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陳東,你最好跟我們走一趟。"
兩名警察站在我辦公室門口,神情嚴肅,手里拿著某種證件。
周圍同事的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我感覺大腦一片空白,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警官,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沒錯,就是你,陳東,32歲,住在翠湖小區(qū)15棟。"年長的警察核對著資料。
我想起昨晚妻子王曉靜做的那一桌菜,想起她反常的溫柔笑容,想起她說的那句"老公,多吃點"。
婚后三年,她從未下過廚房,昨晚卻突然做了滿滿一桌子菜。
當時我只是覺得奇怪,現(xiàn)在卻感到一陣寒意從脊背升起。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站起身,聲音有些發(fā)顫。
警察沒有回答,只是示意我跟他們走。
01
三年前,我和曉靜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
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安靜地坐在角落里,手里拿著一杯紅酒。
當時朋友介紹說她是做室內(nèi)設(shè)計的,性格比較內(nèi)向。
我主動走過去搭訕,她只是禮貌地笑笑,話不多。
"你不太愛說話啊。"我試探性地問。
"習慣了,從小就這樣。"她的聲音很輕,像羽毛一樣。
那天聊了很久,我發(fā)現(xiàn)她雖然話少,但很有想法,對生活有著獨特的理解。
她告訴我她不會做飯,從小到大都是外婆照顧她。
"外婆說女孩子不用學(xué)做飯,找個好男人就行了。"她當時笑得很甜。
我當場表態(tài)說我可以做飯,這輩子都可以照顧她。
現(xiàn)在想來,那句話就像是某種詛咒。
追求的過程很順利,曉靜雖然內(nèi)向,但對我并不排斥。
她很少主動聯(lián)系我,但每次我約她,她都會答應(yīng)。
我們常常去一些安靜的地方,咖啡廳、書店、公園。
她總是聽我說話,偶爾點頭回應(yīng)幾句。
半年后,我向她求婚,她答應(yīng)了。
婚禮很簡單,只邀請了雙方的親朋好友。
曉靜的外婆已經(jīng)去世,只有幾個遠房親戚參加。
我父母對她很滿意,覺得她溫柔賢淑,是個好媳婦。
婚后我們搬進了翠湖小區(qū)的新房,開始了二人世界的生活。
從一開始,曉靜就明確表示不會做飯,我也欣然接受了這個安排。
每天早上我起床給她做早餐,晚上下班后再做晚飯。
她偶爾會在廚房門口看我忙碌,眼神很復(fù)雜,有時像是歉疚,有時又像是別的什么。
"要不要我來幫忙?"她問過幾次。
"不用,我喜歡做飯。"我總是這樣回答。
其實心里還是希望她能偶爾下廚的,但看她那么抗拒,我也不好勉強。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們的生活雖然平淡,但也算和諧。
02
婚后第一年,我們還經(jīng)常出去約會,看電影,逛街,旅游。
曉靜雖然話不多,但陪在身邊就讓我感到滿足。
她的工作很忙,經(jīng)常加班到很晚,有時候我做好飯她都還沒回來。
"今天又加班了?"我問她。
"嗯,客戶要求改設(shè)計方案。"她總是簡單地解釋幾句。
我從不過多詢問她的工作,覺得給她足夠的空間是對她的尊重。
第二年的時候,曉靜開始變得更加沉默。
有時候我和她說話,她會愣神,好像沒聽到一樣。
"在想什么呢?"我輕輕推推她的肩膀。
"沒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她總是這樣回答。
我察覺到她的變化,但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我試著帶她去看心理醫(yī)生,她拒絕了。
"我沒病,只是累了。"她說。
那段時間她經(jīng)常失眠,半夜起來坐在客廳里發(fā)呆。
我?guī)状蜗肱闼牧?,她都說讓我去睡覺,不用管她。
漸漸地,我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
她回家后就躲進書房,說是要畫設(shè)計圖。
我做好飯叫她,她經(jīng)常說沒胃口,讓我自己吃。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我終于忍不住問她。
"沒有,你很好,是我的問題。"她的眼神很空洞。
那個時候我以為她只是工作壓力大,以為過一段時間就會好轉(zhuǎn)。
第三年,情況變得更嚴重了。
曉靜開始經(jīng)常不回家,說是要和客戶談項目。
有時候連續(xù)好幾天都見不到她的人影。
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有了別人,但又不敢直接問。
終于有一天,我忍不住翻看了她的手機。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確實經(jīng)常和一個男人聯(lián)系,但內(nèi)容看起來像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松了一口氣,但心里的不安并沒有消失。
直到昨天,她突然回來得很早,而且表現(xiàn)得異常溫柔。
"老公,今天我想給你做頓飯。"她站在廚房門口說。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年來她第一次提出要做飯。
03
"你確定嗎?你不是從來不做飯的嗎?"我既驚喜又擔心。
"我想試試,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忙活。"曉靜的笑容很溫柔,但眼神深處有種我看不懂的東西。
我想幫她,但她堅持要自己來。
"你就坐著等我,今天讓我照顧你一次。"她推我出了廚房。
我坐在客廳里,聽著廚房里傳來的鍋碗瓢盆的聲音,心情復(fù)雜。
這三年來,我一直盼著她能主動為我做一頓飯,哪怕是最簡單的也好。
現(xiàn)在愿望終于實現(xiàn)了,我卻感到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也許是因為她的轉(zhuǎn)變來得太突然,也許是因為她最近的行為太反常。
廚房里不時傳來她的聲音,似乎在自言自語。
"應(yīng)該這樣做嗎?"
"火候夠了嗎?"
"他會喜歡嗎?"
我想進去看看,但想到她的堅持,還是忍住了。
兩個小時后,曉靜端出了第一道菜,是我最愛吃的糖醋里脊。
"看起來不錯啊。"我夸獎道,雖然賣相確實一般。
"等等,還有很多菜呢。"她又匆忙走進廚房。
接下來她陸續(xù)端出了六七道菜,有葷有素,擺了滿滿一桌子。
"這么多菜,咱們兩個人吃得完嗎?"我有些意外。
"今天特殊,多做點。"她在我對面坐下,眼神一直盯著我。
我夾了一口糖醋里脊,味道還不錯,雖然有些過甜。
"怎么樣?"她緊張地問。
"很好吃,真沒想到你第一次做飯就這么成功。"我真心夸獎。
她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那是我很久沒見過的表情。
整頓飯她都在看著我吃,自己卻幾乎沒動筷子。
"你怎么不吃?"我問她。
"我不太餓,看你吃我就很開心了。"她說。
我感動得差點流淚,覺得我們的感情又回到了從前。
飯后她堅持要洗碗,不讓我?guī)兔Α?/p>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什么都不用做。"她說。
那天晚上她還主動和我聊天,詢問我工作上的事情,關(guān)心我的身體。
我以為我們的關(guān)系終于有了轉(zhuǎn)機,卻沒想到第二天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04
在警車上,我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試圖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警官,能告訴我我涉嫌什么案件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到了局里自然會告訴你。"開車的警察冷冷地回答。
我想起昨晚那頓飯,想起曉靜反常的表現(xiàn),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難道她在菜里放了什么不該放的東西?
但我吃完后并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身體也很正常。
到了派出所,他們把我?guī)нM了一間審訊室。
房間里很冷,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過了一會兒,一個中年警察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陳東,我是劉警官,現(xiàn)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我點點頭,手心已經(jīng)開始冒汗。
"你認識徐志遠這個人嗎?"他問。
這個名字我聽過,是曉靜公司的一個同事,聽她偶爾提起過。
"聽我妻子說過,是她的同事,但我沒見過。"我如實回答。
"那你知道他昨天下午死了嗎?"
這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擊中了我,我瞪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
"什么?死了?怎么可能?"
"就在昨天下午三點左右,在他家里發(fā)現(xiàn)的,初步判斷是中毒死亡。"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完全不明白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可是,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根本不認識他。"
"問題是,在他家里發(fā)現(xiàn)了你的指紋。"劉警官盯著我的眼睛。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我從來沒去過那個人的家。
"不可能,我從來沒去過他家,甚至沒見過他本人。"
"那你怎么解釋指紋的問題?"
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原因,只能一遍遍地重復(fù)自己的清白。
"還有一個問題,死者胃里檢測出了一種特殊的毒素,這種毒素在某些植物中存在。"
"我不明白你想說什么。"我的聲音開始發(fā)抖。
"我們調(diào)查了你的背景,發(fā)現(xiàn)你對烹飪很有研究,而且家里種了很多植物。"
我終于明白了,他們懷疑我用某種植物毒死了徐志遠。
但這太荒謬了,我連他是誰都不確定,為什么要害他?
"警官,我真的不認識徐志遠,更不可能害他,你們一定是弄錯了什么。"
審訊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我反復(fù)說著同樣的話,但警察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辭。
他們讓我回憶昨天的行程,詳細描述每一個細節(jié)。
當我說到曉靜給我做飯的事情時,劉警官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你妻子平時不做飯,昨天突然做飯,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個問題讓我沉默了很久,確實很奇怪,但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05
"我想見我妻子。"我終于提出了這個要求。
"她現(xiàn)在也在接受調(diào)查。"劉警官說。
這句話讓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原來曉靜也被抓來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連她也要接受調(diào)查?"
"因為徐志遠是她的同事,而且據(jù)我們調(diào)查,他們的關(guān)系不太尋常。"
我感覺大腦像被重錘擊中一樣,難道曉靜真的和那個人有什么關(guān)系?
"什么意思?什么叫關(guān)系不尋常?"
"這個你應(yīng)該比我們更清楚,作為她的丈夫。"劉警官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我想起曉靜這一年來的異常表現(xiàn),想起她經(jīng)常不回家,想起她手機里和某個男人的聯(lián)系。
難道那個人就是徐志遠?
"如果你妻子真的和死者有不正當關(guān)系,那么作為她的丈夫,你就有了殺人的動機。"
"不,不可能,我不會殺人的。"我的聲音已經(jīng)開始顫抖。
"而且從時間上看,徐志遠死亡的時間是昨天下午三點,你昨天下午在哪里?"
我努力回憶著昨天的情況,下午我確實早早就回家了。
"我下午四點就到家了,曉靜已經(jīng)開始做飯了。"
"四點?那三點的時候你在哪里?"
我想起來了,昨天下午我確實提前離開了公司,但沒有直接回家。
我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然后又去花店買了一束花想給曉靜一個驚喜。
但是這些地方的監(jiān)控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我去了超市和花店,應(yīng)該有監(jiān)控可以證明。"
"我們會調(diào)查的,但問題是,從時間上看,你完全有作案的可能。"
我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無論怎么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更讓我不安的是,昨晚曉靜的反常表現(xiàn)現(xiàn)在看來充滿了可疑。
她為什么突然要給我做飯?
她為什么一直看著我吃,自己卻不動筷子?
她為什么表現(xiàn)得那么溫柔,那么有愧疚感?
難道她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我想再問你一個問題,"劉警官突然開口,"你妻子做的那些菜,你都吃了嗎?"
"是的,基本上都吃了。"
"全部?"
"除了一兩樣不太喜歡的,其他都吃了。"
劉警官和另一個警察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站起身來。
"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們還需要調(diào)查一些情況。"
他們走出審訊室,留我一個人坐在那里。
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各種可能性在腦海中翻騰。
曉靜到底和徐志遠是什么關(guān)系?
她昨晚的行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我真的成為了殺人案的嫌疑人嗎?
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劉警官走了進來,臉色比剛才更加凝重。
他手里拿著一份剛剛傳真過來的報告,看了看我,然后緩緩開口:"陳東,我們剛剛收到了一個重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