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深夜视频网站|日韩高清无码久久|中文a√在线天堂|亚洲黄网站在线看|欧美视频 第二页|日本 久草 天堂|高潮无遮挡黄视频|久久一级内射精品|国产操逼一级视频|五月天婷婷色AV

眼見女人被男人抓到屋里,但屋內(nèi)卻沒有這兩人,這房子有何秘密?

分享至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這一天星期天,剛入職保險公司的幾個月下崗工人王淑敏聽從帶她的人安排來到白馬凼小區(qū)。這時,還不到9點。她漫無目的地轉著,漫無目的地瞧著。走著走著,她突然在一家一層住戶的窗前停住了腳步,就像是被磁鐵吸附住一樣。事后她想大概是那人家里亮锃锃的家具吸住了她。

這一家防盜窗里的兩扇鋁合金滑窗開啟了兩手寬的縫,窗簾一邊拉開,一邊拉攏,從拉開的那一面可以清楚地看見屋里的大部分陳設??礃幼邮且婚g餐廳,屋正中擺放著一張餐桌,桌上零零落落地擺著幾只碗碟,很像是吃完飯沒有收拾的樣子。王淑敏注意到屋里的家具高檔華麗,主人一定很有錢,于是她站在窗前,一邊往里瞧,一邊聽著,她希望這時女主人出現(xiàn),希望她一說來意,哪怕是隔窗說一說,那女主人就會欣然買一份保險。

忽然,她聽到這家住戶另外的房間里有人說話,說什么她聽不清楚,她壯起膽來喊了一聲,但沒有人應,她又往跟前挪了挪,又喊了一聲,仍然沒有人應。她一時不知該怎么辦好,剛想轉到門前頭去,這時從里間沖出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幾步?jīng)_到王淑敏站著的窗前,臉色鐵青地喊:救救我,快去喊人救救我。

王淑敏驚呆了,本能地也朝窗前湊過去,但還沒等她醒過神來,里間跟著又沖出一個男人,王淑敏根本就沒能看清楚那男人長什么模樣,因為那男人動作太快了,他一沖出來,先是一手捂住了喊救命女人的嘴,幾乎是同時另一只手一下子拉攏上開啟的窗簾,再隔著窗簾拉攏上滑窗。

那個男人的這幾個動作差不多是一氣呵成的,剎那之間,一切又都變成了死一樣的靜寂,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王淑敏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她猛然醒悟,她所看到的情景是真實的。她看見了那女人的臉——端莊的臉、白中泛青的臉、極度疲憊的臉,還正看見那男人的手,就是一下子捂住那女人嘴的手,手是什么樣,她沒有看清楚,但手上戴著一樣東西卻是她絕對忘不掉的,那男人手上戴著一枚玉指環(huán),一枚碧綠碧綠的玉指環(huán)。



王淑敏本能地感覺到是出事了,因為她本能地感覺到那枚玉指環(huán)散發(fā)出來的陰森之氣,她沒有多想,便急忙找到一個公用電話,向110報了警。

然而,等她引導著聞訊趕來的巡警敲開了那一家的門后,王淑敏覺得自己又像是在夢中一樣了。開門應答的是一位年約五十幾歲的男人,憨頭憨腦的,腳下穿著一雙塑料涼鞋,一聽巡警說明來意,就直起嗓子吼叫起來,是誰在瞎胡鬧?然后說你們自己看好了。

王淑敏走到餐廳,一看說沒錯,就是這一家。

巡警問,肯定沒有錯嗎?

王淑敏又看了幾眼,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男人急了,忙沖著另外屋里的一個女人喊,你快出來,有人說你剛才在喊救命,那女人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來到餐廳,惡聲惡氣地說,是哪一個吃錯藥了。王淑敏一看,根本不是那個喊救命的女人,就說,不是她。

那女人說,你有病呀,這家里除了我還有哪個女人嗎?

王淑敏也急了,慌忙解釋說,我確實看到有人喊救命,剛喊了一聲就被一個男人捂住了嘴,捂著那女人的男人手上戴著玉指環(huán)。

那女人立刻還以顏色地說,有病,有男人戴玉指環(huán)的嗎?

巡警這時也面露懷疑之色。

王淑敏愣住了,男人的確沒有戴玉指環(huán)的,但她明明是親眼所見呀?

星期一到公司一說,沒有人不說她是弄錯了的,就連經(jīng)理也說她是弄錯了。所有的人都這么說,王淑敏也差不多以為是自己弄錯了,但那枚陰森可怖的玉指環(huán)讓她睡不著覺,她老做噩夢,老是夢見那枚玉指環(huán),老是夢見指環(huán)的碧綠延展成一尾青蛇,死死地纏在她的身上,透不過氣來。她變得喋喋不休起來,總是在公司里講她的夢,講那條碧綠的蛇。直到同事們厭煩,她自己也開始厭煩了。漸漸的,她才講得少了,青蛇的夢也做得少了。

到了臨近元旦的時候,她差不多把這件事忘掉了??爝^元旦了,公司給每一位女職員發(fā)了一張做美容的消費券,算是年終的獎勵之一。發(fā)給王淑敏的是一張洗面的票,上面寫明了消費的時間、地點。

王淑敏本不想去,但同事們說不用白不用,外面洗次臉也要花幾十塊錢呢!王淑敏票上的時間是星期三下午6點。她按照票上指明的地點按時找到了那家美容院。

一進門,她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蕩蕩的,只有一位年輕的男美容師正伴隨著音響里的音樂亂蹦亂跳著。王淑敏剛想退出去,美容師卻關掉了音響,問她是不是來洗臉的。王淑敏有些局促地拿出票,遞給美容師。美容師接過去幾乎看都沒有看,說了一句又是某某公司的,之后竟然上前摟住了王淑敏的肩膀。王淑敏嚇得往后一縮,美容師松開了手,嬉皮笑臉地說,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王淑敏厭惡地打量著他,感到很惡心,那美容師竟然染了發(fā),竟然把頭頂中間的一綹染成了淺棕色。但沒有想到,等她躺在了美容床上后,美容師運指如飛,的確讓她感到很愜意,很舒服,也很新奇。她幻想著,假如將來有錢了,她天天都來洗一回臉。



開始誰都沒有說話,美容師換了一盆水回來,用溫溫的毛巾輕柔地拂過王淑敏的面頰后,突然陰陽怪氣地開了腔:“聽說你看見過殺人?”

王淑敏驚恐萬分地睜開了雙眼,死死地盯著美容師?!澳阍趺粗赖??”

“我怎么知道的?我的本事大著呢,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闭f著他站起身來離去,好像是取什么物件。

王淑敏又緊緊地閉上了眼,心里不安地想,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一邊想著,一邊聽著美容師的動靜,她幾乎已經(jīng)忘掉的事情,又被人勾起了。她開始焦慮不安起來,她盼著美容師快些回來,她一定要問明白他是如何知道別人都認為是根本不存在的那件事的。

美容師回來坐到原先的位置上,對王淑敏說:“你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么東西?你一定見到過的?!?/p>

王淑敏睜開眼一看,頓時驚呆了,那美容師的左手攥著一條氣味很怪的毛巾,左手的無名指上,還戴著一枚玉指環(huán),那枚玉指環(huán),和她那次看見的一模一樣,碧綠碧綠的。

王淑敏猛然抬起身來,手劇烈顫抖著指向美容師,嘴上也結巴起來:“你,你……”

美容師獰笑著用毛巾按住了王淑敏的嘴,使勁朝下按,王淑敏立刻感覺到一種暈眩,感覺到下沉,感覺到一種空冥,她仿佛置身于一處黑暗幽深的大峽谷之中。她死命地掙扎著,死命地呼叫著,極力地撞擊、游蕩,但終是無濟于事,她還是越變越小,越變越束手無策,最后,她只好放棄了努力,放棄了一切,任由變化疾行,任由自己的軀體逐漸變?yōu)闊o形。

女警官文靜1月2日休假,她本想就在家哪兒也不去,但老父親打電話來說,文靜的姑媽過元旦時沒有來聚一聚,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所以最好文靜能抽時間過去看一看。文靜也著急了,跟丈夫說了一聲,便急匆匆地去找姑媽。

文靜的姑媽原先是在永川一所中學教書,退休后便在重慶市里買了一套商品房,獨身一人安度晚年。文靜只知道姑媽沒有結過婚,但為什么就不知道了。姑媽好清靜,與親戚之間也少有往來,一般只是在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才一起聚上一聚,說些互相問候的話。文靜很喜歡姑媽,她喜歡聽姑媽說東論西,她很有見地,也很風趣。只是平時工作太忙了,她很少見到姑媽。姑媽住在白馬凼住宅小區(qū)。

文靜到的時候,大約是上午10點多鐘,家里沒有人。文靜想也許是她買菜去了,于是又從五樓上下來,站在樓底下等。樓底下一家人家把住宅改造成兩間門面,一間開火鍋,一間做美容。文靜心想反正今天非要等到姑媽不可,干脆去洗洗頭,說不定洗完頭姑媽也就回來了。

這間美容店面積不大,里外兩間,可能是后來隔出來的。文靜進去的時候,老板模樣的人正在給一位女客做頭花,她見文靜進來說是洗頭,手沒停腳也沒挪地招呼文靜坐下來,讓閑在一旁的伙計先給文靜洗著,又對文靜說,洗完了我來給你吹。

文靜注意到老板也就是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但行事挺老練。文靜一邊洗著頭,一邊有意無意地聽著老板同女客閑聊。那位女客看情形是這店里的熟客,與老板一來一往地聊得很起勁。

“你怎么沒有多雇幾個人呀?”

“不行呀,雇這么一個妹子就快雇不起了?!?/p>

“不會吧,我看你這兒生意挺紅火嘛,是不是舍不得呀?”

“大姐你不知道,來的人是不少,但都是附近住的人,熟人熟面的,也收不了好多錢。門面錢又貴,一個月下來,也就是掙碗稀飯的錢。”

“門面好貴嗎?”

“原先還可以??墒抢习逵忠恿??!?/p>

“又要加?不是元旦前剛剛加過了嗎?”

“那家人心黑著呢,他就是想把我攆走?!?/p>

“不會吧?攆你走,他不也是掙不到門面錢了嗎?”

“人家精到家了。原先我來的時候,他不要門面錢都干,這會兒我把這個門面做熱了,他就想攆我走了。我聽說那家有個什么親戚也是做美容的,把我攆走了,不是可以盤給親戚做嘛。肥水不流外人田嘛?!?/p>

“那家人不是挺有錢的嗎,還在乎這么一個小門面?”

“他們哪有幾個錢喲,還不是仗著他那個外甥有錢?!?/p>

“他外甥是做什么的?”

“搞建筑的。”

“那肯定有錢?!?/p>

“他外甥出錢買了兩套房子,一套出租門面開火鍋。另一套買來也不知道用來干什么,也沒有見人住,也沒有改造成門面?!?/p>

“也許是用來升值的吧?”

“不知道。反正那套空房子名堂多。去年上半年的時候,老是見一個小姐出出進進的,到了9月初的時候,出了那件怪事以后,再也沒有人去住了。”

“你是說哪件怪事?”

“你不知道?一個推銷保險的女娃說是聽見那房里有人喊救命,后來叫來了好多警察,進去一查,說是鬧錯了?!?/p>

“我也聽說了一點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聽說警察進去的時候,我那家房東兩口子正在里面睡覺。當時我就覺得有點怪,房東兩口子怎么睡到那套房子里去了,后來一聽報案的女娃的話,就相信是那女娃搞錯了?!?/p>

“怎么會搞錯了呢?”

“那女娃說是兇手手上戴著一枚玉指環(huán),你說可能嗎?哪有一個大男人戴著玉指環(huán)的呀?房東說那女娃神經(jīng)有問題?!?/p>

女客一下子笑了起來,“那玩意兒都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婆婆才會戴的呀?!?/p>

“是呀,我們當時都猜是那女娃跟房東有仇,故意整他們。后來聽說警察查了好一陣兒,那女娃根本不認識房東一家,你說怪不怪?”

文靜聽到這里,也覺得一定是那報案的人弄錯了,這樣的事對文靜來說,太平常了。

可是當她洗完頭找到姑媽說起這事的時候,姑媽卻摘下高度近視眼鏡,不以為然地說:“也許就是真的?!?/strong>

文靜不認識似地盯著姑媽看,她感覺,姑媽那皺紋深深的面容是與平常不大一樣。

“您也知道那件事?”

“知道的不多,每天早晨跟幾個老人散步聊天時,聽說過?!?/p>

“您都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懷疑這件事,實際上,我只是對這件事中的某一個細節(jié)有些想法?!?/p>

“那您說說看?”

姑媽又把事情發(fā)生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與文靜聽到的差不多。最后姑媽說:“我在想,那個報案的人,什么都可能看錯,但不會看錯玉指環(huán)。”

“那為什么呢?”

“你想呀,假如報案的人產(chǎn)生一時的幻覺,看見殺人的場景,那幻覺能維持多長時間呢?幻覺的產(chǎn)生,一般是有相類似的經(jīng)歷,也就是說,報案人的記憶當中應當有男人戴玉指環(huán)的經(jīng)歷。但是,有這種經(jīng)歷的人大都是上了一些歲數(shù)的人。我聽說報案的人只有二十幾歲,她不會有這樣的經(jīng)歷,也許她很少見過指環(huán)也不一定?,F(xiàn)在指環(huán)不多見了,大都是戒指、鐲子之類的。退一步講,報案人生活中有這樣的經(jīng)歷,但幻覺在正常情形下是不會維持很久的,聽說她打110報的警,后來又引領巡警找到那家人家,還現(xiàn)場指認,這說明她這一系列的行為是正常思維狀態(tài)下的行為,不可能是處在幻覺狀態(tài)當中。另外,人也有看錯的時候,但看錯的一般是生活當中常見的,而不會是生活當中不常見的。所謂看錯,最多的是把此一事物錯看成彼一事物,而不會把本不存在的東西看成是存在的?!?/p>



“那就是說她確實看見屋里有人戴著玉指環(huán)?”

“我想一定是?!?/p>

“既然如此,她看見一個女人喊救命,也是真的?”

“我想也一定是?!?/p>

“那能就此斷定那個地方發(fā)生了兇案嗎?”

“那也不一定。僅僅是有這種可能。報案人確實看見女人喊救命,也確實看見戴著玉指環(huán)的男人捂住了那女人的嘴。但也許是兩口子在吵嘴。我經(jīng)??匆娪械膬煽谧哟蚱鸺軄?,哭天喊地的,也看見過女的被打急了喊救命的。也許報案的人看見的實際上是兩口子在打架?!?/p>

“但不像呀。如果是這樣,那巡警進去以后,兩口子當面一說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可是我聽說,巡警進去以后,報案人看到的男人、女人都不在了,就像是變戲法一樣,變成了一對老夫妻。”

“也許打架的兩口子不想讓外人知道得太多呢?”

也許?文靜對這一也許不免疑惑重重。也許不過是兩個人打架,但不想讓外人知道,但有必要藏匿起來不現(xiàn)身嗎?不現(xiàn)身怕什么?怕人家知道他們在打架?怕解釋不清楚?有什么解釋不清楚?也許是打架的起因不好說,但完全可以臨時編造一個起因呀,太容易啦,隨便說一個就是了。男的捂住了女的嘴,那多半是,男的怕被別人知道什么。即使如此,有必要推出一對老夫妻來否定發(fā)生過什么嗎?采取這種方式實際上是想否定所有發(fā)生過的,甚至包括那兩個人住在那里的事實。對了,這才符合邏輯。

文靜突然想起美容店老板的話“當時我就覺得有點怪,房東老兩口子怎么睡到那套房子里去了”,由此看來,那老夫妻平時沒有住在發(fā)生事情的房子里,這也合情理,兩套房子,自己也不是沒有地方住,老夫妻怎么會自己的房子不睡,竟睡到隔壁的房子里,而且還睡得那么巧,早不睡晚不睡,偏偏出事的時候睡在那里。是巧合,還是預先安排?不像是預先安排,因為沒有人知道報案人會何時出現(xiàn),報案人的出現(xiàn)應該是巧合。但老夫妻睡在那里干什么呢?

文靜認為姑媽對玉指環(huán)的推測有幾分道理。表面上看,玉指環(huán)戴在男人的手上,確實讓人有些不相信,讓人覺得不可能。而越是如此,仿佛越能說明報案人看見的玉指環(huán)確有其事。

文靜決定動手查查看,找到報案人,還有就是設法多了解一些那兩套房子的情況。雖然還不能明確要查出什么結果來,但為了消除心中的種種疑惑也是值得一試的。

文靜這時一點沒有想到,這一查,竟然查了個天翻地覆。

為了證實確有其事,文靜首先到110報警指揮中心查閱了記錄。記錄中記載,去年的9月4日上午9點47分,接到自稱姓王的女土報警電話,口氣很急,明顯含有恐懼。述說在白馬凼住宅小區(qū)的一家住戶的窗前看見一女子喊救命,隨即被一男子捂住了嘴。巡警趕到現(xiàn)場的時間是9點58分,10點02分時敲開了報警人指認的住戶的門。

當時在那家中的是一對老夫妻,男的名叫陳耀祖,五十八歲,女的名叫梁秀花,五十一歲。他們原是銅梁縣的農(nóng)民,前年遷入小區(qū)定居。老夫妻否認曾有人喊過救命,并請巡警入房查看。的確,除他們之外沒有第三個人在。

報案人名叫王淑敏,二十八歲。原是重棉一廠的職工。去年3月份下崗后,被招聘到保險公司壽險部任業(yè)務員。她自述,當天上午9點到小區(qū),上門推銷保險,大致在9點30多分的時候,她剛巧走到這家住戶的窗前,正打算喊住戶推銷的時候,里屋沖出一年輕女子,披散著頭發(fā),大聲喊救命,緊跟著又沖出一男子捂住了那女子的嘴,并且關上了窗簾和滑窗。為了證實她所見為真,她特意強調(diào)那男子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綠色的玉指環(huán)。而且進入房間后,指著餐廳說,當時從窗外看見的就是這間房,因為她在窗前往里看了一陣才發(fā)生了這件事。但她又肯定喊救命的確實不是梁秀花。

巡警在這套住宅里轉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諸如家庭生活照片之類的東西,也看不出來是什么樣的人住在這里,房間里的陳設沒有什么特性,像是賓館的客房。房間里灰塵積得不少,看來不是天天有人住。雖則凌亂,但也沒有打斗的跡象。臥室的床鋪上像是有人睡過,但從房間的豪華程度上看,也不像那對老夫妻常年居住的地方。

問及此點,陳耀祖說他們平時也沒有住在這里,而是住在隔壁的另一套住宅里,只是偶爾過來住一下,為的是守房。因為這兩套相鄰的住宅都是陳的外甥買下來的,一套分給陳兩口子住,一套自用。但外甥又很少回來住,所以時不時的老兩口要住過來,以防被盜。

巡警向鄰居問詢了一下,證實老夫妻講的是真實的。

巡警轉而做王淑敏的工作,請她再認真回憶回憶,也許看見的不是這家住戶,也許是自己看錯了。但王淑敏堅持就是這一家,而且還肯定說看見了玉指環(huán)。巡警對玉指環(huán)也覺可信度不高,但從王淑敏的行為舉止上看,也不像是神經(jīng)有問題的人,而且雙方都不相識。巡警又在王淑敏當時的位置左右前后都轉了一下,與這家住戶相同外部特征的窗子也確實沒有。

在兩相為難的情況下,經(jīng)請示指揮中心同意,刑警對有關各方采集了筆錄后,便離開了現(xiàn)場。



文靜看到這里,也覺得這件事頗多蹊蹺,要么王淑敏看到的是真的,要么她看到的是假的。如果是假的,那問題只是出在王淑敏一人身上,這件事也就再平常不過了。但萬一王淑敏所見為真,那這件事當中就有許多尚未為人知的謎。王淑敏從看到事情發(fā)生,到引巡警敲開那家的門,這中間滿打滿算也就是三十來分鐘的時間。在這一段時間里,老夫妻與現(xiàn)場人員換位是不可能的。

文靜熟悉現(xiàn)場的那種房屋結構。兩套住宅雖然僅一墻之隔,但老夫妻的住宅因為改造成門面,所以與另一套住宅相對的門就封死了,進出都是走門面那一方,假如現(xiàn)場的一男一女要換到老夫妻的住宅,或者老夫妻換到現(xiàn)場出事住宅,那都得圍著樓繞一圈才行。老夫妻繞倒無妨,但那一男一女就不可能了。

女的喊救命,男的捂住了女的嘴,那男的怎么帶著女的繞呢?

假如女的能順從地跟著繞,那互換就沒什么意義,即使是巡警問上門來,只要女的出面解釋一下,不就完事了嗎?

要繞肯定是因為女的不順從,可不順從又怎么繞?要不就是只是老夫妻繞,而那一男一女依舊在原地。但巡警說所有的房間都看過,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的人。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事發(fā)的時候老夫妻也在現(xiàn)場。但也不像,巡警描述說,那套住宅里只有一間臥室,而且臥室的臥具很高檔,很難想象老夫妻睡在臥室,而那一男一女湊合著睡在別的房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文靜覺得手中可以運用的東西太少了。她決定還是一步一步來,先設法確定王淑敏所見是真還是假。所以她記下王淑敏工作單位的詳細地址,便離開了指揮中心。

但是文靜沒有能夠見到王淑敏。這個結果的確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又好像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為什么?她一時也無法說出個一二三來。

很快,文靜便得知了王淑敏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命喪黃泉的消息。那是去年12月28日,晚上7點10分左右,一輛桑塔納轎車從歌樂山的半山腰處翻下山崖,在車子朝下翻滾中,油箱撞裂,汽油外泄起燃,導致發(fā)生損毀嚴重的爆炸,坐在車中的王淑敏自然不能幸免于難。車主是合江建筑公司的經(jīng)理,名叫張東,三十四歲,合江縣人。

據(jù)他提供的情況說:28日下午6時左右,他開著那輛桑塔納轎車到楊家坪一家名叫英英的美容院洗頭,恰好與正在那里洗面的王淑敏相遇。張東稱他多次到王淑敏所在的壽險部詢問和購買保險,所以與王淑敏相識。

王淑敏在美容院見到張東,先是向其推銷保險,聊了一陣后,便開玩笑地問張東,生意越做越大,早該請她吃次飯了。

張東說吃次飯嘛,小意思,說一會兒洗完頭就請,問王淑敏想吃什么?

王淑敏想了想,說歌樂山上三百梯有一家辣子雞名氣很大,說就上山好了。

張東說是不是遠了點兒?

王淑敏說,你有車還怕遠嗎?

張東于是答應下來。

6點30分左右,張東開著車拉上王淑敏往歌樂山開,車開到半山腰的時候,張東把車停在路旁,拉上手剎,說是要下車方便一下,并叮囑王淑敏千萬別去動手剎。張東下車后找到一處背對著車子的偏僻之處,剛要自行方便,猛然聽身后車上的王淑敏大聲喊叫起來,張東一回頭,看見車子正朝后滑,他趕緊追上去,但車子越滑越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車子就載著坐在車里的王淑敏滑下了山崖,不久就聽到幾聲震耳的爆炸聲。這時張東看了一眼表,剛好7點10分整。

付費解鎖全篇
購買本篇
《購買須知》  支付遇到問題 提交反饋
相關推薦
無障礙瀏覽 進入關懷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