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病危：202工程絕密啟動

各位聽我講個揪心的老故事啊，這事兒得從1976年那個悶熱的夏天說起。那天中南海的蟬叫得人心慌，保健室里的白大褂們忙得腳不沾地——主席又昏迷了！

這事還得往前倒騰兩個月。開春那會兒周總理剛走，九億老百姓還沒緩過勁兒呢，七月頭上朱老總又跟著去了。您聽聽收音機里那播音員，報喪都帶著哭腔。主席握著《楚辭》的手直打哆嗦，突然"咣當"一聲，那本線裝書就砸在青磚地上。

醫(yī)療組長急得直搓手："這可要命了！上午還能背《離騷》，這會子怎么連水都喂不進去了？"要說這醫(yī)生也夠難，天天變著法兒給老人家熬藥膳。可人心里頭憋著勁兒，再好的補藥也白搭啊。

這時候西廂房里有人坐不住了。華國鋒同志盯著窗欞外頭的石榴樹，煙灰缸里堆的煙頭都快冒尖了。秘書小王第三次來添茶水，瞅見領導攥著鋼筆的手直發(fā)顫，在信箋紙上畫的全是圈圈道道。

"備車！"華國鋒突然把鋼筆往桌上一拍，墨點子濺得老高，“去張耀祠同志那兒！”

您猜怎么著？這位管保衛(wèi)的老張頭正蹲在施工現(xiàn)場啃涼饅頭呢。聽說領導要來，抓起軍用水壺灌了兩口，抹著嘴就往外跑。兩人在吉普車上碰頭時，華國鋒的手還死死抓著車門框，指甲蓋都泛白了。

"202還鎮(zhèn)不住場子？"這話問得沒頭沒腦，可張耀祠心里跟明鏡似的。要說這202工程，那可是比造原子彈還上心——三層防震地基能扛八級地震，墻縫里塞的都是天山雪松芯，夏天不用電扇都透心涼。最絕的是屋里的地龍，燒的是長白山紅松木，保準半點煙味兒都飄不到老人家鼻子里。

張耀祠掰著手指頭給華領導算賬："您瞅瞅，東北運來的防潮磚昨天才到齊，上海那邊特制的玻璃還得等三天…"話沒說完就瞅見華國鋒眼圈紅了，趕緊補了句：“要不先把東暖閣收拾出來？”

您別說，這老張頭辦事兒真利索。當天晚上中南海后墻就開進來十輛大解放，工人們踩著月光鋪地磚。有個小戰(zhàn)士貓腰擦柱子，忽然聽見背后窸窸窣窣響，扭頭看見只野貓正扒拉他工具箱。剛要趕，突然反應過來——這貓咋進來的？咱這院墻可是三米高帶電網！

要不說202工程是下了血本呢。您猜怎么著？后來主席搬進去那天，醫(yī)療組那幫白大褂都看傻眼了。屋里中藥柜子是磁懸浮的，抓藥時候滋溜一轉，秤桿子自個兒就找準分量了。更絕的是那張雕花木床，看著古色古香，掀開床板里頭全是德國進口的監(jiān)測儀器。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那天華國鋒從工地回來，破天荒喝了半盅二鍋頭。夫人問他要不要添個下酒菜，他擺擺手，盯著窗戶外頭新栽的翠竹念叨："老張頭說等竹子長到房檐高，屋子就能住人了…"話沒說完，眼淚啪嗒掉進了酒盅里。

那天晚上中南海的風刮得特別急，華國鋒在辦公室踱步時總忍不住往西山方向張望。他前腳剛把張耀祠喊來問話，后腳就聽見門簾子嘩啦一響。這位警衛(wèi)局長裹著寒氣進門，眉毛上還沾著霜花呢。

"老張啊，202那房子…"華國鋒話才說半截，張耀祠就跟會讀心術似的接上話茬："您放心！水電暖都拾掇利索了，就剩下窗簾桿子要調試。"他說著從軍大衣內兜掏出個小本本，嘩啦啦翻出張平面圖，“您看這屋角多添了個暖氣片，主席畏寒…”

后半夜三點鐘的勤政殿，十幾張木椅子圍著炭火盆擺開。華國鋒拿火鉗撥弄著炭塊，火星子噼里啪啦往房梁上蹦。參會的都是跟過長征的老同志，聽說要給主席搬家，有個戴圓框眼鏡的突然攥緊搪瓷缸子：“當年在延安挖窯洞…”

陳長江貓著腰在門外站崗，聽見里頭忽然響起片椅子挪動聲。門縫里漏出華國鋒斬釘截鐵的聲音："就這么定了！老陳你帶六個精壯小伙，要會抬擔架的…"他趕緊挺直腰板，軍靴跟啪地一磕。

臘月初八那天飄著細雪，陳長江帶著人在菊香書屋外搓手跺腳。他特意從警衛(wèi)連挑了三個湖南兵——都說鄉(xiāng)音能安神。小戰(zhàn)士王鐵柱捧著暖水袋直哆嗦：“班長，咱真要抬著…”

"噓！"陳長江瞪他一眼，轉頭望見張耀祠打著手電筒出來。光柱掃過六個小伙子緊繃的臉："記住，腳步要像踩棉花！"忽然聽見屋里傳來咳嗽聲，所有人齊刷刷僵成冰雕。

新蓋的202號樓暖氣燒得足，窗玻璃上蒙著層水霧。陳長江隔著門縫瞧見護士正在調點滴速度，那截露在被子外的手腕細得讓人心揪。張耀祠不知什么時候湊過來，忽然往他兜里塞了把山楂片：“老家捎來的，開胃…”

后半夜換崗時，陳長江看見華國鋒的車還停在林蔭道邊上。車窗結著霜花，隱約能瞅見個身影正仰頭望著二樓那盞長明燈。雪片子落在他呢子大衣上，積了白花花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