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hù)當(dāng)事人隱私，文中人名、地名均為化名，情節(jié)經(jīng)過文學(xué)加工處理。

"你確定沒人發(fā)現(xiàn)？"

"放心，這地方除了打柴的老頭，誰會來？"

"那就今晚行動，記住，絕對不能留活口。"

65歲的陳大爺蹲在灌木叢后，手中的柴刀差點掉到地上。

這兩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讓他渾身發(fā)冷。他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心臟砰砰直跳。

山風(fēng)吹過松林，發(fā)出陣陣呼嘯聲，掩蓋了他急促的喘息。

01

晨曦剛剛透過薄霧灑向大地，陳大爺就背著竹簍出門了。

這是他每周三次的固定安排。自從老伴去世后，65歲的他獨自生活在山腳下的小村莊里。兒子在城里工作，一年回不了幾次家，孫女上大學(xué)也需要生活費。陳大爺?shù)耐诵萁鹞⒈?，拾柴火賣給村里的農(nóng)家樂成了他重要的收入來源。

"老陳，又上山??？"鄰居李嬸正在院子里喂雞。

"嗯，趁天氣好，多撿點。"陳大爺朝她點點頭，腳步不停。

他熟悉山里的每一條小徑。從村口到半山腰的那片松林，大約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這條路他走了十幾年，閉著眼睛都能走到。

今天的天氣特別好，秋高氣爽，正是上山的好日子。陳大爺一邊走一邊觀察著路邊的情況。作為一個在山里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他對這片土地的每一個細(xì)微變化都很敏感。

經(jīng)過村口的小橋時，他注意到橋下多了一輛黑色轎車。這在他們這個偏僻的小村莊里并不常見。車牌號他記不住，但能看出不是本地的。

"可能是來農(nóng)家樂的客人吧。"他心里想著，繼續(xù)往山上走。

山路開始變得陡峭起來。陳大爺?shù)牟椒ヒ廊环€(wěn)健，這是多年爬山鍛煉出來的。路兩邊的樹木漸漸茂密，鳥兒在枝頭啁啾，偶爾有松鼠從樹枝間跳躍而過。

走了大約四十分鐘，他在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停下來喝水。這里是他經(jīng)常休息的地方，有一塊大石頭可以坐，視野也比較開闊。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遠(yuǎn)處傳來的說話聲。

起初聲音很模糊，陳大爺以為是其他上山的村民。但仔細(xì)聽了聽，聲音的方向不對，而且語調(diào)聽起來有些緊張。

好奇心驅(qū)使下，他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繞過一片密集的灌木叢，他看到前面約五十米的地方有兩個男人在說話。

這兩個人他從來沒見過。一個中等身材，穿著深色夾克，年齡大概四十多歲；另一個稍微高一些，戴著鴨舌帽，看不清具體長相。

陳大爺本能地蹲了下來，躲在灌木叢后面。多年的山里生活讓他養(yǎng)成了謹(jǐn)慎的習(xí)慣，遇到陌生人總是先觀察一下情況。

"你確定沒人發(fā)現(xiàn)？"矮一些的男人問道。

"放心，這地方除了打柴的老頭，誰會來？"戴帽子的男人回答。

聽到"打柴的老頭"這幾個字，陳大爺心里一緊。他們說的該不會是自己吧？

"那就今晚行動，記住，絕對不能留活口。"

這句話讓陳大爺渾身發(fā)冷。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柴刀，手心開始出汗。

"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都準(zhǔn)備好了，就在下面的車?yán)铩?

"那個老板真的會按約定給錢？"

"他不敢不給，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兩人的對話斷斷續(xù)續(xù)，陳大爺努力想聽清楚更多內(nèi)容，但距離有點遠(yuǎn)，加上山風(fēng)的聲音，很多話聽得不太清楚。

他能確定的是，這兩個人正在計劃什么非常危險的事情，而且就在今晚。

"時間定在幾點？"

"十一點，等村里都安靜了。"

"記住，動作要快，不能拖拉。"

"知道了，這種事我又不是第一次做。"

陳大爺聽到這里，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他們口中的"這種事"到底是什么？而且聽起來不是第一次了。

山里的溫度本來就低，加上緊張，陳大爺開始輕微顫抖。他想往前再靠近一點聽得更清楚，但又怕被發(fā)現(xiàn)。

"那邊的路你熟悉嗎？"

"去過兩次，沒問題。關(guān)鍵是要確保沒有目擊者。"

"那就好，這次的錢足夠我們?yōu)t灑一陣子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開始變小，陳大爺意識到他們可能要離開了。

"我先下山，你再待一會兒。"

"好，一會兒見。"

陳大爺看到其中一個人開始往山下走，朝著村子的方向去了。另一個人在原地又待了幾分鐘，然后也離開了，但走的是另一條路。

等兩人都走遠(yuǎn)后，陳大爺才從灌木叢后面站起來。他的腿有些發(fā)軟，剛才的緊張讓他消耗了不少體力。

他走到兩人剛才站立的地方，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地上有兩個煙頭，還有一些腳印，但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

陳大爺拾起一根樹枝，把煙頭撥到一邊，用手機拍了張照片。雖然他不確定這有什么用，但總覺得應(yīng)該留個證據(jù)。

回過神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可能很危險。如果剛才的對話是真的，這兩個人正在計劃某種犯罪活動，而他無意中成了唯一的目擊者。

更讓他擔(dān)心的是，他們剛才明確提到了"打柴的老頭"。這說明他們知道有人經(jīng)常在這里出現(xiàn)，很可能也知道這個人就是他。

陳大爺不再有心思拾柴火，他決定立刻下山。

但他沒有原路返回，而是選擇了另一條平時很少走的小路。這條路更加崎嶇難走，但比較隱蔽，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下山的路上，陳大爺一直在思考剛才聽到的對話。

"今晚十一點"

"不能留活口""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做"

這些詞語在他腦海里反復(fù)出現(xiàn)。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談話，很可能涉及嚴(yán)重的犯罪活動。但具體是什么，他還摸不清楚。

快到山腳時，他看到那輛黑色轎車還停在橋下。車?yán)锼坪跤腥嗽诘却?，但距離太遠(yuǎn)看不清楚。

陳大爺故意繞了個彎，從另一條路回到家里。一路上他都在觀察周圍的情況，生怕被人跟蹤。

回到家后，他把竹簍放在院子里，快步走進(jìn)屋內(nèi)。他的心情依然很不平靜，剛才聽到的對話讓他感到極度不安。

應(yīng)該報警嗎？但他又有些猶豫。萬一自己聽錯了怎么辦？萬一這兩個人只是在開玩笑怎么辦？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們真的在計劃犯罪，而自己去報警的話，會不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陳大爺在屋里走來走去，手里拿著茶杯，但根本沒有喝茶的心思。

下午的時候，村長李大權(quán)來串門。

"老陳，怎么今天這么早就回來了？身體不舒服？"李大權(quán)關(guān)心地問道。

陳大爺想了想，還是沒有把上午的事情說出來。他只是說："今天山上風(fēng)大，就早點回來了。"

"那你要注意身體啊，別累壞了。"李大權(quán)叮囑道。

"知道，知道。"陳大爺敷衍地回答。

李大權(quán)走后，陳大爺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看著遠(yuǎn)山發(fā)呆。夕陽西下，炊煙裊裊，本來應(yīng)該是很祥和的景象，但他的心里卻充滿了不安。

晚飯時間到了，但他沒有什么胃口。他草草吃了幾口飯，就回到屋里繼續(xù)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陳大爺越來越緊張。那兩個人說的"今晚十一點"馬上就要到了。

他走到窗邊，朝村子的方向望去。一切都很安靜，但這種安靜讓他更加不安。

九點半的時候，陳大爺再也坐不住了。他決定出門看看情況。

他輕手輕腳地打開門，走到院子里。月亮很亮，把整個村子照得比較清楚。

遠(yuǎn)處傳來幾聲狗叫，然后又安靜下來。陳大爺側(cè)耳傾聽，想聽到一些異常的聲音，但除了偶爾的蟲鳴聲，什么也沒有。

十點鐘的時候，他看到遠(yuǎn)處有車燈閃了一下，然后就熄滅了。心里咯噔一下，難道那兩個人真的來了？

他想走出院子去看個究竟，但又怕遇到危險。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老老實實待在家里。

十點半，村里依然很安靜。陳大爺?shù)男奶煤芸?，手心全是汗?/p>

十一點到了。

陳大爺豎起耳朵仔細(xì)傾聽，但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聲音。

時間一分鐘一分鐘過去，十一點十分，十一點二十分...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陳大爺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也許那兩個人只是在聊天，并沒有真的要做什么。

但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遠(yuǎn)處傳來的汽車發(fā)動聲。

聲音很輕，如果不是特別注意的話很難聽到。陳大爺立刻警覺起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在村子的另一端，他模糊地看到有車燈閃爍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了。

過了大約十分鐘，又有一輛車發(fā)動的聲音。這次聲音稍微大一些，而且持續(xù)的時間比較長，似乎是在原地等待什么。

陳大爺?shù)男挠痔崃似饋?。難道那兩個人真的在執(zhí)行什么計劃？

又過了一會兒，一切又恢復(fù)了安靜。

陳大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直到確定再沒有任何異常聲音后，才回到屋里。

但他一整夜都沒有睡好，總是被一些細(xì)微的聲音驚醒。每次醒來，他都要到窗邊看看外面的情況。

第二天一早，陳大爺就起床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走出院子，朝村子里望去。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村民們按照平常的時間起床，開始一天的生活。

但陳大爺注意到，村口那輛黑色轎車不見了。

02

吃早飯的時候，陳大爺聽到了敲門聲。

"誰?。?他走到門邊問道。

"老陳，是我，李大權(quán)。"

陳大爺打開門，看到村長李大權(quán)站在門外，臉色有些嚴(yán)肅。

"有什么事嗎？"陳大爺問。

"老陳，我想問你件事。昨晚你有沒有聽到什么異常的聲音？"李大權(quán)直接問道。

陳大爺心里一驚。李大權(quán)問這個，說明昨晚確實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他反問道。

"昨晚有人說聽到了汽車聲，還有人說看到了陌生的車輛。我想問問大家有沒有注意到什么。"李大權(quán)解釋道。

陳大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昨天上山聽到的對話說出來。他只是說："我好像也聽到了一些聲音，但沒太在意。"

"那你有沒有看到陌生人？"

"沒有。"陳大爺搖搖頭。

李大權(quán)點點頭，然后說："如果有什么發(fā)現(xiàn)，記得告訴我。"

"好的。"陳大爺答應(yīng)道。

李大權(quán)走后，陳大爺更加確定昨晚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決定出去打聽一下情況。

在村里轉(zhuǎn)了一圈，他聽到了一些議論聲。

"聽說昨晚有人在村里轉(zhuǎn)悠。"

"是不是小偷？"

"不知道，反正挺奇怪的。"

但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似乎沒有人知道詳情。

中午的時候，陳大爺正在院子里曬衣服，鄰居李嬸過來了。

"老陳，你聽說了嗎？"李嬸神秘地說道。

"什么事？"

"昨晚王家的狗一直在叫，王大叔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門鎖被人動過。"

陳大爺心里一沉。王家就在村子的另一端，離他家不算太遠(yuǎn)。

"那有丟東西嗎？"他問。

"好像沒有，但王大叔懷疑有人想進(jìn)他家。"

聽到這里，陳大爺更加確信昨天聽到的對話不是開玩笑。那兩個人真的在計劃某種犯罪活動，而且昨晚就開始行動了。

但讓他奇怪的是，他們的行動似乎沒有成功。是被狗叫聲嚇跑了，還是有其他原因？

下午，陳大爺決定再上一次山。他想回到昨天偷聽對話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這次上山，他格外小心。到了昨天藏身的灌木叢附近，他仔細(xì)觀察了周圍的情況。

地面上昨天的腳印還在，但沒有新的痕跡。那兩根煙頭也還在原地，看起來沒有被人動過。

陳大爺繼續(xù)在周圍搜尋，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在離對話地點不遠(yuǎn)的一棵大樹下，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塑料袋。袋子里有幾張紙，看起來像是某種地圖或者示意圖。

陳大爺小心地打開塑料袋，拿出那幾張紙。

第一張紙上畫著簡單的村落地圖，他們村子的主要建筑和道路都被標(biāo)注了出來。特別是幾戶人家，被用紅筆圈了起來。

陳大爺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被圈起來的都是村里相對富裕的家庭。王家也在其中。

第二張紙上寫著一些時間和人員安排，字跡比較潦草，但能看出大概意思：

"目標(biāo)一：王家，時間：11點，人員：A" "目標(biāo)二：李家，時間：11點30分，人員：B" "備用目標(biāo)：陳家，時間：12點，人員：A+B"

看到自己的姓也在其中，陳大爺冷汗直流。原來，他們不僅計劃對王家下手，還把自己家列為了備用目標(biāo)。

第三張紙上記錄了一些更詳細(xì)的信息：

"王家：老夫妻兩人，有現(xiàn)金和金首飾" "李家：單身老漢，有存折" "陳家：獨居老人，收入來源不明"

看到這里，陳大爺完全明白了。這兩個人是專門針對村里獨居老人的盜竊團(tuán)伙，而且很可能不僅僅是盜竊那么簡單。

他想起了昨天聽到的"絕對不能留活口"這句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陳大爺趕緊把紙裝回塑料袋，然后快速下山。這次他沒有走小路，而是直接走大路回村。

回到家后，大爺剛想開口告訴村長聽到的對話，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老頭，我知道你在山上聽到了什么。"

電話那頭傳來冷冷的聲音，"如果你不想你孫女出事，就給我閉嘴。"

陳大爺?shù)氖珠_始顫抖。他想起剛才那兩個人提到的"打柴的老頭"。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有人在旁邊！而且，他們竟然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的孫女...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意外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