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創(chuàng)聲明: 本文系真實新聞案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部分內(nèi)容來源官方媒體,因涉及隱私,人名部分為化名,圖片均源自網(wǎng)絡(luò);
新京報網(wǎng)
《勞榮枝》)
勞榮枝這個名字注定與罪惡和驚悚相連。
她與法子英聯(lián)手作惡,四年的血腥殺戮,七人慘死于他們的魔掌其中還有 3 歲孩子。
隨后的 20 年潛逃,她終于被押往生命的終點。
勞榮枝已伏法但她在逃亡期間是否還有未被揭露的同謀,仍像一團(tuán)迷霧般籠罩在人們心頭......
01
勞榮枝江西籍貫,在家庭里排行老五。
打小兒她就出落得極為標(biāo)致,那股子氣質(zhì)也是旁人難及。
不管走到何處,總能招來旁人的目光。
中專學(xué)業(yè)完畢后,她成了一名小學(xué)教師,年紀(jì)輕輕模樣俊俏,工作亦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一個周末夜晚,城市的霓虹燈閃爍,街道上車水馬龍。
勞榮枝應(yīng)朋友之邀來到一家略顯嘈雜的酒吧參加聚會。
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人們在舞池中肆意扭動著身軀,周圍的桌椅擺放得有些雜亂,桌上擺滿了各種酒水飲料,杯盤狼藉。
勞榮枝身著一件簡約的連衣裙在人群中穿梭,好不容易才在角落里尋得一處空位坐下。
她目光有些許迷茫,心里有些許不適應(yīng)這喧鬧又隱隱期待著。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牛仔外套、頭發(fā)有些凌亂的男子——法子英朝她走來。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口不太整齊卻帶著一絲不羈的牙齒:“美女你好啊,我是法子英,在這兒碰到你感覺挺有緣,能交個朋友不?”
勞榮枝微微一怔,抬頭快速打量了他一眼,這男人好像沒什么惡意。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應(yīng)道:“你好,我叫勞榮枝。”
法子英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他似乎察覺到勞榮枝的緊張,撓了撓頭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剛在那邊看到你一個人在這兒,就想著過來打個招呼。我跟你說,我前幾天去那個舊貨市場淘寶,本想著能撿個大漏結(jié)果差點被人忽悠了,那攤主非說一個破瓶子是古董要價老貴了,我跟他砍了半天價,最后才發(fā)現(xiàn)那就是個仿品哈哈。”
勞榮枝原本緊抿的嘴唇漸漸松開,忍不住輕輕笑出了聲,她開始覺得這個男人雖然看著有點莽撞,但還挺有趣。
“我平時就在學(xué)校教教小孩子,沒你這么多有意思的事兒?!?/p>
勞榮枝心里默默想著,這法子英和自己以往認(rèn)識的人都不太一樣。
他外表看著有點粗線條,可說起話來卻能讓人心里一暖。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她與法子英的交集越來越多,關(guān)系愈發(fā)緊密。
最終被卷入一場震驚世人的罪惡漩渦之中,而這一切的開端僅僅是那個夜晚酒吧里的一次偶然邂逅。
02
1996 年勞榮枝與法子英悄然潛入南京城。
勞榮枝化名“陳佳”混入一家 KTV。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KTV 內(nèi)燈光昏暗煙霧繚繞。
勞榮枝一襲緊身短裙,妝容艷麗得如同暗夜中的妖姬,在那狹窄且煙氣氤氳的走廊里緩緩踱步。
她的眼神犀利地掃過每一個過往之人,搜尋著那些散發(fā)著金錢氣息且看似毫無防備的目標(biāo)。 一個腦滿腸肥、臉上泛著油光的男子,帶著幾分醉意,搖搖晃晃地湊到勞榮枝跟前,噴著酒氣道:“小美人,就你自個兒啊?哥哥來陪陪你咋樣?”
勞榮枝微微一怔,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看似嫵媚的笑容:“行呀,先生。您想喝點啥呢?”
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像是精心編排的陷阱,巧妙地與這男子周旋著,一點點瓦解他的警惕。
這些沉醉在紙醉金迷中的男人就是她和法子英罪惡計劃中的獵物。
不久后她鎖定了熊某。
熊某身著考究的昂貴西裝,腕間那塊金表隨著他的動作閃爍著刺目的光芒。
勞榮枝施展渾身魅力如蛇蝎般蠱惑著熊某,將其一步步引向自己的住處。
“熊先生,您這生意做得可真是風(fēng)生水起啊?!?/p>
勞榮枝巧舌如簧,臉上堆滿虛假的笑容把熊某迎進(jìn)屋內(nèi)。
就在熊某踏入房門的瞬間,法子英從暗處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熊某撲倒在地。
熊某驚恐地瞪大雙眼剛要呼喊,法子英已迅速用繩索將他的手腳緊緊捆住。
“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
熊某拼命掙扎。
勞榮枝站在一旁,冷冷地呵斥道:“別亂動,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熊某在極度的恐懼中,無奈地交出了身上的財物和家門鑰匙,聲音顫抖地說出了家庭住址。他的順從并沒有換來生機(jī)。
法子英面色猙獰,毫不猶豫地抽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他的身體。
瞬間將周圍的地面染成一片殷紅,熊某的眼睛因恐懼和不甘而圓睜著。
緊接著勞榮枝與法子英依據(jù)熊某提供的情報,潛入他的家中。
那原本溫馨的家,即將成為血腥的屠宰場。
他們撲向熊某的妻子和年僅三歲的女兒。
面對這無辜的母女,勞榮枝的臉上沒有絲毫憐憫,法子英更是心狠手辣手起刀落。
勞榮枝看著滿地的鮮血,眼神依舊冰冷甚至不帶一絲波瀾地提議:“把這地方燒了吧,毀尸滅跡?!?/strong>
法子英卻搖了搖頭,兩人匆匆逃離現(xiàn)場。
南昌滅門案的血腥氣息尚未消散,勞榮枝與法子英就開始逃亡。
他們一路逃竄至浙江溫州,依舊妄圖用相同的殘忍手段掠奪財富。
一天他們持刀闖入梁某的家中。
法子英揮舞著手中的刀,梁某被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fā)軟,哆哆嗦嗦地交出了所有財物。
法子英他用皮帶和電線將梁某像牲畜般緊緊捆綁起來,隨后他們又編造出謊言,誘騙梁某的朋友劉某上鉤。
毫無防備的劉某踏入屋內(nèi)的那一刻,法子英瞬間用電線將其捆綁。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這是犯法的!”劉某聲嘶力竭地呼喊著。
在搜刮完所有財物后,法子英露出殘忍的笑容,殺了梁某和劉某。
03
1998 年江蘇常州成為他們罪惡行徑的又一舞臺。
勞榮枝巧舌如簧,用那一口口蜜語將被害人劉某哄得迷迷糊糊,成功將其引入預(yù)先設(shè)好的圈套之中。
當(dāng)時的場景是在一處偏僻且略顯陰森的廢棄小屋。
四周雜草叢生墻壁斑駁,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
勞榮枝事先將這里布置一番,偽裝成一個臨時的“落腳點”。
法子英則潛伏在小屋的陰暗角落。
待劉某踏入屋內(nèi)的那一刻,法子英迅猛竄出。
一個箭步?jīng)_向劉某用刀抵住劉某的脖頸,同時麻利地用鐵絲將劉某的雙手緊緊捆住,邊捆邊惡狠狠地說道:“別亂動,不然要你的命!”
劉某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身體不停地顫抖帶著哭腔苦苦哀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什么都給你們!”
法子英冷哼一聲:“行,那你就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strong>
隨后法子英外出取錢。
勞榮枝在屋內(nèi),眼神冷漠地?fù)艽蛑鴦⒛称拮拥碾娫挘骸澳隳腥嗽谖疫@兒,不想他死就準(zhǔn)備好錢?!?/strong>
法子英取錢歸來,眉頭微微皺起,低聲對勞榮枝說道:“你真的要這么做嗎?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我們錢了?!?/strong>
勞榮枝面若冰霜:“他見過我們的臉,不能留活口。我們得確保萬無一失。”
或許是內(nèi)心深處那僅存的一絲人性作祟,法子英最終還是沒有痛下殺手,拿了錢便攜勞榮枝匆匆離去。
1999 年 6 月他們逃竄至合肥。
勞榮枝搖身一變化名沈凌秋,隱匿于合肥的歌舞廳之中,繼續(xù)尋覓著下一個可供他們宰割的獵物。
她在歌舞廳中發(fā)現(xiàn)了殷某,殷某身著得體的西裝,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優(yōu)雅的氣質(zhì)。
勞榮枝扭動著腰肢靠近殷某,臉上堆滿虛假的笑容,聲音嬌柔地說道:“殷先生,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有品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