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老先生，需要聯(lián)系家屬嗎？"

楚遠山躺在病床上，望著空蕩蕩的病房，眼淚無聲地滑落。

三個兒子，六個孫輩，竟然沒有一個人愿意來看他最后一眼。

他搖搖頭，聲音沙?。?是我自己把他們都推走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如果他能重新選擇，他寧愿咬斷舌頭，也絕不會讓那些話從嘴里說出來。

可是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更沒有后悔藥。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兩個月前那個下午，那個本該溫馨卻最終演變成噩夢的生日宴。

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那三句話開始的......

故事要從楚遠山68歲生日的前一天說起。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下午，三個兒子帶著各自的家庭，罕見地聚在父親的老宅里。

楚遠山心情格外舒暢，老伴林素云更是忙得不亦樂乎，準備了滿滿一桌子菜。

楚遠山看著眼前的景象，內(nèi)心滿懷欣慰。

大兒子楚景榮在市政府工作，為人穩(wěn)重踏實；二兒子楚景輝自己開了個建材公司，生意做得風(fēng)生水起；小兒子楚景明剛在市中心買了新房，雖然背著不少房貸，但年輕有為，前途可期。

"爸，明天是您的生日，我們商量著給您好好慶祝一下。"大兒子楚景榮舉起茶杯，笑容滿面地說道。

"對啊爸，您辛苦了大半輩子，是該享享福了。"二兒子楚景輝也附和道。

楚遠山擺擺手："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福氣，不用搞得太復(fù)雜。"

話雖這么說，但老人臉上的笑容卻掩飾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

他環(huán)視著客廳里的家人們——三個兒媳婦正在廚房里忙活，孫子孫女們嘰嘰喳喳地聊著學(xué)校的事情，這樣的場面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

大孫子楚承遠今年剛上大學(xué)，學(xué)的是計算機專業(yè)，平時話不多，但成績優(yōu)秀，是全家的驕傲。

此時他正坐在爺爺旁邊，偶爾插話回應(yīng)長輩們的問題。

"承遠啊，大學(xué)生活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新朋友？"楚遠山關(guān)切地問道。

楚承遠點點頭："挺好的，爺爺。室友都很不錯，專業(yè)課也很有意思。"

"那就好，要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有出息了，也是為咱們楚家爭光。"楚遠山滿意地拍拍孫子的肩膀。

小兒媳江曉慧從廚房出來，手里端著一盤剛炒好的菜。

她剛生完二胎三個月，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tài)還算不錯。

"爸，您嘗嘗這個糖醋里脊，是按照您以前教我的方法做的。"江曉慧小心翼翼地把盤子放在楚遠山面前。

楚遠山夾了一塊嘗了嘗，連連點頭："不錯不錯，比我做的還好吃。曉慧這些年真是辛苦了，既要照顧孩子又要做家務(wù)。"

聽到公公的夸獎，江曉慧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自從生了二胎后，她的情緒一直不太好，經(jīng)常因為一些小事就哭，楚景明為此也很頭疼。

"爸，明天的生日宴，您想請哪些老朋友過來？"楚景輝問道。

"就請幾個老鄰居、老同事吧，人不用太多，熱鬧熱鬧就行。"楚遠山想了想說道。

"那我去訂酒店？"楚景榮提議。

"不用不用，就在家里辦，家里溫馨。"楚遠山連忙擺手，"酒店太生分了，沒意思。"

三個兒媳婦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猶豫。

在家辦宴席意味著要做更多的準備工作，而且收拾起來也很麻煩。

特別是江曉慧，她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這樣折騰下來會很累。

"媽，要不我們還是在外面訂個包廂吧，這樣大家都輕松一些。"大兒媳蘇婉清試探著說道。

林素云看了看丈夫的臉色，想說什么又停了下來。她了解楚遠山的性格，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

"就在家里辦，有什么好累的？以前條件那么差的時候我們不是也過來了？現(xiàn)在條件好了，反而嬌氣了？"楚遠山的語氣有些不滿。

客廳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孩子們敏感地察覺到了長輩們之間的不同意見。

楚景明想要緩解一下氣氛："爸，媽，要不這樣，明天我們早點過來幫忙準備，這樣就不會太累了。"

"還是景明懂事。"楚遠山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但看向其他人的眼神中還是帶著一絲不悅。

二兒媳陳雅芝在旁邊有些尷尬，她本來想說自己明天要參加朋友的婚禮，可能來不了那么早，但看到這個情況，只好把話咽了回去。

晚飯時分，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楚遠山的心情逐漸好轉(zhuǎn)，開始和大家聊起了家常。

"承遠，你們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都是什么地方的？"楚遠山關(guān)心地問道。

"有北京的，上海的，也有其他省市的，大家都挺好相處的。"楚承遠回答。

"那你平時都做些什么？除了學(xué)習(xí)還有其他活動嗎？"

楚承遠想了想："會參加一些社團活動，還有就是和室友一起玩游戲、看電影什么的。"

聽到"玩游戲"這三個字，楚遠山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沒有說什么。在他看來，大學(xué)生應(yīng)該把更多時間用在學(xué)習(xí)上，而不是沉迷于游戲。

"爺爺，現(xiàn)在的大學(xué)和您那個時候不一樣了，除了學(xué)習(xí)還有很多其他的活動，這樣才能全面發(fā)展。"楚承遠似乎察覺到了爺爺?shù)南敕?，試圖解釋。

"我知道時代不同了，但有些基本的東西是不變的。"楚遠山放下筷子，"比如說做人的道理，尊重長輩的禮貌，還有勤儉節(jié)約的品德。"

楚承遠點點頭，沒有反駁，但心里多少有些不以為然。

在他看來，爺爺?shù)囊恍┯^念確實有些過時了。

這時，江曉慧的手機響了，是她朋友發(fā)來的微信語音。她下意識地想要接聽，但意識到在吃飯，于是想要拒接。

"接吧，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楚景明說道。

江曉慧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原來是她的一個好朋友要來看她和孩子，詢問什么時候方便。

掛了電話后，江曉慧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爸媽，朋友說要過來看看。"

"沒關(guān)系，朋友來是好事。"林素云笑著說道。

但楚遠山的表情有些復(fù)雜。在他看來，吃飯的時候接電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哪怕是家人也應(yīng)該注意這些細節(jié)。

"曉慧啊，以后吃飯的時候最好不要接電話，這是基本的餐桌禮儀。"楚遠山語氣平和地說道，但話語中帶著明顯的指正意味。

江曉慧臉紅了一下："爸，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楚景明看到妻子有些尷尬，連忙說道："爸，曉慧也不是故意的，朋友可能真的有急事。"

"我沒有怪她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下。"楚遠山擺擺手，"我們這一代人比較注重這些細節(jié)，你們年輕人可能覺得無所謂，但禮貌這種東西是不分年代的。"

餐桌上又一次陷入了微妙的沉默。孩子們都低頭吃飯，不敢多說什么。

大兒媳蘇婉清想要轉(zhuǎn)移話題："爸，您最近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定期體檢？"

"挺好的，醫(yī)生說我這個年齡能有這樣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很不錯了。"楚遠山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前兩天還和老劉他們一起去爬山呢。"

"那就好，您要注意保養(yǎng)身體，我們都希望您能健健康康的。"蘇婉清真誠地說道。

"哈哈，我這身體啊，再活個二十年都沒問題。"楚遠山爽朗地笑著，"到時候還要看著承遠他們結(jié)婚生子呢。"

楚承遠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他現(xiàn)在才大一，對于結(jié)婚生子這種事情還覺得太遙遠了。

"爺爺，我還小呢，這些事情以后再說吧。"楚承遠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不小了，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都已經(jīng)知道要承擔(dān)家庭責(zé)任了。"楚遠山看著孫子，眼神中帶著一種復(fù)雜的情感。

在楚遠山看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確實比他們那個時代要幸福得多，但同時也缺少了一些東西——比如責(zé)任感，比如對家庭的重視，比如對長輩的尊重。

雖然他嘴上沒有明說，但心里已經(jīng)開始積累著一些不滿和擔(dān)憂。

這些情緒就像暗流一樣，在平靜的表面下洶涌澎湃，等待著某個時機的爆發(fā)。

晚飯后，年輕人們聚在客廳里聊天，楚遠山和林素云則坐在一旁看著。

楚承遠拿出手機，給大家看他在學(xué)校拍的一些照片。

照片里有他和同學(xué)們在圖書館學(xué)習(xí)的場景，也有在食堂吃飯、在宿舍里聊天的日常。

"哇，你們學(xué)校真漂亮，比我們那時候的大學(xué)條件好太多了。"二兒媳陳雅芝感嘆道。

"是啊，現(xiàn)在的孩子真幸福，什么都有現(xiàn)成的。"大兒媳蘇婉清也說道。

楚遠山在旁邊聽著，心情有些復(fù)雜。

他為孫子有這么好的條件而感到高興，但同時也擔(dān)心這樣的環(huán)境會讓年輕人缺乏吃苦精神。

"承遠，在學(xué)校有沒有做過兼職？"楚遠山突然問道。

楚承遠搖搖頭："暫時還沒有，功課比較緊，而且爸媽也不讓我做兼職。"

"為什么不讓？"楚遠山看向大兒子楚景榮。

楚景榮有些尷尬："爸，現(xiàn)在大學(xué)的學(xué)習(xí)壓力挺大的，而且我們家的經(jīng)濟條件還可以，不需要孩子去打工。"

"這不是錢的問題。"楚遠山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年輕人應(yīng)該多鍛煉鍛煉，知道賺錢的不容易，這樣才能珍惜現(xiàn)在的生活。"

楚承遠點點頭："爺爺說得對，我下學(xué)期可以考慮做一些兼職。"

"那倒不必勉強。"楚景榮連忙說道，"學(xué)習(xí)還是第一位的。"

這時，江曉慧的朋友到了，是個年輕的女孩，提著一大包禮品。

她很有禮貌地向在座的長輩們問好，然后坐下和江曉慧聊天。

"曉慧，你氣色好多了，看起來恢復(fù)得不錯。"朋友關(guān)切地說道。

"還行吧，就是晚上要起來喂奶，睡眠不太好。"江曉慧有些疲憊地說道。

"那你白天可以多休息一下，反正現(xiàn)在是產(chǎn)假期間。"朋友建議道。

"哪有那么輕松，家里這么多事情要做。"江曉慧苦笑了一下。

楚遠山在旁邊聽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在他看來，女人生完孩子后就應(yīng)該好好在家養(yǎng)身體、帶孩子，而不應(yīng)該總是抱怨累。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那個年代的女人生完孩子第三天就要下地干活，哪有現(xiàn)在這么嬌氣。

但他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地觀察著。

朋友走后，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三個兒子都提出要回自己家，畢竟第二天還要早起準備生日宴。

"那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辛苦大家了。"林素云體貼地說道。

"媽，您也早點休息，明天我們會早點過來幫忙的。"蘇婉清說道。

楚遠山起身送他們到門口，看著三個兒子一家一家地開車離去，心里五味雜陳。

回到屋里，林素云正在收拾餐具。

"老頭子，今天高興嗎？"林素云問道。

"挺好的，就是..."楚遠山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林素云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丈夫。

"沒什么，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楚遠山搖搖頭，但眼神中的憂慮并沒有消散。

實際上，今天這一整天下來，楚遠山心里積累了很多想法和不滿。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都很和諧，但他敏感地捕捉到了許多細節(jié)——比如江曉慧在餐桌上接電話，比如楚承遠對兼職的態(tài)度，比如兒媳婦們對在家辦宴席的抗拒。

這些小事看起來都不算什么，但在楚遠山心里卻逐漸匯聚成了一種更深層的擔(dān)憂：現(xiàn)在的年輕人是不是真的變了？他們是不是失去了一些重要的品質(zhì)？

作為一個68歲的老人，楚遠山覺得自己有義務(wù)、有責(zé)任去提醒這些晚輩，讓他們明白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

而明天的生日宴，也許就是一個合適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林素云就開始忙碌起來。雖然楚遠山說不用準備太多，但她還是想讓老伴的生日過得體面一些。

八點鐘，大兒子楚景榮一家最先到了，緊接著二兒子楚景輝也帶著妻子和孩子趕來。

小兒子楚景明和江曉慧是最后到的，因為要帶著嬰兒，準備的東西比較多。

"爸，生日快樂！"三個兒子幾乎同時向父親祝賀。

楚遠山笑得合不攏嘴，連連說著："好好好，人齊了就好。"

很快，受邀的老朋友們也陸續(xù)到了。有楚遠山的幾個老同事，還有幾個老鄰居，都是相識多年的老人。

客廳里一下子熱鬧起來，大家圍坐在一起，聊著各自家庭的近況。

"老楚啊，你這三個兒子都很有出息，真是讓人羨慕。"老同事老劉感嘆道。

"哪里哪里，都是孩子們自己爭氣。"楚遠山謙虛地說道，但臉上的驕傲之情溢于言表。

"景榮在政府部門工作，景輝自己開公司，景明也買了新房，一個比一個有本事。"另一個老朋友老王也夸獎道。

楚遠山聽著這些贊美，心情格外舒暢。他叫來三個兒子，讓他們和老朋友們聊聊。

楚景榮謙遜地談著工作上的事情，楚景輝介紹著自己公司的發(fā)展情況，楚景明則說起了買房的經(jīng)歷。老人們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點頭稱贊。

"承遠呢？這孩子怎么不見了？"楚遠山四處張望。

"在房間里做作業(yè)呢，說是有個課業(yè)要趕在今天交。"楚景榮解釋道。

楚遠山皺了皺眉頭："今天這樣的日子，作業(yè)就不能緩一緩嗎？"

"爸，現(xiàn)在大學(xué)的作業(yè)都有截止時間的，過期了就要扣分。"楚景榮解釋道。

"去叫他出來，見見長輩是基本的禮貌。"楚遠山的語氣有些不滿。

楚景榮只好去叫兒子。楚承遠不情不愿地出來和長輩們打了招呼，然后又匆匆回房間了。

這個小插曲讓楚遠山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沒有當(dāng)著外人的面說什么。

午飯時間到了，三個兒媳婦在廚房里忙得不可開交。

江曉慧因為要照顧嬰兒，沒辦法幫太多忙，主要是蘇婉清和陳雅芝在操持。

楚遠山看在眼里，心里又產(chǎn)生了一些想法。

雖然他理解江曉慧的情況，但總覺得她可以做得更多一些。

酒菜上桌后，大家圍坐在一起，氣氛很是融洽。楚遠山端起酒杯，準備說幾句話。

"今天承蒙各位老朋友賞光，來參加我這個老頭子的生日宴，實在是感激不盡。"

楚遠山站起身來，"我楚遠山這一輩子，雖然不算大富大貴，但能有三個這樣的兒子，這么多孝順的孫子孫女，已經(jīng)很知足了。"

"老楚，你這話說得太謙虛了，你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這才是真正的福氣。"老劉舉杯說道。

大家紛紛舉杯祝賀，氣氛達到了高潮。

就在這時，楚承遠的手機響了，他下意識地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后快速回了個消息。

這個細節(jié)被楚遠山看在眼里，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在他看來，這樣正式的場合，年輕人應(yīng)該專心致志，而不應(yīng)該心不在焉地玩手機。

"承遠，把手機收起來。"楚遠山語氣嚴肅地說道。

楚承遠愣了一下，然后乖乖地把手機收起來，但臉上明顯有些不高興。

這個小插曲讓在座的其他人都感到了一絲尷尬，但大家都沒有說什么，繼續(xù)聊著其他話題。

楚遠山越想越不對勁，心里的不滿情緒開始積累。

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確實太缺乏教養(yǎng)了，需要長輩的指正和提醒。

而今天這樣的場合，也許正是一個合適的機會，讓他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下午兩點，老朋友們陸續(xù)告辭離開。楚遠山把他們送到門口，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笑容。

"爸，您今天高興嗎？"楚景榮關(guān)切地問道。

"高興，當(dāng)然高興。"楚遠山點點頭，但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回到客廳后，一家人坐在一起休息。孩子們在旁邊玩耍，大人們則聊著天。

楚遠山坐在主位上，環(huán)視著在座的每一個家人。他的目光從三個兒子身上掃過，又停留在三個兒媳婦身上，最后定格在正在房間里的楚承遠身上。

"景榮，去把承遠叫出來，我有話要說。"楚遠山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楚景榮有些疑惑，但還是去叫了兒子。楚承遠不情不愿地走出房間，坐在了沙發(fā)的角落里。

"今天是我的生日，能夠看到一家人團團圓圓地聚在一起，我心里很高興。"楚遠山緩緩開口，"但是，作為這個家的長輩，我覺得有些話我必須要說。"

在座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氣氛，大家都安靜下來，等待著楚遠山接下來的話。

林素云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阻止丈夫："老頭子，今天是好日子，有什么話改天再說吧。"

"不，今天就要說。"楚遠山擺擺手，眼神變得堅定而嚴厲，"有些話我憋在心里太久了，今天必須說出來。"

江曉慧抱著孩子，臉色有些蒼白。她隱約感覺到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楚景明想要緩解氣氛："爸，您有什么想法，我們私下聊不是更好嗎？"

"私下聊有什么用？"楚遠山的聲音提高了，"有些問題是整個家庭的問題，就應(yīng)該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清楚。"

他站起身來，在客廳里來回踱步，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

"我楚遠山活了68年，見過了太多的人和事。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年輕人和我們那個年代完全不同了。"

他的語氣變得越來越激動，"他們?nèi)鄙倭艘恍┳罨镜钠焚|(zhì)，而這些品質(zhì)對于一個家庭的和諧非常重要。"

楚承遠坐在角落里，感覺如坐針氈。他能感覺到爺爺?shù)哪抗獠粫r地掃向他，心里開始忐忑不安。

"我今天要說的，不是為了批評誰，而是為了這個家庭的未來。"楚遠山停下腳步，看著在座的每一個人，"有些話，如果我今天不說，以后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這個時候沒有人預(yù)料到，楚遠山接下來竟然說出了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