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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一道假軍令詐功臣,僅有兩人看懂立馬還鄉(xiāng),其他人均無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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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這道軍令,你當真看不出什么嗎?"

深夜軍帳內,老將軍荀攸握著手中的帛書,聲音微顫。

副將愣了愣:"不過是調整兵馬部署,有何不妥?"

"你再看看署名的印章。"荀攸將帛書推到油燈下。

副將湊近細看,依舊搖頭:"丞相大印,并無異樣。"

荀攸閉上眼,良久才睜開:"罷了,你去準備吧。"

副將轉身欲走,又回頭:"將軍,您臉色不對。"

"無事。"荀攸揮手,"去吧。"

待副將離開,荀攸獨自望著帛書,手指輕輕劃過那幾行字,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01

建安二十四年的冬天來得格外早。

鄴城的街道上已經飄起了雪花,薄薄一層覆蓋在青石板上。城中百姓早早關門閉戶,只有巡邏的士兵踏雪而過,留下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

丞相府議事廳內,炭火燒得正旺。曹操坐在主位上,面色比往日更顯蒼白。這位年過六旬的梟雄,近來身體每況愈下,時常頭痛難忍。太醫(yī)說是積年勞累所致,需要靜養(yǎng)??商煜挛炊ǎ挠袝r間靜養(yǎng)。

"諸位都到齊了?"曹操的聲音依舊洪亮,目光掃過堂下眾人。

夏侯惇第一個站出來:"末將在。"這位獨眼將軍是曹操的族弟,跟隨多年,忠心耿耿。

"末將在。"曹仁緊隨其后。作為曹操的堂弟,他鎮(zhèn)守樊城多年,是曹軍的中流砥柱。

"末將在。"張遼沉聲應道。這位原本是呂布部將,歸降后屢立戰(zhàn)功,深得曹操信任。

"末將在。"徐晃、張郃、李典、樂進等將領紛紛出列。

曹操點點頭,咳嗽了兩聲:"今日召集諸位,有要事相商。"

眾人立即肅然。每次曹操用這種語氣說話,必有大事發(fā)生。

"劉備占據(jù)益州,孫權割據(jù)江東,天下三分已成定局。"曹操緩緩說道,"北方雖定,但邊患未除。我年事已高,恐時日無多。"

"丞相萬歲!"眾將齊聲道。

曹操擺手:"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擔心的是,我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該如何自處?"

這話一出,堂內頓時安靜下來。

世子之爭,這是所有人都知道卻不敢說的秘密。曹丕是長子,聰明果斷,深得文臣支持。曹植才華橫溢,曹操最為寵愛。兩人明爭暗斗多年,朝中大臣也分成兩派。

"丞相,此事..."夏侯惇想說什么,被曹操抬手制止。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曹操站起身,在堂內踱步,"世子之位,我自有定奪。今日要說的,是另一件事。"

他從袖中取出一卷帛書:"這是我擬定的新軍令,關于各地兵馬調整。"

司馬懿上前接過,展開細看。其他人都伸長脖子,想看個究竟。

"軍令內容很簡單。"曹操說道,"樊城守軍調往許都,荊州軍調往鄴城,并州軍南下豫州,各部互相輪換。"

張遼皺眉:"丞相,如此大規(guī)模調動,恐怕會給敵人可乘之機。"

"正是要給他們機會。"曹操神秘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曹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軍令三日后執(zhí)行,各位回去準備吧。"曹操揮手,"散了。"

眾將領命而出,唯獨荀攸和程昱留到最后。

"文若,公仁,你們有話要說?"曹操問道。

荀攸沉默片刻:"丞相,這道軍令..."

"怎么?"曹操瞇起眼睛。

"沒什么,臣告退。"荀攸深深一禮,轉身離開。

程昱看了看曹操,也跟著退出。

待眾人離開,曹操對身邊的許褚說:"盯緊他們,看看誰會有異動。"

"諾。"許褚領命而去。

議事廳外,雪越下越大。

荀攸走在回府的路上,腳步很慢。身邊的親兵想為他撐傘,被他揮手拒絕。雪花落在他花白的須發(fā)上,很快就化了。

"軍師,您怎么了?"親兵擔心地問。

荀攸沒有回答,只是望著灰蒙蒙的天空。

這道軍令,表面上看只是例行的軍隊調動??伤S曹操多年,太了解這位主公的心思。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都可能暗藏玄機。

尤其是那個印章的位置,比平時偏了半分。

常人不會注意這種細節(jié),可荀攸知道,曹操做事從不馬虎。這半分之差,必有深意。

回到府中,荀攸立即召來心腹。

"去,悄悄打聽一下,其他將軍對軍令有何反應。"

"是。"

當夜,消息陸續(xù)傳來。

夏侯惇在府中大擺酒宴,說是為調防踐行。曹仁則忙著清點軍需,準備交接。張遼在校場操練士兵,一切如常。徐晃、張郃等人也都在按部就班地準備。

只有兩個人例外。

程昱稱病,閉門不出。

還有一個人,鐘繇。這位太尉突然上書請求告老還鄉(xiāng),理由是年老體衰,不堪重任。

荀攸看著這份情報,陷入沉思。

程昱和鐘繇,都是跟隨曹操多年的老臣。他們的反應,印證了荀攸的猜測。

"備車。"荀攸突然說道。

"軍師要去哪?"

"程府。"

夜深人靜,荀攸的馬車停在程府門外。

程昱早已等候多時:"我就知道你會來。"

兩人進入密室,程昱親自關上門。

"你也看出來了?"荀攸開門見山。

程昱點頭:"印章的位置不對。"

"不止如此。"荀攸從懷中取出軍令的抄本,"你看這幾個字。"

程昱湊近細看,臉色漸變:"樊、荊、并、豫,連起來是..."

"是'反經并謀'。"荀攸沉聲道,"丞相這是在試探。"

程昱倒吸一口涼氣:"他懷疑有人謀反?"

"不是懷疑,是確認。"荀攸說,"誰按軍令執(zhí)行,誰就是心中無鬼。誰有異動,誰就是心懷不軌。"

"可是..."程昱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如果真按軍令執(zhí)行,調動之后,各部主將都會失去兵權。"程昱說出了關鍵,"到時候是生是死,全憑丞相一句話。"

荀攸苦笑:"所以這是一個死局。聽令是死,不聽令也是死。"

"那我們..."

"我已經想好了。"荀攸站起身,"明日我就上書,請求致仕。"

程昱一驚:"你要告老?"

"丞相年事已高,心思越發(fā)難測。與其卷入這場風波,不如及早抽身。"荀攸說道,"鐘繇已經這么做了。"

程昱沉默良久:"我也告老。"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程昱苦笑,"跟了丞相這么多年,也該歇歇了。"

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

02

第二日清晨,兩封告老的奏章擺在了曹操案前。

曹操看著荀攸和程昱的奏章,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許久,他才對旁邊的司馬懿說:"你怎么看?"

司馬懿恭敬地回答:"荀軍師和程軍師年事已高,告老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曹操冷笑,"他們兩個加起來還沒我大,怎么就老了?"

司馬懿不敢接話。

曹操站起身,走到窗前:"準了。"

"丞相真的準了?"司馬懿有些意外。

"不準又如何?強扭的瓜不甜。"曹操說道,"傳令下去,荀攸、程昱致仕,各賞黃金千兩,錦緞百匹。"

"諾。"

消息很快傳遍鄴城。

夏侯惇第一個趕到丞相府:"丞相,荀軍師和程軍師怎么突然告老?"

"人各有志。"曹操淡淡道,"他們想回鄉(xiāng)養(yǎng)老,我豈能不準?"

"可是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

"無妨。"曹操擺手,"你的樊城守軍,準備得如何了?"

夏侯惇立即回答:"一切就緒,隨時可以調動。"

"好。"曹操滿意地點頭,"你先回去,明日一早出發(fā)。"

夏侯惇告退。

緊接著,曹仁、張遼、徐晃等人陸續(xù)來詢問。曹操都是同樣的回答:人各有志,不必多慮。

唯獨張遼離開時,曹操叫住了他。

"文遠,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張遼一愣:"回丞相,十五年了。"

"十五年啊。"曹操感慨,"當年你還是呂布帳下一員虎將,如今已是我大魏的柱石。"

"都是丞相栽培。"

"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會如何?"

張遼立即跪下:"丞相萬歲,臣愿誓死追隨。"

"起來吧。"曹操扶起他,"我就是隨口一問。你去準備吧,后天出發(fā)。"

張遼告退,心中卻翻起波瀾。

丞相這話,是什么意思?

當夜,張遼輾轉難眠。他想起荀攸和程昱的突然告老,想起那道看似平常的軍令,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來人。"

"將軍有何吩咐?"

"去打聽一下,其他將軍都在做什么。"

半個時辰后,探子回報。

夏侯惇正在清點軍械,準備明日啟程。曹仁在安排交接事宜。徐晃在寫調防文書。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張遼松了口氣,或許是自己多慮了。

可就在這時,親兵來報:"將軍,鐘太尉派人送來一封信。"

張遼接過信,只見上面寫著四個字:"見好就收。"

他的手微微一顫。

鐘繇已經啟程返鄉(xiāng)了,臨走前送來這封信,用意不言自明。

張遼燒掉信,陷入深思。

要不要學荀攸他們,告老還鄉(xiāng)?

可他今年才四十出頭,正值壯年,告老的理由是什么?

更重要的是,他不是曹氏宗親,也不是最早的從龍之臣。如果貿然告老,會不會被曹操懷疑?

思來想去,張遼決定按兵不動,看看情況再說。

第三日,調防正式開始。

夏侯惇率領樊城守軍,浩浩蕩蕩向許都進發(fā)。臨行前,曹操親自送行,還賞賜了大量物資。

"元讓,許都乃國都重地,就交給你了。"曹操拍著夏侯惇的肩膀。

"丞相放心,惇必不負所托。"

目送夏侯惇遠去,曹操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曹仁的隊伍也出發(fā)了,目標是鄴城。

徐晃率并州軍南下,張郃帶兵北上,各部都在按計劃調動。

唯獨張遼,遲遲沒有動靜。

"報,張遼將軍求見。"

"讓他進來。"

張遼走進大廳,單膝跪地:"丞相,末將有事稟報。"

"說。"

"末將部下突發(fā)疫病,恐怕要延遲幾日才能出發(fā)。"

曹操瞇起眼睛:"疫病?什么疫病?"

"軍醫(yī)說是水土不服,上吐下瀉,已有百余人病倒。"

"可有蔓延之勢?"

"暫時沒有,末將已經隔離病患,全力醫(yī)治。"

曹操沉吟片刻:"既如此,就延后五日吧。"

"謝丞相體恤。"

張遼告退,額頭已經滲出冷汗。

他在賭,賭曹操不會深究。

事實上,他的部下根本沒有疫病。這只是一個借口,一個拖延時間的借口。



可紙包不住火,五日之后,他又該如何解釋?

就在張遼焦慮不安時,許都傳來消息。

夏侯惇的隊伍在半路遭遇伏擊,損失慘重。伏擊他的,不是敵軍,而是早已埋伏在那里的曹操親衛(wèi)。

理由是:夏侯惇圖謀不軌,意圖兵變。

消息傳來,舉朝震驚。

夏侯惇是曹操的族弟,跟隨多年,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謀反?

可曹操拿出了證據(jù):一封密信,上面是夏侯惇與人密謀的內容。

至于這封信是真是假,無人敢質疑。

緊接著,曹仁也出事了。

他的隊伍剛到鄴城,就被包圍繳械。罪名同樣是謀反。

徐晃、張郃等人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他們不是被貶就是被軟禁,總之都失去了兵權。

03

消息傳到張遼府上時,他正在書房看兵書。

"將軍,大事不好!"親兵慌慌張張沖進來。

"何事驚慌?"

"夏侯將軍、曹仁將軍都...都出事了!"

張遼手中的兵書掉在地上:"你說什么?"

親兵把打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說了。

張遼臉色煞白,跌坐在椅子上。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根本不是什么調防,而是一個圈套,一個清洗功臣的圈套!

曹操用一道假軍令,試探眾人的反應。誰老老實實執(zhí)行,誰就落入陷阱。誰看出端倪,及時抽身,才能保全性命。

荀攸、程昱、鐘繇,他們都看出來了,所以告老還鄉(xiāng)。

而自己,雖然有所察覺,卻沒有果斷抽身,現(xiàn)在進退兩難。

"將軍,我們該如何是好?"親兵問道。

張遼閉上眼睛,腦海中飛速思考對策。

現(xiàn)在告老已經來不及了,曹操不會放過他。繼續(xù)裝病也不是辦法,遲早會被識破。

唯一的出路,是主動請罪。

"備馬,我要去見丞相。"

"將軍,這..."

"照我說的做。"

張遼換上素服,不帶兵器,只身前往丞相府。



守衛(wèi)見了,立即通報。

"讓他進來。"曹操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觥?/p>

張遼走進大廳,撲通跪下:"罪將張遼,拜見丞相。"

"罪將?"曹操冷笑,"你何罪之有?"

"末將欺君之罪。"張遼抬起頭,"部下并無疫病,是末將撒謊。"

"哦?"曹操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為何撒謊?"

"末將...末將察覺軍令有異,心生恐懼,故而拖延。"

"你察覺什么了?"

張遼深吸一口氣:"末將愚鈍,只是覺得大規(guī)模調防有些突然,加之荀軍師、程軍師突然告老,心中不安。"

曹操站起身,走到張遼面前:"你倒是誠實。"

"末將不敢欺瞞丞相。"

"你可知道,夏侯惇他們的下場?"

"知道。"

"你不怕?"

"怕。"張遼抬起頭,直視曹操,"但末將更怕失去丞相的信任。與其茍且偷生,不如坦誠相告。"

曹操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大笑:"好,好一個張文遠!"

張遼不明所以,依舊跪著不動。

"起來吧。"曹操扶起他,"你是這些人中,唯一一個主動來認錯的。"

"丞相的意思是..."

"夏侯惇他們,不是因為執(zhí)行軍令被殺,而是因為他們看不出這是試探。"曹操說道,"一個連主公心思都猜不透的將領,留著有何用?"

張遼恍然大悟:"所以荀軍師他們..."

"他們看出來了,知道進退,所以我放他們走。"曹操說,"而你,雖然后知后覺,但敢于認錯,還算有救。"

"多謝丞相不殺之恩。"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曹操說道,"你的兵權暫時收回,去許都面壁思過一年。"

"末將遵命。"

張遼告退,心中五味雜陳。

他保住了性命,卻失去了兵權。這一年的面壁,究竟是懲罰還是保護,只有曹操自己知道。

當夜,鄴城又下起了雪。

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風雪呼嘯。

司馬懿站在窗前,看著飄飛的雪花,若有所思。

"仲達在想什么?"曹操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后。

司馬懿恭敬地行禮:"臣在想,丞相這一局,當真是妙。"

"妙在何處?"

"一石多鳥。"司馬懿說道,"既試探了臣下的忠心,又清理了可能的隱患,還震懾了其他人。"

曹操笑了:"你看得很透徹。那你說說,我為何要這么做?"

司馬懿沉吟片刻:"為了世子。"

"哦?"

"丞相年事已高,需要為繼承人掃清障礙。這些老將功高震主,若不除去,日后必成禍患。"

曹操點點頭:"還有呢?"

"還有就是...丞相想看看,誰是真正的聰明人。"

"不錯。"曹操拍拍司馬懿的肩膀,"荀攸、程昱、鐘繇,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急流勇退。張遼雖然慢了一步,但也算機警。至于其他人..."

他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

"丞相英明。"司馬懿低頭。

"仲達,你說我這么做,是對是錯?"

司馬懿一愣,這個問題很危險,答不好就是殺身之禍。

"臣不敢妄言。"

"說。"

司馬懿深吸一口氣:"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丞相為了魏國基業(yè),不得不如此。"

曹操哈哈大笑:"好一個不得不如此!"

笑聲在雪夜中回蕩,透著說不出的蒼涼。

李典府中,這位儒將正在收拾行裝。

他的妻子在旁邊抹淚:"夫君真的要走?"

"必須走。"李典說道,"趁著丞相還沒對我下手,趕緊離開。"

"可是你并沒有接到調令啊。"

"正因為沒有接到,才更危險。"李典苦笑,"丞相這次,是要大清洗了。"

"那我們去哪?"

"先回老家避避風頭,等事情平息再說。"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李典臉色一變:"來不及了。"

果然,片刻后,許褚?guī)еR包圍了李府。

"李典,丞相有令,請你去一趟。"

李典整理衣冠,對妻子說:"好好照顧孩子。"

然后大步走出府門。

雪還在下,越下越大。

樂進的遭遇也差不多。他正在校場練兵,突然被叫去見曹操。

去了就再也沒回來。

有人說他被秘密處決了,有人說他被流放到了邊疆。真相如何,無人知曉。

就在鄴城陷入恐慌之時,兩個早已離開的人正在千里之外對飲。

荀攸舉起酒杯:"仲德兄,我們算是逃過一劫。"

程昱苦笑:"逃過了又如何?半生戎馬,到頭來落得個明哲保身。"

"總比丟了性命強。"荀攸說道,"你可知道,丞相為何要設這個局?"

程昱搖頭:"愿聞其詳。"

荀攸放下酒杯,看向窗外的雪景:"丞相臨走前,對許褚說了一句話。"

"什么話?"

"他說:'知我者,唯此二人。'"

程昱一愣:"此二人是指..."

"就是你我。"荀攸嘆息,"丞相知道我們看破了,所以放我們走。這不是仁慈,而是..."

他停住了,似乎有什么話不能說。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二位先生,有人送信來。"

荀攸接過信,打開一看,臉色大變。

信上只有八個字:"天命已定,各安天命。"

落款是一個血紅的"曹"字。

而此時的鄴城,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因為就在今夜,曹操突然宣布了一個震驚所有人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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