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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廢品大爺撿到焊死的鐵疙瘩,堆后院五年,女兒湊學費熔鐵時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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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聲明:本文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李衛(wèi)民,我跟你說最后一遍,趕緊把院里那個又丑又占地方的鐵疙瘩賣了!留著它能當飯吃?”妻子張桂英叉著腰,指著墻角那個銹跡斑斑的大家伙,嗓門比院里的廢鐵相撞還響。

李衛(wèi)民只是嘿嘿一笑,一邊給三輪車打氣一邊說:“再放放嘛,你不覺得它挺好的?像個鎮(zhèn)宅的?!?/strong>



01

李衛(wèi)民這輩子,就像他那輛跟了他快二十年的三輪車,載著生活的重擔,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響,卻始終沒散架。

他是個收廢品的,或者用街坊鄰里更通俗的叫法,“收破爛的”。

每天天不亮,他就蹬著那輛刷了綠漆的三輪車,穿行在城市還未蘇醒的街巷里。

車上掛著一個破喇叭,循環(huán)播放著他自己錄的吆喝:“收廢——品——嘞!舊家電、爛鐵皮、廢報紙、塑料瓶子都拿來賣!”

聲音沙啞,帶著一股子認命又頑強的勁兒。

李衛(wèi)民的家在城郊結(jié)合部,一個用紅磚和石棉瓦搭起來的院子。

院子比屋子大得多,也是他的“倉庫”和“辦公室”。

東邊堆著碼放整齊的硬紙板和報紙,用防水布蓋著。

西邊是小山似的塑料瓶,在陽光下泛著五顏六色的光。

中間最扎眼的是一座鐵山,生了銹的鋼筋、拆下來的暖氣片、廢棄的自行車架子,什么都有。

整個院子都彌漫著一股金屬、紙張和塵土混合的味道,一般人聞著皺眉,李衛(wèi)民卻覺得那是過日子的味兒。

他和媳婦張桂英,就是靠著分揀這些別人眼里的垃圾,一分一毛地攢錢,把女兒李靜拉扯大的。

張桂英是個利索人,嘴巴快,手也快。

白天她在附近的紡織廠上班,下了班就回家?guī)椭钚l(wèi)民一起收拾院子里的廢品。

她總是一邊干活一邊數(shù)落李衛(wèi)民:“你看看你,收回來的這點東西,什么時候能把你那三輪車錢掙回來?”

“咱閨女馬上就上高中了,花錢的地方多著呢。你能不能收點值錢的玩意兒?”

李衛(wèi)民總是嘿嘿地笑,露出一口被煙熏黃的牙:“快了,快了,攢著攢著就多了嘛?!?/p>

他這人,沒什么大本事,就是脾氣好,能吃苦,心里也敞亮。

誰家有個急事,讓他幫忙搭把手,他從不推辭。

街坊鄰里誰家有廢品,只要招呼一聲,不管多少,他都樂呵呵地蹬車過去收。

給的價錢也公道,從不缺斤短兩。

所以大家雖然嘴上喊他“收破爛的”,但心里都覺得老李是個實在人。

李衛(wèi)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就是他的女兒李靜。

閨女像她媽,聰明,也像她爸,踏實。

從小到大,獎狀貼滿了半面墻。

李衛(wèi)民不認識幾個字,但每次開家長會,他都把身上最干凈的衣服穿上,腰桿挺得筆直,聽著老師在臺上念他女兒的名字,比收了一整車紫銅還高興。

他心里有個念想,自己這輩子就是個泥腿子了,但女兒不一樣。

她得讀書,讀大學,走出這個院子,去過和他們完全不一樣的生活。

為了這個念想,他每天多跑兩條街,夏天曬得脫層皮,冬天手凍得像胡蘿卜,也從沒說過一個苦字。

張桂英嘴上雖然埋怨,但心里跟明鏡似的,丈夫的辛苦她都看在眼里。

晚上李衛(wèi)民累得倒頭就睡,她就著燈光給丈夫納鞋底,或者幫女兒整理書包,一針一線,一聲嘆息,都融進了這平凡又堅韌的歲月里。

這個家很窮,但很暖。

李衛(wèi)民用他并不寬闊的肩膀,為妻女撐起了一片天。

雖然這片天有些漏風,但至少,能擋住大部分的風雨。

02

五年前的夏天,天氣熱得像個大蒸籠,柏油馬路被太陽曬得軟綿綿的。

李衛(wèi)民蹬著三輪車,汗衫濕得能擰出水來。

那天他接了個大活兒,城東邊一個快倒閉的國營機械廠要拆遷,廠里剩下的一堆廢銅爛鐵,都讓他去清理。

這對李衛(wèi)民來說,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廠房里空蕩蕩的,只有幾臺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舊機器,像巨獸的骨架一樣躺在地上。

空氣里飄著一股機油和鐵銹混合的陳年味道。

李衛(wèi)民和幾個臨時找來的小工一起,干得熱火朝天。

他像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把一根根沉重的鐵管、一塊塊厚實的鋼板往三輪車上搬。

就在他清理一個角落里的雜物堆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玩意兒。

那是一個黑乎乎、圓滾滾的鐵疙瘩。

說它圓吧,又不規(guī)整,上面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凸起和焊點,像個長滿了肉瘤的丑陋腦袋。

整個東西被焊得嚴嚴實實,找不到一絲縫隙,渾然一體。

李衛(wèi)民用手敲了敲,發(fā)出沉悶的“邦邦”聲,聽著就是個實心疙瘩。

他想把它搬起來,一使勁,那家伙紋絲不動。

“嘿,這家伙還挺沉!”

他叫過來一個小工,倆人一起使出吃奶的勁兒,才勉強把它晃動了一下。

“李師傅,這啥玩意兒???一個大鐵球?”小工擦著汗問。

李衛(wèi)min搖了搖頭,他收了半輩子廢品,什么樣的機器零件沒見過?但眼前這個,他還真沒見過。

看著就不像是哪個機器上拆下來的標準件。

而且這焊工也太奇怪了,像是故意把什么東西封死在里面一樣,焊縫又粗又亂,把整個疙瘩糊得密不透風。

小工勸他:“管他呢,反正是鐵,稱重賣錢唄。這么沉,估計能賣不少?!?/p>

李衛(wèi)民沒說話,他蹲下來,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這個鐵疙瘩。

他用手摩挲著上面粗糙的焊疤,心里升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疙瘩雖然丑,但透著一股子古怪的勁兒,好像在跟他這個收廢品的打啞謎。

“這東西,我得拉回去好好瞅瞅。”李衛(wèi)民下了決心。

他沒把它跟其他廢鐵混在一起,而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和兩個小工一起,用撬杠和木板,硬是把它弄上了三輪車的車頭位置,單獨放著。

那天收工,李衛(wèi)民的三輪車裝得像座山一樣。

他蹬車的時候,車頭因為那個鐵疙瘩,沉得厲害,龍頭都有些不聽使喚。

回到家,張桂英看到那個黑乎乎的大家伙,眉頭就皺了起來。

“衛(wèi)民,你這是從哪兒弄回來的?這么個死沉的鐵蛋子,又占地方又壓秤,趕緊明兒跟別的鐵一起送冶煉廠去?!?/p>

李衛(wèi)民卻像得了什么寶貝似的,樂呵呵地說:“桂英,你不懂。這東西有意思,我覺得它不一般?!?/p>

“不一般?我看你是腦子不一般!”張桂英沒好氣地說,“一個破鐵疙瘩,能開出花來?”

李衛(wèi)民也不爭辯,嘿嘿笑著,把鐵疙瘩從車上卸下來,找了院子后墻的一個角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胤藕谩?/p>

夕陽的余暉灑在院子里,給那堆廢銅爛鐵鍍上了一層金色。

而那個黑色的鐵疙瘩,就那么靜靜地待在角落里,仿佛一個沉默的謎語,等待著被解開的那一天。

李衛(wèi)民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非要把這個又丑又沉的東西留下來。

或許是半輩子的職業(yè)習慣,讓他對這些被人遺棄的舊物有種特殊的感情。

或許,就只是一個老實人心里,一點點莫名其妙的,不愿隨波逐流的固執(zhí)。



03

這個焊死的鐵疙瘩,就像一個不請自來的親戚,在李衛(wèi)民家的后院一住就是五年。

五年里,它經(jīng)歷了夏天的暴曬和冬天的風雪,表面的鐵銹一層又一層,顏色從黑褐色變成了深紅色,像一塊巨大的凝固的豬肝。

院子里的雜草在它腳下長了又枯,枯了又長。

鄰居家的孩子有時候會爬到墻頭上,對著它扔石子,聽個響聲。

但它太敦實了,石子砸在上面,只發(fā)出一聲無力的悶響,然后就被彈開。

對于這個鐵疙瘩,張桂英的耐心在一天天減少。

它成了夫妻倆日常拌嘴的一個固定話題。

第一年,張桂英還只是念叨。

“衛(wèi)民,你看看那塊鐵,在那礙手礙腳的。咱們把院子收拾收拾,把它賣了吧,還能換幾包鹽錢?!?/p>

李衛(wèi)民總是打著哈哈:“不礙事,不礙事。就讓它在那兒待著,挺好?!?/p>

到了第三年,張桂英的語氣開始變得強硬。

有一次家里收拾院子,準備把攢了半年的廢鐵拉去賣掉。

張桂英指著那個鐵疙瘩,下了最后通牒:“李衛(wèi)民,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這個鐵蛋子,必須跟這車鐵一起拉走!你要是不拉,我就喊我弟過來,我們倆抬也得把它抬走!”

那時候,李衛(wèi)民正在給三輪車打氣,聽到這話,他停下手里的活,站直了身子。

他沒像往常一樣嬉皮笑臉,而是很認真地看著妻子,眼神里帶著一股不容商量的勁兒。

“桂英,別的東西都行,就這個,不行?!?/p>

他走到鐵疙瘩旁邊,用手拍了拍,像是在安撫一個老朋友。

“它就在這兒,不招誰不惹誰。我留著它,心里踏實?!?/p>

張桂英被丈夫這股子突如其來的犟勁給噎住了。

她認識李衛(wèi)民這么多年,他一直是十里八鄉(xiāng)出了名的老好人,跟誰都紅不了臉。

這是他第一次,為了一件在她看來毫無價值的破爛,跟她這么強硬地說話。

“你……你真是中邪了你!”張桂英氣得跺了跺腳,扭頭回屋了。

那次之后,張桂英雖然還是看那個鐵疙瘩不順眼,但也很少再提要賣掉它的話了。

她知道,這成了丈夫心里的一個疙瘩,比院子里那個鐵疙瘩還硬。

女兒李靜也問過爸爸,為什么要把這個又丑又沒用的東西留在院子里。

李衛(wèi)民抱著女兒,指著鐵疙瘩說:“靜靜,你看它,像不像一個守家的衛(wèi)士?有它在,咱家院子里的東西,小偷都不敢來偷?!?/p>

李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在她眼里,那個鐵疙瘩就是院子里一個很普通的陳設(shè),就像那棵老槐樹,那口壓不出水的水井一樣,是童年記憶的一部分。

她習慣了它的存在,也習慣了父母為它偶爾的爭吵。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過去,鐵疙瘩在院角的風雨里沉默著。

李衛(wèi)民每天出門收廢品,回來后,總會習慣性地往那個角落看一眼。

有時候他會走過去,用手掃掉上面的落葉和灰塵,自言自語地說上幾句。

“老伙計,又下雨了啊?!?/p>

“今天收成不好,就收了點紙板?!?/p>

它像一個最忠實的聽眾,承載著一個中年男人無法向外人道的疲憊和心事。

李衛(wèi)民自己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感。

或許,在這個被全世界當成垃圾的鐵疙瘩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同樣是被人看不起,同樣是沉默而堅硬地存在著。

留住它,就像是留住了自己心里最后一點不為人知的尊嚴和堅持。



04

時間一晃,五年過去了。

李靜爭氣,沒讓父母失望,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

三年的高中生活,她幾乎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她知道家里條件不好,父母供她讀書有多辛苦。

所以她拼了命地學習,想用一張漂亮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來回報他們。

這一天終于來了。

郵遞員騎著自行車,在院子門口喊:“李衛(wèi)民!有你家的信!大學的!”

李衛(wèi)民正在分揀銅線,聽到喊聲,手一抖,銅線掉了一地。

他連手都來不及擦,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出去,接過那個印著紅色字體的牛皮紙信封。

他的手抖得厲害,半天都拆不開。

還是張桂英從屋里跑出來,一把搶過去,小心翼翼地撕開封口。

里面是一張燙金的錄取通知書。

“李靜同學,恭喜你被我校錄取……”

張桂英不認識幾個字,但“錄取”兩個字,她認得。

她又把通知書遞給剛放學回家的李靜。

李靜看著上面的校名和印章,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

“爸,媽,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李衛(wèi)民一把抱住女兒,這個五十歲的漢子,第一次在家人面前哭得像個孩子。

他拍著女兒的背,嘴里不停地念叨:“好,好,咱家靜靜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張桂英也抱著丈夫和女兒,一家三口在堆滿廢品的院子里,哭成一團。

那是這個小院十幾年來最開心的一天。

張桂英特意去割了二斤肉,炒了幾個像樣的菜。

李衛(wèi)民也拿出了藏了很久的白酒,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

飯桌上,一家人憧憬著未來,好像所有的苦日子都到頭了。

然而,喜悅的浪潮退去后,一個巨大而現(xiàn)實的難題,像一塊礁石一樣浮出了水面。

學費。

通知書上清清楚楚地寫著,第一年的學費、住宿費再加上書本雜費,加起來要小一萬塊錢。

一萬塊。

這個數(shù)字像一盆冷水,把李衛(wèi)民和張桂英從頭澆到腳。

他們倆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這些年,家里所有的積蓄,都用來供李靜上學和日常開銷了,滿打滿算,能拿出來的,也就兩千多塊。

剩下的八千塊錢,從哪里去湊?

喜慶的氣氛一下子就沒了。

夫妻倆坐在燈下,一根接一根地抽煙,誰也不說話。

空氣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要不……去找親戚借借?”張桂英小聲說。

李衛(wèi)民搖了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咱家這情況,誰家親戚能一下拿出這么多錢?再說了,借了怎么還?”

那些天,李衛(wèi)民像是瘋了一樣出去收廢品。

天不亮就走,天黑透了才回來。

三輪車每天都裝得冒尖,他的人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瘦下去,背也更駝了。

張桂英也去求廠里領(lǐng)導,希望能預支幾個月工資,但廠子效益不好,領(lǐng)導也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們想過去借高利貸,可是一打聽那高得嚇人的利息,又退縮了。

那不是救命,那是把一家人往火坑里推。

錢的缺口,像一個巨大的黑洞,橫在李靜的大學夢面前。

看著父母日漸憔悴的臉龐和越來越多的白發(fā),李靜心里像刀割一樣難受。

她好幾次都想說:“爸,媽,要不我不去上了吧。”

但這話她怎么也說不出口。

她知道,這個大學夢,不只是她一個人的,更是父母半生的希望和寄托。

05

家里的氣氛一天比一天沉重。

李衛(wèi)民不愛說話了,張桂英的唉聲嘆氣也越來越頻繁。

一天下午,李衛(wèi)民蹬著空車回來,一臉的疲憊和失望。

他想把攢了好幾個月的紫銅賣掉,那是院子里最值錢的東西了,但廢品收購站的老板使勁壓價,給的錢離預期差了一大截。

他沒賣,又原封不動地拉了回來。

晚飯桌上,只有稀飯和咸菜。

一家人默默地吃著,誰也不說話。

李靜看著父母布滿愁容的臉,心里做了一個決定。

晚飯后,她把父母叫到院子里。

“爸,媽,我知道家里困難?!彼穆曇粲行╊澏?,但很堅定,“我想……我們把院子里那個大鐵疙瘩賣了吧?!?/p>

她指了指墻角那個沉默了五年的大家伙。

張桂英一愣,隨即眼睛里亮起了一絲光。

她怎么把這個東西給忘了!

“對?。§o靜說得對!”她激動地抓住李衛(wèi)民的胳膊,“衛(wèi)民,這次你可不能再犟了!這是為了女兒上大學!那個鐵疙瘩那么沉,砸鍋賣鐵,怎么也能湊個幾百上千塊吧!不管多少,都是錢啊!”

李衛(wèi)民蹲在地上,低著頭,沒有說話。

他看著自己滿是裂口的雙手,看著眼前懂事的女兒。

一邊是自己心里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固執(zhí),一邊是女兒的前途和未來。

這道選擇題,一點都不難做。

他心里那點堅持,在女兒的學費面前,顯得那么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可笑。

過了很久,他抬起頭,眼睛里滿是血絲,聲音沙啞地說:“好……賣?!?/p>

就這一個字,仿佛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氣。

張桂英和李靜都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李衛(wèi)民就聯(lián)系了一個開小型冶煉作坊的朋友。

那朋友聽說他要賣那個大鐵疙瘩,也很驚訝:“老李,你那個寶貝疙瘩舍得賣了?”

“為了孩子上學,沒什么舍不得的?!崩钚l(wèi)min說。

他和朋友約好,第二天就把鐵疙瘩拉過去,那邊設(shè)備全,可以直接切割,然后稱重算錢。

第二天一早,李衛(wèi)民叫上了鄰居,幾個人用撬杠和滾木,費了老大的勁,才終于把那個沉重無比的鐵疙瘩弄上了三輪車。

三輪車的輪胎被壓得扁扁的,李衛(wèi)民蹬起來每一下都異常沉重。

張桂英和李靜跟在車子后面,一家三口,像是在舉行一個沉默的告別儀式。

到了朋友的冶煉作坊,一股熱浪和金屬的氣味撲面而來。

作坊老板老王走出來,圍著鐵疙瘩轉(zhuǎn)了兩圈,嘖嘖稱奇:“老李,你這玩意兒真是個怪胎。焊得這么死,得用氧氣切割機才行?!?/p>

“麻煩你了,老王?!?/p>

“客氣啥?!?/p>

老王戴上厚厚的手套和護目鏡,抄起一把長長的氧氣切割槍。

“都退后點,別讓火星子濺到!”

他打開閥門,一股藍白色的火焰從槍口噴出,發(fā)出“呼呼”的咆哮聲。

李衛(wèi)民、張桂英和李靜都退到了安全的距離。

李衛(wèi)民的心情很復雜,像是親手送一個老伙計上路,有不舍,但更多的是為了女兒未來的決絕。

張桂英和李靜則緊緊盯著那個鐵疙瘩,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在她們眼里,那不再是一塊廢鐵,而是一張張嶄新的人民幣,是李靜通往大學的船票。

老王將熾熱的火焰對準了鐵疙瘩的一處焊縫。

“刺啦——”

奪目的火星四處飛濺,鐵疙瘩的表面瞬間被燒得通紅。

空氣中彌漫開一股濃烈的、鐵被燒熔的焦糊味。

切割槍的威力很大,但這個鐵疙瘩的焊層也異常厚實。

老王的胳膊穩(wěn)穩(wěn)地移動著,紅色的切口一點點地在鐵疙瘩身上延伸、加深。

李衛(wèi)民的心也跟著那火焰的移動,一點點地揪緊。

突然,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像是切穿了什么東西。

切割槍的火焰,終于突破了厚厚的外殼!

老王關(guān)掉切割槍,拿開護目鏡,用鐵鉗子夾住被切開的一塊鐵皮,用力一掰。

“哐當”一聲,一塊碗口大的、燒得通紅的鐵皮被掀了下來,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和外面鐵銹味完全不同的、奇異的陳年氣息,從洞口里飄了出來。

“總算弄開了!”老王擦了擦汗。

李靜的好奇心最重,她覺得這可能意味著能賣更多的錢。

她的心里只想著學費。



她第一個湊了上去,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實心的。

她踮起腳,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黑洞洞的切口里望去。

只看了一眼。

下一秒,李靜整個人就像被雷擊中一樣,瞬間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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