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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伺候癱瘓妻子6年,他忘帶鑰匙翻墻回家,推開臥室門他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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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偉,又給你媳婦買藥去???真是風雨無阻,沒見過你這樣的好男人?!?/strong>

小區(qū)門口的保安老李打著招呼。

張偉停下那輛有些破舊的電動車,憨厚地笑了笑:“李叔,應該的?!?/strong>



01

張偉出生在北方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

他的父親在一家老舊的國營機械廠當了三十年的車工,手上全是磨不掉的老繭和黑色的機油印子。

他的母親是名家庭主婦,一輩子圍著灶臺和家庭打轉,性格溫和又堅韌。

張偉是家里的獨生子,但父母并沒有因此過分溺愛他。

從他記事起,父親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男人,得有擔當,得能扛事兒。”

這句話像一顆釘子,早早地就釘進了張偉的骨頭里。

他從小就不算是個聰明的孩子,學習成績中等偏上,考上了一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本地大專。

畢業(yè)后,他沒有像同學那樣去大城市闖蕩,而是選擇了留在父母身邊。

經(jīng)由父親的老關系,他也在那家機械廠里找了份工作,不過不是車工,而是倉庫管理員。

工作不累,但也沒什么前途,每天就是對著一堆堆冰冷的零件和厚厚的登記本。

張偉的生活就像那條通往工廠的路,筆直,單調,一眼就能望到頭。

他每天騎著一輛二八大杠自行車上下班,路上會經(jīng)過一個菜市場,一個公園,還有一所小學。

日子久了,他甚至能記住菜市場哪個攤位的白菜最新鮮,公園里哪棵樹下總有老頭下棋,小學幾點放學最熱鬧。

周圍的鄰居和同事都覺得張"偉這小伙子人不錯,老實,本分,就是有點太悶了。

到了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眼看著同齡人一個個都結了婚,抱上了娃,張偉的母親開始著急了。

她開始頻繁地托人給張偉介紹對象。

張偉見了幾個,都感覺不對勁。

那些女孩要么嫌他工作沒出息,要么嫌他性格太無趣,聊不到一塊兒去。

有一次,一個女孩直接當著介紹人的面說:“跟他坐在一起,我感覺像是在跟我爸開會,太沒意思了?!?/p>

張偉聽了,只是憨厚地笑了笑,沒說什么。

他心里明白,自己確實不是那種會討女孩歡心的類型。

他不會說甜言蜜語,不懂得制造浪漫驚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心掏出來給對方看。

可現(xiàn)在這個年代,誰還有耐心等你慢吞吞地掏心窩子呢。

母親唉聲嘆氣,父親則在一旁抽著悶煙,說道:“緣分這東西,急不來?!?/p>

張偉也覺得急不來。

他相信,總有一個人能看懂他的好,能愿意跟他過那種平淡如水卻安穩(wěn)踏實的日子。

他繼續(xù)騎著他的二八大杠,穿梭在工廠和家之間。

他的生活圈子很小,除了同事就是父母。

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在下班后,自己買點菜,給父母做一頓晚飯。

他的廚藝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

他覺得,看著父母吃著自己做的飯菜,那種滿足感比什么都重要。

這就是張偉,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他的世界里沒有波瀾壯闊,只有柴米油鹽。

他的人生信條簡單而堅定:好好工作,孝順父母,將來娶個好媳婦,踏踏實實過日子。

他不知道,一場命中注定的相遇,即將徹底改變他這潭靜水般的生活。

02

李靜和張偉是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她出生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中學老師。

她從小就活潑開朗,能歌善舞,是那種走在人群里會發(fā)光的女孩。

李靜大學畢業(yè)后,進了一家外貿(mào)公司當業(yè)務員,工作需要她不斷地和人打交道。

她的性格讓她在這份工作上如魚得水。

在張偉還在為找對象發(fā)愁的時候,追求李靜的男孩子已經(jīng)能從公司門口排到街角。

有送花的,有請吃飯的,還有開著豪車在樓下苦等的。

但李靜一個都沒看上。

她說:“那些人喜歡的,只是我的外表和我的笑容,他們不懂我?!?/p>

李靜想要一份純粹的,不摻雜任何雜質的感情。

兩人的相遇,源于一場意外。

那天,李靜的公司組織團建,地點就在張偉家附近的一個度假村。

下午自由活動時,李靜和幾個同事租了自行車,沿著鄉(xiāng)間小路騎行。

李靜騎得快,一不留神,為了躲避一個突然竄出來的孩子,連人帶車摔進了路邊的溝里。

溝不深,但下面都是碎石子,李"靜的腳踝一下子就扭傷了,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同事們都嚇壞了,手忙腳亂地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在這時,剛剛下班路過的張偉看到了這一幕。

他停下自行車,二話不說就跳下了溝。

他看了看李靜的腳踝,已經(jīng)高高地腫了起來。

“別動,可能是骨折了。”

張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莫名地讓人感到安心。

他讓李靜的同事幫忙扶著,自己則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拖住李靜的傷腳。

他的動作很輕,很專業(yè),像個經(jīng)驗豐富的醫(yī)生。

“我送你去衛(wèi)生院吧,這里離鎮(zhèn)上的衛(wèi)生院不遠?!?/p>

張偉對李靜說。

李靜疼得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

張偉轉過身,對李靜說:“上來吧,我背你。”

李靜趴在了張偉寬闊而結實的背上。

他的背上有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和汗味,混雜在一起,卻并不難聞。

張偉背著李靜,一步一步地往溝上爬,走得特別穩(wěn)。

從溝底到路面,不過幾米的高度,李靜卻覺得那條路很長,長得讓她忘記了腳上的疼痛。

到了衛(wèi)生院,醫(yī)生檢查后說是韌帶嚴重拉傷,需要好好休養(yǎng)。

張偉忙前忙后地幫忙掛號,拿藥,又把李靜送回了度假村。

臨走時,李靜的同事要給張偉錢,被他拒絕了。

“舉手之勞而已。”

他只是憨厚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李靜叫住了他,問他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

“我叫張偉,就在前面的機械廠上班?!?/p>

他報出了一串手機號碼。

從那以后,李靜就記住了這個叫張偉的男人。

她開始主動聯(lián)系他。

起初只是為了表示感謝,請他吃飯。

張偉推辭不過,答應了。

吃飯的地點是李靜選的,一家格調不錯的西餐廳。

張偉顯得有些局促,刀叉都用不習慣。

李靜看著他笨拙的樣子,不但不覺得好笑,反而覺得有些可愛。

席間,大多是李靜在說,張偉在聽。

李靜講她工作中的趣事,講她遇到的各種客戶,講她的夢想是環(huán)游世界。

張偉只是安靜地聽著,時不時地“嗯”一聲,或者露出一個樸實的笑容。

他會很自然地幫她切好牛排,會把飲料推到她手邊。

吃完飯,張偉堅持要AA制。

李靜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了。

那次之后,兩人聯(lián)系得更加頻繁了。

李靜發(fā)現(xiàn),張偉雖然話不多,但和他在一起,總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感。

他會在她加班的深夜,發(fā)來一條信息:“早點休息,別太累了?!?/p>

他會在她生病的時候,騎著車送來他親手熬的粥。

他會在她抱怨工作壓力大的時候,默默地聽她傾訴完,然后說一句:“不想干了就別干了,我養(yǎng)你?!?/p>

李靜問他:“你拿什么養(yǎng)我?你的工資連你自己都快養(yǎng)不活了吧?”

張偉認真地說:“我可以去打零工,晚上去開夜班出租車,或者去工地搬磚,總之,不會讓你餓著。”

李"靜聽完,笑了,眼眶卻有些濕潤。

她知道,那些開著豪車送她玫瑰的男人,永遠也說不出這樣的話。

他們的感情,就在這樣一來一回的平淡交往中,慢慢升溫。

沒有轟轟烈烈的告白,也沒有海誓山盟的承諾。

有一天,張偉約李靜去公園散步。

兩人并排走著,誰也沒說話。

走了很久,張偉突然停下腳步,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枚款式簡單的銀戒指。

“李靜,我沒錢,買不起鉆戒。”

“但我會用我的一輩子,對你好。”

“你……愿意嫁給我嗎?”

張偉的臉漲得通紅,聲音都在發(fā)抖。

李靜看著他緊張的樣子,看著他手里那枚樸素的戒指,笑著流下了眼淚。

她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愿意?!?/p>



03

張偉和李靜的婚事,遭到了李靜父母的強烈反對。

“小靜,你這是昏了頭了!”

李靜的母親苦口婆心地勸她。

“他一個倉庫管理員,沒房沒車,每個月就那么點死工資,你怎么能跟他過一輩子?”

父親則更為直接:“我不同意這門婚事,你要是敢嫁給他,就別再認我這個爸。”

在他們看來,自己的寶貝女兒,名牌大學畢業(yè),工作體面,樣貌出眾,怎么能嫁給一個如此平庸的男人。

李靜的態(tài)度卻異常堅決。

“爸,媽,我喜歡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錢和地位。”

“跟他在一起,我心里踏實。”

父母見勸不動她,只好嘆氣。

婚禮辦得很簡單。

張偉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積蓄,又跟親戚朋友借了一圈,湊夠了首付,在離工廠不遠的一個老小區(qū)里買了一套兩居室的二手房。

房子很舊,墻皮都有些脫落。

領完證的那個周末,張偉和李靜開始自己動手裝修他們的小家。

他們一起去建材市場,為了幾塊錢的差價跟老板磨半天嘴皮子。

他們一起刷墻,弄得兩人滿身都是油漆點子,像兩只花臉貓。

他們一起組裝從網(wǎng)上淘來的便宜家具,常常因為看不懂說明書而吵嘴,吵完又摟在一起哈哈大笑。

那段日子很辛苦,但也充滿了甜蜜。

房子收拾干凈后,李靜的父母第一次上門。

看著狹小而簡陋的屋子,母親的眼圈又紅了。

張偉顯得很局促,不停地給二老端茶倒水。

吃飯的時候,父親全程板著臉,一句話也沒說。

飯后,他們沒坐多久就走了。

臨走時,母親悄悄塞給李靜一張銀行卡,說:“這里面有點錢,你們拿著把日子過好點,別委屈了自己。”

李靜把卡還給了母親。

“媽,我們有手有腳,能養(yǎng)活自己?!?/p>

送走父母后,李靜看著一臉失落的張偉,從背后抱住了他。

“別難過,他們只是還不了解你,時間長了,他們會知道你的好的?!?/p>

張偉轉過身,緊緊地抱住她。

“我會努力的,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p>

婚后的生活,平淡而溫馨。

張偉依舊每天騎著車去上班,李靜則坐公交車去她的公司。

每天早上,張偉都會比李靜早起半小時,做好早飯。

每天晚上,不管李"靜加班到多晚,張偉都會在家等她,給她留一盞燈,溫著一碗湯。

李靜的公司應酬多,經(jīng)常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每次都是張偉把她背上樓,給她擦臉擦手,喂她喝蜂蜜水。

第二天早上,李靜醒來,總能看到床頭放著一杯溫開水和準備好的胃藥。

李靜的朋友們都羨慕她嫁了個好老公。

“靜靜,你可真是撿到寶了,張偉對你太好了?!?/p>

李靜總是笑著說:“是我運氣好?!?/p>

她知道,張偉不浪漫,不懂情調,但他把所有的愛,都融進了這日復一日的柴米油鹽里。

張偉為了多賺點錢,主動申請去干了廠里最累的活兒——搬運。

每天下班回來,他都累得像一攤泥,但只要看到李靜的笑臉,就覺得一切都值了。

他們省吃儉用,一點一點地攢錢,計劃著過幾年換個大點的房子,再生個孩子。

李靜常??吭趶垈サ募缟?,憧憬著未來。

“等我們有了孩子,你猜會向誰多一點?”

“肯定像你,像你一樣漂亮,一樣聰明?!?/p>

“那可不行,性格得像你,踏實,穩(wěn)重?!?/p>

兩人說著笑著,仿佛幸福的日子會永遠這樣持續(xù)下去。

那個時候,他們都相信,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沒有過不去的坎。

然而,命運卻給他們開了一個天大的,殘酷的玩笑。

0

結婚第二年的秋天,李靜出事了。

那天是個周末,李靜回娘家給父親過生日。

晚上回來的時候,下起了大雨。

張偉不放心,說要去公交車站接她。

李靜在電話里笑著說:“不用啦,就幾步路,我打著傘呢,你趕緊把湯熱上,我餓了?!?/p>

那是李靜對張偉說的最后一句話。

掛了電話不到十分鐘,張偉就接到了交警的電話。

他的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當他瘋了一樣趕到醫(yī)院時,李靜已經(jīng)被推進了急救室。

手術室外,他看到了李靜的父母,母親已經(jīng)哭得癱倒在地上。

父親雙眼通紅,看到張偉,沖上來就給了他一拳。

“都是你!要不是你沒錢買車,我女兒怎么會出這種事!”

張偉沒有躲,任由拳頭落在自己臉上。

他什么也感覺不到,只是死死地盯著手術室那盞亮著的紅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幾個小時后,醫(yī)生出來了,摘下口罩,一臉疲憊地對他們搖了搖頭。

“命是保住了,但是……傷到了中樞神經(jīng),高位截癱,以后恐怕……再也站不起來了?!?/p>

高位截癱。

這四個字像一顆炸彈,在張偉的世界里轟然炸響。

他踉蹌著后退了幾步,扶著墻才沒有倒下。

李靜醒來后,得知自己的情況,整個人都崩潰了。

她不哭不鬧,只是睜著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曾經(jīng)那個愛笑愛鬧,充滿活力的女孩,仿佛一夜之間就枯萎了。

張偉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他辭掉了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醫(yī)院。

他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飯,一次一次地給她擦洗身體,一夜一夜地陪她說話,盡管她從不回應。

“小靜,你看看我,我是張偉啊?!?/p>

“醫(yī)生說了,只要我們好好做康復,還是有希望的?!?/p>

“你不是一直想去環(huán)游世界嗎?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去,我們哪兒都去。”

可無論他說什么,李靜都毫無反應。

出院后,李靜被接回了他們那個狹小卻曾經(jīng)充滿歡聲笑語的家。

這個家,如今卻變得像個牢籠。

李靜的父母提出,讓張偉和李靜離婚。

“張偉,我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李靜的母親流著淚說。

“但你還年輕,你的人生不能就這么毀了。小靜她……她只會拖累你一輩子?!?/p>

“我們把她接回家,我們來照顧她。你去找個好姑娘,重新開始吧?!?/p>

張偉聽完,沉默了很久。

然后他抬起頭,看著二老,一字一句地說道:“叔叔,阿姨,小靜是我妻子?!?/p>

“結婚的時候,我當著所有人的面發(fā)過誓,不管她是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會愛她,照顧她,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p>

“現(xiàn)在她病了,我更不能離開她?!?/p>

“只要我活一天,我就會照顧她一天。”

他的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無比堅定。

李靜的父母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從那天起,照顧李靜,就成了張偉生活的全部。

這不僅僅是說說而已,而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消磨。

這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路,充滿了艱辛和絕望。

但張偉,還是義無反顧地走了下去。

這一走,就是六年。



05

六年的時間,足以讓一個人的模樣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張偉才三十出頭,看起來卻像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他的頭發(fā)白了不少,眼角刻上了深深的皺紋,曾經(jīng)挺直的腰板也因為常年彎腰照顧妻子而微微有些佝僂。

他的手,變得比他父親當年那雙手還要粗糙。

這六年來,他的生活被切割成了精準的模塊,像一部設定好程序的機器。

早上五點半起床,給李靜按摩,防止肌肉萎縮。

六點半,給李靜擦洗身體,換上干凈的衣服和床單。

七點半,準備早餐,把食物打成流食,用針管一點一點地喂給她。

上午,他會推著輪椅帶李靜去樓下曬曬太陽,盡管李靜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

中午,重復早上的喂食和清理。

下午,是雷打不動的康復訓練時間。

他會抱著李靜,一遍又一遍地幫她活動僵硬的四肢。

李靜的身體很沉,每次訓練下來,張偉都是一身大汗。

晚上,安頓好李靜睡下后,他才能有點自己的時間。

為了維持生計,他接了一些在家就能做的手工活,比如給一些小作坊串珠子,糊紙盒。

這些活兒掙錢不多,但時間自由。

他常常做到深夜,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才趴在桌子上睡一會兒。

他幾乎斷絕了所有的社交。

朋友們約他吃飯,他都拒絕了。

“走不開,家里有事?!?/p>

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再約他了。

這六年里,李"靜的情況沒有絲毫好轉。

她依舊不能動,不能說話,大部分時間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她的情緒,卻比剛開始時穩(wěn)定了一些。

有時候,張偉給她講過去他們戀愛時的趣事,她的眼角會流下一滴淚。

有時候,張偉給她播放她最喜歡的音樂,她的手指會輕微地動一下。

這些微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反應,成了支撐張偉走下去的全部動力。

他覺得,她能聽懂,她都知道。

街坊鄰居們看著張偉,都忍不住感嘆。

“這張偉,真是個情種,換了別人,早跑了?!?/p>

“是啊,真是難為這孩子了,把一個大活人就這么伺候了六年?!?/p>

也有人勸他:“小偉啊,別太苦了自己,對自己好點?!?/p>

張偉只是笑笑,不說話。

他覺得這沒什么,照顧自己的老婆,天經(jīng)地義。

這天下午,他像往常一樣給李靜做完康復訓練,發(fā)現(xiàn)家里給李靜防止褥瘡的藥膏用完了。

那種藥膏只有市中心的一家老藥店才有賣。

他看了看時間,還早。

他安頓好李靜,在她床頭放了杯水,又打開了收音機,調到她喜歡聽的音樂頻道。

“小靜,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他俯下身,親了親李靜的額頭,然后匆匆出了門。

他騎著家里那輛破舊的電動車,趕到了市中心。

買完藥,他又想起李靜這兩天好像沒什么胃口,就繞到她以前最喜歡吃的一家燒餅店,買了兩個熱乎乎的肉燒餅。

他把燒餅揣在懷里,生怕涼了。

等他滿頭大汗地騎回小區(qū)樓下,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他停好車,三步并作兩步地往樓上跑。

到了家門口,他習慣性地往口袋里掏鑰匙。

他摸遍了全身所有的口袋,臉色一下子變了。

鑰匙,忘帶了。

他出門的時候太急,只想著快去快回,順手就把門帶上了,鑰匙還插在門里的鎖孔上。

他急得在門口團團轉。

李靜一個人在家,萬一她嗆著了,或者有什么別的意外,后果不堪設想。

他用力地拍打著防盜門,大聲喊著李靜的名字。

“小靜!小靜!你聽得到嗎?”

屋里沒有任何回應。

他掏出手機想給開鎖公司打電話,但一摸口袋,才想起手機也放在了家里。

怎么辦?

張偉急得滿頭是汗。



他忽然想起來,他們家在二樓,廚房的窗戶因為要通風,有時候會留一道小縫。

他跑到樓下,抬頭望去。

果然,廚房的窗戶虛掩著。

他沒有絲毫猶豫。

他看準了樓外那根粗壯的下水管道,深吸了一口氣。

他把懷里的燒餅緊了緊,然后手腳并用地順著管道往上爬。

這棟樓的墻體很老舊,墻皮剝落,有很多可以借力的地方。

張偉年輕時也算身手矯健,雖然這幾年身體被拖垮了不少,但情急之下,潛力被激發(fā)了出來。

他很快就爬到了二樓的窗臺。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窗戶,翻了進去。

屋子里很安靜,只有收音機里還在播放著舒緩的音樂。

他松了一口氣,看來李靜沒事。

他穿過廚房和客廳,腳步很輕,不想驚動臥室里的妻子。

他想給她一個驚喜,告訴她他給她買了最愛吃的燒餅。

他走到臥室門口,臉上帶著一絲疲憊而溫柔的笑意。

他輕輕地擰動門把手,將門推開。

他推開臥室門,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愣在了原地,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嘴唇顫抖著,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你,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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