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圖文無關(guān)
單位里,王麗正忙的焦頭爛額,忽然接到兒子班主任打來的電話。
“小宇媽媽,請您盡快來學(xué)校一趟。小宇和同學(xué)李浩在操場發(fā)生了沖突,情況……有點嚴(yán)重,李浩同學(xué)受傷了?!?/p>
王麗的心瞬間沉了下去。她是個單親媽媽,在一家紡織廠做會計,性格本就溫順甚至有些怯懦,獨自撫養(yǎng)兒子小宇長大,生活的壓力已經(jīng)很大了,她只求孩子平安順?biāo)臁鹤有∮罱衲晡迥昙?,平時很懂事,成績中上游,怎么會和人打架,還打傷了人?
王麗匆匆請了假,騎上電動車,心急火燎地趕往學(xué)校。
辦公室里,小宇低著頭站在一邊,眼圈紅紅的,校服上沾了塵土。另一邊,一個身材高壯、穿著名牌運動服的男孩——李浩,額頭上貼著一塊醒目的紗布,正由一位衣著考究、眼神銳利的中年男人摟著。那男人便是李浩的父親,李博。
班主任簡單敘述了經(jīng)過:體育課上,因為爭搶籃球場地,兩個孩子從口角發(fā)展到推搡,小宇情急之下推了李浩一把,李浩摔倒時額頭磕在了場地邊緣的水泥牙子上,劃了一道口子,去醫(yī)院縫了三針。
“王女士,您看看!看看我兒子這臉!”李博的聲音洪亮,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他指著李浩的額頭,“縫了三針!這要是留下疤,可是一輩子的事!你們家孩子下手也太狠了!”
王麗連忙鞠躬道歉:“對不起,李浩爸爸生,真的非常對不起!是我沒教育好孩子,小宇,快給李浩同學(xué)和李叔叔道歉!”她拉過小宇,聲音里滿是焦急和惶恐。
小宇哽咽著說了“對不起”。
李博卻冷哼一聲,并不買賬:“道歉有用嗎?能讓我兒子額頭的傷立刻消失?我現(xiàn)在非常懷疑你們家孩子的品行問題,以及學(xué)校的安全管理!我告訴你,這事沒完!我必須向校方嚴(yán)肅反映,這種有暴力傾向的學(xué)生,是否還有資格繼續(xù)留在這么好的學(xué)校里!我看,至少也得是個留校察看,甚至退學(xué)處理!”
“退學(xué)?”王麗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身體晃了晃,幾乎站不穩(wěn)。
兒子是她全部的希望和寄托,如果被退學(xué),前途可就毀了!她聲音顫抖地哀求:“我求求您,高抬貴手!孩子還小,他知道錯了,以后絕對不會再犯!醫(yī)療費、營養(yǎng)費,我們一定全力承擔(dān)!求您千萬別讓學(xué)校處分他……”
王麗苦苦哀求,老師在一旁也沒有幫她,看的出來李博有些勢力。
李博雖然嘴上兇,其實一直在偷偷打量王麗。
王麗雖然三十多了,但長的很溫婉,性格也柔弱,尤其苦苦哀求的樣子,看的李博不由得眉毛一挑。
“這不是錢的問題!我家也不缺那點醫(yī)藥費。這是原則問題!孩子的成長環(huán)境不能有這種安全隱患。”
頓了頓,李博話鋒又一轉(zhuǎn):“不過嘛……畢竟都是孩子,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你如果誠心解決,我們找個時間坐下來慢慢談?看看怎么才能妥善處理,既不讓我兒子白白受傷,也能給你兒子一個改過的機(jī)會。”
王麗連忙點頭:“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我請您吃飯,當(dāng)面給您和李浩賠禮道歉!您看什么時候方便?”
李博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就明晚吧,我知道一家不錯的私房菜館,環(huán)境安靜,方便談事。地址我稍后發(fā)給你?!?/p>
第二天,王麗特意去商場買了一份昂貴的玩具作為給李浩的禮物,她心里盤算著,無論如何都要取得李博的諒解,保住小宇的學(xué)業(yè)。
那家私房菜館隱藏在市區(qū)的深巷里,裝修雅致,包間隔音很好。李博已經(jīng)到了,他換了一身休閑西裝,更顯得精明干練。出乎王麗意料,李浩并沒有來。
“小孩子受了驚嚇,在家休息了。”李博輕描淡寫地解釋,然后很自然地接過菜單點菜,又要了一瓶高檔白酒。
菜很快上齊,服務(wù)員離開后,李博親自給王麗斟酒:“別太緊張,孩子們打打鬧鬧正常,我們做大人的,處理好就行。來,先喝一杯,壓壓驚。”
王麗連忙擺手:“對不起,我……我不會喝酒?!?/p>
“誒,這就不夠誠意了不是?”李博故作不悅,“我這人最好說話,但酒桌上見人品。你把這杯喝了,我才相信你是真心實意來道歉解決問題的。孩子的事,嘛,都好說?!?/p>
李博的話軟中帶硬,一下子拿捏住了王麗的軟肋。為了兒子,王麗咬了咬牙,端起酒杯像喝藥一樣仰頭灌了下去。一股火線從喉嚨燒到胃里,嗆得她眼淚直流。
李博滿意地笑了:“這就對了嘛!來來,吃口菜壓一壓?!?/p>
接下來的時間,李博以“賠罪酒”、“感謝酒”、“預(yù)祝解決問題酒”等各種名目,不斷勸酒。他說話滴水不漏,一會兒曉之以理,一會兒動之以情。讓王麗根本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和勇氣。只能被動地一杯接一杯喝下去。
很快,王麗的意識逐漸模糊,視線開始搖晃,李博那張帶著笑意的臉在眼前晃來晃去,聲音也變得遙遠(yuǎn)。她最后的記憶是李博扶著她走出菜館,晚風(fēng)一吹,她徹底失去了知覺。
當(dāng)她再次恢復(fù)意識時,頭痛欲裂,喉嚨干得冒火。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里,身下是柔軟的皮質(zhì)沙發(fā)。環(huán)顧四周,裝修豪華,像是一個高檔公寓的客廳。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卻感到渾身酸痛,尤其是下身傳來一種難以言喻的異樣感。她心里猛地一沉,慌忙檢查自己的身體——連衣裙的拉鏈被拉開,內(nèi)衣也有些凌亂……
瞬間,如同冰水澆頭,她徹底清醒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鉆進(jìn)腦海,讓她渾身冰冷,止不住地顫抖。
這時,李博端著杯水從廚房走出來:“醒了?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問你家住哪也說不清,只好先把你帶回我家了。放心,我沒對你做什么,就是看你吐得難受,照顧了你一下?!彼f得自然流暢,仿佛真是這么回事。
身體的感受和直覺都在尖叫著告訴王麗:他在撒謊!可是,王麗當(dāng)時醉得如同一灘爛泥,什么都記不清,沒有任何證據(jù),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種場面,慌亂之下,王麗急匆匆離開了李博家。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王麗把自己關(guān)在浴室里,用力搓洗著身體,她不敢聲張,更不敢報警,李博是律師(他昨晚席間無意或有意地透露過),自己毫無證據(jù),說出去只會身敗名裂,還會連累兒子。
她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寄希望于李博能遵守承諾,不再追究小宇的事情。
然而,幾天后,李博的電話又打來了。電話里,他的語氣不再像之前那樣帶著偽善,而是直接了許多:“小宇媽媽,關(guān)于你兒子打傷我兒子的事情,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再談?wù)?。校方這邊一直在問我處理意見,我的態(tài)度很關(guān)鍵啊?!?/p>
王麗的心又提了起來,怯生生地問:“李浩爸爸,你……你不是說……”
“我是說可以考慮,但沒說完全算了啊?!崩畈┐驍嗨骸斑@樣吧,電話里說不清,老地方見一面,我們做個徹底的了斷。這次談好,我保證以后絕不再用這事找你任何麻煩?!?/p>
為了兒子,王麗只能再次妥協(xié)。她抱著最后一次的希望,再次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