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情節(jié)均為虛構(gòu)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shù)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小晚,你的外形條件非常好,就是缺少一個真正能讓你火起來的平臺。”
“你的命,你的一切,都屬于我。包括你的希望?!?/strong>
林晚,一個為了家庭夢想而努力拼搏的25歲美女模特,在一份“高薪”工作的誘惑下,踏上了一條通往地獄的不歸路。
她被騙至緬北,從一個自由美麗的模特,淪為罪惡園區(qū)的階下囚。
01
林晚的家在一個老舊的居民樓里,墻皮脫落得像地圖。
她父親在工地上做零工,一身的力氣被歲月和鋼筋水泥榨干了,只剩下傍晚回家時的一身疲憊。
母親身體不好,常年離不開藥罐子,那苦澀的藥味,幾乎成了這個家里的底色。
下面還有一個弟弟,正在讀高中,是全家的希望,也是最花錢的地方。
林晚今年二十五歲,是這個家的頂梁柱。
她長得漂亮,是那種走在街上回頭率很高的漂亮。
一米七二的身高,纖細又勻稱,臉蛋是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眼睛大而有神,看人的時候總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怯意,讓人心生憐愛。
最初是在逛街時被星探發(fā)現(xiàn),拍了幾次雜志封面,賺了些快錢。
嘗到甜頭后,她便一頭扎進了模特這個行業(yè)。
她知道這個圈子吃的是青春飯,也知道里面水深,但為了讓母親的藥不斷,為了讓弟弟安心讀書,她沒有別的選擇。
她拼命接活,平面廣告,車展站臺,甚至一些小品牌的直播帶貨,只要給錢,多累她都愿意。
她沒什么大志向,就想著趁年輕多賺點錢,給家里換個大點的房子,讓母親能有個曬太陽的陽臺。
她性格算不上堅強,甚至有些軟弱,但骨子里又帶著一股韌勁,像路邊的小草,風(fēng)雨再大,也壓不垮。
朋友們說她太單純,容易信人,她總是笑笑不說話。
在這個復(fù)雜的社會里,她只想守著自己那點小小的善良和對未來的憧憬。
02
機會是突然找上門的。
一個自稱“李姐”的女人通過業(yè)內(nèi)朋友加上了她的微信。
李姐說話很客氣,說自己是一家跨國傳媒公司的經(jīng)紀(jì)總監(jiān),一直在關(guān)注林晚。
“小晚,你的外形條件非常好,就是缺少一個真正能讓你火起來的平臺。”李姐的語音聽起來很真誠。
林晚有些受寵若驚,回了句“謝謝李姐賞識”。
李姐緊接著拋出了一個巨大的誘餌。
“我們公司最近和泰國一個頂級的珠寶品牌有合作,需要一個東方面孔的模特去拍宣傳片,地點就在普吉島的私人海灘別墅,為期一周,費用三十萬?!?/p>
三十萬。
這個數(shù)字像一顆炸彈,在林晚心里炸開了花。
她一年辛辛苦苦,省吃儉用,也就能攢下小幾萬塊。
她不是沒懷疑過,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李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發(fā)來了一大堆資料,包括公司的營業(yè)執(zhí)照,以往和各大明星合作的案例,還有一份看起來天衣無縫的電子合同。
“我知道你有顧慮,這很正常。你看,這是我們給其他模特的報價,你這個還不是最高的,主要是品牌方那邊很急,一眼就看中了你的照片?!?/p>
視頻通話里,李姐看起來四十多歲,穿著職業(yè)套裝,背景是一個高檔的辦公室,看起來很專業(yè)。
林晚的心開始動搖了。
她把這件事告訴了母親,母親的第一反應(yīng)是擔(dān)心。
“晚晚,會不會是騙子啊?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p>
“媽,我也怕,但這是個機會。有了這筆錢,您的手術(shù)費就夠了,弟弟的學(xué)費也不用愁了。”
看著女兒眼里的渴望和疲憊,母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出發(fā)那天,李姐親自開車送她去的機場,一路噓寒問暖,幫她辦好了所有手續(xù)。
“到了那邊會有人接你,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
飛機落地曼谷,一個舉著她名字牌子的當(dāng)?shù)厮緳C熱情地迎了上來。
林晚坐上了一輛商務(wù)車,車窗外是陌生的熱帶風(fēng)光,她心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
車子開了很久,漸漸偏離了市區(qū),開上了一條顛簸的土路。
林晚有些不安,問司機還有多久到。
司機只是回頭對她笑笑,露出一口被檳榔染黃的牙,嘴里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又過了幾個小時,車子在一個塵土飛揚的邊境小鎮(zhèn)停下,她被帶上了另一輛破舊的皮卡。
這時,她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03
皮卡車最終停在了一個被高墻和鐵絲網(wǎng)圍起來的大院里。
院子里站著幾個抱著槍的男人,眼神像狼一樣。
林晚被粗暴地從車上拽了下來,行李被扔在一邊,手機和護照當(dāng)場就被收走了。
和她一起的,還有幾個從不同地方騙來的女孩,個個面色慘白。
一個看起來像管事的男人用生硬的中文對她們吼道:“歡迎來到緬北,從今天起,你們的命就是公司的!不想死的,就乖乖聽話!”
林晚的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她終于明白,自己不是來拍廣告的,而是被賣到了這里。
她們被帶到一個像倉庫一樣的大房間,里面擺滿了上下鋪的鐵架床,空氣中彌漫著汗味和絕望的氣息。
第二天,她們就被趕進了一個巨大的機房。
上百臺電腦前,坐滿了和她們一樣被騙來的人,男男女女,每個人都面無表情地敲擊著鍵盤。
這就是她們的工作,網(wǎng)絡(luò)詐騙。
每個人都有任務(wù)指標(biāo),完不成就要挨打,或者被關(guān)進水牢。
林晚不會騙人,也不想騙人。
第一天,她一個字都沒打出去,到了晚上,她被一個監(jiān)工拖到院子里,用一根皮管抽得皮開肉綻。
疼痛讓她認清了現(xiàn)實,這里不是講道理的地方,是地獄。
她開始學(xué)著麻木,學(xué)著像其他人一樣,對著電腦里陌生人的頭像,編造著各種謊言。
但每當(dāng)夜深人靜,她躺在冰冷的鐵架床上,聽著周圍的哭泣聲和噩夢中的囈語,眼淚就止不住地流。
她想家,想媽媽,想那個雖然破舊但溫暖的小屋。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離開這個地方。
04
白應(yīng)強是在一個下午來到這個園區(qū)的。
他是這里真正的老板,一個在緬北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
他來,只是例行巡視。
幾十個持槍的保鏢前呼后擁,所到之處,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園區(qū)的主管跟在他身后,點頭哈腰地匯報著近期的“業(yè)績”。
白應(yīng)強三十多歲,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絲綢襯衫,手上戴著一串佛珠,拇指上是一個碩大的翡翠扳指,成色極好。
他長得并不兇惡,甚至可以說有些英俊,但那雙眼睛,深不見底,看人時總帶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的審視,讓人不寒而栗。
他走進機房,里面敲擊鍵盤的聲音瞬間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更加瘋狂地響了起來。
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看他。
白應(yīng)強的目光緩緩掃過一張張麻木的臉,就像在看一群會喘氣的工具。
他的腳步很輕,停在了林晚的工位旁邊。
或許是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壓迫感,林晚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起抖來。
她死死地盯著屏幕,假裝在認真工作,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而微微顫動。
就是這個細節(jié),吸引了白應(yīng)強的注意。
他看慣了這里的順從和麻木,也看慣了那些歇斯底里的反抗。
唯獨這種藏在順從之下的恐懼和倔強,讓他覺得有些新鮮。
他停下腳步,微微側(cè)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園區(qū)主管。
主管立刻心領(lǐng)神會,湊上前低聲說:“老板,這個是新來的,叫林晚,以前是個模特?!?/p>
“模特?”白應(yīng)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伸出手,用指背輕輕碰了一下林晚的臉頰。
林晚像被電擊一樣,猛地一顫,卻不敢躲開。
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的血液都快要凍住了。
白應(yīng)強收回手,饒有興致地打量了她幾秒鐘,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整個機房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
大家看向林晚的眼神,瞬間變得復(fù)雜起來,有同情,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種看待將死之人的憐憫。
所有人都知道,被白老板看上,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么。
05
那天之后,林晚的生活發(fā)生了改變。
她不用再去機房工作了。
她被帶離了那個擁擠的宿舍,關(guān)進了一棟小樓里一個獨立的房間。
房間里有柔軟的大床,干凈的浴室,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衣帽間,里面掛滿了嶄新的漂亮裙子。
一日三餐都有人按時送來,飯菜很豐盛。
但這并不是優(yōu)待,而是更高級的囚禁。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扇沉重的鐵門,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外面看守。
她像一只被養(yǎng)在金色籠子里的鳥,失去了最后的自由。
巨大的恐懼和不確定性,每天都在啃噬著她的內(nèi)心。
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想對她做什么,這種等待,比直接的毆打更折磨人。
就這樣過了三天。
第三天晚上,門開了。
兩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對她說:“白老板要見你?!?/p>
林晚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被帶出房間,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扇巨大的紅木門前。
門被推開,里面是一個裝修得極其奢華的辦公室。
白應(yīng)強就坐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后面,手里把玩著一個純金的打火機,火苗一開一合,映著他晦暗不明的臉。
“出去?!彼麑δ莾蓚€手下說。
門被關(guān)上,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辦公室里很安靜,靜得能聽到林晚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過來。”白應(yīng)強開口了,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林晚站在原地,雙腿像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
白應(yīng)強也不生氣,他站起身,緩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一個頭,強大的壓迫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他繞著她走了一圈,像是在欣賞一件剛剛到手的藏品。
“怕我?”他輕笑著問。
林晚咬著嘴唇,不說話,只是用那雙驚恐又倔強的眼睛看著他。
“在這里,聽話的,才能活得好一點?!彼穆曇艉軠厝?,像情人的呢喃,但內(nèi)容卻冰冷刺骨。
他伸出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你很漂亮,比照片上還漂亮?!?/p>
他的手指帶著薄繭,摩挲著她光滑的皮膚,林晚感到一陣惡心,卻無力反抗。
“做我的女人,我讓你在這里過得比誰都舒服。”
林晚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猛地偏過頭,想甩開他的手。
白應(yīng)強眼神一冷,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將她的臉又掰了回來。
他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邊,溫?zé)岬臍庀娫谒牟鳖i上,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別跟我耍性子,我沒那么多耐心?!?/p>
他的手順著她的下巴,緩緩滑向她纖細的脖頸,然后停在了她鎖骨的上方。
她拼命地掙扎,卻無濟于事。
“放開我!”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
白應(yīng)強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朝著大床走去。
林晚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懼和抗拒。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