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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歲大媽被派遣去沙特當護工3年,臨走雇主送她個信封,打開后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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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窮瘋了!五十歲還要去那么遠的地方!”

面對丈夫的怒吼,她為了一家生計,毅然遠赴沙特當護工。

忍受三年孤獨,就在她完成合同踏上歸途時,雇主卻送她一個神秘信封。

打開后,她瞬間傻眼:“這……怎么會這樣!”



01

我叫劉秀蘭,今年五十歲,一個名字里帶著“秀”和“蘭”的雅致,卻被生活搓磨得只剩下一身疲憊的普通女人。

五十歲,對于我們這種從國營工廠下崗快十年的老工人來說,就是一道坎,一道邁過去,前路茫茫,退一步,身后空空如也的坎。

我跟丈夫老王,都是紅星機械廠的老職工,一輩子勤勤懇懇,沒做過一件出格的事,到頭來,卻成了第一批被時代“優(yōu)化”掉的人。

從那以后,家里的天,就塌了一半。

我沒什么文化,出去找工作,人家一看我這年紀,都直擺手。

最后,只能去家政公司,給人家當保姆,洗碗,做鐘點工,什么臟活累活都干。

老王好面子,拉不下臉去跟年輕人搶活,就跟著一個老鄉(xiāng),去建筑工地上干苦力。

干了沒幾年,就把腰給傷了,現(xiàn)在別說干重活,連陰天下雨,都疼得在床上哼哼唧唧,離不開藥罐子。

這個家唯一的亮色,就是我們的兒子,王強。

兒子爭氣,去年一鼓作氣,考上了一所省城的重點大學,還是最熱門的計算機專業(yè)。

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我跟老王一宿沒合眼,我倆把那張紅色的紙翻來覆去地看,仿佛上面每一個字,都在發(fā)著光。

我覺得,這輩子所有的苦,都值了。

可高興勁兒一過,那張通知書,就變成了一張催命符。

一年兩萬塊的學費,再加上在省城的生活費,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壓在了我們這個風雨飄搖的家身上。

“秀蘭,要不……讓強子復讀一年吧?”一天晚飯時,老王喝了口悶酒,終于開了口,“或者,讓他先別念了,出去打工,掙點錢,也能給家里分擔點?!?/p>

我把筷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王建國!你說的是什么混賬話!”我沖他吼道,“咱們自己沒本事,不能再耽誤了孩子的前途!強子好不容易才考出去,我就是去要飯,去賣血,也得讓他把這個大學給念完!”

老王不說話了,只是一個勁兒地抽煙,整個屋子都嗆得人喘不過氣。

就在我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在我們家樓下那個貼滿了各種小廣告的宣傳欄上,看到了一張嶄新的,用紅色大字打印的招聘啟事。

“誠聘赴沙特阿拉伯家政護工,高薪急聘,待遇優(yōu)厚,包食宿,月薪兩萬起,合同期三年?!?/p>

月薪兩萬。

這三個字,像一道閃電,瞬間劈開了我灰暗的世界。

我死死地盯著那個數(shù)字,心跳得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一個月兩萬,一年就是二十四萬。

三年下來,就是七十多萬。

七十多萬,這筆錢,足夠支付兒子四年的學費和生活費,還能給他在城里付個首付,剩下的錢,還能給老王好好看病。

我們家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一個念頭,像一棵瘋狂的野草,在我的心里,不可抑制地,扎下了根。

我要去。

不管那個地方是龍?zhí)哆€是虎穴,我都得去闖一闖。

02

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老王時,他當場就掀了桌子。

“不行!我死也不同意!”老王把桌上的盤子掃到地上,發(fā)出刺耳的破碎聲,他情緒激動地吼道,“劉秀蘭,你是不是窮瘋了!你都五十歲的人了,還要跑到那么遠的地方去?沙特在哪里你曉得嗎?那邊說的話你聽得懂嗎?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被人欺負了,出了事怎么辦!”

“能出什么事?這是正規(guī)的勞務派遣公司,我在網(wǎng)上查過了,手續(xù)都是齊全的?!蔽覔?jù)理力爭。

“正規(guī)?現(xiàn)在騙子多得很!新聞上說被騙到國外回不來的還少嗎?”老王氣得臉紅脖子粗,“再說了,你走了,我怎么辦?這個家怎么辦?你想讓我一個人在家等你三年?”

“不就是三年嗎?一眨眼就過去了?!蔽业穆曇粢泊罅似饋?,“我不去,你告訴我,我們拿什么給兒子交學FEI?拿什么給你買藥看???你指望我在這給人當保姆,一個月掙那三千塊錢嗎?”

“錢的事可以再想辦法,大不了讓兒子申請助學貸款,或者讓他先休學一年,出去打工……”

“不行!”我粗暴地打斷了他,“我絕對不能讓我兒子因為錢耽誤了前途!他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學,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得讓他安安心心地把書念完!”

那天晚上,我們爆發(fā)了結婚三十年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



最后,老王吵累了,一個人蹲在墻角,捂著臉,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男人,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秀蘭啊,我不是怕你出去掙錢,我是心疼你,是怕你受苦啊。你這輩子,跟著我,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我的心,也軟了,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但我知道,我沒有退路。

為了這個家,為了兒子,也為了老王,我必須去。

我給遠在大學的兒子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兒子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然后帶著濃重的哭腔說:“媽,你別去了。是我沒用,讓你這么大年紀還要為我操心。我不念了,我退學去打工,我來養(yǎng)家!”

“傻孩子,說什么胡話!”我強忍著淚水,笑著罵他,“你給老娘爭氣,就是對媽最好的報答。你什么都別想,只管好好念書,錢的事有媽在!”

最終,在家人的擔憂和我的堅持下,這件事,還是定了下來。

我按照廣告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中介公司。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接待了我,他把去沙特的生活描繪得像天堂一樣。

“阿姨您放心,咱們這個是高端家政服務,就是去照顧一個有錢人家的老太太,活不累,環(huán)境好,跟住五星級酒店一樣。人家那邊的人啊,特別有錢,也特別大方,逢年過節(jié)的,紅包都給得足足的?!?/p>

我被他說得心里熱乎乎的,交了體檢費和一筆不菲的中介費之后,我簽下了一份為期三年的勞務合同。

一個月后,我將啟程,前往那個遙遠的,只在電視新聞里見過的,據(jù)說遍地都是黃金的沙漠王國。

出發(fā)前的那天晚上,老王一夜沒睡,給我收拾著行李。

他把所有能想到的藥,都給我備上了,感冒的,拉肚子的,治中暑的,塞了滿滿一個包。

“到了那邊,要按時吃飯,別不舍得花錢。要是受了委"屈,就給我打電話。大不了咱不干了,回來!錢沒了可以再掙,人沒了,家就沒了?!彼t著眼圈,一遍又一遍地囑咐著。

我點著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第二天,在機場告別時,我沒敢回頭。

我怕我一回頭,就再也沒有勇氣,踏上那架飛往未知的飛機。

03

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降落在沙特首都利雅得的哈立德國王國際機場。

走出機艙的那一刻,一股灼熱的、夾雜著陌生香料味道的熱浪,迎面撲來,差點把我掀個跟頭。

我看著周圍那些穿著一身白色長袍、戴著頭巾的男人,和那些全身罩在黑色紗袍里、只露出一雙深邃眼睛的女人,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和恐懼,像一張大網(wǎng),緊緊地包裹住了我。

一個舉著寫著我名字拼音的牌子、皮膚黝黑的男人接到了我。

他不會說中文,我也聽不懂他那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

我們一路沉默。

車子在寬闊得看不到盡頭的馬路上行駛了很久,最終,拐進了一個像是電影里中東富豪住的莊園一樣的地方。

巨大的雕花鐵門緩緩打開,高高的圍墻上甚至還帶著電網(wǎng),里面是修剪得無比整齊的花園和藍色的噴泉。

一棟白色的、大得超乎我想象的三層別墅,就坐落在花園的中央,在陽光下白得刺眼。

我被帶進了別墅。

里面的裝潢,更是讓我這個一輩子都住在破舊家屬樓里的人,看傻了眼。

巨大的水晶吊燈從三樓一直垂到一樓,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天鵝絨的沙發(fā),墻上掛著我看不懂的抽象油畫。

這里的一切,都像是電視里才有的場景,跟我沒有半點關系。

我見到了我的雇主,費薩爾先生。

他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傳統(tǒng)的白色長袍,留著濃密的胡須,眼神深邃,不茍言笑。

他通過一個會說中文的埃及管家,向我交代了我的工作。

我的工作內容很簡單,照顧他的母親。

一位因為嚴重中風而常年臥病在床的老太太。

我被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很大,擺設也很豪華,但窗簾卻拉得嚴嚴實實,光線很暗,空氣里有股淡淡的藥味。

床上,躺著一個身材瘦小的老太太,她閉著眼睛,身上插著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管子,旁邊的心電監(jiān)護儀發(fā)出“滴滴”的、規(guī)律的聲響。

管家告訴我,老太太除了不能說話,不能動,其實什么都明白。

我的工作,就是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地,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不能有任何差錯。

從那天起,我的異國生活,就在這個巨大的、卻又無比安靜的房間里,開始了。

我的生活,變得極其規(guī)律,也極其單調。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給老太太擦身,換尿布,按摩肌肉。

然后用料理機把各種有營養(yǎng)的食材打成流食,通過胃管,一點一點地,小心翼翼地喂給她。

白天,我要定時給她翻身,拍背,防止生褥瘡。

我還會打開收音機,給她聽一些舒緩的阿拉伯音樂,或者,用我那蹩腳的、帶著濃重鄉(xiāng)音的普通話,給她念念報紙。

雖然我知道,她可能什么都聽不懂。

晚上,我也不能睡得太沉,房間里裝了監(jiān)視器,只要監(jiān)視器上有一點動靜,我就要立刻起來查看。

老太太從來沒有睜開過眼睛,也沒有發(fā)出過任何聲音。

她就像一個沉睡了很久很久的洋娃娃,安靜地,躺在那里。

雇主費薩爾先生,也很少出現(xiàn)。

他每天早上會來看望母親一次,也只是站在床邊,默默地看一會兒,然后就轉身離開,全程不會超過五分鐘。

他幾乎從不跟我說話,偶爾有事,也是通過那個埃及管家來傳達。

整個別墅里,除了我,還有幾個來自菲律賓和印度的傭人。

但我們語言不通,等級森嚴,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幾乎沒有任何私下的來往。

孤獨,像沙漠里的沙子一樣,無孔不入,將我慢慢淹沒。

在這里,我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唯一的慰藉,就是每個星期,和老王、兒子通一次視頻電話。

每次看到他們,我都會強打起精神,笑著說:“我在這里挺好的,吃得好,住得好,跟住五星級酒店一樣,活也不累。雇主對我也很好,你們別擔心?!?/p>

掛了電話,我才會一個人,躲在被子里,咬著枕頭,無聲地哭泣。

日子久了,我實在憋得慌。

我開始對著那個沉睡的老太太,說起了話。

“老太太,您知道嗎,我兒子今年上大二了,還拿了獎學金呢?!?/p>

“老太太,我跟您說啊,我們家老王,那腰就是個天氣預報,比什么都準?!?/p>

“老太太,等我掙夠了錢回家,我就給我們家老王買個最好的按摩椅,再給我兒子買臺最新款的電腦……”

我把她,當成了我唯一的,可以傾訴的對象。

雖然,她從未給過我任何回應。

04

時間,就在這種日復一日的單調和孤獨中,緩緩流逝。

一轉眼,三年的合同期,就要到了。

這三年里,我把所有的工資,一分不差地,都按時寄回了家。

兒子的學費和生活費,再也不用發(fā)愁了。

他甚至還靠著自己的獎學金和兼職,給我和老王買了新手機。

老王的病,也因為用了好藥,得到了有效的控制,雖然還不能干重活,但至少不用再天天躺在床上哼哼了。

我們家還在我們那個老小區(qū)里,買了一套小戶型的二手房,雖然小,但總算有了屬于我們自己的,一個真正的家。

我完成了我的使命,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即將得勝歸來的將軍。

回國的前一天晚上,我最后一次,給老太太擦洗了身體,換上了干凈的衣服。

我看著她那張沉睡了三年的、安詳?shù)哪?,心里,竟有了一絲絲的不舍。

“老太太,”我坐在她的床邊,輕聲地,用中文對她說,“明天,我就要走了?!?/p>

“這三年,謝謝您老人家的陪伴。雖然您沒跟我說過一句話,但我知道,您都懂?!?/p>

“您要好好地,保重身體。我不在了,您也要好好的。希望您能早點醒過來,看看您那個很愛您的兒子?!?/p>

我說完,站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我感覺,我的衣角,似乎被什么東西,輕輕地,勾了一下。

我猛地回過頭。

床上,老太太依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呼吸平穩(wěn)。

是我的錯覺嗎?

我搖了搖頭,一定是這幾年精神太緊張,出現(xiàn)了幻覺。

第二天,是費薩爾先生親自開車,送我去了機場。

一路上,我們倆依舊是沉默的。

直到在機場的出發(fā)大廳,馬上就要過安檢了,他才叫住了我。

“劉?!彼盟巧驳闹形模辛宋业拿?。

然后,他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個信封。

一個很厚,是牛皮紙信封。

另一個很薄,是普通的白色信封。

“厚的,是你的工資和獎金?!彼f,“這個,給你?!?/p>

他把那個白色的,很薄的信封,遞到了我的手里。

“這是?”我有些疑惑。

“謝謝?!彼徽f了這兩個字,然后,對我這個來自異國他鄉(xiāng)的保姆,微微地,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背影一如既往的沉默。

我捏著那個信封,心里充滿了疑問。

這是什么?推薦信?還是……小費?

我沒有多想,把兩個信封裝進了隨身的包里。



十幾個小時后,飛機平穩(wěn)地降落在祖國的土地上。

當我的腳,重新踩上這片熟悉的土地,呼吸到那熟悉的、帶著霧霾味的空氣時,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我回來了。

我終于,回家了。

在等待轉機回家的漫長時間里,我坐在候機大廳的椅子上,突然想起了費薩爾先生給我的那個神秘的白色信封。

我從包里,把它拿了出來。

信封很輕,沒有任何標識。

我的心,突然開始“怦怦”地,劇烈地跳動起來。

直覺告訴我,這里面裝的,不是一般的東西。

我緩緩伸出手,拿起那個信封。

心跳聲在耳邊轟鳴,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等待這一刻的揭曉。

我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手指,撕開了信封的封口。

我從里面,抽出了一張折疊著的、質地很好的信紙,和一張小小的,已經(jīng)褪色發(fā)黃的黑白照片。

我緩緩地,展開那張信紙。

上面,是用中文打印的,短短的幾行字。

當我看清那幾行字的內容時,我的大腦,“轟”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仿佛被投入了一顆炸彈。

我的呼吸,在這一刻,徹底停滯了。

“這……這怎么會這樣……”

我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不似人聲的、嘶啞的呻吟,眼神里充滿了撕裂般的、極致的震驚和荒誕。

“這絕對……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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