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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把腦癱兒子扔新疆寺廟,8年后母親去跪拜相遇:媽,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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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李秀梅怎么也沒想到,當(dāng)她跪在新疆寺廟大殿里為亡夫祈福時(shí),身后會響起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這位大娘,您不要太傷心。"

她僵硬地回過頭,看見一個清瘦的少年站在身后,那雙眼睛讓她瞬間淚如雨下。



01

2010年春天的關(guān)中平原,麥苗剛剛泛綠。

李秀梅站在自家院子里,看著6歲的小康又一次摔倒在地上。

孩子的小手在土地上摸索著,想要撐起自己瘦弱的身體。

那雙清澈的眼神望向母親時(shí),秀梅感覺心被狠狠扎了一刀。

"媽媽,我沒事。"小康費(fèi)力地爬起來,臉上還掛著天真的笑容。

村醫(yī)王大夫搖著頭從院子里走出來,壓低聲音對秀梅說:"這孩子怕是越來越重了。"

"腦癱這病,沒法治,只能慢慢拖著。"

秀梅的手顫抖著接過藥包,里面只有幾片便宜的止疼藥。

一包藥十五塊錢,對這個家庭來說已經(jīng)是奢侈品。

屋里傳來婆婆痛苦的呻吟聲,那是胃癌晚期的癥狀。

"秀梅啊,藥錢還有嗎?"婆婆虛弱的聲音透過門縫傳出來。

秀梅咬著唇不說話,她知道家里連買米的錢都沒有了。

丈夫李建國三個月前在新疆工地受傷,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

工地包工頭只給了三千塊醫(yī)藥費(fèi)就跑了,剩下的債務(wù)像座大山壓在這個家庭上。

小康走到秀梅身邊,用小手拉著她的衣角。

"媽媽,爸爸什么時(shí)候回來?"

秀梅低頭看著兒子,心里像被撕裂一樣疼。

這孩子從出生就不容易,走路說話都比別的孩子晚。

醫(yī)生說是輕度腦癱,智力沒問題,就是行動不便。

"爸爸很快就回來了。"秀梅努力擠出笑容。

夜里,婆婆又疼得睡不著,一直在呻吟。

秀梅坐在炕邊給小康按摩僵硬的腿部肌肉。

這是醫(yī)生教她的方法,雖然效果有限,但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媽媽,你怎么哭了?"小康伸出小手想要給媽媽擦眼淚。

"媽媽沒哭,是眼睛進(jìn)沙子了。"秀梅趕緊轉(zhuǎn)過頭。

"媽媽,我會好起來的,我要保護(hù)你。"小康認(rèn)真地說。

這句話讓秀梅再也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掉在孩子腿上。

隔壁傳來鄰居張大嫂的聲音,她們在院墻邊說話。

"這秀梅也真是命苦,攤上這么個孩子。"

"養(yǎng)個傻子有啥用,拖累一家人。"

"聽說她男人在新疆出事了,這日子可怎么過啊。"

秀梅緊緊抱住小康,生怕他聽到這些話。

孩子雖然行動不便,但腦子很清楚,什么都明白。

第二天一早,秀梅去村里的小賣部買鹽。

老板娘看見她就搖頭:"秀梅啊,你家賬上還欠著八十多塊錢呢。"

"能不能再寬限幾天?"秀梅低聲請求。

"不是我不通人情,實(shí)在是你們欠得太多了。"

秀梅臉紅得像火燒,拿著空籃子走出小賣部。

村里的閑言碎語像刀子一樣跟在她身后。

"看見了吧,連鹽都買不起了。"

"養(yǎng)個廢孩子,這不是自找罪受嗎?"

中午,小康費(fèi)力地幫秀梅掃院子。

他的動作很慢,每掃幾下就要休息一會兒。

"媽媽,我?guī)湍銙叩亍?他認(rèn)真地說著,小臉上滿是汗珠。

"媽媽,你別哭了。"小康放下掃帚,踉踉蹌蹌走到秀梅身邊。

秀梅一把抱住兒子,眼淚止不住地流。

孩子越懂事,她心里越難受。

晚上,張大嫂悄悄來到秀梅家。

她四處看了看,確定沒人后才開口。

"秀梅,我聽說新疆有個寺廟,專門收留這樣的孩子。"

"那里的方丈很慈悲,不要錢,還管吃管住。"

秀梅愣了一下:"你說什么?"

"我是為你好才告訴你的。"張大嫂壓低聲音繼續(xù)說。

"你想想,孩子在那里能得到照顧,你們也能過正常日子。"

"現(xiàn)在這樣下去,一家人都得被拖垮。"

張大嫂走后,秀梅一夜沒睡。

她抱著小康坐在炕頭,看著孩子熟睡的臉。



如果送走他,自己和丈夫還能重新開始。

如果不送,全家人都會被這個無底洞拖垮。

婆婆的病需要錢,丈夫的傷需要錢,小康的治療也需要錢。

可她哪里來的錢?

天快亮的時(shí)候,秀梅做了一個決定。

她偷偷從箱子底下翻出母親留給她的銀手鐲。

這是她唯一的念想,也是最后的希望。

02

第二天,秀梅抱著手鐲走進(jìn)鎮(zhèn)上的銀樓。

"這個能賣多少錢?"她的聲音在顫抖。

老板仔細(xì)看了看:"成色不錯,給你六百。"

秀梅咬著唇點(diǎn)頭,六百塊夠買去新疆的火車票了。

拿著錢從銀樓出來,她的腿都在發(fā)軟。

這是她和兒子的路費(fèi),也是她們母子的訣別費(fèi)。

回到家,秀梅開始收拾東西。

她給小康準(zhǔn)備了兩套衣服,還有他最喜歡的一個小玩具。

"媽媽,我們要去哪里?"小康好奇地問。

"我們?nèi)フ野职帧?秀梅努力保持平靜。

"真的嗎?"小康興奮得跳了起來,結(jié)果差點(diǎn)摔倒。

"真的,爸爸在很遠(yuǎn)的地方等我們。"秀梅背過身去,不敢看兒子的眼睛。

那天夜里,小康興奮得睡不著。

他一直在問爸爸在哪里,什么時(shí)候能見到爸爸。

秀梅一遍遍地重復(fù)著謊言,心里像被刀割一樣疼。

第二天清晨,母子倆踏上了西行的火車。

小康第一次坐火車,新奇得不得了。

他趴在窗邊看外面的風(fēng)景,小臉上寫滿了興奮。

"媽媽,火車跑得好快啊!"

"媽媽,那里的山好高啊!"

"媽媽,爸爸在那里嗎?"

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扎在秀梅心上。

她強(qiáng)忍著眼淚,努力配合著兒子的興奮。

火車越走越遠(yuǎn),離家鄉(xiāng)越來越遠(yuǎn)。

秀梅知道,這可能是她和兒子最后一次一起旅行。

三天后,她們到達(dá)了新疆某縣城。

秀梅打聽到那座寺廟的位置,在縣城外的山腳下。

紅墻青瓦的古寺在夕陽下顯得莊嚴(yán)肅穆。

小康拉著媽媽的手,好奇地張望著。

"媽媽,爸爸在這里嗎?"

"爸爸在這里面。"秀梅的聲音開始顫抖。

她們走進(jìn)寺廟,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迎了上來。

"兩位施主有什么事嗎?"

秀梅看著小康,又看看老和尚,突然跪了下來。

"求求您收留我兒子。"她的聲音哽咽了。

老和尚愣了一下,看看秀梅,又看看小康。

小康困惑地拉著媽媽的衣角:"媽媽,你為什么跪下?"

"爸爸在哪里?"他茫然地四處張望。

秀梅眼淚直流,說不出話來。

老和尚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蹲下來看著小康。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小康,我是來找爸爸的。"小康認(rèn)真地回答。

老和尚又看了看秀梅,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吧,小康可以在這里住幾天。"

秀梅感激得五體投地:"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小康還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他拉著媽媽的手。

"媽媽,我們什么時(shí)候回家?"

秀梅不敢回答,她站起身,轉(zhuǎn)身就要走。

"媽媽!"小康追了幾步,由于腿腳不便,重重摔在地上。

"媽媽你去哪里!"他哭喊著。

"媽媽不要小康了嗎?"

秀梅聽到兒子的哭聲,腳步停了一下。

她差點(diǎn)轉(zhuǎn)身回去抱住兒子,告訴他媽媽不會離開他。

可是她不能。

為了這個家,為了她自己,也為了小康的將來。

她狠下心繼續(xù)往前走,一步步走出寺廟大門。



小康的哭聲在身后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小。

走到寺廟外的大路上,秀梅終于忍不住了。

她坐在路邊石頭上,放聲大哭。

這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殘忍的事。

也是她最后悔的事。

可是她沒有選擇。

回到家鄉(xiāng)后,秀梅變了一個人。

她變得沉默寡言,經(jīng)常一個人發(fā)呆。

看到小康的小床,她會忍不住流淚。

看到他的碗筷,她會想起兒子吃飯的樣子。

鄰居們都說:"這下好了,你們能過安生日子了。"

可秀梅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樣。

她開始偷偷托人打聽新疆那個寺廟的消息。

每次聽到有人從新疆回來,她都要問一遍。

"你知道那個寺廟嗎?里面的孩子都好嗎?"

可是沒人能給她確切的答案。

夜里,她經(jīng)常夢到小康在哭。

夢到他伸著小手喊媽媽。

夢到他問爸爸在哪里。

每次醒來,枕頭都濕透了。

她想給寺廟寫信,可是不識字。

她想托別人寫,又不敢讓人知道這件事。

半年后,丈夫李建國傷愈回到家。

看到家里只有秀梅一個人,他愣了。

"小康呢?"

秀梅低著頭不說話。

"我問你小康呢?"李建國提高了聲音。

"我......我把他送人了。"秀梅小聲說道。

李建國一下子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你把咱兒子送給誰了?"

"送到新疆一個寺廟了。"

李建國一巴掌打在秀梅臉上。

"你瘋了嗎?那是咱兒子!"

秀梅捂著臉,眼淚刷刷地流。

"你不在家,你知道我過的什么日子嗎?"

"你媽病重,小康需要照顧,家里一分錢都沒有!"

"我能怎么辦?我能怎么辦?"

李建國呆立在那里,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妻子說的都是實(shí)情。

如果他沒有受傷,如果他在家,也許事情不會是這樣。

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從那以后,李建國也不再提小康的事。

他重新找了份工作,努力賺錢養(yǎng)家。

可是夫妻倆之間有了隔閡,話越來越少。

03

村里人勸秀梅再生一個孩子。

"你們還年輕,再生個健康的。"

"把以前的事忘了,重新開始。"

可秀梅堅(jiān)決拒絕:"我不要了。"

她怎么能忘記小康?

怎么能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每天晚上,秀梅都會朝著西北方向看一眼。

那是新疆的方向,是小康所在的方向。

她不知道兒子過得怎么樣。

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媽媽。

甚至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

這種不確定的痛苦比什么都折磨人。

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

秀梅家的經(jīng)濟(jì)條件確實(shí)改善了不少。

李建國的工資越來越高,婆婆也去世了,經(jīng)濟(jì)壓力減輕了。

可是秀梅一點(diǎn)也不快樂。

她總覺得缺了什么,心里空蕩蕩的。

有時(shí)候聽到別人家孩子的笑聲,她會呆呆地站在那里。

有時(shí)候看到路上有殘疾的孩子,她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每一個背影都像小康,每一個聲音都讓她心跳加速。

她開始變得疑神疑鬼,總覺得小康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李建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知道妻子后悔了,知道她在想念兒子。

可是他們都不知道怎么彌補(bǔ)這個錯誤。

新疆太遠(yuǎn)了,他們連那個寺廟的具體地址都不知道。

而且,即使找到了,孩子還會原諒他們嗎?

時(shí)間一天天過去,轉(zhuǎn)眼就是八年。

秀梅從32歲變成了40歲,頭發(fā)里開始有了白絲。

她還是會每天晚上朝西北方向看一眼。

這已經(jīng)成了她的習(xí)慣,一個思念兒子的習(xí)慣。

2018年春天,一個晴朗的早晨。

秀梅正在院子里曬被子,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陌生的聲音:"您是李建國的家屬嗎?"



"是的,我是他愛人。"秀梅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很遺憾,李建國在工地發(fā)生意外,已經(jīng)......"

電話掉在地上,秀梅整個人都懵了。

她的世界在那一瞬間完全坍塌了。

丈夫死了,兒子也不在身邊。

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孤家寡人。

料理完丈夫的后事,秀梅需要去新疆處理一些手續(xù)。

收拾行李的時(shí)候,她猶豫了很久。

要不要去看看小康?

八年了,他還記得自己嗎?

他會恨自己嗎?

他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還是原來那個需要媽媽照顧的小康嗎?

火車上,秀梅想了一路。

她害怕看到兒子怨恨的眼神。

更害怕兒子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

也害怕聽到關(guān)于兒子的壞消息。

也許不去看更好,至少心里還有念想。

到了新疆,秀梅按照地址找到了丈夫工作的工地。

辦完手續(xù),領(lǐng)了撫恤金,她站在街頭不知道該去哪里。

"大姐,你是不是李建國的家屬?"一個工友走過來。

"我是。"秀梅點(diǎn)點(diǎn)頭。

"建國是個好人,出事那天還在說要攢錢給家里寄。"

"他經(jīng)常提起你們,說家里還有個孩子。"

秀梅聽到"孩子"兩個字,眼淚差點(diǎn)流出來。

"是的,有個孩子。"她勉強(qiáng)回答。

"那孩子多大了?要不要來看看建國出事的地方?"

秀梅搖搖頭:"不用了,謝謝。"

走在新疆的街頭,秀梅心里五味雜陳。

八年前,她帶著小康來到這里。

八年后,她又一個人來到這里。

只是這次,是為了給丈夫收尸。

在賓館住了幾天,秀梅每天都在想小康。

她問了當(dāng)?shù)睾芏嗳耍颊f那個寺廟很靈驗(yàn)。

很多人去那里祈福,香火很旺。

"大姐,你要不要去拜拜?"賓館老板娘建議道。

"你丈夫走了,給他祈個福,保佑他一路走好。"

秀梅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確實(shí)應(yīng)該去為丈夫祈福。

至于小康......看緣分吧。

04

黃昏時(shí)分,秀梅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向那座寺廟。

八年了,她又一次站在這扇朱紅色的大門前。

門框上的油漆已經(jīng)斑駁,顯示出歲月的痕跡。

可是那種莊嚴(yán)肅穆的感覺依然如故。

秀梅在門口徘徊了很久,幾次想要離開。

萬一小康不在了怎么辦?

萬一他看到自己就逃跑怎么辦?

萬一他當(dāng)面指責(zé)自己怎么辦?

她的手緊緊攥著丈夫的骨灰盒。

這是她來這里的理由,也是她的勇氣來源。

"為了建國。"她對自己說。

"就是為了給建國祈福。"

秀梅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寺廟的門。

大殿里香煙繚繞,有幾個信眾在跪拜。

秀梅找了個角落,跪在佛像前。

她小心翼翼地將骨灰盒放在身邊。

"菩薩啊,保佑我丈夫一路走好。"

"他這輩子受了太多苦,希望來世能投個好胎。"

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還有我的兒子,不管他在哪里,求您保佑他平安。"

"保佑他身體健康,保佑他遇到好人。"

"我對不起他,我對不起我的小康。"

秀梅哽咽著自語,眼淚如決堤般涌出。

"八年了,我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我每天都在想他,每天都在后悔。"

"如果能重來,我寧可自己死,也不會丟下他。"

就在這時(shí),身后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

"這位大娘,您不要太傷心。"

秀梅僵住了,這個聲音......

八年了,她做夢都能聽到的聲音!

血液瞬間沖上大腦,她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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