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理性閱讀!
陳守信握著自己晚期肺癌的診斷書,生命僅剩三至六個月。
面對死亡,妻子王麗華的第一反應(yīng)竟是詢問治療費用與遺產(chǎn)分配,毫無悲痛與關(guān)懷。
這一刻,陳守信才幡然醒悟:共同生活十八年的妻子,從未真正愛過他。
他想起前妻離別時的話:“你從來不懂什么是愛?!?/p>
六十歲直面死亡的他終于明白:如果一個女人沒有給過你這三樣?xùn)|西,那她就根本不愛你……
01
醫(yī)院走廊上的燈光格外刺眼,陳守信緊握著那份診斷報告,手指微微發(fā)抖。
晚期肺癌,生命只剩三到六個月。
他恍惚地走出醫(yī)院,初春的風(fēng)吹在臉上,竟有種從未體會過的清涼。
六十年的人生,如同一場漫長的夢,而他即將醒來。
回到家中,王麗華正在客廳看電視劇,見他進(jìn)門連頭都沒抬。
"結(jié)果出來了嗎?"她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陳守信深吸一口氣:"晚期肺癌,醫(yī)生說...最多半年。"
電視機前的王麗華終于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卻很快恢復(fù)平靜:"那...需要多少錢治療?"
不是安慰,不是擁抱,更不是眼淚。
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錢。
陳守信苦笑一聲,十八年的婚姻,他早已習(xí)慣這種冷漠。
"醫(yī)生說可以化療,但只是為了減輕痛苦,延長一點時間。"他疲憊地在沙發(fā)上坐下。
王麗華皺了皺眉:"那得花不少錢吧?你的退休金夠嗎?"
陳守信看著她,突然感到一陣陌生。
這個與他共同生活了十八年的女人,此刻在他眼中如此遙遠(yuǎn)。
"我打算不治了,剩下的日子做些有意義的事。"
"胡鬧!"王麗華立刻站起身,"好好治療不行嗎?我去找我表弟,他醫(yī)院有人,說不定能便宜點。"
陳守信搖搖頭:"我不想在醫(yī)院里度過最后的日子。"
王麗華冷笑一聲:"你就是自私!你走了,我怎么辦?你的退休金還有多少存款?都留給我吧,我一個人以后日子不好過。"
這句話像一把刀,刺進(jìn)陳守信的心臟。生死關(guān)頭,她想的居然是錢。
夜深人靜,陳守信獨自站在陽臺上,回憶起二十年前的那場離婚。
他和林美玲,他的前妻,曾經(jīng)那么相愛,卻因為他的固執(zhí)和自以為是,最終分道揚鑣。
那時候的美玲,眼中噙滿淚水,說的最后一句話是:"守信,你從來不懂什么是愛。"
隨后他匆忙地與王麗華結(jié)婚,以為找到了真愛,卻不知道入了另一個圍城。
王麗華貌美如花,卻從未給過他真正的愛。
如今面對死亡,他才開始思考,什么才是真正的愛?
第二天,他給多年未聯(lián)系的老友張明打了電話。
"老張,有空嗎?我想請你喝酒。"
"怎么了老陳?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啊。"老張敏銳地察覺到異常。
"見面再說吧。"
黃昏時分,兩人在小區(qū)附近的燒烤攤坐下。
陳守信一口氣喝下半杯啤酒,將診斷結(jié)果告訴了老友。
"老陳..."老張眼眶濕潤,"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
"幫我聯(lián)系一下美玲和小俊吧。"陳守信輕聲說。
老張一愣:"你前妻和兒子?你們多久沒聯(lián)系了?"
"離婚后美玲帶著小俊走了,這二十年,我?guī)缀鯖]怎么見過他們。"陳守信眼中浮現(xiàn)出悔恨,"小俊應(yīng)該恨我吧,我這個當(dāng)父親的太失職了。"
老張沉默片刻:"美玲現(xiàn)在可是咱們市有名的女企業(yè)家,聽說事業(yè)做得很大。小俊也在外地工作,是個工程師。"
"是嗎?"陳守信眼中閃過一絲欣慰,"我只希望他們過得好。"
"那現(xiàn)在這個老婆呢?她知道你的情況了嗎?"
提起王麗華,陳守信苦笑:"知道了,她第一個問題是我的退休金夠不夠治病,第二個問題是我死后錢留給誰。"
老張怒道:"這是人說的話嗎?老陳,你這十八年是不是受委屈了?"
陳守信搖搖頭:"我只是活到六十歲,才終于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一個女人沒有給過你三樣?xùn)|西,那她根本不愛你。"
"哪三樣?"老張好奇地問。
陳守信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陷入了回憶:"記得美玲嗎?雖然我們最后分開了,但她是真的愛過我..."
02
夜色漸深,陳守信和老張又要了一打啤酒。
回憶如潮水般涌來,往事歷歷在目。
"你還記得我和美玲是怎么認(rèn)識的嗎?"陳守信眼中閃爍著往昔的光芒。
老張笑了:"當(dāng)然記得,大學(xué)食堂,你被潑了一身湯,是美玲幫你擦干凈的。"
"是啊,那時她還罵我'呆子'。"陳守信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我們從相識到結(jié)婚,整整七年。那時候雖然窮,但很幸福。"
"那為什么會離婚呢?"老張小心翼翼地問。
陳守信嘆了口氣:"都是我的錯。那時我太固執(zhí)、太自以為是了。"
回憶如同電影畫面在眼前閃過。
九十年代末,陳守信還是一名高中教師,收入微薄。
林美玲在一家外企工作,收入漸漸超過了他。
起初,陳守信并不在意,但隨著林美玲事業(yè)越來越成功,他內(nèi)心的自卑感也越來越強。
"記得嗎,她當(dāng)上部門經(jīng)理那年,我拒絕參加她的慶功宴,就因為我覺得在她同事面前抬不起頭。"陳守信自嘲地說,"多可笑啊,我寧愿傷害她的心,也不愿承認(rèn)自己的自卑。"
矛盾日積月累。
林美玲的工作需要應(yīng)酬,陳守信卻充滿疑心,常常無理取鬧。
最糟糕的是,當(dāng)林美玲提出要辭職創(chuàng)業(yè)時,陳守信竟然堅決反對,認(rèn)為那只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對她說,'你一個女人,老老實實上班不好嗎?創(chuàng)什么業(yè)?'"陳守信痛苦地閉上眼睛,"那天她哭了,說我從來不相信她、不支持她。"
最后一根稻草是陳守信拒絕為林美玲的創(chuàng)業(yè)做擔(dān)保。
她需要貸款,而陳守信因為風(fēng)險和面子問題,斷然拒絕了。
"離婚那天,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陳守信的聲音哽咽,"她說:'守信,這些年我給了你我的全部,但你什么也沒給我。'"
老張拍拍他的肩膀:"后來呢?你和王麗華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
"離婚后不到一年,我就認(rèn)識了麗華。"陳守信喝了一口啤酒,"那時我剛升為教導(dǎo)主任,她是新來的英語老師,比我小八歲,漂亮又能干。我以為找到了新的幸福..."
然而美好的幻想很快就破滅了。
結(jié)婚后,王麗華逐漸顯露出真面目。
她嫌棄陳守信的工資低,總是抱怨生活質(zhì)量不夠好。
更讓陳守信心寒的是,王麗華對他的兒子小俊充滿敵意,這導(dǎo)致小俊最終離家出走,與父親斷絕聯(lián)系。
"這十八年,我和麗華就像兩個陌生人住在一起。"陳守信苦笑,"唯一的共同語言可能就是錢吧。"
老張憤怒地說:"老陳,你太委屈自己了!為什么不離婚?"
"因為我以為這就是我應(yīng)得的。"陳守信自嘲地笑了笑,"我辜負(fù)了真心愛我的人,所以活該被不愛我的人辜負(fù)。"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真的要聯(lián)系美玲和小俊嗎?"
陳守信點點頭:"我想在生命的最后時光,向他們道個歉,了卻這個心愿。"
回到家中,王麗華正在清點陳守信的存折和保險單。
"你在干什么?"陳守信站在門口,聲音冰冷。
王麗華略顯慌亂地收起文件:"我...我只是想看看咱們有多少積蓄,好安排治療。"
"用不著了。"陳守信平靜地說,"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治了。"
"你瘋了嗎?"王麗華尖叫起來,"怎么能不治呢?多少人想活都活不了!"
陳守信直視她的眼睛:"麗華,這些年我們過得怎么樣,你心里清楚。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愛過我嗎?"
王麗華愣住了,隨即惱怒地說:"這什么時候了還問這種問題?我跟了你十八年,不是愛是什么?"
"是責(zé)任,是習(xí)慣,是錢。"陳守信苦笑,"但不是愛。"
"你..."王麗華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想聯(lián)系美玲和小俊。"陳守信轉(zhuǎn)身走向臥室,"在我離開之前,我想解開一些心結(jié)。"
"你敢!"王麗華追上來,拉住他的手臂,"你要找前妻,我就跟你離婚!"
陳守信回頭看她,平靜地說:"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沒意見。"
03
第二天一早,陳守信去了銀行,將自己的退休金賬戶做了調(diào)整,只留下基本生活費在原賬戶,其余的轉(zhuǎn)入了一個新開的戶頭。
回家后,王麗華正坐在沙發(fā)上等他。
"去哪兒了?"她冷冷地問。
"去了趟銀行。"陳守信實話實說。
王麗華立刻站起來:"做什么去了?是不是把錢轉(zhuǎn)走了?"
陳守信看著她焦急的樣子,心中一片澄明:"是的,我把大部分錢都轉(zhuǎn)走了。"
"你敢!"王麗華尖叫起來,臉色煞白,"那是我們共同的財產(chǎn)!你憑什么擅自轉(zhuǎn)走?"
"因為這是我的退休金,我有權(quán)決定怎么使用。"陳守信平靜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如果你執(zhí)意要離婚,我會給你一筆足夠的錢。"
王麗華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是不是想把錢留給你那個前妻和兒子?我告訴你,我不會同意的!"
"錢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陳守信語氣堅定,"這十八年,我給了你足夠的物質(zhì)條件,但你給過我什么?"
"我給你做飯洗衣服!照顧你生活!這些都不算嗎?"王麗華歇斯底里地喊道。
陳守信搖搖頭:"那只是家務(wù),不是愛。一個真正愛你的女人,會給你三樣最珍貴的東西。"
"什么東西?"王麗華冷笑,"不就是錢嗎?"
陳守信沒有回答,只是轉(zhuǎn)身走向書房,鎖上了門。
他拿出手機,翻到了老張發(fā)來的信息:林美玲的聯(lián)系方式和地址。
深吸一口氣,他撥通了那個二十年未曾聯(lián)系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就在他以為不會有人接聽時,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女聲傳來。
"您好,哪位?"
陳守信的心跳幾乎停止:"美玲,是我,守信。"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守信?有什么事嗎?"
聲音平靜,沒有怨恨,也沒有驚喜,仿佛只是一個普通的老朋友。
"我...我想見見你和小俊,可以嗎?"陳守信的聲音有些顫抖。
又是一陣沉默,然后林美玲輕聲說:"為什么突然想見我們?"
"我得了晚期肺癌,醫(yī)生說我可能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陳守信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在離開之前,我想向你們道歉。"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微的抽氣聲:"我很抱歉聽到這個消息。關(guān)于見面...我需要考慮一下,也要問問小俊的意見。"
"我理解。"陳守信苦笑,"無論結(jié)果如何,謝謝你接我的電話。"
掛斷電話后,陳守信長舒一口氣。
僅僅是聽到她的聲音,就讓他感到一種久違的平靜。
晚上,老張來訪,帶來了一些水果和補品。
"聯(lián)系上美玲了嗎?"老張一進(jìn)門就問。
陳守信點點頭:"聯(lián)系上了,她說需要考慮,也要問問小俊的意見。"
"那已經(jīng)很不錯了。"老張拍拍他的肩膀,"給他們一點時間。對了,你老婆呢?"
"出去了,可能去找她姐妹訴苦了。"陳守信苦笑,"我把退休金轉(zhuǎn)走了,她氣瘋了。"
老張瞪大眼睛:"你真轉(zhuǎn)走了?她沒跟你拼命?"
"差點兒。"陳守信倒了兩杯茶,"老張,我想明白了,這輩子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沒能識別真正的愛。"
老張好奇地問:"你之前說,如果女人沒給過你三樣?xùn)|西,就不是真愛。到底是哪三樣?"
陳守信剛要回答,手機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您好。"
"是陳守信嗎?"一個年輕男性的聲音傳來,語氣冷淡。
陳守信一下子認(rèn)出來了:"小?。渴悄銌醿鹤??"
"不要叫我兒子。"陳俊的聲音充滿敵意,"我媽說你病了,想見我們。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去的!二十年了,你想起我們了?太可笑了!"
陳守信心如刀絞:"小俊,我知道我錯了,但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你為什么拋棄我們?解釋你為什么娶了那個女人?還是解釋你為什么眼睜睜看著她把我趕出家門?"陳俊的聲音越來越激動,"二十年,陳守信,整整二十年!我上大學(xué),我工作,我結(jié)婚,這些人生大事,你在哪里?"
陳守信淚流滿面:"對不起,兒子,我真的知道錯了..."
"晚了!"陳俊冷笑,"你現(xiàn)在來找我們,不過是因為你病了,害怕了,想臨死前安慰自己的良心罷了!"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傳來林美玲的聲音:"小俊,別這樣..."然后電話被掛斷了。
陳守信頹然坐在沙發(fā)上,淚水模糊了視線。
老張默默遞上紙巾,輕聲說:"小俊還年輕,氣頭上說的話,別太往心里去。"
"他說得對。"陳守信擦干眼淚,"我辜負(fù)了他們母子。這些年,我總是自以為是地認(rèn)為是美玲拋棄了我,帶走了兒子。但事實是,是我親手把幸福推開的。"
老張嘆了口氣:"現(xiàn)在知道錯了也不晚。也許他們會原諒你呢?"
陳守信搖搖頭:"我不敢奢望原諒,只希望能見他們最后一面,當(dāng)面說聲對不起。"
就在這時,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傳來,王麗華回來了。
看到老張在家,她露出勉強的笑容:"老張來了啊,吃飯了嗎?我去做點菜。"
老張尷尬地站起身:"不用了,我馬上走。"
王麗華等老張離開后,立刻變了臉色:"錢呢?你把錢轉(zhuǎn)哪去了?"
陳守信疲憊地說:"麗華,我們能不能不談錢?就談?wù)勎覀冞@十八年的婚姻,你覺得幸福嗎?"
"誰有空談這個!"王麗華怒吼,"你把錢弄回來,否則我就去法院起訴你!"
陳守信看著她歇斯底里的樣子,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他和王麗華之間,從來就沒有過真正的愛。
04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降到冰點。
王麗華白天出門不知去向,晚上回來就把自己關(guān)在客房,連基本的交流都沒有。陳守信也樂得清靜,專心整理著自己的遺物和心情。
他打算寫一封信給兒子,把這些年的心路歷程和愧疚都傾訴出來。
即使兒子不愿見他,至少這封信能在他離開后,告訴兒子他的悔恨和愛。
正當(dāng)他寫到一半時,門鈴響了。
打開門,陳守信愣住了——林美玲站在門口,二十年未見,她的容貌雖有變化,但那雙清澈的眼睛依然如故。
"美玲?"陳守信驚訝地喊出聲。
林美玲點點頭:"可以進(jìn)來說話嗎?"
陳守信連忙讓開身子:"快請進(jìn),你怎么...怎么突然來了?"
林美玲環(huán)顧四周,輕聲說:"看起來你過得不錯。"
"表面上而已。"陳守信苦笑,"真的很抱歉,讓你特意跑一趟。"
林美玲搖搖頭:"聽說你病了,我想親自來看看。"
兩人在客廳坐下,一時無言。
二十年的時光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橫亙在中間。
"小俊還好嗎?"陳守信終于打破沉默。
林美玲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他很好,事業(yè)有成,也成家了,去年還讓你當(dāng)了爺爺。"
"我...我有孫子了?"陳守信激動得聲音發(fā)顫。
"是個女孩,很可愛。"林美玲從包里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他看。
照片中,一個小女孩天真爛漫地笑著,和小時候的陳俊有幾分相似。
陳守信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他還在恨我嗎?"陳守信輕聲問。
林美玲嘆了口氣:"不是恨,是傷心。你把他當(dāng)成了什么?十五歲的孩子,正是需要父親的時候,你卻讓他離開。后來他參加高考,上大學(xué),這些重要時刻,你都不在他身邊。"
陳守信無言以對,滿臉愧疚。
"那你呢?"他鼓起勇氣問,"你恨我嗎?"
林美玲沉默片刻:"我曾經(jīng)恨過,但時間久了,也就釋然了。人這一生,要學(xué)會放下。"
"美玲,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林美玲微微一笑:"還不錯。離婚后我自己創(chuàng)業(yè),現(xiàn)在公司做得挺大的。"
"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成功的企業(yè)家了。"陳守信由衷地說,"當(dāng)年是我太自以為是了,不支持你創(chuàng)業(yè)。如果時光能倒流..."
"世上沒有如果。"林美玲打斷他,"守信,我來不是為了聽你道歉的。我是想告訴你,小俊雖然嘴上說不原諒你,但他其實很在意你。"
陳守信驚訝地抬頭:"真的嗎?"
"昨晚他一宿沒睡,一直在翻看你們父子的舊照片。"林美玲的聲音柔和下來,"他也許需要一點時間,但我相信他會來見你的。"
正當(dāng)兩人交談時,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傳來,王麗華回來了。
看到林美玲,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王麗華冷冷地問。
陳守信站起身:"麗華,這是林美玲,我前妻。"
"前妻?"王麗華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真的找她來了?你們想干什么?是不是合謀要轉(zhuǎn)移財產(chǎn)?"
林美玲皺起眉頭:"您好,我是來看望守信的,聽說他病了。"
"用不著你假惺惺地來看望!"王麗華惡狠狠地說,"守信是我丈夫,他的事用不著你管!"
陳守信忍無可忍:"麗華!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王麗華冷笑,"是你背著我聯(lián)系前妻,還把錢轉(zhuǎn)走!告訴我,錢是不是給她了?"
林美玲站起身,平靜地說:"我想我該走了。守信,保重身體,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隨時聯(lián)系我。"
王麗華攔在門口:"等等!你們到底有什么陰謀?是不是合謀騙我?"
林美玲皺眉:"您這是什么意思?"
"別裝了!"王麗華幾乎是在尖叫,"他得了癌癥,錢不知道轉(zhuǎn)哪去了,你突然出現(xiàn),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夠了!"陳守信厲聲喝止,"麗華,你再這樣,我現(xiàn)在就去辦離婚!"
王麗華被嚇住了,但很快又恢復(fù)鎮(zhèn)定:"好啊,離婚可以,但財產(chǎn)必須對半分!"
林美玲看了看陳守信,又看看王麗華,輕聲說:"守信,我先走了。有空再聊。"
送走林美玲后,陳守信關(guān)上門,面對著怒氣沖沖的王麗華。
"你到底想怎樣?"他平靜地問。
"我想怎樣?我想知道錢去哪了!"王麗華怒吼,"你是不是要把錢都給你那個前妻和兒子?"
陳守信搖搖頭:"我沒有把錢給美玲。但是,我確實打算給小俊一部分。他是我兒子,我欠他太多了。"
"憑什么?他二十年沒管過你!而我照顧了你十八年!"
陳守信苦笑:"你照顧我?麗華,這十八年你給過我什么?除了抱怨、索取,你還給過我什么?"
王麗華氣得臉色發(fā)白:"我給你做飯洗衣服!我放棄了自己的事業(yè)!我..."
"你沒有給我真正重要的東西。"陳守信打斷她,"美玲給過我三樣?xùn)|西,而你,一樣都沒有。這三樣?xùn)|西是……"
王麗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