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剛陪兒子顧星辭辦完耶魯大學入學手續(xù),我以為人生即將踏入新階段,閨蜜蘇晴卻帶著骨瘦如柴的少年顧念深跪在我面前。她哭著說十八年前孩子抱錯,顧念深才是我親生兒子,還拿出了與我丈夫顧衍的親子鑒定報告??粗K晴眼底的急切與顧衍的 “愧疚”,我冷笑著拒絕 —— 我養(yǎng)了十八年的星辭,掌心的溫度、耳后的朱砂痣,我怎么會認錯?可當蘇晴說顧念深需要換腎,顧衍提議讓星辭暫避美國時,我知道,這場十八年前就埋下的陰謀,該收場了。
第 1 章
我看著哭泣的蘇晴,一旁的顧念深用渴望又怯懦的眼神望著我,額角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剛陪星辭從耶魯校園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這陣仗直接讓我太陽穴突突地疼。
“蘇晴,你說顧念深才是我的兒子?我家星辭是你的?” 我盯著她,卻瞥見她的目光頻頻往二樓瞟 —— 她在等星辭下來,想讓他親眼聽這場 “抱錯大戲”??伤恢溃寝o一回國就被我那在北大當教授的父親接走,說是要跟他聊學術(shù)競賽的事,壓根沒回這棟別墅。
蘇晴哽咽著點頭,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晚晚,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這是真的!我已經(jīng)帶念深和顧衍做過鑒定了,報告不會騙人的!” 她把一份皺巴巴的鑒定報告遞到我面前,我翻到最后一頁,“依據(jù)現(xiàn)有資料和 DNA 分析結(jié)果,確認顧衍是顧念深生物學父親” 的字樣格外刺眼。
“晚晚,這事……” 顧衍伸手想攬我的肩膀,語氣里滿是 “沉痛”,“我看到報告時也懵了,已經(jīng)讓人去查當年的醫(yī)院了,肯定要追責。不過咱們家條件好,星辭又是你一手帶大的,你肯定舍不得。不如…… 我們一起養(yǎng)?”
蘇晴立刻湊過來,冰涼的手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像條毒蛇纏上來:“晚晚,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以前還說要做彼此孩子的干媽呢!我不會破壞你和星辭的感情,我只是想彌補念深……”
我剛要開口,顧衍又接話,語氣帶著刻意的溫柔:“晚晚,念深病得很重,需要換腎,我已經(jīng)在找腎源了。至于星辭,蘇晴才是他親生母親,不如讓蘇晴先陪他去美國?等念深病好了,我們再去看他,好不好?”
“不好?!?我猛地抽回手,起身站到他們對面,目光冷得像冰,“這報告我不信?!?br/>
蘇晴急了,眼眶瞬間紅透:“晚晚!這種事我怎么會跟你開玩笑?我兒子都快沒命了!”
“你要是不信,就找家你信任的機構(gòu)再做一次鑒定。” 顧衍擺出慣常的包容姿態(tài),可我分明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
“好啊?!?我勾了勾唇角,目光掃過兩人,“這次,我要讓星辭和顧念深一起做?!?br/>
“不行!”“不用了!” 兩人異口同聲地反駁,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我挑了挑眉:“為什么?”
“星辭雖然被耶魯提前錄取了,但還在準備國際辯論賽!” 顧衍的目光沉了沉,“別影響他,等他入學再說,行嗎?”
蘇晴也跟著幫腔:“是啊晚晚,你知道星辭多重視這場比賽,你忍心讓他分心嗎?”
一直沉默的顧念深突然開口,聲音細弱:“你…… 不愿意認我嗎?”
我回頭看他,少年面色慘白,顴骨突出,身上的衣服洗得發(fā)皺,一看就沒被好好照顧。心尖莫名一軟,我猶豫了片刻,抬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放心,大人的事,跟你沒關(guān)系?!?br/>
他眼神依舊迷茫,顯然沒聽懂我這話的意思。我沒再多說,只盯著顧衍和蘇晴:“既然你們怕影響星辭,那抱錯的事,等他辯論賽結(jié)束再說。”
蘇晴還想爭辯,顧衍卻先點了頭:“好。但念深需要人照顧,你……”
“住院的事你安排,找個保姆就行。” 我直接打斷他,語氣冷淡,“蘇晴情緒這么激動,萬一在星辭面前露餡,反而不好。這段時間我?guī)寝o回娘家,你們別見他?!?br/>
說完,我拎起包就走,沒再看他們難看的臉色。
坐上車,我靠在椅背上,指尖微微發(fā)涼。十八年前的畫面又清晰地浮現(xiàn)在眼前 ——
我和蘇晴從小一起長大,高中時她迷上了圈子里有名的浪蕩子,我們才漸漸疏遠。后來我遇到顧衍,兩家父母是舊識,看著我們情投意合,便促成了婚事。
我懷孕后,蘇晴突然找上門,說她丈夫為了一個小明星跟人斗毆死了,而她丈夫只是那家人的私生子,她懷著孕被趕了出來。我念著小時候的情分,給了她一筆錢,還讓她跟我在同一家醫(yī)院待產(chǎn)。
我預產(chǎn)期比蘇晴晚兩周,可那天她約我逛街,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直直倒向我。我們雙雙早產(chǎn),我醒來時,心里總覺得不安,便獨自去了嬰兒房。
隔著玻璃,我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 蘇晴!她臉色慘白,偷偷抱走了一個嬰兒。我心里咯噔一下,沖進去一看,剩下的那個嬰兒耳后干干凈凈,沒有我兒子剛出生時醫(yī)生特意指給我看的那顆朱砂痣。
我立刻追出去,半路遇到我哥林墨,他聽我說完,當即幫我把孩子換了回來??傻任覀?nèi)ヌK晴病房時,卻看到顧衍正小心翼翼地護著她,而她婆家的人在一旁鬧著要孩子。
我以為顧衍會跟我解釋,可他回來后卻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蘇晴后來也同意讓孩子入了她婆家的戶口,事情就這么暫時壓了下來。
星辭滿月時,我看到顧衍抱著他笑得一臉滿足,可轉(zhuǎn)頭就看到蘇晴發(fā)的朋友圈 —— 她脖子上戴著的項鏈,是顧衍在我查出懷孕時,特意去國外拍的限量款,我以為是給我的,他卻從沒提過;她手上的鐲子,是一周前顧衍說要給蘇晴孩子送滿月禮買的。而她懷里的顧念深,比在醫(yī)院時還瘦,她那剛做了美甲的手,還在孩子臉上亂摸,絲毫不在意會不會劃傷孩子。
后來我趁蘇晴不注意,偷偷給星辭和顧念深做了鑒定,結(jié)果顯示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那一刻,我就知道,這場婚姻,這場 “閨蜜情”,早就是一場騙局。
回到娘家,我把事情跟我哥說了。林墨滿臉愧疚:“要是我當年沒去國外發(fā)展,你早就跟顧衍離婚了。”
我搖了搖頭:“他欠我的,欠星辭的,沒還清之前,我怎么會放過他?”
林墨笑了笑:“不管你做什么決定,爸媽和我都支持你?!?br/>
有家人的支持,我心里的那點委屈瞬間消散。本以為蘇晴會安分幾天,沒想到才過了三天,學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林女士,有位蘇晴女士說自己是顧星辭同學的親生母親,非要見他,我們已經(jīng)攔住了,您看要不要來處理一下?”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顧不上正在開的視頻會議,抓起車鑰匙就往學校沖。剛到系辦公室門口,就聽到顧衍的聲音:“我是星辭的父親,我可以證明蘇晴是他的親生母親!”
我推開門,看到顧衍正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蘇晴護在身后,那姿態(tài),仿佛我才是那個外人。
“林女士!” 系主任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走過來,“您看這……”
“不好意思,給各位添麻煩了?!?我先跟幾位老師道歉,然后走到顧衍面前,臉上沒什么表情。
顧衍以為我沒生氣,還想笑:“晚晚,我……”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辦公室里回蕩,我甩了甩發(fā)麻的手,看著顧衍捂著臉,滿眼不可置信。
蘇晴尖叫起來:“林晚!你瘋了?你怎么能打人!”
“法律上,他是我丈夫?!?我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我丈夫帶的‘狗’吵到了別人,我自然只會打他,不會打狗。”
顧衍和蘇晴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蘇晴還想撲過來,卻突然捂著肚子,一副虛弱的樣子:“晚晚,我只是想見見星辭,我親生兒子…… 你怎么能這么殘忍?你已經(jīng)認了念深,就不能讓我看看星辭嗎?” 她說著就要下跪,顧衍立刻扶住她,不滿地看著我:“晚晚,你太過分了!”
“我說過,誰都不能影響星辭的辯論賽?!?我語氣依舊冰冷。
“可辯論賽結(jié)束后,星辭要是獲獎,需要父母上臺領(lǐng)獎!” 顧衍皺著眉,試圖說服我,“你難道想讓他那個時候被人說‘認賊作母’?讓網(wǎng)友罵他不孝?”
一旁的老師忍不住小聲嘀咕:“不對啊,顧星辭跟林女士長得特別像,上次林先生來學校,大家都說他們外甥舅長得一模一樣呢!”
這話像根針,扎得顧衍和蘇晴臉色更難看了。我盯著顧衍,直到他心虛地移開目光,才開口:“你知道星辭為什么從高一就想?yún)⒓舆@場辯論賽嗎?”
顧衍愣住了,蘇晴卻搶著說:“孩子上進還需要理由?”
我嘲諷地扯了扯嘴角,沒理她,轉(zhuǎn)頭對系主任說:“王主任,家里最近有點事,麻煩您幫忙保密,等星辭比賽結(jié)束再說?!?br/>
王主任連連點頭:“您放心,顧星辭昨天已經(jīng)去魔都參加封閉式訓練了,國際賽事,學校肯定不會讓他受干擾。不管是誰來鬧,我們都能攔住?!?br/>
我松了口氣,星辭去魔都的事,顧衍和蘇晴果然不知道。我沒再看那對男女,轉(zhuǎn)身就走 —— 看來,我跟顧氏集團的收購案,得加快腳步了。
“晚晚,等等!” 顧衍追了上來,語氣帶著指責,“你從沒去醫(yī)院看過念深,他是你親生兒子,你怎么能這么冷漠?”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你是他親生父親,怎么不去看他?反而有空來護著蘇晴?”
顧衍被問得語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我上前一步,聲音冷得像冰:“你既然知道念深是你兒子,就該記得這十幾年蘇晴是怎么對他的。十歲那年,念深在家被熱油燙傷,是我送他去醫(yī)院,不然他的腿就廢了。蘇晴說他長大了該自己做飯,可他那時候才十歲!整個夏天,都是我和星辭去醫(yī)院照顧他,蘇晴在哪?”
“十二歲那年,蘇晴帶他去游樂場,自己先回來了,說他貪玩走丟了。是我覺得不對勁,報警找了他一整晚。十六歲那年,蘇晴讓他輟學打工,說怕他眼高手低,是我偷偷給他交了學費,讓他能繼續(xù)讀書?!?br/>
我一字一句,說得顧衍眼眶發(fā)紅。我又看向趕過來的蘇晴,冷聲道:“當年醫(yī)生怎么說的,你忘了?醫(yī)生說念深的傷構(gòu)成家暴,再發(fā)生一次,就會聯(lián)系未成年保護機構(gòu)抓你?!?br/>
蘇晴臉色慘白,捂著臉哭起來:“我那時候是因為王家的事心煩,念深又倔,我才…… 我有抑郁癥啊,顧衍你記得的,你那時候還陪我去看醫(yī)生!我不是故意的!”
她刻意強調(diào) “抑郁癥” 和 “死”,顧衍果然軟了心,看向我的目光又帶了幾分不贊同。
蘇晴趁機抓住我的手:“晚晚,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只要讓我見星辭,我做什么都愿意!”
“不好?!?我猛地甩開她的手,語氣里滿是恨意,“蘇晴,我們的情分,早在你當年偷換孩子的時候就沒了。至于星辭……” 我伸手掐住她的下顎,一字一句地問,“你忘了星辭高一那年,你做了什么嗎?”
蘇晴的臉瞬間沒了血色,眼神慌亂地躲閃著。
我怎么會忘?那年星辭高一,念深被迫輟學。有天星辭突然肚子疼,一開始沒當回事,沒跟我說。我出差后,蘇晴打著 “感謝我?guī)湍钌睢?的名義來家里,顧衍接待他們時,星辭疼得直冒冷汗。
顧念深就坐在客廳,看著星辭疼得蜷縮在沙發(fā)上,卻沒跟任何人說。直到星辭撐著最后一點力氣聯(lián)系上我哥,送去醫(yī)院才知道是急性闌尾炎,差點穿孔。
我趕回來時,星辭剛做完手術(shù),眼神里滿是驚恐,不再像以前那樣陽光。他緊緊攥著我的手說:“媽媽,我會保護你,誰都不能替代你,誰都不能傷害你。”
后來我才知道,星辭當時想讓顧衍送他去醫(yī)院,卻聽到顧衍和蘇晴在書房說:“等星辭去了美國,我們就跟他說真相,到時候他肯定會認我這個親生母親。念深那邊,有林晚照顧,咱們不用管?!?br/>
星辭偷偷做了我們一家三口的鑒定,看到報告上 “確認林晚是顧星辭生物學母親” 的字樣,才松了口氣。也是從那時候起,他開始努力準備辯論賽 —— 他說,要贏了比賽,讓我為他驕傲,也讓那些想破壞我們母子關(guān)系的人知道,他只認我這個媽媽。
而我,在知道顧念深看著星辭受苦卻見死不救后,對他僅存的那點憐憫,也徹底消失了。
第 2 章:醫(yī)院里的圈套
從學?;貋?,我立刻給助理打了電話:“顧氏集團的收購案,三天內(nèi)必須出結(jié)果。另外,查一下顧念深住的醫(yī)院,還有他的主治醫(yī)生?!?br/>
助理很快回了消息:“林總,顧念深在市中心醫(yī)院住院,主治醫(yī)生是張醫(yī)生。不過我查到,張醫(yī)生和蘇晴的遠房表哥是同學,而且顧衍最近給張醫(yī)生的賬戶轉(zhuǎn)了一筆五十萬的款?!?br/>
我冷笑一聲,果然有貓膩??磥硭麄兪窍朐卺t(yī)院做手腳,逼我同意給顧念深換腎。
當天下午,我換了身低調(diào)的衣服,獨自去了市中心醫(yī)院。剛走到住院部樓下,就看到蘇晴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手里拎著一個保溫桶,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我躲在柱子后,看著她進了電梯。等了幾分鐘,我才跟著上去,在病房門口聽到蘇晴的聲音:“念深,媽媽給你燉了湯,你快喝了。等林晚來了,我們就能讓她給你捐腎了?!?br/>
“她會來嗎?” 顧念深的聲音帶著不確定。
“會的!” 蘇晴的語氣很肯定,“你爸爸已經(jīng)跟張醫(yī)生說好了,只要她來,就說你的腎源匹配上了,只有她能救你。她那么心軟,肯定不會見死不救?!?br/>
我推開門,蘇晴嚇了一跳,手里的保溫桶掉在地上,湯灑了一地?!巴硗?,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我的‘親生兒子’?!?我走到病床前,看著顧念深,“你真的需要換腎嗎?”
顧念深張了張嘴,還沒說話,蘇晴就搶著說:“當然是真的!張醫(yī)生說再找不到腎源,念深就危險了!”
這時,張醫(yī)生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報告:“林女士,您來了正好。我們剛做了匹配檢測,您的腎源和顧念深完全匹配,只有您能救他?!?br/>
我接過報告,掃了一眼,上面的 “匹配成功” 幾個字格外刺眼。我冷笑一聲,把報告扔在桌上:“張醫(yī)生,你確定這份報告是真的?我記得我沒做過配型檢測,怎么會匹配成功?”
張醫(yī)生的臉色變了變:“這…… 這是我們根據(jù)您之前體檢的資料做的初步匹配,后續(xù)還需要再做詳細檢測。”
“哦?
“根據(jù)我之前的體檢資料?” 我挑眉,從包里掏出手機,點開一份文件遞給張醫(yī)生,“這是我上個月在私立醫(yī)院做的全身體檢報告,上面明確寫了我有慢性腎炎病史,不符合捐腎條件。張醫(yī)生,你是覺得我記性不好,還是覺得你這五十萬拿得太心安理得?”
張醫(yī)生的臉瞬間白了,手忙腳亂地想把手機推開,卻被我死死按住。蘇晴在一旁急得跳腳:“林晚!你別血口噴人!張醫(yī)生是正規(guī)醫(yī)生,怎么會收好處?”
“正規(guī)醫(yī)生?” 我冷笑,點開手機里的轉(zhuǎn)賬記錄截圖 —— 那是助理剛發(fā)給我的,顧衍的賬戶在三天前給張醫(yī)生轉(zhuǎn)了五十萬,備注寫著 “咨詢費”,“蘇晴,你要不要看看你這位‘正規(guī)醫(yī)生’的銀行流水?還是說,你想讓我把這份記錄交給醫(yī)院紀檢部門,讓大家評評理?”
張醫(yī)生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聲音都在發(fā)顫:“林女士,我…… 我是一時糊涂,您別舉報我,我還有一家老小要養(yǎng)啊!”
“糊涂?” 我盯著他,“你拿著患者的生命當籌碼,拿黑心錢的時候,怎么沒想過自己的家人?”
顧念深坐在病床上,看著眼前的鬧劇,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需要換腎嗎?”
蘇晴眼神慌亂,連忙走過去想按住他:“念深,你別聽林晚胡說,張醫(yī)生只是……”
“你閉嘴!” 顧念深猛地推開她,目光死死盯著張醫(yī)生,“你告訴我,我到底有沒有腎???”
張醫(yī)生被他看得發(fā)怵,不敢再隱瞞,低著頭小聲說:“你…… 你只是有點腎結(jié)石,多喝水就能排掉,根本不需要換腎。是顧先生和蘇女士讓我撒謊,說你需要換腎,還讓我偽造配型報告,逼林女士捐腎……”
“你說什么?” 顧念深猛地站起來,病床都被他帶得晃了一下。他看著蘇晴,眼神里滿是失望和痛苦,“媽,你為什么要騙我?我以為你是真的關(guān)心我,沒想到你只是把我當工具!”
蘇晴臉色慘白,還想辯解:“念深,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你認回親生母親,讓你過上好日子……”
“好日子?” 顧念深自嘲地笑了笑,“這些年你對我怎么樣,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十歲那年我被燙傷,你說我活該;十二歲我走丟,你說我貪玩;十六歲你讓我輟學,說我是廢物。現(xiàn)在你又騙我,讓我去逼一個對我有恩的人捐腎,你這叫關(guān)心我?”
蘇晴被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捂著臉哭。顧衍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看到這一幕,臉色鐵青地對我吼:“林晚!你鬧夠了沒有?念深還在生病,你就不能讓著點他?”
“讓著他?” 我看著顧衍,眼神里滿是嘲諷,“顧衍,你搞清楚,是你們先撒謊騙我,是你們想逼我捐腎。現(xiàn)在真相敗露了,你還有臉來指責我?”
我轉(zhuǎn)頭看向顧念深,語氣軟了一些:“念深,我知道你是無辜的,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會因為你是顧衍的兒子就對你怎么樣,可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利用你傷害我和星辭?!?br/>
顧念深看著我,眼神復雜,最后只是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我沒再理會顧衍和蘇晴,轉(zhuǎn)身走出病房。剛到醫(yī)院門口,助理就打來了電話:“林總,顧氏集團的收購案已經(jīng)談妥了,我們現(xiàn)在持有顧氏 51% 的股份,您成為了最大股東。另外,我還查到,顧氏最近有一筆違規(guī)操作,涉及金額高達一個億,證據(jù)已經(jīng)收集好了。”
“好?!?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證據(jù)整理好,明天早上交給證監(jiān)會。另外,通知顧氏的高管,明天上午十點開股東大會,我要親自到場。”
掛了電話,我抬頭看向天空,陽光正好。顧衍,蘇晴,你們欠我的,欠星辭的,是時候還了。
第 3 章:股東大會的反擊
第二天上午,我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踩著高跟鞋走進顧氏集團的會議室。會議室里坐滿了高管,顧衍坐在主位上,看到我進來,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林晚,你怎么來了?這里是顧氏的股東大會,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沒理他,徑直走到他旁邊的空位坐下,把一份股權(quán)證明扔在桌上:“不好意思,顧總,從今天起,我是顧氏集團的最大股東,這個股東大會,我當然有資格參加?!?br/>
高管們瞬間炸開了鍋,紛紛交頭接耳。顧衍拿起股權(quán)證明,看了一眼,手都在發(fā)抖:“你…… 你怎么會有這么多股份?”
“當然是買的?!?我冷笑,“顧總,你這些年忙著和蘇晴鬼混,疏于管理公司,導致顧氏業(yè)績下滑,股價暴跌,我不過是趁虛而入,撿了個便宜而已?!?br/>
顧衍氣得臉色通紅,想拍桌子,卻被一旁的副總攔住了。副總小聲說:“顧總,現(xiàn)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先看看她想干什么?!?br/>
我清了清嗓子,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我拿起桌上的文件,扔給顧衍:“顧總,這是我收集到的證據(jù),證明你在去年挪用公司資金一個億,用于給蘇晴買房買車。另外,你還違規(guī)操作,給你的親戚安排職位,導致公司損失慘重?!?br/>
顧衍拿起文件,越看臉色越白,最后癱坐在椅子上。高管們看到證據(jù),也紛紛指責顧衍:“顧總,你怎么能這么做?你這是在毀了公司??!”
“毀了公司的不是我,是她!” 顧衍指著我,歇斯底里地喊,“林晚,你就是個惡毒的女人!你故意收購顧氏,就是想報復我!”
“報復你?” 我挑眉,“顧衍,我只是在拿回屬于我的東西。當年你和蘇晴偷換孩子,欺騙我這么多年,現(xiàn)在又想利用顧念深逼我捐腎,你覺得我會就這么算了?”
我轉(zhuǎn)頭看向高管們,語氣嚴肅:“各位,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公司好。現(xiàn)在顧氏遇到了危機,但我有信心能帶領(lǐng)大家走出困境。從今天起,顧衍不再擔任顧氏集團董事長,由我暫代董事長職位。至于顧衍挪用公款、違規(guī)操作的事情,我已經(jīng)交給證監(jiān)會處理,后續(xù)會依法追究他的責任?!?br/>
高管們相互看了一眼,最后紛紛點頭:“我們相信林總!”
顧衍看著眼前的一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我沒再理會他,開始和高管們討論公司的后續(xù)發(fā)展計劃。直到中午,會議才結(jié)束。
走出會議室,我看到顧念深站在走廊里。他看到我,猶豫了一下,走了過來:“林總,我…… 我想跟你說聲謝謝。”
“謝我什么?” 我問。
“謝謝你揭穿我媽的謊言,讓我知道真相。” 顧念深低著頭,聲音有些沙啞,“我已經(jīng)跟我媽斷絕關(guān)系了,以后我會靠自己的努力生活,不會再給你添麻煩。”
我看著他,心里有一絲動容。他其實是個好孩子,只是被蘇晴帶壞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想通就好。如果你以后有困難,可以來找我,只要是正當?shù)恼埱?,我會幫你的?!?br/>
顧念深抬起頭,眼里滿是感激:“謝謝林總?!?br/>
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顧氏集團。剛坐上車,星辭就打來了電話,聲音里滿是興奮:“媽媽!我們辯論賽進決賽了!后天就要在京城比賽,你會來嗎?”
“當然會!” 我笑著說,“媽媽一定去給你加油!”
掛了電話,我心里充滿了期待。星辭,媽媽一定會讓你站在最高的領(lǐng)獎臺上,讓你成為最耀眼的星星。
第 4 章:辯論賽決賽的風波
辯論賽決賽當天,我特意打扮了一下,早早地來到了比賽現(xiàn)場?,F(xiàn)場坐滿了觀眾,星辭和他的隊友們正在后臺做準備。
我走到后臺,看到星辭正在背誦辯詞,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他看到我,立刻跑了過來,抱住我:“媽媽,你來了!”
“嗯,媽媽來給你加油?!?我摸了摸他的頭,“別緊張,正常發(fā)揮就好,媽媽相信你。”
星辭點了點頭,眼神里滿是堅定:“媽媽,我一定會贏的!”
比賽很快開始了,星辭作為一辯,第一個發(fā)言。他邏輯清晰,言辭犀利,很快就贏得了觀眾的掌聲。對方辯手也不甘示弱,展開了激烈的反駁。
就在比賽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蘇晴突然沖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張照片,對著觀眾席大喊:“大家快來看?。☆櫺寝o不是顧衍和林晚的親生兒子,他是我的兒子!這是我們的親子鑒定報告!”
觀眾席瞬間炸開了鍋,紛紛看向星辭。星辭的臉色瞬間白了,站在臺上,不知所措。
我心里一緊,立刻站起來,走到蘇晴面前,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照片和報告:“蘇晴,你鬧夠了沒有?這里是辯論賽現(xiàn)場,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撒野?” 蘇晴冷笑,“林晚,你才是騙子!你把我的兒子占為己有十八年,現(xiàn)在還想騙大家?我今天就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顧衍也跟著跑了進來,他看著星辭,語氣帶著一絲愧疚:“星辭,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蘇晴說的是真的,你是她的親生兒子。當年是醫(yī)院抱錯了孩子,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真相?!?br/>
星辭看著顧衍,又看了看我,眼神里滿是迷茫和痛苦:“爸爸,媽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我走到星辭身邊,握住他的手,語氣堅定:“星辭,別聽他們胡說,你是媽媽的親生兒子,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他們手里的親子鑒定報告是假的,是他們偽造的,目的就是想破壞你的比賽。”
“假的?” 蘇晴急了,“林晚,你別想狡辯!這份報告是正規(guī)機構(gòu)做的,不會有假!”
“正規(guī)機構(gòu)?” 我冷笑,從包里掏出一份鑒定報告,遞給主持人,“主持人,這是我和星辭,還有顧衍的親子鑒定報告,是我昨天特意去權(quán)威機構(gòu)做的,上面明確寫著我和星辭是親生母子,顧衍是星辭的親生父親。蘇晴手里的報告是假的,我已經(jīng)報警了,警方很快就會來調(diào)查?!?br/>
主持人接過報告,仔細看了看,然后對著觀眾席說:“各位觀眾,經(jīng)過核實,林女士手里的親子鑒定報告是真實有效的,蘇女士手里的報告是偽造的?,F(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趕到現(xiàn)場,將蘇女士和顧先生帶走調(diào)查,請大家保持冷靜,比賽繼續(xù)進行?!?br/>
觀眾席的騷動漸漸平息下來,警方很快就來了,把蘇晴和顧衍帶走了。星辭看著他們被帶走的背影,臉色慢慢恢復了平靜。他走到我身邊,緊緊握住我的手:“媽媽,謝謝你?!?br/>
“傻孩子,跟媽媽客氣什么。” 我笑著說,“好了,比賽還沒結(jié)束,加油,媽媽相信你?!?br/>
星辭點了點頭,重新回到了臺上。經(jīng)過剛才的風波,他反而更加冷靜了,在接下來的辯論中,他表現(xiàn)得更加出色,最終帶領(lǐng)團隊贏得了比賽。
當星辭站在領(lǐng)獎臺上,接過獎杯的時候,他看著我,眼里滿是淚水和笑容:“媽媽,我贏了!”
我也忍不住哭了,對著他用力點頭:“媽媽看到了,你真棒!”
第 5 章: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