎn)學(xué)需要很多手續(xù),而且我馬上就大四了,現(xiàn)在轉(zhuǎn)學(xué)等于前功盡棄。最重要的是,媽媽還在他們那個城市的醫(yī)院里,我不能丟下她不管。"

每一個方案都有致命的缺陷,我們陷入了沉默。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許雨萱突然說道,聲音很輕。

"什么辦法?"

她猶豫了很久,才開口:"找個人結(jié)婚。"

這個答案讓我愣住了。

"他說過,如果我結(jié)婚了,他就不再糾纏我。"她解釋道,"但是這個結(jié)婚必須是真的,要領(lǐng)證的那種。因為他會去查。"

"可是你才二十歲..."我說。

"我知道這很荒唐。"她苦笑道,"誰會愿意為了一個認(rèn)識才幾天的人做這樣的事情呢?而且我還欠著那么多債,根本就是個負(fù)擔(dān)。"

說到這里,她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我也知道這樣對別人不公平,可是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她哽咽著說,"我不能讓媽媽知道這些事情,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起打擊。"

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雖然認(rèn)識才三天,但我已經(jīng)被她的善良和堅強深深打動。一個女孩,為了母親的病,寧愿犧牲自己的幸福,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如果..."我猶豫了一下,"如果我愿意呢?"

她猛地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你說什么?"

"我說,如果我愿意和你結(jié)婚呢?"我重復(fù)了一遍,這次更加堅定。

她呆呆地看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瘋了嗎?"她終于開口,"我們才認(rèn)識三天,你根本不了解我。而且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你還這么年輕,應(yīng)該有更好的選擇。"

"也許吧。"我說,"但是我不能眼看著你陷入絕境而無動于衷。"

"可是..."

"沒有可是。"我打斷她,"既然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那就試試看。"

她看著我,眼中的淚水像決堤的河水般涌出。

"你為什么要這樣幫我?"她哭著問。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自己。為什么要為一個認(rèn)識才三天的女孩做這樣的事情?也許是因為她的善良打動了我,也許是因為她的遭遇讓我同情,也許是因為這三天的相處讓我對她產(chǎn)生了特殊的感情。

"我也說不清楚。"我誠實地回答,"也許是因為我喜歡你吧。"

這句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吃了一驚。我真的喜歡她嗎?三天的時間,足夠產(chǎn)生這樣的感情嗎?

她聽了我的話,哭得更厲害了。

"你太傻了。"她邊哭邊說,"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也許我確實很傻。"我說,"但是我的決定不會改變。"

她看著我,眼中的表情非常復(fù)雜。過了很久,她才輕聲說道:

"如果你真的愿意幫我,我會用一輩子來報答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報答。"我說,"我只希望你能過得快樂。"

她點了點頭,然后重新靠在我的肩膀上。這一次,她靠得更緊了,仿佛要把自己完全交給我。

"那我們明天就去領(lǐng)證?"她輕聲問道。

"嗯。"我回答。

就這樣,在一輛行駛在夜色中的長途大巴上,我們做出了一個改變兩個人命運的決定。當(dāng)時的我以為,這就是故事的全部,我們會結(jié)婚,解決她的麻煩,然后努力經(jīng)營這段關(guān)系。

但我錯了。

真正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06

大巴即將到達天津時,許雨萱徹底睡著了。

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很均勻,臉上的表情也比之前安詳了許多。也許是因為有了解決問題的希望,她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我看著她睡夢中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三天前,我還是一個普通的程序員,生活簡單而平淡。而現(xiàn)在,我即將和一個認(rèn)識才三天的女孩結(jié)婚,幫她解決一個復(fù)雜的困境。

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車窗外,天津的城市燈火已經(jīng)映入眼簾。我知道一旦下了車,我們就要面對現(xiàn)實中的各種問題。結(jié)婚證怎么領(lǐng)?她的那個"老板"會不會真的放過她?她母親的病情如何?這些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但不管怎樣,我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就不會后悔。

大約凌晨三點,大巴駛?cè)肓颂旖蜷L途汽車站。司機宣布到站,乘客們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下車。

我輕輕推了推許雨萱:"到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有些迷茫地看著周圍,然后意識到我們已經(jīng)到了天津。

"謝謝你。"她輕聲說道,眼中還帶著剛醒來的朦朧。

"謝什么,應(yīng)該的。"

我們起身準(zhǔn)備下車,那個幫我們買票的中年男人也在收拾東西。他看到我們,又露出了那種讓人不舒服的笑容。

"到了啊,小伙子。"他主動打招呼,"你們住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們一程?"

許雨萱立刻緊張起來,緊緊抓住我的胳膊。

"不用了,謝謝。"我禮貌地拒絕。

"別客氣嘛,大晚上的,打車也不方便。"他很堅持。

"真的不用。"我更加堅定地說。

他看了看我們,特別是許雨萱緊張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那好吧,年輕人要注意安全。"他說完,拿著行李先下了車。

等他走遠后,許雨萱才松了一口氣。

"我們趕緊走吧。"她催促道。

我們拿著行李下了車,汽車站里依然有不少人在等車或剛剛到達。許雨萱東張西望,顯得很緊張。

"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我建議道。

她點點頭:"我知道一個小旅館,比較便宜,而且老板娘人很好。"

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一個不太繁華的街區(qū)。旅館很小,只有十幾個房間,但看起來很干凈。老板娘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姨,看到許雨萱很熱情。

"小許,你怎么這么晚回來?"她關(guān)心地問。

"有點事情耽誤了。"許雨萱簡單地回答,"阿姨,能給我們開兩個房間嗎?"

"兩個房間?"老板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許雨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是我朋友。"許雨萱解釋道。

老板娘點點頭,給我們開了兩個相鄰的房間。辦完手續(xù)后,許雨萱對我說:

"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們再談具體的事情。"

"好。"我點點頭。

回到房間后,我躺在床上,但完全睡不著。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我真的要和一個認(rèn)識才三天的女孩結(jié)婚嗎?這樣做值得嗎?會不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但每當(dāng)我想到許雨萱痛苦的表情,想到她為了母親的病所承受的一切,我就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都是自私的。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我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輕微的哭泣聲。是許雨萱在哭。

我起身來到她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雨萱,你還好嗎?"

哭聲停止了,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許雨萱紅著眼睛站在門口。

"我睡不著。"她說。

"我也是。"我回答。

她讓我進了房間,我們坐在床邊,都沒有說話。

"你后悔了嗎?"她突然問道。

"沒有。"我如實回答。

她看著我,眼中有種我讀不懂的表情。

"趙宇軒,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她認(rèn)真地說。

"什么問題?"

"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騙了你,你會原諒我嗎?"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

"你騙了我什么?"

她搖搖頭:"我是說如果。"

"我相信你不會騙我的。"我說。

她苦笑了一下:"你太相信人了。"

然后她突然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

"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一件事。"她背對著我說,"但是我怕你知道了會討厭我。"

"什么事?"我心中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

她轉(zhuǎn)過身看著我,眼中的表情很復(fù)雜。

"算了,明天再說吧。"她說,"你回去休息吧。"

我看她不想多說,也就沒有追問。但我知道,她一定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我。

回到房間后,我更加睡不著了。許雨萱的話讓我心中充滿疑惑,她到底還隱瞞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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