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阿姨,您能不能有點邊界感?”電話那頭,蘇悅的質(zhì)問如冰刃般鋒利。
原本,我不過是因身體不適,坐了兒子李浩的副駕駛?cè)メt(yī)院,這本是母子間再平常不過的關(guān)懷,卻沒想到引來了蘇悅的無端猜忌與激烈指責(zé)。
她將我視為覬覦兒子的“情敵”,言辭間盡是侮辱與誹謗。
我試圖解釋,卻換來她變本加厲的攻擊。
而李浩,我的親生兒子,在得知此事后,非但沒有站在我這邊,反而偏袒蘇悅,要求我向她道歉,甚至提出以后不再讓我坐他的車。
“既然要避嫌,那就徹底避嫌!”我心中暗想,決定采取行動,讓他們知道,我的底線不容踐踏。
自從知道李浩有了女朋友,我就開始為他們張羅婚房。
看了好幾個樓盤,折騰了一個多月,終于找到一套滿意的。
三百二十平的大平層,南面能看到城市公園,北面是繁華的商業(yè)區(qū),夜景特別美。
價格也合適,我的存款剛好夠全款買下,這樣就能給李浩和未來的兒媳減輕房貸壓力。
我對中介說:
“就這套了。我這就給李浩打電話,讓他來簽合同?!?/p>
我打算合同先寫李浩的名字。
等他們結(jié)婚后,再把蘇悅的名字加上。
反正是全款買的,隨時可以改。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打電話時,突然收到蘇悅的消息:
“阿姨,您能不能有點邊界感?”
我一愣。
她怎么突然發(fā)這個?我不明白。
仔細(xì)想想,我最近沒做什么得罪她的事啊。
上一次聯(lián)系還是過年時,她加我微信拜年,我給她發(fā)了個八千八的紅包,她也禮貌地謝了。
怎么今天變成這樣了?
我試探性地問:
“蘇悅,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蘇悅很快回復(fù),還發(fā)了個翻白眼的表情:
“副駕駛是女朋友的專屬座位,這點常識您不知道?還是您對我男朋友有其他想法?”
副駕駛?
我突然想起來,前幾天確實坐過李浩的副駕駛。
那天我身體不舒服,讓李浩送我去醫(yī)院。我暈車,生病的時候更難受,所以坐了副駕駛。
沒想到這么件小事讓蘇悅生氣了。
我解釋道:
“蘇悅,我是李浩的親媽,他是我生的,我能對他有什么想法?你想多了?!?/p>
但蘇悅不依不饒:
“呵,親媽?親媽惦記自己兒子的例子還少嗎?”
“就算是你兒子的親媽,也該懂得分寸。今天坐他副駕駛,明天是不是就要上他床了?”
她的話太難聽了,我氣得臉都紅了。
我活了四十多年,經(jīng)歷過不少事,但被人這么侮辱還是第一次。
我也不客氣了,直接回?fù)簦?/p>
“你這么有經(jīng)驗,你爸是不是經(jīng)常爬你床?不然怎么這么會以己度人?”
蘇悅氣壞了:
“你說什么呢?你怎么這么沒素質(zhì)!一個老女人這么污蔑小姑娘!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看她這么生氣,我反而覺得好笑。
我用她對我的方式回應(yīng)她,她倒受不了了。
這個女人太雙標(biāo)了。
我繼續(xù)說:
“誹謗?你怎么知道這是誹謗?如果我把聊天記錄給警察,警察先抓誰?畢竟,造謠的是你?!?/p>
蘇悅反駁:
“這怎么能算誹謗?你坐我男朋友副駕駛是事實!”
看她這么不講理,我甚至忘了生氣,只覺得好笑。
“坐他副駕駛就有曖昧?那你這輩子打過多少次車?坐過多少次副駕駛?這么說,你不就是個萬人騎嗎?”
蘇悅氣得快瘋了:
“你……你太過分了!我這就告訴李浩,讓他給我出氣!”
我沒阻止,冷淡地回復(fù):
“隨你便?!?/p>
我也想看看李浩會怎么反應(yīng)。
我想知道,他到底會站在哪一邊。
結(jié)果,他讓我失望了。
沒過多久,李浩的電話就來了。
他氣呼呼地說:
“媽,你怎么能這么說蘇悅?怎么能罵她是妓女?蘇悅沒對你怎么樣,她還特意在過年時給你拜年呢,你怎么能這樣對她?”
“現(xiàn)在蘇悅都哭了,你趕緊回來道歉!”
聽他這么說,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考慮到他可能不知道事情經(jīng)過,或者被蘇悅誤導(dǎo)了,我沒跟他爭執(zhí),只是默默地把聊天記錄發(fā)給了他。
然后冷冷地說:
“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誰先罵誰的?”
我以為,李浩看到聊天記錄后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向我道歉。
就算他不跟蘇悅分手,至少也會為了我跟她吵一架,兩人之間產(chǎn)生隔閡。
沒想到,他又讓我失望了。
李浩沉默了一會兒,說:
“媽,蘇悅可能說話直了點。但就算她一開始態(tài)度不好,你也不能罵她‘雞’啊。”
接著,他又說:
“再說了,蘇悅是因為在乎我才吃醋的?!?/p>
他很堅定地說:
“蘇悅是我女朋友,我不能不考慮她的感受。這樣吧,既然蘇悅介意你坐我副駕駛,那你以后就別坐我的車了,別讓我為難?!?/p>
他還建議:
“這樣最好,蘇悅都哭了,你跟蘇悅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p>
讓我道歉?他還真敢說。
明明是蘇悅先無理取鬧,他卻還偏袒她,讓我這個親媽低聲下氣去道歉。
更何況,李浩的車還是我買的。
他卻因為擔(dān)心女朋友的心情,不讓我坐他的車。
這個兒子,真是白養(yǎng)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問:
“李浩,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你確定要站在蘇悅那邊?”
蘇悅在一旁聽到,更加不滿:
“你什么意思?到現(xiàn)在還想跟我爭?讓兒子在我和他媽之間選,哪個母親會這么做?”
說著,蘇悅又哭了。
她一臉委屈地抽泣著,像朵可憐的小白花。
然后,她似乎下了決心,對李浩說:
“李浩,既然你媽這么不喜歡我,那我走好了,別讓你為難?!?/p>
接著,電話那頭傳來拉扯聲。
李浩低聲下氣地求蘇悅別走,但蘇悅不聽,果斷地關(guān)上了門。
蘇悅走后,李浩崩潰了。
“媽,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攪黃我和蘇悅的感情才滿意嗎?”
他憤怒地說:
“我告訴你,我愛蘇悅,蘇悅就是我的命,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站在蘇悅那邊,你別為難她了好嗎?”
“如果你再為難蘇悅,我就不認(rèn)你這個媽了!”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急著去追蘇悅,不想讓她一個人在街上哭。
雖然李浩的話很傷人,但有一句觸動了我。
那就是:他不認(rèn)我這個媽了。
既然他能為了女朋友不認(rèn)我,那我何必再為他操心?
蘇悅今天因為吃醋不讓我坐李浩的副駕駛,那等我老了,沒用了,她是不是會把我趕出家門?
想到這個可能,我心里一陣害怕。
于是,我決定止損。
既然李浩不認(rèn)我這個媽,那我也可以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
我要讓他得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
不讓我坐副駕駛?
那我就把我給他買的車收回,這樣,就沒人能坐他的副駕駛了。
既然要避嫌,那就徹底避嫌!
我果斷地把他趕出家門,這樣我們就不用再住在一起,蘇悅也能更安心。
而且,我還可以停掉他的副卡。
連坐個副駕駛都覺得沒分寸,那他花我的錢豈不是更沒分寸?
想到這里,我心情輕松了許多。
中介看我打完電話,走過來問:
“王女士,您還簽合同嗎?”
他似乎聽到了我打電話時的動靜,臉上露出擔(dān)憂,以為這單生意要黃。
但我微微一笑,說:
“當(dāng)然買。不過不用等李浩了,我自己簽就行?!?/p>
既然看清了這個白眼狼兒子的真面目,那我為什么不對自己好一點呢?
余生,我決定把錢花在自己身上。
至于李浩這個不孝子,就讓他自己努力賺錢養(yǎng)他的寶貝蘇悅吧,我不會再管他了。
簽完合同,我立刻去銀行停掉了李浩的副卡。
然后回家,找了個阿姨把李浩的東西都收拾好,打包扔到門外。
我還請了師傅來換了鎖,這樣李浩就進(jìn)不來了。
做完這些,我愉快地泡了個熱水澡。
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聽著音樂,當(dāng)溫暖的水漫過胸口時,我感覺所有的煩惱都被沖走了。
回想起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二十年前,我丈夫李強因為救人意外去世后,我就一個人挑起了家庭的重?fù)?dān)。
一邊撫養(yǎng)年幼的兒子,一邊照顧年邁的公婆和父母,一邊還要打拼自己的事業(yè),這二十年我?guī)缀鯖]有休息過。
這些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為兒子攢夠買房、買車和結(jié)婚的錢,希望看到他成家立業(yè)的那一刻,能給我早逝的丈夫一個交代。
然而,李浩卻讓我失望透頂。
我感覺,我對他的付出就像個笑話。
我實在是太累了。
我不想再為他付出了。
剩下的日子,我想為自己而活。
剛坐下沒多久,電話就響了。
是李浩打來的。
電話一接通,他就急切地質(zhì)問我:
“媽,你怎么把我的卡停了?”
“你就不能別鬧了嗎?我好不容易哄好蘇悅,現(xiàn)在陪她在商場買包,結(jié)果付錢時,柜姐說我的卡沒錢,你知道我有多丟臉嗎?”
“你快點給我打五萬塊錢過來,蘇悅和柜姐都等著呢!”
我假裝驚訝地問:
“媽?你叫誰媽呢?我嗎?”
李浩急得不行:
“媽,你又在搞什么鬼?別鬧了,我這兒急著呢,沒空陪你玩!”
我冷冷一笑:
“你說過不認(rèn)我這個媽的,現(xiàn)在怎么又忘了?”
李浩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那不是我一時沖動嗎?蘇悅都被你氣走了,我能不生氣嗎?你這么大歲數(shù)了,怎么還跟我計較?快點打錢吧,別耽誤了?!?/p>
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覺得我給他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
我沒有心軟,冷冷地說:
“說出去的話就要算數(shù)。你既然說不認(rèn)我當(dāng)媽,那我也不認(rèn)你這個兒子?,F(xiàn)在在我心里,你就是個陌生人,我不會給陌生人花錢。”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對這個兒子,我已經(jīng)徹底死心了,不會再為他付出。
至于他今天怎么跟蘇悅解釋,那跟我無關(guān)。
李浩最終沒從我這兒要到錢。
但他不想在柜姐面前丟臉,也不想讓蘇悅失望,于是他想到了疼愛他的奶奶。
他委屈地給奶奶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里,他不停地訴苦,說我不僅跟他斷絕關(guān)系,還停了他的銀行卡,讓他跟女朋友出門購物時沒法付款。
我婆婆心疼得不得了,立刻給孫子轉(zhuǎn)了十萬塊。
李浩這才付了錢。
但因為耽誤了太久,蘇悅覺得丟了面子,又跟他吵了一架。
這下好了,李浩錢花了,媽沒了,面子也沒了,女朋友還是沒哄好。
不過,他并不覺得是蘇悅的錯。
相反,他把所有的怨恨都記在了我身上。
他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如果我不是對副駕駛的位置那么計較,事情根本不會鬧成這樣。
所以,他對我更加恨之入骨。
送完蘇悅回家后,他立刻返回,準(zhǔn)備跟我大吵一架。
然而,當(dāng)他走到家門口時,愣住了。
這時他才意識到,他的所有東西都已經(jīng)被我扔到門外,大門也被換了新的。
他終于明白,我對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的決心是真的。
他氣憤地發(fā)消息質(zhì)問我:
“你這是什么意思?真要把我趕出去嗎?”
“就因為一個副駕駛的位置,你至于嗎?”
至于嗎?當(dāng)然至于。
今天如果我不把他趕出去,明天流落街頭的就會是我。
所以我笑著說:
“當(dāng)然得讓你搬走啊,誰會讓一個陌生人在自己家里住呢?趕緊把東西拿走,再晚點保潔就當(dāng)垃圾扔了?!?/p>
然后我提醒他:
“對了,別忘了叫個貨拉拉?!?/p>
“你那輛車我已經(jīng)收回了,行李得你自己想辦法運?!?/p>
這下好了,他也不用開車了,蘇悅也不用擔(dān)心其他女人坐他的副駕駛了。
說完,我用備用鑰匙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然后露出一抹笑容,踩下油門。
當(dāng)初,李浩擔(dān)心自己違章會扣分,所以我給他買車時,他特意要求把車主寫上我的名字。
沒想到如今反而方便了我。
讓我可以輕松地把車收回,不用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
李浩在電話那頭憤怒不已。
他終于忍不住對我惡語相向:
“你到底有病嗎?”
“你是更年期到了,還是腦子進(jìn)水了?對親兒子都這么狠!我真是倒霉,碰上你這樣的媽!”
“活該你年輕就守寡,我爸肯定是你逼死的!”
雖然早已對他失望透頂,但聽到這些刺心的話,我心里還是像刀割一樣疼。
我萬萬沒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撫養(yǎng)大的親生兒子,竟然會成為刺向我心口的利刃。
而且,因為他足夠了解我,所以他總是知道用什么話能最深深地傷害我。
諷刺,真是太諷刺了。
不過,過了一段時間,我的痛苦就變成了慶幸。
既然他能說出這種話,那說明他潛意識里對我已經(jīng)充滿了怨恨。
如果我不是在給他買房子之前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等我把所有積蓄都給了他,那我豈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
與其等到年老時無家可歸、一無所有,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算是幸運的了。
想到這里,我的心情大為好轉(zhuǎn)。
我把李浩罵我的話一一截屏,然后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眼不見為凈。
李浩帶著他的行李去了奶奶家。
看到自己的孫子不僅被停了卡、被趕出了家門,連車也被收回,老太太趙淑芬心里痛苦極了。
她打電話質(zhì)問我:
“你憑什么把李浩趕出去?他是我唯一的親孫子,是我們李家的未來繼承人,家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有什么資格做主?”
她催促我:
“你快點把我孫子接回來,把車還給他、錢給他,否則我絕不客氣!”
這番話我聽得耳熟能詳。
我終于明白了,李浩的這些行為都是從我婆婆那里學(xué)來的。
然而,對于她的威脅,我毫不畏懼,微微一笑回應(yīng)道:
“哦,原來他是你們李家的繼承人???那好,我現(xiàn)在就把他還給你們李家,快去讓他繼承你們李家的所有東西吧?!?/p>
至于我的房子、車子和存款?抱歉,那是我丈夫去世后我自己辛辛苦苦賺的,跟李家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
李家的人?李浩除了那枚Y染色體,還有哪一點是屬于李家的?
他的一切飲食起居都是我用自己賺的錢提供的,從未向他們李家要過一分錢,就連趙淑芬的生活費也是我在供養(yǎng)。
趙淑芬顯得異常憤怒:
“是你買的?你都嫁入我們李家了,你的錢難道不都是我兒子的錢嗎?”
我不禁皺了眉頭,這人真是不可理喻。
“你兒子的錢?他二十年前就去世了,早就入土為安了!自從他去世那一刻起,我與他的婚姻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結(jié)束。從那以后,我賺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的,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趙淑芬被我氣得直哭,她憤怒地責(zé)罵我:
“你這樣對待我和李浩,難道對得起我死去的兒子嗎?”
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當(dāng)然無愧于心。在他離世之后,我撫養(yǎng)了李浩,照顧你,我與李強的婚姻僅維持了三年,但我付出的卻整整二十年?!?/p>
我已經(jīng)盡全力了。
我該道歉的,是他自己。那時候我剛剛生下孩子,他卻為救自己的女同事而失去了生命,難道他在跳入水中的那一刻想到過我嗎?
他確實是個英雄,我明白,我不該去恨他,他所做的事是值得稱贊的。
可是這二十年來,我獨自一人打拼,為了養(yǎng)活這個家,我已經(jīng)透支了自己的健康。
而他當(dāng)初所救的那個女同事,從未出現(xiàn)過,反而早早地搬了家、換了工作,仿佛在刻意避開我們這一家。
我又怎么能不心中有怨呢?
想到這里,我更是憤憤不平地說道:
“為了救人如此拼命,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救他的女同事,不明事理的人還以為他是在救情人呢!”
趙淑芬被我的話驚住了。
她愣了片刻,才努力保持平靜地回答:
“你……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兒子絕不是這樣的人,你這是污蔑!”
“污蔑英雄可是違法的,我可以告你誹謗,你信不信?”
“我才不想跟你爭辯,如果你如此不講道理,那我就不客氣了,等著看你的好戲吧!”
說完,她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情況有些詭異,甚至可以說非常不對勁。
趙淑芬的反應(yīng)很異常。
若是平時,我如此評論她兒子,她早就對我大罵不止了。
可是她這次卻直接愣住,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我為何這樣想,然后匆忙掛斷了電話。
她的這種反應(yīng)讓我不得不產(chǎn)生懷疑。
難道李強與他的女同事真的有著非分之想?
有些事情,一旦心中起了疑慮,就會在心里生根發(fā)芽,讓我不自覺地想起李強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試圖從過去的美好回憶中尋找他不忠的證據(jù)。
李強所救的那個女孩名叫劉婷,我曾見過。
她曾與其他同事一同到我家里吃飯,夸獎我做的紅燒肉相當(dāng)美味。
但是……那天她是最后一個來的,李強特意下樓去接她,二人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十幾分鐘。我看到劉婷脖子上的紅印,她卻說是被蚊子叮了。
如今再想,或許這事情并不簡單。
在我生產(chǎn)的那一天,李強到得很晚,等他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產(chǎn)房。
他說他加班,我對此深信不疑。
但是……仔細(xì)想想,什么樣的老板會讓正在待產(chǎn)的員工去加班呢?
除非,加班不過是他的借口罷了。
而最讓我疑惑的是李強之死。
那一天,年僅不到一歲的李浩發(fā)燒了,我便讓李強出去買藥。
藥店就在小區(qū)門口,可他卻始終沒有回來。
我在那兒等了他兩個小時,直到我用物理降溫成功讓李浩退了燒,然而他仍沒有回到身邊。
最終,我迎來了李強的死訊。
警方告訴我,李強因為見義勇為而死于十幾公里外的河畔。
當(dāng)然一開始我對此感到懷疑,但當(dāng)趙淑芬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堅定不移地說她那時因哮喘發(fā)作,李強只是想把她送往醫(yī)院。
由于她家正好經(jīng)過那條河,而她也確實提供了當(dāng)天的通話記錄,所以我選擇相信了她的說法。
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的疑點重重。
我急切地想要揭開這個謎團(tuán)。
為此,我花了不少錢請私家偵探來調(diào)查當(dāng)年李強見義勇為的事實,想弄清他和他的女同事之間是否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當(dāng)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結(jié)果時,李浩和趙淑芬那邊又發(fā)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