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錢素英拿著手機在客廳大喊:"子明!你快來看!"
陸子明從書房出來:"媽,怎么了?"
"你老婆的手機一直在響,我就看了一眼,你看看這些消息!"錢素英把手機遞過去,臉上滿是得意。
許夢潔從廚房出來,圍裙還沒來得及解,看到婆婆拿著自己的手機,臉色瞬間變了:"媽,那是我的手機..."
"怎么?心虛了?"錢素英冷笑著,"兒子你看,這個周達,天天給她發(fā)消息!什么'明天老時間見','東西我都準備好了',這不是出軌是什么?"
陸子明翻看著聊天記錄,眉頭越皺越緊:"許夢潔,這些消息...你怎么解釋?"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許夢潔的聲音在顫抖。
"還狡辯!"錢素英聲音尖銳,"我早就看出你不安分!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原來是給野男人看的!"
許夢潔看著丈夫充滿懷疑的眼神,心里最后一絲溫度也消失了。
許夢潔永遠記得第一次見陸子明母親的場景。
那是三年前的冬天,她和陸子明戀愛快一年了。陸子明說要帶她回家見父母,她緊張得一夜沒睡好,特意買了一件素雅的羊絨大衣,化了個淡妝。
錢素英開門的時候,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第一句話就是:"哎呀,這么瘦,能生孩子嗎?"
許夢潔愣在門口,陸子明趕緊打圓場:"媽,別這樣說話。"
"我這是關心!"錢素英理直氣壯,"結婚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嗎?太瘦了不好生養(yǎng)。"
那頓飯吃得許夢潔如坐針氈。錢素英不停地詢問她的家庭情況,工作收入,甚至連她父母的退休金都問了個遍。
"你爸媽就你一個女兒?"錢素英皺著眉,"獨生女都被慣壞了,不會做家務吧?"
"媽,夢潔很賢惠的。"陸子明替她說話。
"賢惠?現(xiàn)在的年輕人,哪個會做飯?"錢素英撇撇嘴,"我看她這雙手,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沒做過家務。"
許夢潔默默地吃著飯,心里有些委屈。她從小就幫父母做家務,做飯洗衣樣樣都會,只是保養(yǎng)得好,手沒那么粗糙罷了。
飯后,錢素英把陸子明叫到一邊,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許夢潔聽見:"這姑娘看著不踏實,你可要想清楚。"
"媽,夢潔人很好的。"
"人好有什么用?關鍵是要會過日子!你看她那身打扮,一看就愛花錢。"
許夢潔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這件大衣是打折時買的,原價三千,她花了一千二買下來,已經(jīng)是她最貴的衣服了。
離開的時候,錢素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下次再來玩啊。"
出了門,陸子明一個勁地道歉:"我媽就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你別往心里去。"
許夢潔勉強笑笑:"沒事,第一次見面,阿姨謹慎一點也正常。"
可她心里清楚,錢素英對她的第一印象已經(jīng)定型了,以后想改變,恐怕很難。
結婚后,許夢潔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婆媳關系"。
他們在市區(qū)買了套三室兩廳的房子,首付是兩家一起湊的。許夢潔父母出了二十萬,陸家出了十五萬,剩下的貸款由小兩口自己還。
錢素英從結婚第一天就定下了規(guī)矩:"媳婦要早起做飯,這是傳統(tǒng)。"
許夢潔每天六點起床,做好早飯,七點叫陸子明起床吃飯,自己匆匆吃兩口就要趕去上班。她在一家私企做會計,朝九晚六,工作不算太累,但也不輕松。
下班后,她要先去菜市場買菜,回家做飯。陸子明經(jīng)常加班,很少能準點回家吃飯。她一個人對著一桌子菜,常常沒什么胃口。
錢素英每周都要來三四次,美其名曰"看看兒子"。
"夢潔啊,這個紅燒肉太咸了。"
"夢潔啊,家里怎么這么亂?女人要勤快一點。"
"夢潔啊,你看人家小區(qū)里的王阿姨兒媳婦,每天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老公回來就有熱飯熱菜。"
許夢潔咬著牙忍著,陸子明永遠都是那句:"媽就這性格,你別往心里去。"
最讓她難受的是,錢素英總拿生孩子說事。
結婚半年,錢素英就開始催:"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
"媽,我們還年輕,想過兩年再要。"陸子明說。
"過兩年?那我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抱孫子?"錢素英不滿意,"人家隔壁老張,兒子結婚第二年就生了,現(xiàn)在孫子都會走路了。"
許夢潔和陸子明商量過,想先把事業(yè)穩(wěn)定下來,把貸款還掉一部分,再考慮要孩子。可錢素英不這么想,她覺得女人就該早點生孩子,年紀大了不好生。
"夢潔,你都三十了,再不生就成高齡產(chǎn)婦了。"錢素英語重心長地說。
"媽,我才二十九。"許夢潔糾正。
"二十九、三十,不都一樣嗎?女人過了三十,生孩子就危險了。"
每次錢素英來,都要念叨這個話題。許夢潔從一開始的耐心解釋,到后來的沉默不語,再到現(xiàn)在的充耳不聞。
有一次,錢素英甚至買了一堆補品來:"這是我托人從老家?guī)淼?,專門調(diào)理身體的,你每天喝一碗,保證很快就能懷上。"
許夢潔看著那些不知名的中藥,心里直犯嘀咕。她偷偷上網(wǎng)查了查,發(fā)現(xiàn)里面有幾味藥性寒涼,不適合備孕期服用。
"媽,我最近工作壓力大,先不喝這個了。"她委婉地拒絕。
"工作壓力大更要調(diào)理身體!"錢素英不依不饒,"你就是太嬌氣,什么都是借口。"
陸子明下班回來,錢素英立刻告狀:"你媳婦不肯喝我?guī)淼难a品,這是嫌棄我這個婆婆嗎?"
"媽,夢潔可能是..."
"你別替她說話!"錢素英打斷兒子,"我看她就是不想生孩子,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這話說得太重,許夢潔終于忍不住了:"媽,您怎么能這樣說?"
"我怎么了?我說錯了嗎?正常的媳婦,誰不想早點生孩子?"錢素英理直氣壯。
那天晚上,許夢潔第一次和陸子明吵架。
"你媽太過分了!憑什么說我外面有人?"
"她就是心急,你別放在心上。"陸子明還是老一套。
"心急就可以隨便污蔑人嗎?"許夢潔氣得眼淚都出來了,"你永遠都是'別放在心上',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陸子明沉默了一會兒:"夢潔,我媽一個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你就多擔待一點。"
許夢潔看著他,突然覺得很累:"我也有父母,他們把我養(yǎng)大也不容易,可我什么時候讓你為難過?"
那晚,兩人第一次分房睡。
日子就這樣不咸不淡地過著。許夢潔學會了忍耐,學會了裝聾作啞,學會了左耳進右耳出。
她以為時間長了,錢素英會慢慢接受她,會看到她的好??墒聦嵶C明,她太天真了。
去年年底,公司效益不好,許夢潔的工資被扣了一部分。她沒敢告訴家里,怕錢素英又要說三道四。
為了貼補家用,她開始接一些私活,幫小企業(yè)做賬。都是晚上在家用電腦做,不影響正常工作。
就在這個時候,她在超市遇到了高中同學周達。
"夢潔?真的是你!"周達驚喜地叫住她。
許夢潔轉過身,認出了這個高中時的同桌:"周達?你怎么在這里?"
"我剛搬到這附近,開了家餐館。"周達笑著說,"你呢?也住這附近?"
兩人寒暄了幾句,互相加了微信。周達告訴她,自己兩年前離婚了,現(xiàn)在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餐館生意還不錯,就是賬目有點亂,正想找個會計幫忙整理。
"你是學會計的吧?能不能幫幫忙?"周達問。
許夢潔正愁沒有額外收入,這簡直是瞌睡遇到枕頭:"可以啊,什么時候需要?"
"不急,你有空的時候來店里看看,我把賬本給你。"
就這樣,許夢潔開始幫周達做賬。每個月能多賺兩千塊,雖然不多,但能緩解一些經(jīng)濟壓力。
她沒有告訴陸子明這件事。不是想瞞著,而是覺得沒必要說。陸子明工作忙,壓力也大,她不想讓他操心。更重要的是,她怕錢素英知道了又要說三道四。
"你一個女人,去給離婚男人做賬,像什么話?"她能想象出錢素英會怎么說。
周達人很好,從來不會提過分的要求。賬目都是許夢潔拿回家做,偶爾需要當面溝通,也都約在咖啡廳,規(guī)規(guī)矩矩談公事。
有一次,周達的女兒生病了,他實在走不開,拜托許夢潔幫忙送孩子去醫(yī)院。
"夢潔,我知道這樣不太好,但我實在沒辦法,店里就我一個人。"周達在電話里急得不行。
許夢潔心軟了,請了半天假,帶著孩子去醫(yī)院。小姑娘發(fā)高燒,燒到39度多,她抱著孩子跑上跑下,掛號、驗血、打點滴,忙了一下午。
周達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退燒了。
"太謝謝你了,夢潔。"周達感激得不知道說什么好,"改天請你吃飯。"
"別客氣,舉手之勞。"許夢潔笑笑,"孩子沒事就好。"
她沒想到,這一幕被錢素英的姐妹看到了。
那個女人叫趙大媽,住在同一個小區(qū),最愛管閑事。她看到許夢潔抱著一個陌生孩子在醫(yī)院進進出出,立刻拍了照片發(fā)給錢素英。
"素英,這是不是你兒媳婦?她抱著誰家孩子呢?"
錢素英看到照片,立刻坐不住了。她沒有直接問許夢潔,而是開始暗中觀察。
她發(fā)現(xiàn)許夢潔最近確實有些反常。以前下班就回家的人,現(xiàn)在經(jīng)常說要加班。周末也總是有事出去,說是同事聚會或者去圖書館。
錢素英的疑心越來越重。她找了個借口,說家里的鑰匙丟了,要配一把。許夢潔毫無防備地把鑰匙給了她。
從那以后,錢素英經(jīng)常趁他們不在家的時候過來"視察"。她翻看許夢潔的衣柜,檢查化妝品,甚至連垃圾桶都要仔細看看。
上個月,公司組織員工培訓,需要去省城三天。許夢潔提前一周就告訴了家里。
"去省城培訓?"錢素英狐疑地看著她,"你們公司這么好,還管培訓?"
"這是正常的業(yè)務培訓,媽。"許夢潔耐心解釋,"公司每年都有。"
"每年都有,怎么以前沒聽你說過?"
"以前都是部門經(jīng)理去,今年輪到我了。"
錢素英哼了一聲:"出去玩就直說,找什么借口。"
陸子明在旁邊打圓場:"媽,這確實是公司安排的,夢潔給我看過通知。"
"你就知道護著她!"錢素英不高興了,"女人在外面過夜,像什么話?"
"媽,都什么年代了,您思想別這么封建。"陸子明無奈地說。
許夢潔沒再說話。她知道,說什么都沒用,錢素英已經(jīng)認定她是借口出去玩。
培訓的三天,許夢潔每天都給陸子明發(fā)消息報平安。培訓內(nèi)容很充實,從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晚上還要做作業(yè)。
第二天晚上,培訓結束后,她接到周達的電話。
"夢潔,你在省城?"
"是啊,公司培訓。你怎么知道?"
"我也在省城,來這邊考察市場。"周達說,"正好,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許夢潔猶豫了一下。她知道這樣不太好,但想到周達幫過她不少忙,拒絕似乎不太禮貌。
"就在酒店樓下的餐廳,很近的。"周達說。
"好吧,但我九點前要回去,明天還有課。"
晚飯很簡單,兩人聊了聊近況。周達說餐館生意越來越好,打算開分店,來省城就是考察地段的。
"夢潔,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幫我理賬,我都不知道餐館賺了這么多。"周達真誠地說。
"應該的,你也付我工資了。"許夢潔笑笑。
"那不一樣,你幫我的遠不止這些。"周達說,"上次你幫我照顧女兒,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
兩人吃完飯,周達送她回酒店。在大堂分開時,正好被同事劉敏看到了。
"夢潔,這是你朋友?"劉敏好奇地問。
"高中同學,碰巧遇到的。"許夢潔解釋。
劉敏曖昧地笑笑:"高中同學啊,看著關系不錯嘛。"
"你別亂想,就是普通朋友。"
劉敏拍了張合照發(fā)朋友圈:"省城培訓,遇到美女同事和她的神秘朋友。"
就是這張照片,被趙大媽看到了。她立刻截圖發(fā)給錢素英:"素英,你兒媳婦在省城跟男人吃飯呢!"
錢素英如獲至寶,立刻給兒子打電話:"子明,你媳婦在省城跟野男人約會!"
"媽,您別亂說,夢潔在培訓。"
"培訓?培訓能跟男人單獨吃飯?"錢素英氣急敗壞,"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東西!"
陸子明被母親說得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他給許夢潔發(fā)消息:"你在干什么?"
"剛培訓完,準備休息了。"許夢潔回復。
"今天都學了什么?"
許夢潔詳細說了培訓內(nèi)容,陸子明沒再問什么。但心里的疙瘩已經(jīng)種下了。
許夢潔回來后,明顯感覺到家里氣氛不對。
錢素英看她的眼神充滿敵意,陸子明也有些心不在焉。她問怎么了,兩人都說沒事。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終于爆發(fā)了。
許夢潔正在廚房做飯,手機放在客廳充電。周達發(fā)來消息,詢問這個月的賬目問題。
錢素英聽到手機響,立刻走過去。她看到是周達的消息,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
許夢潔的手機沒有密碼。她覺得夫妻之間應該坦誠,從來不設防。這個習慣,現(xiàn)在成了她最大的失誤。
錢素英打開微信,翻看她和周達的聊天記錄。
"明天老時間見。"
"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辛苦了,改天請你吃飯。"
"最近累不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跟我說。"
在錢素英眼里,這些都是曖昧的證據(jù)。她越看越氣,越看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分!"她在心里惡狠狠地想。
她繼續(xù)翻看,看到了轉賬記錄。周達每個月都給許夢潔轉兩千塊錢。
"還拿錢!這不是被包養(yǎng)是什么?"錢素英徹底坐不住了。
她立刻給兒子打電話:"子明,你快回來!出大事了!"
"媽,怎么了?"陸子明正在加班。
"你媳婦出軌了!證據(jù)確鑿!你快回來!"
陸子明心里一沉,立刻請假回家。
他一進門,錢素英就把手機塞給他:"你看看!這個周達,天天給她發(fā)消息,還給錢!"
陸子明看著那些聊天記錄,臉色越來越難看。雖然內(nèi)容看起來正常,但在母親的解讀下,每一句話都變了味。
"'老時間見',這不是約會是什么?"
"'東西準備好了',準備什么東西?"
"還有這錢,一個月兩千,圖什么?"
陸子明被母親說得心亂如麻。理智告訴他應該相信妻子,但那些"證據(jù)"又讓他無法忽視。
就在這時,許夢潔從廚房出來了。
她看到婆婆拿著自己的手機,臉色一變:"媽,那是我的手機..."
"怎么?心虛了?"錢素英冷笑著,"兒子你看,這個周達,天天給她發(fā)消息!什么'明天老時間見','東西我都準備好了',這不是出軌是什么?"
陸子明拿著手機,一言不發(fā)地翻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冷,越來越陌生。
許夢潔心里一陣發(fā)涼。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解釋,在他們眼里,她已經(jīng)是罪人了。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她還是試圖解釋。
"還狡辯!"錢素英聲音尖銳,"我早就看出你不安分!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原來是給野男人看的!"
"夠了!"許夢潔突然提高聲音,"錢阿姨,您憑什么這樣說我?"
"憑什么?憑證據(jù)!"錢素英理直氣壯,"白紙黑字寫著呢!"
許夢潔看向陸子明:"你呢?你也這么想?"
陸子明抬起頭,眼神復雜:"夢潔,這些消息...確實很可疑。你能解釋一下嗎?"
"解釋?"許夢潔苦笑,"我說了你會信嗎?"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信不信?"
"好,我說。"許夢潔深吸一口氣,"周達是我高中同學,他開餐館,我?guī)退鲑~,那兩千塊是做賬的工資。就這么簡單。"
"做賬?"錢素英嗤笑,"做賬需要天天見面?需要說'想你了'?"
"他什么時候說想我了?"許夢潔質問。
錢素英翻出一條消息:"你看,這不是寫著嗎?"
許夢潔看了一眼,那是周達發(fā)的:"想起了高中的事,謝謝你一直這么照顧我。"
"這叫想你了?"許夢潔簡直要氣笑了,"這明明是感謝!"
"感謝需要給錢?"錢素英不依不饒。
"我都說了,那是做賬的工資!"
"做賬?你有正式工作,還需要給別人做賬?"陸子明終于開口了,語氣里滿是質疑。
許夢潔愣住了。她看著丈夫,這個曾經(jīng)說要護她一輩子的男人,現(xiàn)在卻用審視罪犯的眼光看著她。
"是,我接私活了。"她承認,"因為工資被扣了,我想多賺點錢。"
"工資被扣?你怎么沒告訴我?"陸子明皺眉。
"告訴你有用嗎?"許夢潔反問,"你會幫我嗎?還是會讓你媽知道,然后又要被罵?"
這話戳到了陸子明的痛處,他沉默了。
錢素英可不管這些:"就算是做賬,你一個有夫之婦,給離婚男人做賬,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許夢潔怒了,"做個賬就不合適?那你兒子天天跟女同事一起加班,合適嗎?"
"那能一樣嗎?"錢素英聲音更大了,"我兒子是工作!你這是勾搭!"
"夠了!"許夢潔徹底爆發(fā)了,"錢素英,你憑什么這樣侮辱我?我嫁到你們家三年,哪一天不是早起做飯,晚上洗衣?我把工資都交給這個家,自己連件新衣服都舍不得買!你還要我怎樣?"
"你還有臉說?"錢素英冷笑,"三年了,連個蛋都沒下,你好意思嗎?"
這話像一把刀,狠狠扎進許夢潔心里。
她轉頭看著陸子明:"你也是這么想的?"
陸子明避開她的目光,沉默不語。
許夢潔明白了,徹底明白了。在這個家里,她永遠是外人,永遠是錯的,永遠比不上錢素英的一句話。
"你真的選擇相信你媽?"她最后問了一句。
陸子明還是不說話,但他的沉默已經(jīng)是最好的回答。
許夢潔突然笑了,笑得很凄涼。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但她硬是沒讓它掉下來。
"好。"她說,聲音出奇地平靜,"這是你說的。"
許夢潔轉身進了臥室。
錢素英還在客廳叫囂:"看吧,心虛了吧!沒話說了吧!"
陸子明站在原地,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許夢潔剛才的表情太平靜了,平靜得讓人害怕。
十分鐘后,臥室門開了。許夢潔拖著一個行李箱出來。
"你要去哪?"陸子明問。
許夢潔沒有回答,徑直走向門口。
"你站?。?錢素英攔在門前,"做了虧心事就想跑?沒那么容易!"
"讓開。"許夢潔冷冷地說。
"我就不讓!你今天必須說清楚!"
"說清楚?"許夢潔冷笑,"我說了三年,你們聽進去一句了嗎?"
"那是因為你..."
"夠了。"許夢潔打斷她,"錢素英,我告訴你,我許夢潔行得正坐得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兒子的事。但是今天,你們選擇不相信我,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她看向陸子明:"三年了,我以為你會懂我,會護著我。可是每一次,你都選擇站在你媽那邊。我累了,真的累了。"
"夢潔,你別沖動..."陸子明想要挽留。
"沖動?"許夢潔搖頭,"我已經(jīng)忍了三年,夠久了。"
她推開錢素英,拉開門把手。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許夢潔愣了一下,這么晚了,會是誰?
她打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人。
看清那人的臉時,許夢潔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手里的行李箱"砰"的一聲掉在地上。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不停地顫抖著,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里面寫滿了震驚、恐懼,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陸子明和錢素英也愣住了。
許夢潔的反應太反常了,反常得讓人毛骨悚然。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該存在的東西,整個人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