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建華,有你在身邊真好,我覺得很安全。" 她的話音剛落,便隨之而來一個小動作。
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要沖出胸膛。
這是她對我做出的第三個動作,也是最讓我心動的一個。
我突然明白,有些女人表達感情的方式,往往藏在這些看似無意的小動作里。
回想起來,從第一次她無意間撫弄頭發(fā)時的那個眼神開始,到后來幫她修水龍頭時她故意站得很近。
再到今晚這個讓我徹底淪陷的動作。
每一個細節(jié),都在向我傳遞著同樣的信息。
我以為自己很懂女人,直到遇見了她。
那些曖昧的瞬間,那些若有若無的暗示,原來都有著更深層的含義。
四十二歲的我,竟像個毛頭小伙子一樣,為了一個女人的小動作而心跳加速。
01
我叫陳建華,今年四十二歲,在市里一家物業(yè)公司做工程主管。三年前離婚后,我?guī)е畠鹤≡谑兄行牡囊惶變删邮依?。女兒陳思雨現(xiàn)在讀高二,平時住校,只有周末才回來。
離婚這三年來,我的生活過得波瀾不驚。每天早上七點起床,八點到公司,晚上六點下班回家。周一到周五,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或者看書。周末女兒回來,我們會一起去超市買菜,一起做飯,偶爾看個電影。
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xù)下去,直到我遇見了她。
那是2024年10月的一個普通周四傍晚。秋天的夜晚來得很早,六點多鐘天就黑了。我剛從公司下班回到小區(qū),走向那部已經(jīng)運行了十幾年的老舊電梯。這部電梯經(jīng)常出小毛病,作為工程主管的我對它的脾氣了如指掌。
電梯門正要關(guān)閉的時候,我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女人氣喘吁吁地跑過來,我趕緊按了開門鍵。
"謝謝你等我。"她一邊整理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一邊略帶歉意地說道。
我打量了她一眼。約莫三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職業(yè)套裝,手里拎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她的頭發(fā)是那種很有質(zhì)感的棕色,盤成一個簡單的發(fā)髻,幾縷散落的發(fā)絲讓她看起來不那么嚴肅。她應(yīng)該是住在這個小區(qū)里的,但我之前從未見過。
"住幾樓?"我禮貌地問。
"七樓。"她回答,聲音很溫和,帶著一絲疲憊。
我按了七樓的按鈕。電梯開始緩緩上升,里面很安靜,只有老舊機械運轉(zhuǎn)的嗡鳴聲。
到了六樓的時候,電梯突然一陣劇烈的震動,接著就停住不動了。樓層顯示屏開始閃爍,最后干脆黑屏了。
"怎么回事?"她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緊張。
我按了幾下樓層按鈕,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又試了試緊急呼叫按鈕,也是死的。"電梯壞了,我們被困在里面了。"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看得出她有些恐慌。"那怎么辦?我們不會被困在這里一夜吧?"
"別擔(dān)心。"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是這個小區(qū)物業(yè)公司的工程主管,對這種情況很有經(jīng)驗。我先打電話給值班室。"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物業(yè)值班室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小王,我的下屬。
"小王,我被困在六樓和七樓之間的電梯里了,馬上聯(lián)系維修師傅。"
"陳主管,您別著急。維修師傅今天都下班了,我馬上聯(lián)系他們。估計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好吧,盡快。"我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對她說,"維修師傅在路上了,大概需要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她顯得更加焦慮,"我兒子還在家等我做晚飯呢。他才十三歲,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看著她焦慮的樣子,我忍不住想要安慰她。"孩子多大了?讀幾年級?"
"讀初一。"她的聲音里帶著做母親特有的溫柔,"平時都是我照顧他,他爸爸常年在外地工作。"
"那肯定很辛苦。"我說,"我也有個孩子,女兒,讀高二。"
她似乎因為找到了共同話題而放松了一些。"一個人帶孩子確實不容易。你太太呢?"
"離婚三年了。"我簡單地說。
"哦,不好意思。"她有些尷尬。
"沒關(guān)系,都過去了。"我笑了笑,"你呢?你先生經(jīng)常出差嗎?"
"是的,做銷售的,一年在家的時間不到兩個月。"她的語氣里有些無奈。
就這樣,我們在這個狹小的電梯里開始了交談。她告訴我她叫林雅琴,在附近的工商銀行工作,做客戶經(jīng)理。我也簡單介紹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情況。
說話間,我開始仔細觀察她。她的五官很精致,特別是那雙眼睛,很有神采。雖然臉上帶著疲憊,但依然能看出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她說話的時候喜歡用手理一理耳邊的頭發(fā),那個動作很優(yōu)雅。
"你們小區(qū)的物業(yè)服務(wù)挺好的。"她說,"我是前兩個月才搬進來的,感覺這里的環(huán)境不錯。"
"是嗎?我在這里住了快十年了。"我說,"這是個老小區(qū),但位置好,交通方便。"
"是的,離我們銀行很近,走路只要十分鐘。"
我們聊著聊著,氣氛漸漸輕松了起來。她不再那么緊張,偶爾還會笑一笑。她笑起來很好看,眼角會有細小的笑紋,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02
一個半小時后,電梯終于修好了。維修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滿頭大汗地站在電梯外面。
"陳主管,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這個電梯的主控板出了問題,我們換了個新的。"
"沒關(guān)系,辛苦了。"我和林雅琴走出電梯。
到了七樓,林雅琴停下腳步,再次向我道謝:"真的很感謝你,要不是有你在,我肯定會嚇壞的。"
"鄰居之間應(yīng)該互相幫助。"我說。
"我住702,你住幾樓?"
"五樓,503。"
"那我們真的是鄰居了。"她笑著說,"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請你吃頓飯,感謝今天的陪伴。"
"太客氣了。"我說,"快回去吧,孩子還在等著呢。"
看著她進了家門,我才下樓回到自己家。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著她的音容笑貌。
從那以后,我們經(jīng)常在小區(qū)里偶遇。早上出門上班的時候,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周末去超市買菜的時候。每次見面她都會主動打招呼,有時還會和我聊上幾句。
我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期待這些偶遇。下班的路上,我會不自覺地放慢腳步,希望能在樓下或者電梯里碰到她??吹剿臅r候,我總是會感到一種莫名的歡喜。
一個周六的下午,我在小區(qū)花園里散步。這是個不錯的秋日,陽光溫暖但不炎熱,微風(fēng)輕柔地吹過樹梢。我正想著要不要去樓下的便利店買包煙,就看到了她。
她獨自坐在花園中央的涼亭里,手里拿著一本書。陽光透過梧桐樹的葉子灑在她身上,整個人顯得格外寧靜美好。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針織衫,頭發(fā)松松地扎在腦后,比平時上班時的職業(yè)裝扮要隨意得多。
"建華!"她看到我,揮手招呼,聲音里帶著驚喜,"過來坐一會兒吧。"
我走過去坐在她對面的石凳上。"看什么書呢?"
"汪曾祺的散文集。"她將書放在膝蓋上,"平時工作太忙,只有周末才有時間看書。你也喜歡看書嗎?"
"偶爾看一些。"我說,"主要是一些技術(shù)類的書籍,很少看文學(xué)作品。"
"那太可惜了。"她說,"文學(xué)能讓人的心靈得到滋養(yǎng)。特別是像汪曾祺這樣的作家,他寫的那些小城故事,讀起來特別有味道。"
我們開始聊起各自的閱讀喜好。我發(fā)現(xiàn)她是個很有文化修養(yǎng)的女人,不僅讀過很多經(jīng)典作品,還對當(dāng)代文學(xué)很有見解。和她聊天讓我感到很愉快,她總能從一個獨特的角度來看待問題。
說話間,我注意到她有個小習(xí)慣。每當(dāng)思考的時候,或者說到興奮的地方,她總是會用右手輕撫自己的頭發(fā),從耳際一直梳到發(fā)尾。那動作很自然,很優(yōu)雅,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更讓我心跳加速的是她看我的眼神。當(dāng)我在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總是專注地停留在我臉上,那種認真傾聽的神情讓我感到一種特殊的被關(guān)注感。她的眼睛很美,深邃而溫柔,像秋天的湖水。
"你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她問,一邊說著一邊輕撫頭發(fā),眼神專注地看著我。
"還好,習(xí)慣了。"我回答,心里卻因為她的關(guān)心而暖暖的,"物業(yè)工作比較瑣碎,什么都要管。"
"我能想象。"她點點頭,"銀行的工作也是這樣,每天要面對各種各樣的客戶,有時候真的很累。"
"那你為什么選擇銀行工作呢?"
"剛開始是覺得銀行工作穩(wěn)定,適合女人?,F(xiàn)在做了這么多年,也習(xí)慣了。"她又撫了撫頭發(fā),"其實我年輕的時候想過做老師,教中學(xué)語文。"
"現(xiàn)在還來得及啊。"我說。
"已經(jīng)沒那個勇氣了。"她笑了笑,眼中有些遺憾,"人到了這個年紀(jì),就不敢再輕易改變了。"
那天我們聊了很久,從下午三點一直聊到夕陽西下。我們談到了工作,談到了孩子,談到了各自的生活感悟。她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也是個很好的談話對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時間過得特別快。
回到家后,我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著下午的談話。她輕撫頭發(fā)時的優(yōu)雅姿態(tài),她看我時專注的眼神,都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里。我開始意識到,我對這個女人產(chǎn)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們的交往變得更加頻繁。她開始以各種理由向我求助,而我也總是欣然應(yīng)答。
第一次是她說廚房的水龍頭漏水。那天是個周日的上午,我正在家里看電視,她打電話過來。
"建華,不好意思打擾你。我家廚房的水龍頭突然開始漏水,你能來幫我看看嗎?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
"沒問題,我馬上過來。"我放下遙控器,拿上工具箱就出門了。
03
她家的裝修很溫馨,客廳里擺著一些綠色植物,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房間里有淡淡的香味,應(yīng)該是她用的香水味道。
廚房確實在漏水,是水龍頭下面的接口處有問題。我蹲在水池下面檢查管道,她就站在旁邊準(zhǔn)備遞工具給我。
這個廚房不大,我蹲著工作的時候,她站在旁邊的空間就更顯狹小了。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還有洗發(fā)水的清香。
"螺絲刀。"我伸手要工具。
她遞給我的時候,我們的手輕輕碰了一下。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我心跳加速,更讓我意外的是,她沒有立刻縮回手,而是讓我們的手指接觸了幾秒鐘。
"這種小毛病經(jīng)常有嗎?"她問。
"老房子都這樣,管道老化了。"我一邊工作一邊回答,"定期檢查一下就好。"
在我修理的過程中,她總是站得很近。有時候我需要起身拿工具,她會主動讓開,但身體總是會無意間碰到我的胳膊或者肩膀。每當(dāng)這種接觸發(fā)生時,她都不會顯得尷尬或者回避,反而會很自然地繼續(xù)我們的對話。
"麻煩你了,建華。"她說話時離我更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說話時的呼吸。
"不麻煩,舉手之勞。"我說,手上的動作卻因為她的接近而有些不穩(wěn)。
修好水龍頭用了大概半個小時。她堅持要留我吃午飯。
"就當(dāng)是答謝吧,我做菜還算可以的。"她說著已經(jīng)開始從冰箱里拿食材。
我沒有拒絕。說實話,我很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時光。
她確實很會做菜。一個小時后,餐桌上就擺滿了豐盛的菜肴:紅燒肉、糖醋里脊、蒜蓉菠菜、冬瓜排骨湯,還有一個簡單的涼拌蘿卜絲。
"太豐盛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修個水龍頭而已。"
"難得有人陪我吃飯。"她笑著說,"平時就我和兒子兩個人,很少做這么多菜。"
"你兒子呢?今天怎么沒看見?"
"去同學(xué)家寫作業(yè)了,晚上才回來。"
我們面對面坐著吃飯,氣氛溫馨而自然。她的手藝確實不錯,特別是那個紅燒肉,軟糯香甜,入口即化。
"你一個人帶女兒,平時做飯嗎?"她問。
"會做一些簡單的。"我說,"不過沒你做得這么好。"
"那以后有時間可以教你幾個菜。"她說這話時,眼中有種特別的光芒。
餐桌上,我們聊起各自的生活。她告訴我她兒子林浩宇很懂事,學(xué)習(xí)成績不錯,就是有時候會因為爸爸不在家而情緒低落。
"孩子需要父親。"她有些無奈地說,"但他爸爸的工作性質(zhì)就是這樣,沒辦法。"
"你先生做什么工作?"我問。
"醫(yī)藥銷售,負責(zé)華南地區(qū)。一年到頭在外面跑,在家的時間很少。"她的表情有些黯然。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孤獨和無奈。我很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合適。
吃完飯后,她堅持不讓我?guī)兔κ帐啊?你已經(jīng)幫我修好了水龍頭,不能再讓你干活了。"
我坐在客廳里等她收拾完。客廳的茶幾上放著幾張照片,有她和兒子的合影,也有一張看起來是全家福的照片。照片里的男人看起來比我年輕一些,相貌普通,笑容有些勉強。
"這是你先生?"我指著那張全家福問。
她擦著手走過來看了一眼:"是的,那是三年前拍的。"
我注意到她的語氣很平淡,沒有妻子談到丈夫時應(yīng)該有的溫情。
從她家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分別時,她再次表示感謝。
"真的很感謝你,建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也別客氣。"
"一定。"我說,心里卻知道,我不會輕易麻煩她,但我很愿意她來麻煩我。
接下來的幾周里,她又陸續(xù)找我?guī)瓦^幾次忙。有時是需要搬一些重東西,有時是電腦出了小問題,有時則是一些家用電器的故障。每次我都很樂意幫忙,而她也總是會用各種方式表示感謝。
我開始覺察到,她對我的態(tài)度和對其他人是不一樣的。當(dāng)我們在小區(qū)里遇到其他鄰居的時候,她會禮貌地打招呼,但表情和語氣都很平淡。但對我,她總是顯得格外熱情,眼中也總是帶著一種特殊的光芒。
更讓我心動的是,每當(dāng)我們獨處的時候,她總是表現(xiàn)得很自然,很放松。她會主動和我分享生活中的小事,會征求我對一些問題的看法,會在我說話的時候?qū)W⒌貎A聽。
我開始期待她的每一次求助,因為這意味著我們又有了單獨相處的時間。
04
十一月初的一個周五晚上,她又給我打了電話。
"建華,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我兒子今天去外婆家了,要住一個晚上。我一個人在家有點冷清,你要是有時間的話,能過來陪我吃個晚飯嗎?"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小心翼翼,像是怕被拒絕。
"當(dāng)然可以。"我?guī)缀鯖]有猶豫就答應(yīng)了,"需要我?guī)c什么嗎?"
"什么都不用帶,你人來就行。"
掛了電話后,我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著裝,還特意換了件比較正式的襯衫。
八點鐘,我準(zhǔn)時來到她家門口。開門的一刻,我有些驚訝。她顯然是精心打扮過的,不僅換了一件優(yōu)雅的深藍色連衣裙,還化了淡妝,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美麗動人。
"歡迎光臨。"她笑著說,"今天做了你愛吃的紅燒肉。"
"你怎么知道我愛吃紅燒肉?"我有些意外。
"上次吃飯的時候你說過,你說那是你媽媽最拿手的菜。"她的話讓我心中一暖,原來她一直在記著我隨口說過的話。
餐桌上的菜比上次更加豐盛,除了紅燒肉,還有清蒸鱸魚、蒜蓉扇貝、爆炒牛河,以及一個紫菜蛋花湯。每一道菜都做得很精致,可以看出她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太豐富了。"我由衷地說,"你一定準(zhǔn)備了很久。"
"也沒多久。"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難得有人陪我吃飯,想做得好一點。"
晚餐的氣氛很溫馨。燭臺上點著蠟燭,餐桌上擺著鮮花,昏黃的燈光讓一切都顯得格外浪漫。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天,話題從工作聊到生活,從過去聊到未來。
"建華,"她突然叫我的名字,聲音有些認真。
"嗯?"
"認識你真好。"她看著我,眼中有種我從未見過的神情,"這三個月來,我感覺自己的生活變得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
"以前每天就是工作、回家、做飯、陪兒子寫作業(yè),生活很單調(diào)。但現(xiàn)在,我總是期待著能和你見面,能和你聊天。"
她的話讓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我也有同樣的感受,但作為男人,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晚飯后,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她選了一部老電影《城南舊事》,說是她很喜歡的一部片子。房間里只開了一盞落地?zé)?,光線柔和而溫馨。
電影很安靜,我們都沒怎么說話,但我能感覺到坐在我身邊的她。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輕微的呼吸聲,還有她偶爾轉(zhuǎn)頭看我時的眼神。
電影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看我。
"建華,"她輕聲叫我的名字。
"嗯?"我也轉(zhuǎn)過頭看她。
客廳里很安靜,只有電視里傳來的輕柔音樂。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我能看到自己在她瞳孔中的倒影。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曖昧,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就在我以為只是普通的鄰里友誼時,她突然做出了那個讓我心跳加速的動作。
那一刻,我感到一陣電流從她接觸的地方傳遍全身。我的心跳得如此劇烈,我擔(dān)心她能聽見。我終于明白,她對我的感情已經(jīng)超越了普通的鄰里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