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告訴你，臭老頭，在這條街上，我說了算！"

年輕的城管隊長李建國指著賣菜老人陳老漢，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有人搖頭，有人嘆息。

這個新來的隊長實在太過強硬，連一個靠賣菜維持生計的老人都不放過。

"小李，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保證以后注意..."

陳老漢的聲音有些顫抖，看著自己精心擺放的蔬菜被粗暴地收拾著，眼中滿是無奈。

"通融？法律就是法律！"李建國冷笑一聲，"你以為這里還是以前那種人情社會？告訴你，時代變了！"

梧桐街上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沒人想到，這場看似普通的城管執(zhí)法，即將因為一句話而發(fā)生驚天逆轉(zhuǎn)。

那句話的分量，重得足以讓一個人跪倒在地...

01

清晨的陽光斜斜地灑在梧桐街的石板路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霧氣和蔬菜的清香。

陳老漢蹲在街角的老槐樹下，面前攤開一塊褪色的藍(lán)布，上面整齊地擺放著幾樣時令蔬菜：

嫩綠的小白菜、紫紅的茄子、還有幾根粗壯的白蘿卜。

他的手背上青筋突出，滿是歲月的痕跡，正在細(xì)心地用濕布擦拭著茄子表面的泥土。

這個攤位陳老漢已經(jīng)擺了二十多年。

從最初的青壯年到如今的花甲之年，從滿頭黑發(fā)到兩鬢斑白，梧桐街見證了他生命中最漫長的時光。

街坊鄰居都知道，陳老漢的蔬菜新鮮實惠，從不短斤缺兩，更不會像那些菜販子一樣挑三揀四地對待顧客。

"陳師傅，今天的小白菜怎么賣？"一個中年婦女停下腳步，蹲下身子仔細(xì)挑選著。

"兩塊錢一斤，都是昨天剛從地里拔的。"陳老漢的聲音有些沙啞，但語氣溫和。他從旁邊的竹籃里拿出一桿老式秤，熟練地稱重、裝袋。

中年婦女接過菜，從口袋里掏出零錢。"陳師傅，您這身體還硬朗，不過年紀(jì)也不小了，怎么不在家享享清福，還出來受這份罪？"

陳老漢苦笑了一下，"閑不住啊，在家待著反而不自在。再說這點菜錢，也能貼補點家用。"他沒有說出口的是，老伴前年查出了胃病，需要長期服藥，兒子又在外地打工，家里的開銷全靠他這點微薄的收入。

正說著話，街口傳來了腳步聲,幾個穿著制服的年輕人正朝這邊走來。

為首的那個人個子不高但很壯實，臉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嚴(yán)肅表情。

陳老漢認(rèn)出了他——那是新來的城管隊長李建國，三十出頭的年紀(jì)，聽說是從別的區(qū)調(diào)過來的。

"又是他們。"旁邊買菜的中年婦女小聲嘟囔了一句，加快腳步離開了。

李建國走到陳老漢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塊藍(lán)布和上面的蔬菜。

他的眼神很冷，仿佛在審視什么違法物品。"老頭，你又在這里擺攤？"

"小李，我就是賣點自己種的菜，沒妨礙誰。"

陳老漢慢慢站起身，膝蓋發(fā)出輕微的響聲。他比李建國高出半個頭，但在氣勢上卻顯得弱勢。

"沒妨礙誰？"李建國冷笑，"你占用公共道路，影響市容市貌，這就是妨礙！現(xiàn)在城市管理越來越嚴(yán)格，像你這種無證擺攤的行為，必須立即停止！"

陳老漢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小李，你也知道，我在這里擺攤二十多年了，從來沒出過什么問題。街坊鄰居都習(xí)慣了在這里買菜，我這也算是為大家提供便民服務(wù)..."

"便民服務(wù)？"李建國打斷了他的話，"那是你自己說的！法律就是法律，規(guī)定就是規(guī)定，不能因為時間長就成了理所當(dāng)然！"

隨后，他轉(zhuǎn)身對身后的隊員們說，"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秤也沒收！"

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推著自行車的上班族，有牽著孩子的年輕母親，還有幾個熟識的老鄰居。

大家都知道陳老漢是個老實人，對這種粗暴的執(zhí)法方式頗有微詞。

"哎，這也太過分了吧，人家老人家容易嗎？"

"就是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于這樣嗎？"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是要拿老陳開刀啊。"

議論聲讓李建國更加惱火。他最煩的就是這種圍觀和指指點點，仿佛所有人都在質(zhì)疑他的權(quán)威。

"都散了散了！這里沒什么好看的！"他沖著人群喊道，然后轉(zhuǎn)向陳老漢，"老頭，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立即收攤，否則后果自負(fù)！"

陳老漢看著自己精心擺放的蔬菜，心中涌起一陣說不出的酸楚。

這些菜是他昨天一早從郊區(qū)的小菜園里親手采摘的，每一顆都飽含著他的心血。

"小李，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保證以后注意，不在主要道路擺攤..."

"通融？"李建國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這是法治社會！我告訴你，在這條街上，我說了算！"

02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整條梧桐街仿佛都被這場沖突所吸引。

陳老漢站在那里，手足無措地看著幾個城管隊員開始收拾他的蔬菜。

那些新鮮的小白菜被粗暴地塞進(jìn)塑料袋，茄子和蘿卜被隨意地扔在一起，完全不顧它們會被碰傷。

"輕點，輕點??！"陳老漢忍不住說道，"這些菜都是好好的，別給弄壞了。"

李建國冷冷地看著他，"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我告訴你，這些東西都要暫扣，什么時候你去辦了證，什么時候再來領(lǐng)！"

"辦證？我一個種菜的老農(nóng)民，上哪兒辦證去？"陳老漢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絕望，"我就是賣點自己種的菜，能有什么問題？"

"能有什么問題？"李建國幾乎是吼出來的，"無證經(jīng)營就是最大的問題！你看看你，占用公共道路，沒有營業(yè)執(zhí)照，沒有衛(wèi)生許可證，沒有稅務(wù)登記，什么都沒有就敢在這里擺攤？"

一個隊員已經(jīng)開始收拾那桿老式秤。

這桿秤跟了陳老漢十幾年，是他從一個退休的老秤匠那里買來的，雖然外表有些陳舊，但稱重精確，從不偏差?？吹接腥艘米哌@桿秤，陳老漢急了。

"這秤你們不能拿！"他上前一步，想要阻止，"這是我的私人物品！"

李建國一把推開他，"私人物品？用來違法經(jīng)營的工具都要沒收！這是規(guī)定！"

陳老漢被推得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圍觀的人群中發(fā)出了一陣不滿的噓聲。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忍不住說道："同志，您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人家老人家年紀(jì)這么大了，您就不能商量著來嗎？"

李建國轉(zhuǎn)過身，惡狠狠地瞪著那個中年男人：

"你是誰？這里輪得到你說話嗎？我執(zhí)法需要你來教？"

中年男人被這種氣勢震懾，訕訕地退到了人群后面。但其他人的議論聲卻更大了：

"這新來的隊長脾氣真夠大的。"

"是啊，以前老隊長多和氣，從來不這樣對待老百姓。"

"人家老陳也不容易，家里老婆子還有病呢。"

這些議論聲傳到李建國耳中，讓他更加憤怒。

他感覺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了挑戰(zhàn)，所有人都在質(zhì)疑他的做法。

"都給我閉嘴！"他沖著人群喊道，"誰再多嘴多舌，我連你們一起處理！"

人群安靜了一些，但那種壓抑的不滿情緒卻更加濃厚。

陳老漢看著自己的蔬菜和秤被收走，心中涌起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他知道和這些人爭執(zhí)沒有意義，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計被斷絕，心中的痛苦難以言喻。

"小李，"陳老漢的聲音變得更加沙啞，"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可以改地方擺攤，或者少擺一點，不影響交通。我家里真的需要這點收入..."

"機會？"李建國嗤笑，"機會是給守法公民的，不是給你這種明知故犯的人！你以為哭窮就有用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沒有什么特殊情況！"

他走到陳老漢面前，幾乎是貼著他的臉說話：

"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要是敢在這條街的任何地方擺攤，我見一次收一次！不信你試試看！"

陳老漢被這種近距離的威脅搞得有些懵，他后退了一步，但李建國卻緊跟著上前。

"怎么？不服氣？你以為這里還是以前那種人情社會？告訴你，時代變了！現(xiàn)在講的是法治，是規(guī)矩！"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這也太霸道了吧..."

李建國聽到了，立即轉(zhuǎn)過頭掃視人群，"誰說的？有種站出來！"

沒有人回應(yīng)，但每個人臉上都寫著不滿和憤怒。

這種集體的沉默反而讓李建國更加惱火，他感覺自己被所有人孤立了，被所有人反對了。

"你們都以為我是壞人是不是？"李建國的聲音變得尖銳，"你們都同情他，都覺得我不近人情是不是？我告訴你們，我是在執(zhí)法！我是在維護(hù)這個城市的秩序！像他這種無證擺攤的行為，不打擊怎么行？不嚴(yán)管怎么行？"

他指著陳老漢，"就因為你們這些人的縱容，才讓這種違法行為泛濫成災(zāi)！現(xiàn)在好了，新的管理辦法下來了，我就是要嚴(yán)格執(zhí)法，就是要殺一儆百！"

03

李建國的隊員們已經(jīng)把陳老漢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完畢，裝進(jìn)了執(zhí)法車。

那些新鮮的蔬菜在塑料袋里顯得可憐兮兮，那桿老秤也被隨意地扔在車廂的角落。

陳老漢看著這一切，心如刀割。

"小李，"一個熟識的老鄰居忍不住上前勸說，"陳師傅在這里擺攤這么多年，從來沒出過什么問題，街坊鄰居都挺支持他的。你看能不能..."

"閉嘴！"李建國粗暴地打斷了他，"這里輪不到你們說話！我執(zhí)法還需要經(jīng)過你們同意嗎？"

老鄰居被這種態(tài)度激怒了，"你怎么說話的？我們是這條街的居民，有發(fā)表意見的權(quán)利！"

"權(quán)利？"李建國冷笑，"你們有什么權(quán)利？支持違法擺攤就是你們的權(quán)利？我告訴你，這種想法就是錯誤的！"

人群中開始有人竊竊私語，議論聲此起彼伏。

有人說這個新隊長太不近人情，有人說以前的老隊長從來不這樣，還有人說要去投訴舉報。

這些聲音傳到李建國耳中，讓他更加憤怒。

"投訴？舉報？"李建國提高了音量，"隨便你們！我李建國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任何人投訴！我就是要嚴(yán)格執(zhí)法，就是要整頓這條街的秩序！"

他走到陳老漢面前，用手指著他的鼻子：

"還有你，別以為裝可憐就有用！法律就是法律，不會因為你年紀(jì)大就網(wǎng)開一面！"

陳老漢默默地承受著這種羞辱，他的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

圍觀的人群看不下去了，開始有更多的人站出來為他說話。

"這樣欺負(fù)老人家，你良心過得去嗎？"

"就是啊，至于這么咄咄逼人嗎？"

"人家老人家容易嗎？賣點菜補貼家用，又沒害誰。"

這些聲音讓李建國徹底失控了。他感覺所有人都在反對他，所有人都在質(zhì)疑他的權(quán)威。這種被孤立的感覺讓他怒不可遏，他要用更強硬的態(tài)度來維護(hù)自己的尊嚴(yán)。

"夠了！"他大聲咆哮，"你們這些人懂什么？城市管理需要專業(yè)知識，需要法律依據(jù)！你們就會感情用事，就會搞那一套人情世故！"

他指著周圍的人群，"我告訴你們，時代不同了！現(xiàn)在不是靠人情吃飯的年代了！現(xiàn)在講的是規(guī)矩，是制度！我不管你們怎么想，也不管你們怎么說，反正在這條街上，我說了算！"

李建國的話音剛落，人群中就響起了更大的議論聲。

有人搖頭，有人嘆氣，有人憤憤不平。

這種集體的不滿讓李建國更加惱火，他感覺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

"怎么？不服氣？"他環(huán)視四周，目光兇狠，"有本事你們?nèi)ネ对V啊！看看上級會支持你們還是支持我！我執(zhí)法有理有據(jù)，問心無愧！"

就在這時，陳老漢突然開口了：

"小李，你還記得十年前那個雨夜嗎？"

李建國愣住了，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著陳老漢，臉色瞬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