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引言:
“林小姐,您吃倆就夠了,剩下的我?guī)ё??!痹滦揭蝗f五的保姆,正理直氣壯地將我買的頂級和牛包子掃進她自己的飯盒,那語氣,仿佛我才是那個外人。
我本以為這只是貪小便宜,直到深夜刷到美食直播,聽見她在那頭輕蔑地笑著罵我父母是“兩條老狗”,只配吃她主播兒子剩下的。
看著屏幕里他點名要吃佛跳墻的貪婪嘴臉,我冷笑著撥通一個電話,語氣冰冷:“給我來十斤年份最足的人中黃,我要親手為他熬一鍋‘絕世好湯’。”
第一節(jié):五十個和牛黑松露包子
凌晨六點半,林初瑤被一陣濃郁得近乎霸道的香氣喚醒。那味道,是上等的黃油煎過的澳洲和牛,混合著黑松露獨特的異香,還有面粉發(fā)酵后蒸騰出的麥香。
她請的保姆王翠花,廚藝確實是米其林級別的。為了這份廚藝,林初瑤心甘情愿地開出了一萬五的月薪。
但此刻,林初瑤的眉頭卻緊緊鎖了起來。
她趿著拖鞋走下二樓的旋轉(zhuǎn)樓梯,香氣愈發(fā)濃烈。當她看到餐廳那張能坐下十二人的長條餐桌上,幾乎鋪滿的、每一個都有成年男人拳頭那么大的包子時,她的太陽穴開始突突直跳。
五十個,她默數(shù)了一遍,整整五十個和牛黑松露餡的包子。
“王阿姨,”林初瑤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疲憊,“我們家,加上您,就兩個人吃飯?!?/p>
王翠花正系著圍裙,滿面紅光地從廚房里端出兩碗粥,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隨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圈一紅。
“撲通”一聲,這個快五十歲的女人,竟然毫無征兆地跪在了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
“林小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王翠花的聲音帶著哭腔,仿佛林初瑤是什么十惡不赦的惡主,“我上一家雇主,一家十幾口人,我這手啊,做習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您罰我吧,您扣我工資吧!我不是有心的!”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林初瑤有些措手不及。她最煩處理這種動不動就下跪的中年婦女,顯得自己像個舊社會的惡霸地主。
“您快起來,我沒說要罰你。”林初瑤揉了揉眉心,“我只是提醒您,做太多了吃不完,會浪費。現(xiàn)在物價這么貴,沒必要。”
“不會浪費的!絕對不會!”王翠花像是得到了赦免,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飛快地從櫥柜里拿出她自己帶來的超大號保鮮盒,“我這就裝起來帶回家吃,一點都不會浪費您的東西!林小姐,您心眼太好了!”
說著,她手腳麻利地開始往盒子里裝包子。一個,兩個,十個,二十個……那姿態(tài),不像是在處理剩飯,倒像是在豐收節(jié)上搶收自家的糧食。
林初瑤站在一旁,心里的那點不對勁,像一根細小的藤蔓,開始悄悄攀爬。
眼看桌上的包子就要被席卷一空,王翠花才抬起頭,露出一副“我為您著想”的表情:“林小姐,您要吃幾個?我給您剩下。”
那語氣,仿佛這些用著林初瑤買的頂級食材、花著林初瑤付的水電燃氣、占著林初瑤發(fā)給她工資的工作時間做出來的包子,是她的私有財產(chǎn),而林初瑤,只是個等待施舍的食客。
“給我剩?”林初瑤氣笑了。
“是啊,”王翠花理所當然地說,“您飯量小,早上吃兩個就夠了。我也吃兩個。剩下的我?guī)ё撸獾梅疟淅镎嫉胤竭€串味兒。”
說完,她竟真的伸出手,準備將林初瑤面前碟子里的兩個包子也掃進她的打包盒。
那股不對勁的藤蔓,瞬間瘋長成了參天大樹,盤踞了林初瑤整個胸腔。
“等等。”林初瑤的聲音冷了下來,她伸出手,按住了王翠花那只飛速打包的手。
“我吃兩個,再給我裝二十個,我下午要帶去公司給同事們嘗嘗?!?/p>
王翠花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像是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二……二十個?林小姐,那也太多了吧?帶去公司多不方便,浪費了可就不好了。”
“王阿姨,”林初瑤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食材是我買的,錢是我付的。我想怎么處理,是我的自由?,F(xiàn)在,請給我裝好二十個包子。”
王翠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還是沒敢再說什么,不情不愿地從自己那個巨大的打包盒里,數(shù)了二十個包子出來,裝進了另一個袋子。那表情,活像是被人割了肉。
林初瑤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不得不承認,味道確實絕了。但不知為何,今天的包子,吃在嘴里,卻多了一絲別的味道。
第二節(jié):直播間的“老狗”
晚飯后,林初瑤沒有像往常一樣看電影,而是鬼使神差地打開了抖音。她是個小有名氣的商業(yè)插畫師,平日里工作繁忙,很少有時間刷這些短視頻。
無聊地劃著,一個美食直播的切片視頻突然跳了出來。
封面是一個體重逼近兩百斤的胖子,坐在一座由包子堆成的小山前,標題異常醒目——“挑戰(zhàn)一口氣吃五十個頂級和牛包子!”
林初瑤的心猛地一沉。
她點了進去。視頻里,那個叫“飛哥胡吃海塞”的主播,正滿嘴流油地對著鏡頭嘶吼:“家人們!今天咱們吃點硬菜!我媽親手包的澳洲和牛黑松露大包子!看到?jīng)],這雪花紋理,這松露的量,每一口都是錢的味道啊!”
鏡頭前的包子,無論是大小、形狀還是那隱約可見的餡料,都和早上王翠花做的一模一樣。而那個主播,眉眼之間,竟和王翠花有七八分相似。
一個荒謬又冰冷的念頭,從林初瑤心底升起。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xù)往下看。
直播間里,有粉絲在彈幕里挑刺:【飛哥,你這數(shù)來數(shù)去也就三十個啊,標題黨了吧?】
這時,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從畫面外傳了進來。
“本來是五十個的,出了點小意外,”那聲音帶著一絲炫耀和輕蔑,“還有二十個,拿去喂兩條老狗了!那母狗沒吃過什么好東西,非要護食,汪汪叫著要給她爹媽也留點,沒辦法,只好讓那兩條老狗也嘗嘗鮮了。”
轟!
林初瑤的腦袋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母狗?爹媽?老狗?
早上自己要求留下二十個包子,說要帶給同事,原來在她聽來,就成了這樣惡毒的隱喻!
彈幕瞬間被“666”和“哈哈哈”刷屏。
【笑死,主播的媽媽也太有梗了!】
【我吃不上的和牛包子,狗吃上了,破防了家人們?!?/p>
【主播家里有礦啊,成本這么高的包子喂狗?求地址,我自己過去拴上,能讓阿姨也喂喂我嗎?】
看著這些嬉笑的彈幕,林初瑤只覺得渾身發(fā)冷,血液都沖上了頭頂。怒火像一頭被囚禁的猛獸,在她的胸腔里瘋狂沖撞。
她一個月付給王翠花一萬五的工資,包吃包住,平日里各種紅包節(jié)禮從未少過。結(jié)果,她不僅把自己的家當成了她兒子直播的免費食材庫,竟然還在背后用如此骯臟的語言辱罵自己和自己的父母!
這誰能忍?!
林初瑤強忍著砸掉手機的沖動,點進了那個“飛哥胡吃海塞”的主頁。不看不知道,一看,差點把她氣得當場心梗。
這個賬號已經(jīng)做了半年,視頻內(nèi)容五花八門,但核心只有一個——炫耀各種昂貴的、家常做法的“硬菜”。澳洲龍蝦、帝王蟹、東星斑、佛跳墻……巧了,這些菜,王翠花前不久都以“試個新菜”或者“買多了”為由,在她家做過。
隨著王翠花做的菜越來越“硬核”,分量越來越夸張,他直播間的人氣也水漲船高。在最新的一條預告視頻里,高飛對著鏡頭興奮地宣布:“下一期,咱們來點更狠的!挑戰(zhàn)頂級山珍海味一鍋燉,正宗的佛跳墻!家人們點點關(guān)注,三天后不見不散!”
佛跳墻?林初瑤的眼神驟然變冷。
昨天,她一個做高端食材生意的朋友,才給她送來一套頂級的佛跳墻半成品禮盒,里面光是干鮑魚和遼參就價值不菲。她隨口跟王翠花提了一句,說找個時間自己燉來嘗嘗。
原來,她在這里,早就成了人家母子倆的“許愿池”和“提款機”!
第三節(jié):一個冰冷的決定
怒火過后,是徹骨的寒意。
林初瑤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越是憤怒,頭腦越要清醒。
直接辭退王翠花?太便宜她了。報警?這點食材的價值,很難構(gòu)成盜竊罪的立案標準,最多就是民事糾紛,扯皮不清。
她要的,是讓這對貪婪又惡毒的母子,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最慘痛、最公開、最刻骨銘心的代價。
她將“飛哥胡吃海塞”主頁上所有相關(guān)的視頻,全部錄屏保存了下來。這些,或許不能成為法律上的鐵證,但足以成為壓垮他們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著高飛在視頻里那副貪婪油膩的吃相,林初瑤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想吃佛跳墻?
好,我成全你。
讓你吃個夠,吃個永生難忘。
她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閨蜜蘇曼的電話。蘇曼家里世代開著一家大型的中藥行,對各種稀奇古怪的藥材了如指掌。
電話一接通,林初瑤直奔主題:“曼曼,幫我個忙。你家藥店,有沒有‘人中黃’?給我來十斤,要年份足的,炮制得……不那么完美的那種?!?/strong>
“人中黃?!”電話那頭的蘇曼聲音瞬間拔高了八度,“瑤瑤你瘋了?你吃那玩意兒干嘛?雖然你有錢,但也不能這么糟蹋自己啊!那東西……”
“不是我吃?!绷殖醅庉p描淡寫地打斷了她。
“那是誰?”蘇曼顯然不信。
林初瑤沉默了片刻,將王翠花母子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也沉默了。足足半分鐘后,蘇曼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只是這一次,聲音里充滿了壓抑不住的興奮和憤怒。
“臥槽!這種極品都能讓你碰上!瑤瑤你放心!”蘇曼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拍著胸脯保證,“這事包在我身上!別說十斤,二十斤都給你弄來!你說要炮制得不完美的?我懂了!就是那種兩頭蠟封得不太好,有點‘漏氣’的,對吧?那味道,嘖嘖,絕對‘糞’圍感十足!”
“我就是要這種!”林初瑤的眼睛亮了,“今晚能送到嗎?錢不是問題?!?/p>
“必須能!”蘇曼斬釘截鐵,“等著,我親自給你押送過去!我倒要看看,什么樣的人,配得上這種頂級‘補品’!”
第四節(jié):“佛跳墻”的秘方
在鈔能力的加持下,效率高得驚人。
晚上十點,一輛黑色的SUV悄無聲息地停在了林初瑤別墅的車庫里。蘇曼全副武裝,戴著雙層口罩和護目鏡,指揮著兩個同樣裝扮的工人,從后備箱里抬出一個用軍用密封箱裝著的東西。
盡管如此,箱子一打開,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極具穿透力的“古樸”氣味,還是瞬間彌漫開來。
“臥槽……”饒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的林初瑤,也忍不住后退了兩步,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夠勁兒吧?”蘇曼得意地眨了眨眼,“我爺爺珍藏的,說是當年收來做藥引的,炮制手法古老,絕對原汁原味!”
兩人戴上三層醫(yī)用手套,屏住呼吸,在別墅的院子里開始了她們的“料理”過程。
林初瑤將朋友送的那套頂級佛跳墻食材一一拆開:干鮑、海參、花膠、瑤柱、蹄筋……每一樣都用純凈水精心泡發(fā)。
而蘇曼,則負責處理那十斤“核心配料”。她用一個小石臼,將那些被甘草水浸泡過、在竹筒里發(fā)酵多年的深褐色固體,一點點搗成了細膩的粉末。
“光有這個還不行,”蘇曼一邊搗,一邊嘿嘿地笑,“味覺有時候是跟著嗅覺走的,佛跳墻的香味太霸道,可能會蓋過去。我們得加點料,讓它的‘本味’在關(guān)鍵時刻,能夠精準爆發(fā)。”
說著,她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里面是一種透明的液體。
“這是什么?”林初-瑤好奇地問。
“我找化工系的同學搞的,一種特殊的酶,無色無味,但遇到高溫和唾液酶,會迅速分解‘人中黃’的結(jié)構(gòu),讓它的氣味分子活性提高一百倍。”蘇曼的笑容,像個小惡魔,“簡單來說,就是入口前聞著是香的,入口后,嘴里就是化糞池爆炸。”
林初瑤看著那鍋混合了頂級山珍海味和十斤陳年“秘方”的半成品,強忍著惡心,臉上卻露出了復仇的快感。
她們將這些處理好的食材分裝打包,偽裝成原本禮盒的樣子,然后將院子里里外外用消毒水清洗了三遍,才敢進屋。
躺在床上,林初瑤幾乎能想象到明天即將發(fā)生的場景,嘴角的笑意,冰冷而又暢快。
高飛,你不是喜歡胡吃海塞嗎?
明天這鍋匯集了“山珍”與“人味”的佛跳墻,希望你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