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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歲女老板跟22歲男秘書爬山,雙雙墜崖后,警方打開帳篷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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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 創(chuàng)作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實人物和事件。

青云山腳下,刑偵支隊副隊長韓志遠接到報警電話后,立即帶隊趕往現(xiàn)場。

"兩具尸體,從鬼見愁那段摔下來的。"現(xiàn)場民警匯報道。

江小川湊過來小聲說:"韓隊,死的是個女老板和她的男秘書,年齡差了二十多歲呢。"

韓志遠皺起眉頭,看著不遠處的帳篷若有所思。

這看似簡單的墜崖案件,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01

午后的陽光斜照在青云山的山腰上,幾名大學生背著背包,沿著蜿蜒的山路緩緩上行。

走在最前面的男學生突然停下腳步,臉色變得煞白。

"那里...那里有人!"他顫抖著指向山谷。

其他幾名學生趕緊圍過來,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

在距離山路三十多米的峭壁下方,兩個人影橫七豎八地躺在亂石堆中,一動不動。

"快報警!"一名女學生尖叫道。

不到一個小時,刑偵支隊副隊長韓志遠就帶著搭檔江小川趕到了現(xiàn)場。

韓志遠今年四十七歲,在刑偵一線干了二十多年,見過的各種案件數(shù)不勝數(shù)。

他身材不高,但眼神銳利,走路時總是習慣性地觀察周圍的一切。

"韓隊,法醫(yī)已經(jīng)初步檢查過了。"江小川是個二十八歲的年輕警員,人長得精神,辦事也很利索。

他指著山谷里的兩具尸體說道:"死者一男一女,女的四十多歲,男的二十出頭。從墜落的高度和傷勢看,應該是從鬼見愁那段摔下來的。"

鬼見愁是青云山最險峻的一段山路,崖壁陡峭,幾乎垂直,當?shù)厝硕贾肋@里危險,很少有人單獨來這里登山。

韓志遠沿著山路走到了墜落點附近,仔細觀察著地面。

這里的土質比較松軟,留下了一些腳印,但因為時間過去太久,加上山風吹拂,腳印已經(jīng)模糊不清。

"死者身份確認了嗎?"韓志遠問道。

"確認了。"江小川翻開筆記本:"女死者叫林雅晴,四十五歲,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的CEO。男死者叫蘇梓軒,二十二歲,是林雅晴的秘書。"

韓志遠聽到這里,眉頭皺得更深了。

一個四十五歲的女老板,帶著二十二歲的男秘書來這種地方登山,這本身就有些奇怪。

"他們的隨身物品呢?"

"女死者的包里有身份證、錢包、手機,都在。男死者的手機摔壞了,但身份證和錢包也都在。"

江小川繼續(xù)匯報:"另外,山頂上還發(fā)現(xiàn)了一頂帳篷,應該是他們搭建的。"

韓志遠點點頭,決定先去山頂看看那個帳篷。

爬到山頂用了將近一個小時,韓志遠的體力還算不錯,但也有些氣喘。

山頂上確實有一頂藍色的雙人帳篷,帳篷的拉鏈是拉上的,看起來保存得比較完好。

"有沒有檢查過帳篷內(nèi)部?"韓志遠問。

"還沒有,我們在等您過來。"江小川回答。

韓志遠戴上手套,小心地拉開帳篷的拉鏈。

帳篷里面很整齊,鋪著兩個睡袋,還有一些簡單的登山裝備。

看起來像是準備在山上過夜的樣子。

"奇怪。"韓志遠自言自語地說道:"如果只是來登山,為什么要在這里過夜?而且這個季節(jié)山上夜里很冷,對于兩個沒有專業(yè)登山經(jīng)驗的人來說,在這里露營是很危險的。"

江小川也覺得疑惑:"會不會是...那種關系?"

韓志遠明白他的意思。

一個成功的中年女企業(yè)家,帶著年輕的男秘書來到這種偏僻的地方,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

"先別急著下結論。"韓志遠說道:"等法醫(yī)的詳細鑒定結果出來再說。"

下山的路上,韓志遠一直在思考這個案子。

從表面看,這很可能是一起意外墜崖事故,或者是兩個人殉情自殺。

但是一些細節(jié)讓他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首先,林雅晴作為一個成功的企業(yè)家,按理說不會輕易做出這種沖動的事情。

其次,如果真的是來幽會,為什么要選擇這么危險的地方?最后,帳篷里的東西擺放得太整齊了,不像是發(fā)生意外前匆忙離開的樣子。

回到局里,法醫(yī)已經(jīng)對兩具尸體進行了初步檢查。

"死亡時間大概在昨天晚上八點到十點之間。"法醫(yī)說道:"兩人都是多處骨折,內(nèi)臟破裂,符合高空墜落的特征。但是..."

"但是什么?"韓志遠敏銳地察覺到法醫(yī)的猶豫。

"男死者的指甲縫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纖維,看起來像是高強度登山繩的材質。"

法醫(yī)說道:"但是我們在現(xiàn)場沒有找到任何登山繩。"

這個發(fā)現(xiàn)讓韓志遠更加確信這個案子不簡單。如果現(xiàn)場有登山繩,為什么會消失?這中間一定有蹊蹺。

當天晚上,韓志遠查閱了林雅晴和蘇梓軒的基本資料。

林雅晴的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是一家中等規(guī)模的軟件開發(fā)企業(yè),近幾年發(fā)展勢頭不錯,正在準備融資擴張。

她本人白手起家,在業(yè)內(nèi)有一定的名氣,沒有不良記錄。

蘇梓軒是名校畢業(yè)的計算機專業(yè)學生,半年前進入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擔任林雅晴的秘書。

從簡歷看,這個年輕人家境普通,但學習成績優(yōu)秀,看起來是個踏實本分的孩子。



"這兩個人之間真的有不正當關系嗎?"韓志遠心里嘀咕著,決定第二天深入調查。

02

第二天一早,韓志遠和江小川分頭行動。

韓志遠去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了解林雅晴的情況,江小川去蘇梓軒的住處調查。

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位于市中心的一座寫字樓里,占據(jù)了整整三層。

韓志遠到達時,公司里一片忙碌,但員工們的臉上都帶著焦慮和不安。

"林總出事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大家都很擔心。"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魏建華接待了韓志遠。

這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但說話時眼神有些飄忽。

"你能介紹一下林總最近的情況嗎?"韓志遠問道。

"最近公司正在進行一輪重要的融資,林總壓力很大。"

魏建華說道:"投資方要求我們提交詳細的財務報告,還要進行盡職調查。這種時候出了這種事,對公司的影響會很大。"

韓志遠注意到魏建華說話時顯得很緊張,不時地用紙巾擦額頭上的汗水。

"林總和蘇秘書的關系怎么樣?"

"蘇梓軒是個很認真的孩子,工作能力也不錯。"

魏建華猶豫了一下:"不過最近林總確實經(jīng)常單獨和他談話,有時候會談很久。公司里也有人在議論..."

"議論什么?"

"你知道的,一個中年女老板,一個年輕的男秘書,難免會有人胡思亂想。"

魏建華攤攤手:"但是我覺得林總不是那種人,她對工作很專注,很少有時間考慮其他事情。"

韓志遠又詢問了一些關于公司經(jīng)營狀況的問題。

據(jù)魏建華介紹,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最近幾年發(fā)展很快,但也面臨著激烈的市場競爭。這次融資成功與否,直接關系到公司的未來發(fā)展。

"如果融資失敗會怎么樣?"韓志遠問。

"那就只能考慮被收購或者裁員了。"魏建華的表情變得嚴肅:"林總為了這次融資,付出了很多努力。她曾經(jīng)說過,寧愿死也不能讓公司垮掉。"

這句話讓韓志遠心里一動。林雅晴會不會因為壓力太大,做出了什么極端的事情?

另一邊,江小川在蘇梓軒的住處也有了發(fā)現(xiàn)。

蘇梓軒和另外兩個同學合租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房租不算便宜。江小川找到了蘇梓軒的室友小王。

"蘇梓軒平時怎么樣?"江小川問道。

"挺老實的一個人,不愛說話,但人很好。"小王說道:"就是最近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

"前段時間突然有錢了,買了不少新衣服,還換了一部新手機。我問他哪來這么多錢,他說是公司發(fā)的獎金。"

小王撓撓頭:"但是他才工作半年,能發(fā)這么多獎金嗎?"

江小川翻看了蘇梓軒的銀行記錄,發(fā)現(xiàn)三個月前確實有一筆五十萬的匿名匯款進入他的賬戶。這筆錢的來源成了一個謎。

"除了買東西,他還用這些錢做什么了嗎?"

"哦,對了!"小王想起來:"他最近報了個攀巖俱樂部,說要學攀巖。我覺得挺奇怪的,他以前從來不運動。"

"他說為什么要學攀巖嗎?"

小王努力回憶著:"好像說是為了陪老板鍛煉身體。我當時還開玩笑說他這個秘書當?shù)谜姹M職。"

江小川心里一緊。

蘇梓軒學攀巖是為了陪林雅晴?這么說來,兩人確實有比較密切的關系。

江小川在蘇梓軒的房間里仔細搜查,發(fā)現(xiàn)了一些登山裝備,包括頭盔、安全帶等,看起來都是新買的。

在書桌的抽屜里,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張攀巖俱樂部的會員卡。

回到局里,韓志遠和江小川交換了調查結果。

兩人都覺得這個案子越來越復雜了。

"蘇梓軒莫名其妙地得到了五十萬,還專門學了攀巖。"江小川說道:"這說明他們的關系確實不一般。"

韓志遠點點頭:"但是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解開。比如,為什么他的指甲縫里有登山繩的纖維,但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登山繩?"

就在這時,法醫(yī)打來電話,說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我對兩具尸體進行了更詳細的檢查。"法醫(yī)在電話里說:"女死者體內(nèi)檢測出了安眠藥成分,而且濃度很高,足以讓人昏迷。"

這個發(fā)現(xiàn)徹底改變了案件的性質。

如果林雅晴是在昏迷狀態(tài)下墜崖的,那這就不是意外事故,更不是殉情自殺,而是一起謀殺案!

"男死者呢?"韓志遠急忙問道。

"男死者體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安眠藥。"法醫(yī)繼續(xù)說:"但是我在他的脖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些細微的勒痕,可能是被繩子勒過。"

韓志遠和江小川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這個案子比他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立即對現(xiàn)場進行二次勘查!"韓志遠下達了命令:"重點檢查是否有第三人的痕跡。"

經(jīng)過仔細勘查,技術人員在墜崖現(xiàn)場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新的腳印。這些腳印的尺碼比蘇梓軒的鞋子大兩號,顯然屬于另一個人。

"現(xiàn)場確實來過第三個人。"技術人員匯報道:"而且從腳印的深度判斷,這個人的體重應該在七十五公斤左右。"



案件的真相開始浮出水面。

林雅晴和蘇梓軒不是意外墜崖,也不是殉情自殺,而是被第三個人殺害的!

那么,這個神秘的第三人是誰?他的動機又是什么?

03

為了進一步了解林雅晴的情況,韓志遠決定約談她的丈夫方子明。

方子明是市里一所大學的文學教授,今年四十八歲,斯斯文文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聽說妻子出事后,他的表現(xiàn)出奇地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方教授,請節(jié)哀。"韓志遠說道:"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林總最近的情況。"

方子明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姿態(tài)很端正,但眼神中沒有什么悲傷的情緒。

"你們想了解什么?"他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在討論一個與自己無關的話題。

"林總最近的精神狀態(tài)怎么樣?工作壓力大嗎?"

"雅晴一直都很忙,經(jīng)常加班到很晚。"

方子明說道:"最近確實比較焦慮,因為公司的融資項目。她好幾次半夜還在打電話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那她和蘇梓軒的關系呢?"韓志遠直接問道。

方子明的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警官,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是不是懷疑他們有不正當關系?"

"我們只是例行調查,沒有任何偏見。"韓志遠說道:"如果你有什么想說的,可以告訴我們。"

方子明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緩緩說道:"我和雅晴結婚十五年了,這些年她的事業(yè)越來越成功,我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她經(jīng)常說我不理解她的壓力,我也確實不懂商業(yè)上的事情。"

"最近半年,她經(jīng)常提到那個小蘇,說他工作認真,很有能力。"

方子明的語氣里帶著一絲酸意:"有時候她會說,如果公司的其他人都像小蘇一樣就好了。"

韓志遠察覺到了方子明話里的含義:"你是說,林總對蘇梓軒有特殊的感情?"

"我不知道是感情還是什么。"方子明搖搖頭:"但是她確實對那個年輕人很關注。前段時間她還說要帶小蘇去爬山,說年輕人應該多鍛煉身體。"

這個信息很重要。林雅晴主動提出要帶蘇梓軒爬山,這說明這次青云山之行是她的主意。

"你對此有什么看法嗎?"韓志遠問道。

方子明苦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看法?她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我只是一個教書的,管不了她那些商業(yè)上的事情。"

韓志遠覺得方子明的反應有些異常。

妻子和年輕的男秘書一起出事,作為丈夫,他的表現(xiàn)太過冷靜了,幾乎沒有表現(xiàn)出應有的悲傷或者憤怒。

"方教授,你最后一次見到林總是什么時候?"

"前天早上。"方子明回答:"她說要去爬山,讓我不用等她吃晚飯。我以為她當天就會回來的。"

"她有沒有說去爬山的具體原因?"

"沒有詳細說,只是說想放松一下,換換心情。"方子明停頓了一下:"公司最近壓力很大,她確實需要調節(jié)一下。"

談話結束后,韓志遠覺得方子明身上有很多疑點。

作為受害者的丈夫,他的反應太不正常了。不是悲傷過度,而是過分冷靜,甚至有些漠不關心。

"你覺得他有問題嗎?"江小川問道。

"很難說。"韓志遠思考著:"有些人在遭受重大打擊時確實會表現(xiàn)得很冷靜,這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但是他對妻子和蘇梓軒關系的暗示,讓我覺得他心里是有怨氣的。"

"會不會是他殺的?"江小川大膽猜測:"發(fā)現(xiàn)妻子出軌,憤怒之下殺了兩個人?"

韓志遠搖搖頭:"從現(xiàn)場的腳印判斷,第三人的體重在七十五公斤左右,方子明看起來沒有那么重。而且他是個文弱的教授,有沒有能力在山上殺死兩個人還很難說。"

"那我們接下來調查誰?"

韓志遠想了想:"去找蘇梓軒的攀巖教練,看看能不能了解更多情況。"

蘇梓軒參加的攀巖俱樂部位于市郊,是一個專門訓練攀巖的場所。

教練李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皮膚黝黑,肌肉結實,一看就是經(jīng)常在戶外運動的人。

"小蘇這孩子挺好學的。"李師傅說道:"剛來的時候什么都不會,但很用心,進步很快。"

"他說過為什么要學攀巖嗎?"韓志遠問道。

"說是陪老板鍛煉身體。"李師傅笑了笑:"現(xiàn)在的年輕人為了工作也是拼了。不過我覺得他是真的喜歡這項運動,不只是為了討好老板。"

"他的技術水平怎么樣?"

"經(jīng)過三個月的訓練,基本的攀巖技巧是掌握了,但還不足以應付真正的野外攀巖。"

李師傅說道:"我曾經(jīng)勸過他,如果要去野外爬山,一定要準備充分,帶好裝備,最好有經(jīng)驗豐富的人陪同。"

"他有買攀巖裝備嗎?"

"買了一些基本的,頭盔、安全帶、攀巖鞋什么的。"李師傅想了想:"哦,對了,他還買了一根專業(yè)的登山繩,說是準備去青云山用的。"

韓志遠心里一跳:"什么樣的登山繩?"

"高強度的尼龍繩,很結實的那種。"李師傅說道:"我還特意教過他怎么使用,包括打結、固定等技巧。"

這個信息非常關鍵!蘇梓軒確實購買了登山繩,而且法醫(yī)在他的指甲縫里發(fā)現(xiàn)了同樣材質的纖維。

但是現(xiàn)場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根繩子?

"李師傅,那根繩子大概有多長?"江小川問道。

"五十米的,是我推薦他買的。"李師傅回答:"青云山那種地形,這個長度應該夠用了。"

韓志遠和江小川交換了一個眼神。

一根五十米的專業(yè)登山繩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消失,一定是被什么人帶走了。而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的第三人。

"李師傅,如果有人想要殺死正在使用登山繩的人,有什么辦法?"韓志遠問了一個有些突兀的問題。

李師傅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切斷繩子。如果人正懸在半空中,繩子一斷,肯定會摔死。另外,也可以用繩子勒人,登山繩很結實,用來勒人的話..."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了。

離開攀巖俱樂部后,韓志遠覺得案件的脈絡越來越清晰了。

蘇梓軒購買了登山繩,但繩子在現(xiàn)場消失了。

法醫(yī)在他的指甲縫里發(fā)現(xiàn)了繩子纖維,脖子上有勒痕。這說明他很可能是被人用登山繩勒死的。

"現(xiàn)在的問題是,誰是那個第三人?"江小川說道。

"我覺得應該重點調查一下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

韓志遠說道:"林雅晴和蘇梓軒都是公司的人,如果有人要殺他們,最大的可能是和公司的事務有關。"

"你是說,有人不希望融資成功?"

"不一定是融資的事。"韓志遠搖搖頭:"也可能是其他的商業(yè)糾紛,或者內(nèi)部的權力斗爭。明天我們再去一趟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這次要詳細了解一下公司的內(nèi)部情況。"

當天晚上,韓志遠躺在床上,腦子里反復思考著這個案子的各種可能。

林雅晴給蘇梓軒五十萬,蘇梓軒學攀巖,兩人一起去青云山,而在那里等待他們的是死亡。

整個事件看起來像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但兇手的身份和動機還是一個謎。

唯一能確定的是,答案就藏在那個山頂?shù)膸づ窭铩?/p>

04

第二天一早,韓志遠接到了法醫(yī)的電話,說有了新的重要發(fā)現(xiàn)。

"我對現(xiàn)場提取的物證進行了進一步分析。"法醫(yī)說道:"在帳篷的地布上發(fā)現(xiàn)了微量的血跡,用熒光劑檢測可以清楚地看到。"

"是死者的血嗎?"韓志遠問道。

"經(jīng)過DNA比對,確認是男死者蘇梓軒的血液。"

法醫(yī)說道:"而且血跡的分布呈現(xiàn)拖拽狀,說明他曾經(jīng)在帳篷里受過傷,然后被拖到了外面。"

這個發(fā)現(xiàn)進一步證實了韓志遠的推斷:蘇梓軒是在帳篷里被殺的,然后被拖到崖邊推下去。

"另外,我還在帳篷的拉鏈上發(fā)現(xiàn)了第三人的指紋。"法醫(yī)繼續(xù)說道:"指紋很清晰,應該可以進行比對。"

韓志遠立即安排技術人員準備指紋比對設備,準備對相關人員進行指紋采集。

上午十點,韓志遠和江小川再次來到創(chuàng)新科技公司。

這一次,他們的目標是深入了解公司的內(nèi)部結構和人員關系。

"能介紹一下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嗎?"韓志遠對魏建華說道。

"除了林總,公司還有兩個副總經(jīng)理,我是其中一個,另外還有負責技術的張總。"魏建華說道:"下面還有幾個部門經(jīng)理,都是公司的老員工了。"

"這次融資項目,具體負責的是誰?"

"主要是林總在負責,我協(xié)助她處理一些具體事務。"魏建華說道:"投資方對我們的要求很嚴格,需要提供詳細的財務數(shù)據(jù)和經(jīng)營報告。"

韓志遠注意到魏建華說話時顯得有些緊張,不時地用手抹額頭的汗水。



"如果融資成功,對公司有什么影響?"

"當然是好事情。"魏建華快速回答:"可以擴大經(jīng)營規(guī)模,開發(fā)新產(chǎn)品,招聘更多的人才。"

"那對你個人呢?"韓志遠問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魏建華愣了一下,然后說道:"對我個人當然也是好事,公司發(fā)展好了,大家都有好處。"

韓志遠覺得魏建華的反應不太自然。

按理說,融資成功對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應該是純粹的好事,不應該有任何猶豫。

"魏總,我們需要采集一下你的指紋,例行檢查,希望你配合。"江小川說道。

魏建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采集指紋?為什么要采集我的指紋?"

"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指紋,需要進行排除性比對。"韓志遠解釋道:"這是標準程序,不用擔心。"

魏建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配合了指紋采集。

韓志遠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采集完指紋后,韓志遠又詢問了一些關于蘇梓軒工作情況的問題。

"小蘇平時工作怎么樣?"

"很認真,也很聰明。"魏建華說道:"林總對他評價很高,經(jīng)常讓他參與一些重要的工作。"

"比如說什么工作?"

"財務數(shù)據(jù)整理、報告撰寫之類的。"魏建華的回答有些含糊:"林總說他細心,不容易出錯。"

韓志遠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關鍵信息:蘇梓軒參與了財務數(shù)據(jù)的工作。一個秘書為什么要參與財務工作?這很不尋常。

"蘇梓軒有權限查看公司的財務數(shù)據(jù)嗎?"

魏建華的表情變得更加不自然:"這個...林總給了他一定的權限,方便他協(xié)助整理資料。"

就在這時,韓志遠的手機響了,是技術人員打來的。

"韓隊,指紋比對有結果了。"電話里說道:"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指紋和剛才采集的魏建華的指紋完全一致!"

韓志遠心里一震,但表面上保持鎮(zhèn)靜。

他示意江小川,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魏總,你去過青云山嗎?"韓志遠突然問道。

魏建華的臉色變得煞白:"我...我沒有去過。為什么這么問?"

"那你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我們在現(xiàn)場的帳篷上發(fā)現(xiàn)了你的指紋嗎?"韓志遠直接攤牌了。

魏建華渾身一震,仿佛被雷擊中一樣。

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魏建華,現(xiàn)在我正式通知你,你涉嫌故意殺人罪,請配合我們的調查。"韓志遠站起身來。

"我...我沒有殺人!"魏建華終于找回了聲音,但聲音顫抖得厲害:"我確實去了青云山,但我沒有殺人!"

"那你去青云山做什么?"江小川問道。

魏建華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跟蹤他們?nèi)サ摹?

"為什么要跟蹤?"

"因為...因為我懷疑他們在搞什么陰謀。"

魏建華的聲音越來越?。?林雅晴最近經(jīng)常和蘇梓軒單獨談話,還讓他參與財務工作。我擔心他們在背后搞什么小動作。"

韓志遠覺得魏建華的話里有真話,也有假話。

他確實去了現(xiàn)場,這一點已經(jīng)被指紋證實。但是他是否殺了人,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你到了現(xiàn)場之后看到了什么?"韓志遠問道。

"我看到他們在帳篷里說話。"魏建華說道:"我躲在遠處,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么,但林雅晴看起來很激動的樣子。"

"激動?"

"就是很興奮,或者是很生氣,我看不太清楚。"魏建華搖搖頭:"過了一會兒,蘇梓軒從帳篷里出來了,看起來有些慌張。"

"然后呢?"

"我就...我就離開了。"魏建華的回答顯然有問題:"我覺得沒什么異常,就下山了。"

韓志遠不相信他的話。

如果只是看了一眼就離開,為什么會在帳篷上留下指紋?而且從腳印的分析看,第三人在現(xiàn)場停留了相當長的時間。

"魏建華,我建議你說實話。"韓志遠嚴肅地說道:"撒謊只會讓你的情況更加惡化。"

魏建華沉默了很久,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顯然在進行激烈的思想斗爭。最終,他長嘆了一口氣,決定說出真相。

"好吧,我說實話。"他抬起頭,眼中露出絕望的神色:"我確實在現(xiàn)場,但我真的沒有殺人。當我到達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jīng)死了。"

這個說法讓韓志遠感到意外。

如果魏建華說的是實話,那真正的兇手還另有其人。

"你確定他們已經(jīng)死了?"

"蘇梓軒躺在帳篷里,一動不動,脖子上有很明顯的傷痕。"魏建華說道:"林雅晴在旁邊,看起來像是昏迷了,但也沒有呼吸。"

"既然他們已經(jīng)死了,尸體是怎么到崖下的?"

魏建華低著頭,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是...是我推下去的。"

辦公室里一片安靜,只能聽到魏建華沉重的喘息聲。

"為什么要這么做?"韓志遠問道。

"我...我當時很害怕。"魏建華說道:"我想如果警方發(fā)現(xiàn)我在現(xiàn)場,肯定會懷疑是我殺的。所以我就把尸體推下了懸崖,想讓它看起來像是意外事故。"

這個解釋在邏輯上是說得通的,但韓志遠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

"你有沒有動過其他東西?比如登山繩?"

魏建華點點頭:"我看到帳篷里有一根繩子,上面有血跡,我擔心留下證據(jù),就一起扔下懸崖了。"

到目前為止,魏建華的供述能夠解釋現(xiàn)場的大部分情況,但關鍵問題還沒有解決:真正的兇手是誰?

就在這時,韓志遠想到了一個重要的細節(jié)。

"魏建華,你說蘇梓軒躺在帳篷里,那林雅晴呢?她在帳篷里還是外面?"

"她在帳篷外面,離懸崖邊不遠的地方。"魏建華回答。

韓志遠皺起眉頭。

根據(jù)法醫(yī)的檢測,林雅晴體內(nèi)有大量的安眠藥,應該是昏迷狀態(tài)。如果兇手要殺她,為什么要把她從帳篷里拖到外面?

突然,韓志遠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林雅晴當時還沒有完全死亡?

"你確定林雅晴已經(jīng)死了嗎?"韓志遠緊盯著魏建華的眼睛。

魏建華的表情變得驚慌:"我...我當時檢查過,她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

"那你是怎么檢查的?"

"我...我把手放在她鼻子下面,沒有感覺到呼氣。"魏建華的聲音越來越虛弱:"然后我又摸了摸她的脈搏,也沒有跳動。"

韓志遠覺得魏建華在撒謊。

一個普通人在驚慌失措的情況下,很難準確判斷一個昏迷的人是否真的死亡。

而且,如果林雅晴真的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法醫(yī)檢測不出明確的死亡原因?

"魏建華,我覺得你還是沒有說全部的真話。"韓志遠說道:"林雅晴當時可能還活著,是你把她推下懸崖的。"

"不!不是的!"魏建華激動地否認:"我真的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我沒有殺人!"

韓志遠決定暫時不再追問,而是先把魏建華帶回局里進一步審訊。

雖然魏建華承認了毀滅證據(jù)和拋尸的行為,但真正的兇手身份還是個謎。

案件到了這里,似乎陷入了僵局。

魏建華的供述解釋了現(xiàn)場的一些情況,但關鍵的問題依然沒有答案:到底是誰殺死了蘇梓軒?

韓志遠覺得,答案可能就藏在那個山頂?shù)膸づ窭铩?/p>

05

魏建華被帶走后,韓志遠決定再次前往青云山,對現(xiàn)場進行更加詳細的勘查。

這一次,他特別關注那個帳篷,因為直覺告訴他,真相就隱藏在那里。

下午三點,韓志遠帶著技術人員再次登上了青云山。

山頂?shù)娘L很大,帳篷在風中微微搖晃,發(fā)出"呼呼"的聲音。

"這次我們要把帳篷里里外外都檢查一遍。"韓志遠對技術人員說道:"任何細微的痕跡都不能放過。"

技術人員小李戴著專業(yè)的檢測設備,開始對帳篷進行全面檢查。

很快,他就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韓隊,你過來看看這個。"小李指著帳篷的一個角落說道。

韓志遠走過去,看到小李指的地方有一個很小的洞,大概只有手指粗細。

"這是什么?"韓志遠問道。

"看起來像是被尖銳的東西戳出來的。"小李說道:"而且這個洞的邊緣很整齊,不像是自然磨損造成的。"

韓志遠仔細觀察著這個小洞,心里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推測。會不會有人從外面監(jiān)聽帳篷里的談話?

"繼續(xù)檢查,看還有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韓志遠說道。

小李繼續(xù)工作,很快又找到了一些新的痕跡。

"韓隊,帳篷的地面上有很多腳印,我數(shù)了一下,至少有三個人的。"小李說道:"除了兩個死者的腳印,還有第三個人的。"

這個發(fā)現(xiàn)證實了韓志遠的推斷:確實有第三個人進入過帳篷。

更重要的發(fā)現(xiàn)還在后面。

小李在帳篷的一個睡袋里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錄音設備。

"這是什么?"韓志遠拿起那個設備,發(fā)現(xiàn)它是一個微型錄音筆,看起來很新。

"應該是蘇梓軒的。"小李說道:"我在睡袋的標簽上看到了他的名字。"

韓志遠立即按下播放鍵,錄音筆里傳出了聲音。

但是由于山風很大,他們聽得不太清楚。

"我們回局里再仔細聽。"韓志遠小心地保存好這個錄音筆:"這可能是破解案件的關鍵證據(jù)。"

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小李又有了一個發(fā)現(xiàn)。

"韓隊,你看這里。"小李指著帳篷外不遠處的一棵樹說道。

韓志遠走過去,看到樹干上綁著一根登山繩,繩子的另一端垂向懸崖。

"這根繩子是后來綁上去的。"小李檢查了一下繩結說道:"而且繩子上有明顯的摩擦痕跡,說明有重物沿著這根繩子滑過。"

韓志遠明白了。

兇手很可能是用這根繩子把尸體運到懸崖邊的。但是這根繩子為什么沒有被拿走?

"你覺得這根繩子是魏建華留下的嗎?"江小川問道。

韓志遠搖搖頭:"魏建華說他把登山繩扔下了懸崖,如果這是真的,這根繩子就不可能是他留下的。"

"那會是誰?"

"我覺得真正的兇手可能還在現(xiàn)場停留過一段時間。"韓志遠分析道:"他用這根繩子處理尸體,但來不及清理現(xiàn)場就離開了。"

回到局里后,韓志遠立即安排技術人員對錄音筆進行分析。

這個小小的設備可能記錄了案發(fā)現(xiàn)場的全過程。

經(jīng)過技術處理,錄音筆里的聲音變得清晰了很多。

韓志遠戴著耳機,仔細地聽著錄音內(nèi)容。

錄音是從當天下午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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