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給我滾！這畜生我一天都不想再看到！"

"爸，您不能這樣，小花跟了我們九年了..."

"九年怎么了？畜生就是畜生！明天必須處理掉！"

父親的怒吼聲震得整個房間都在顫抖。我抱著瑟瑟發(fā)抖的貍貓小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小花緊緊抓著我的衣服，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滿含恐懼。

這場爭執(zhí)的起因，至今我都不敢細(xì)想。

五年過去了，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小花。直到上個月那個雨夜，當(dāng)我在那條熟悉的巷子里再次看到它時，它對我做出的那個動作，讓我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01

2015年春天，小花來到我們家的時候，還是一只只有兩個月大的小貍花貓。

那天下午我放學(xué)回家，看到門口蹲著一個紙箱子。箱子里傳出細(xì)微的喵喵聲。我好奇地掀開蓋子，一只毛茸茸的小腦袋探了出來。

"媽，這是哪來的小貓？"我抱起小貓問道。

"隔壁李阿姨家貓生了一窩，送了一只給我們。"媽媽從廚房探出頭來，"你爸還沒回來，先別讓他看見。"

小貓的毛色是經(jīng)典的貍花紋路，額頭上有個明顯的"M"型花紋。我一眼就被它吸引了，給它取名叫小花。

父親下班回來的時候，小花正在我懷里安靜地睡覺。

"這什么東西？"父親皺起眉頭。

"一只小貓，很乖的。"我小心翼翼地說。

"誰同意養(yǎng)貓了？明天就送走。"父親說完轉(zhuǎn)身進了臥室。

那晚我偷偷把小花抱到我房間里。它蜷縮在我的枕頭邊，發(fā)出輕柔的呼嚕聲。我輕撫著它的小腦袋，心里下定決心一定要留下它。

第二天一早，父親要出門上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花正蹲在門口。它看到父親，不但沒有躲開，反而主動走過去，用小腦袋蹭了蹭父親的褲腿。

父親愣了一下。

"喵~"小花仰起頭，用那雙清澈的眼睛望著父親。

"這小家伙倒是不怕人。"父親的語氣軟了一些。

就這樣，小花暫時被留了下來。

最初的幾個月，小花表現(xiàn)出了驚人的聰明。它很快學(xué)會了定點上廁所，從不在家里亂拉亂尿。更讓人驚訝的是，它居然學(xué)會了開門。

那是小花三個月大的時候。我正在房間里寫作業(yè)，聽到"咔嗒"一聲門響。回頭一看，小花正從門縫里鉆進來。

"你怎么進來的？"我驚訝地問。

小花走到門前，用爪子夠了夠門把手，然后回頭看看我，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本事。

"這貓成精了。"父親得知此事后，難得地笑了笑。

隨著時間推移，小花越來越通人性。它能準(zhǔn)確判斷每個人的情緒。我開心的時候，它會跳到我腿上撒嬌；我難過的時候，它會安靜地趴在我身邊。

最讓我感動的是那次我生病發(fā)燒。那晚我渾身難受，翻來覆去睡不著。小花整夜趴在我枕頭邊，用溫暖的身體貼著我的臉頰。每當(dāng)我咳嗽的時候，它就會輕輕地舔我的手，好像在安慰我。

父親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這小家伙還挺有靈性。"他說。

到了第二年，小花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我們的生活。它有自己固定的飯碗，有專屬的小窩，甚至有了戶口本上的名字——小花。

父親雖然嘴上不說，但我能看出他其實很喜歡小花。下班回家的時候，小花總是第一個跑去迎接他。父親會彎下腰摸摸它的頭，嘴角還會微微上揚。

周末的時候，父親喜歡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小花就會跳到他腿上，蜷成一團睡覺。父親一邊看電視，一邊輕撫著小花的毛，那畫面溫馨得像一幅畫。

"你看它多會享受。"母親總是這樣調(diào)侃道。

"貓就是懶。"父親嘴上這么說，手上的動作卻很溫柔。

小花還有個特別的本領(lǐng)，就是會察言觀色。每當(dāng)家里有客人來的時候，它從不亂跑亂叫，而是安靜地躲在一邊觀察。如果客人喜歡動物，它會主動走過去親近；如果客人不喜歡，它絕對不會上前打擾。

"這貓比人都聰明。"鄰居們都這么夸獎小花。

那幾年是我們家最和諧的時光。每天晚上一家三口加上小花，圍坐在餐桌前吃飯。小花有自己的小碗，父親總是會給它夾點魚肉。

"不能給它吃太咸的。"母親會提醒道。

"知道，就一點點。"父親總是這樣回答。

小花三歲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讓全家都感動的事。

那天深夜，我突然聽到小花在客廳里急促地叫著。它的叫聲很特別，不是平時撒嬌時的軟糯，而是帶著明顯的警示意味。

我起床查看，發(fā)現(xiàn)廚房里有煤氣味。原來是煤氣灶的開關(guān)沒關(guān)緊，煤氣在慢慢泄漏。如果不是小花及時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小花救了我們?nèi)摇?父親抱著小花，眼圈都紅了。

從那以后，父親對小花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明顯變化。他開始主動給小花買貓糧，買玩具，甚至還買了一個漂亮的貓窩。

"既然養(yǎng)了，就要好好養(yǎng)。"父親是這么解釋的。

小花四歲的時候，我們搬了新家。原本擔(dān)心它會不適應(yīng)，沒想到小花很快就熟悉了新環(huán)境。它甚至找到了一個最佳的曬太陽的地方——客廳的飄窗臺。

每天上午，小花都會跳到窗臺上，懶洋洋地趴在那里曬太陽。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它身上，把它的毛照得閃閃發(fā)亮。

"像個小公主一樣。"母親總是這樣說。

那段時間，父親的事業(yè)也很順利。他經(jīng)常出差，但每次回來都會給小花帶點小禮物。有時是一個小玩具，有時是一袋特別的貓糧。

"出門在外，看到什么都想著家里的小花。"父親笑著說。

小花五歲那年，我考上了重點高中。父親特別高興，破天荒地買了很多好菜慶祝。

"小花也有功勞，陪你學(xué)習(xí)這么多年。"父親摸著小花的頭說。

確實，整個初中三年，小花都是我最好的學(xué)習(xí)伙伴。它會安靜地趴在我的書桌旁，偶爾抬頭看看我，仿佛在監(jiān)督我學(xué)習(xí)。有時候我學(xué)累了，它會跳到書桌上，用爪子輕拍我的手，提醒我休息。

"比鬧鐘還準(zhǔn)時。"我總是這樣夸獎它。

小花六歲的時候，我們家迎來了一個重要的時刻——父親升職了。那天晚上，父親買了一瓶好酒，破例地在家里慶祝。

"小花，過來，爸爸今天高興。"父親招呼著小花。

小花似乎感受到了家里的喜悅氛圍，一整晚都特別活潑。它在客廳里跑來跑去，時不時地跳到父親腿上撒嬌。

"看它也知道高興。"母親笑著說。

那一晚，一家人加上小花，其樂融融。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xù)下去，卻不知道變故即將來臨。

小花七歲那年，父親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最初的變化很細(xì)微，我甚至沒有察覺到。父親開始經(jīng)常加班，回家也越來越晚。以前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逗逗小花，現(xiàn)在卻是直接進房間。

小花似乎感受到了這種變化。它還是會在門口等父親回家，但父親的反應(yīng)越來越冷淡。有時候小花跑過去迎接，父親只是看一眼就走過去了。

"最近工作壓力大。"母親總是這樣解釋。

我也沒多想，只是覺得父親確實比以前忙了很多。

小花八歲的時候，情況變得更加明顯了。父親開始對小花表現(xiàn)出明顯的不耐煩。

那天晚上，小花像往常一樣跳到父親腿上，想要撒嬌。父親皺起眉頭，把它推了下去。

"別煩我，一邊去。"

小花被推得一個趔趄，茫然地看著父親。它不明白為什么平時疼愛它的主人突然變成了這樣。

"老公，你怎么了？"母親有些不解。

"沒怎么，就是煩。"父親頭也不抬地說。

那晚小花沒有像往常一樣睡在沙發(fā)上，而是來到我的房間，蜷縮在床腳。我摸摸它的頭，感覺它有些委屈。

"沒事，爸爸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我安慰它說。

但事情并沒有好轉(zhuǎn)。接下來的幾個月里，父親對小花的態(tài)度越來越惡劣。他開始嫌棄小花掉毛，嫌棄它在家里亂跑，甚至嫌棄它的存在。

"這貓怎么這么討厭？"父親經(jīng)常這樣抱怨。

母親試圖調(diào)解，但效果甚微。父親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不僅對小花，對我們也是如此。

小花變得越來越小心翼翼。它開始避開父親，每當(dāng)聽到父親回家的腳步聲，就會迅速躲到我的房間里。有時候被父親發(fā)現(xiàn)了，它會緊貼著墻根，生怕惹怒主人。

看著小花這樣，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這還是那個曾經(jīng)自信活潑的小花嗎？

02

小花九歲那年春天，一切都變了。

那段時間父親的脾氣達(dá)到了頂點。他經(jīng)常因為一些小事就大發(fā)雷霆，家里的氣氛變得異常壓抑。小花似乎感受到了這種變化，變得更加謹(jǐn)慎。

三月的一個周末，我正在房間里學(xué)習(xí)，突然聽到客廳傳來父親的怒吼聲。

"這該死的貓又在沙發(fā)上掉毛！"

我連忙跑出去，看到父親正怒視著蜷縮在沙發(fā)角落的小花。小花嚇得瑟瑟發(fā)抖，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滿含恐懼。

"爸，小花只是..."我試圖解釋。

"你給我閉嘴！"父親轉(zhuǎn)向我，"整天就知道護著這畜生！"

母親從廚房里出來，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勸阻："老公，你別這樣，小花也沒做錯什么。"

"沒做錯什么？你看看這沙發(fā)，到處都是毛！"父親指著沙發(fā)說，"我辛辛苦苦賺錢買的家具，就被這畜生給糟蹋了！"

小花被父親的怒吼聲嚇得更厲害了。它想要逃跑，但又不敢動。那種想逃又不敢逃的樣子，讓我心疼不已。

"小花，過來。"我輕聲呼喚它。

小花如獲大赦，迅速跑到我身邊。我抱起它，感覺它的身體在發(fā)抖。

"你們都被這畜生給迷惑了！"父親越說越激動，"養(yǎng)它這么多年，吃我的喝我的，現(xiàn)在還來嫌棄我！"

我不明白父親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小花從來沒有嫌棄過任何人，相反，它一直都很溫順很聽話。

那天晚上，小花一直躲在我的房間里不敢出去。我看著它委屈的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花，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我輕撫著它的毛說。

小花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含哀傷。它好像在問：為什么主人會變成這樣？為什么不喜歡我了？

從那天開始，小花徹底失去了在家里自由活動的權(quán)利。只要父親在家，它就必須躲在我的房間里。有時候它想要出去喝水，我都要先確認(rèn)父親不在客廳。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幾個月。小花變得越來越沉默，以前活潑好動的它，現(xiàn)在整天只是安靜地趴著。有時候我看到它望向窗外的眼神，里面滿含憂郁。

五月的一個傍晚，事情終于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那天我放學(xué)回家，發(fā)現(xiàn)父親正在客廳里打電話，臉色異常陰沉。

"對，明天上午九點...什么品種都行，反正要處理掉...好，就這么說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識到父親在說什么。

"爸，您在跟誰打電話？"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

"沒什么。"父親掛斷電話，看了我一眼。

"您是不是想要..."我不敢說完這句話。

"是的。"父親冷冷地說，"明天就把這畜生送走。"

"不行！"我?guī)缀跏敲摽诙觯?小花是我們家的一份子，您不能這樣！"

"一份子？"父親冷笑道，"它算什么一份子？一個吃白飯的廢物！"

"小花不是廢物！它救過我們?nèi)?，?.."

"夠了！"父親打斷我的話，"我意已決，明天一早就送走！"

那晚我抱著小花哭了整夜。小花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一直安靜地趴在我懷里，偶爾輕輕舔舔我的手。

"小花，對不起，我保護不了你。"我哽咽著說。

第二天一早，父親就聯(lián)系了人來帶走小花。

"不能這樣！小花跟了我們九年了！"我抱著小花不放手。

"九年怎么了？畜生就是畜生！"父親的話冷如冰霜。

"求您了，再給小花一次機會吧。"我哀求道。

"機會？它還要什么機會？"父親冷笑，"吃了我們家九年的飯，現(xiàn)在該滾了！"

母親站在一邊，眼中含淚，卻不敢說話。

最終，在我的哭聲中，小花被那個陌生人帶走了。離別的時候，小花一直回頭看著我，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滿含不解和絕望。

它不明白為什么疼愛它九年的家人要拋棄它。

它不明白為什么曾經(jīng)溫暖的家突然變得如此冰冷。

看著小花被帶走的身影，我的心都碎了。

03

小花被帶走后，家里變得異常安靜。

那些曾經(jīng)屬于小花的東西——貓碗、貓窩、玩具，全部被父親清理得干干凈凈。仿佛小花從來沒有在這個家里生活過九年。

我的房間里還殘留著小花的味道。每當(dāng)聞到那淡淡的貓咪體香，我就會想起它蜷縮在我身邊睡覺的溫暖時光。

"別想了，已經(jīng)送走了。"母親安慰我說。

"媽，您就不想小花嗎？"我問。

母親沉默了很久，才嘆了口氣："想也沒用，你爸主意已定。"

"可是為什么？小花明明什么都沒做錯。"

"你爸最近壓力很大，心情不好。"母親還是這個解釋。

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父親對小花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太突然，太極端了。以前那么疼愛小花的人，怎么可能突然變得如此冷酷？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我一直在暗中打聽小花的消息。我問過那個帶走小花的人，但他只是說會給小花找個好人家，具體去了哪里就不肯透露了。

我還偷偷地在附近的小區(qū)里尋找過，希望能夠偶遇小花。但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家里的氣氛依然壓抑。父親的脾氣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變得更加暴躁。他開始對我和母親也越來越苛刻，家里經(jīng)常因為一些小事而爆發(fā)爭吵。

"都是因為那只該死的貓！"父親總是這樣說，"要不是它，我們家能有這么多事嗎？"

我不明白小花的存在怎么會和家里的矛盾有關(guān)系。在我的記憶里，小花一直都是家庭和諧的潤滑劑，而不是矛盾的源頭。

一年過去了，我升上了高三。學(xué)業(yè)的壓力讓我暫時忘記了對小花的思念，但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起它。

有時候我會夢到小花。夢里的小花還是那么活潑可愛，它會跳到我腿上撒嬌，會用溫暖的身體貼著我的臉頰。醒來后，我總是忍不住流淚。

"小花，你現(xiàn)在過得好嗎？新主人對你好嗎？"我在心里默默地問。

兩年過去了，我考上了大學(xué)，離開了家。在外求學(xué)的日子里，我很少回家，也漸漸地不再主動提起小花。但每當(dāng)看到別人家的貓咪，我還是會想起它。

大學(xué)四年一晃而過。畢業(yè)后，我在另一個城市找到了工作，徹底離開了那個充滿痛苦回憶的家。

偶爾回家探親的時候，我會路過以前經(jīng)常帶小花散步的那條小巷。每次路過，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放慢腳步，仿佛還能看到小花在巷口等我回家的身影。

父親和母親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淡漠。母親告訴我，父親現(xiàn)在很少回家，即使回來也是很晚。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什么交流，家里冷清得像個冰窖。

"都是命。"母親總是這樣感嘆。

三年后，我在工作的城市安了家。偶爾會想起小花，但那種思念已經(jīng)不再像當(dāng)初那樣強烈了。畢竟時間過去了這么久，小花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十四歲了，相當(dāng)于人類的七十多歲，說不定早已...

我不敢往下想。

去年春節(jié)，我回家過年。路過那條熟悉的小巷時，我突然有種莫名的沖動。

"小花，如果你還活著，還記得這個地方嗎？"我在心里默默地說。

當(dāng)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小巷里只有幾只野貓在翻找垃圾桶里的食物。

五年了，小花被送走整整五年了。

五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只貓咪忘記以前的主人。更何況，它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

我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小花了。

直到上個月那個雨夜。

五年后的那個雨夜，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外面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街道上行人稀少。我撐著傘，匆匆穿過那條熟悉的小巷，準(zhǔn)備抄近路回家。

就在巷口的路燈下，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只貍花貓蹲在那里，毛色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年那么亮澤，身形也瘦了不少。它靜靜地坐在雨中，任憑雨水打濕身體。

我的心怦怦直跳。那個姿勢，那個輪廓，那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小花？"我試探性地輕聲呼喚。

貓?zhí)痤^，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fā)亮。

是它！真的是小花！

五年了，它竟然還活著！而且還在這個地方！

我激動得幾乎要哭出來，連忙收起雨傘，蹲下身想要撫摸它。

"小花，真的是你！你還記得我嗎？"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讓我徹底愣住了。

小花看到我蹲下的動作后，沒有像我預(yù)期的那樣跑過來撒嬌。相反，它做出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動作。

它緩緩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我，然后用爪子在地上挖了一個小坑，將頭埋了進去。

這個動作不僅讓我當(dāng)場變了臉色，更讓我意識到一個從未想過的可怕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