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雅文,你每個月給小宇三千塊錢,他要上學要長身體,我一個人養(yǎng)不起?!彪娫捓飩鱽硗跣闾m哽咽的聲音。
“媽,我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哪有錢給他?”陳雅文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財務報表,語氣冰冷。
這通電話徹底點燃了積壓多年的家庭矛盾。
35歲的姐姐拒絕出錢贍養(yǎng)12歲弟弟,憤怒的母親竟然將女兒告上法庭,要求強制執(zhí)行扶養(yǎng)義務。
法庭上,母女對簿公堂,各執(zhí)一詞。
就在所有人等待判決結果時,一份意外發(fā)現的文件讓整個案情發(fā)生了戲劇性轉折...
01
陳雅文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辦公室里昏黃的燈光,心情煩躁到了極點。
她今年35歲,在省城一家公司做財務工作,月薪8000元,聽起來不錯,但生活的重擔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每個月1800元的房租,各種生活開銷,還有大學時期的助學貸款,這些加起來幾乎花光了她所有的收入。
更讓她痛苦的是,35歲的她依然單身,相親屢屢失敗,內心的焦慮和孤獨感越來越強烈。
“雅文,你是姐姐,小宇是你弟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啊?!蓖跣闾m的聲音在電話里顯得格外無助。
“媽,我從小到大,你什么時候管過我?”陳雅文的情緒瞬間爆發(fā),“我考大學的時候,你說家里沒錢,讓我自己想辦法?,F在弟弟要花錢了,你就想起我這個女兒了?”
王秀蘭被女兒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那時候家里確實困難,你爸爸身體不好,小宇還小...”
“別給我找借口!”陳雅文打斷了母親的話,“從小你就偏心,什么好的都給弟弟,我就像是撿來的一樣。現在他要花錢了,憑什么讓我出?法律上我也沒有義務養(yǎng)他!”
電話那頭傳來王秀蘭的哽咽聲,她的聲音顫抖著說:“雅文,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小宇是你親弟弟啊,他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學習成績那么好,不能因為沒錢就耽誤了他的前途。”
陳雅文冷笑一聲,心中的怨氣如潮水般涌出:“我的前途呢?我當年學習成績也不差,可是你們在乎過嗎?我一個人在省城打拼,租房子住,每天加班到深夜,相親失敗了一次又一次,你們關心過我嗎?”
“雅文,你現在有工作有收入,小宇還是個孩子...”王秀蘭試圖解釋。
“夠了!”陳雅文憤怒地喊道,“我不會出一分錢,你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她直接掛斷了電話,并且把母親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辦公室里恢復了安靜,只有電腦風扇的嗡嗡聲和遠處汽車的鳴笛聲。
陳雅文坐在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著,眼中含著淚水。
她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些被忽視的歲月如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
小時候,弟弟陳小宇出生后,家里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個男孩身上。
王秀蘭總是說:“女兒遲早要嫁人,兒子才是家里的根?!?/p>
陳雅文清楚地記得那些被忽視的日子,母親抱著襁褓中的弟弟,臉上洋溢著從未給過她的溫柔笑容。
村里的親戚來看望新生兒,都圍著陳小宇轉,夸獎他長得好看,說他將來一定有出息。
而站在一旁的陳雅文,就像是空氣一樣被人忽略。
“雅文,去廚房幫你奶奶洗碗?!蓖跣闾m總是這樣支開她,好讓客人們專心逗弟弟。
每當有好吃的,母親總是先給弟弟,剩下的才輪到她。
有一次過年,姑姑帶來了一盒進口巧克力,王秀蘭二話不說就塞給了還不會走路的陳小宇。
“媽,我也想嘗一顆?!卑藲q的陳雅文怯怯地說。
“你都多大了,還跟弟弟爭東西吃?”王秀蘭瞪了她一眼,“等弟弟吃夠了再說。”
可是那盒巧克力最后都被陳小宇浪費掉了,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咬一口就扔掉。
陳雅文眼睜睜看著那些融化的巧克力被掃進垃圾桶,心中涌起莫名的酸楚。
02
每當有新衣服,也總是優(yōu)先給弟弟買,她只能穿親戚朋友家孩子穿過的舊衣服。
“表姐,這件裙子小玲穿不下了,給雅文穿正好?!碧霉媚脕硪粭l洗得發(fā)白的碎花裙子。
王秀蘭接過來比了比,點頭說:“正好,雅文不挑,什么都能穿。”
而給陳小宇買衣服的時候,王秀蘭總是精挑細選,非要買最好看的那件。
“我兒子皮膚白,穿這個顏色好看。”她在服裝店里反復比較,完全不在乎價錢。
陳雅文穿著那些舊衣服上學,經常被同學們嘲笑。
“陳雅文,你怎么總是穿別人的舊衣服?你家很窮嗎?”班里一個女同學大聲問道。
陳雅文漲紅了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回家后她哭著問母親:“媽媽,為什么我不能穿新衣服?”
王秀蘭不耐煩地說:“新衣服多貴啊,你一個女孩子穿那么好看干什么?能穿就行了。”
可是轉眼她就給陳小宇買了一套新的運動服,理由是“男孩子要打扮得精神一點”。
上了初中后,陳雅文開始懂得更多事情,她發(fā)現母親的偏心不只是在物質上。
有一次她生病發(fā)燒,王秀蘭只是讓她吃了點退燒藥,繼續(xù)去上學。
“沒什么大毛病,女孩子要堅強一點?!蓖跣闾m頭也不抬地說。
而陳小宇稍微有點咳嗽,王秀蘭就緊張得不得了,又是買藥又是燉梨湯。
“我的寶貝兒子,千萬不能有事啊?!彼奶鄣孛愋∮畹念~頭。
陳雅文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切,心中的委屈無處釋放。
她開始拼命學習,希望用好成績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每次考試她都名列前茅,拿回家的獎狀貼滿了墻壁。
但是王秀蘭從來沒有為此表揚過她,反而經常說:“女孩子讀書有什么用,將來還不是要嫁人?!?/p>
而陳小宇的成績平平,王秀蘭卻總是找借口為他開脫。
“小宇還小,慢慢就好了。男孩子開竅晚,以后肯定能超過姐姐?!?/p>
這些話像刀子一樣刺痛著陳雅文的心,讓她對這個家越來越失望。
最讓她痛心的是,當她考上大學需要學費的時候,父母竟然說沒錢,讓她自己想辦法。
“雅文啊,家里確實困難,你看能不能找親戚借一點?”陳建民有些愧疚地說。
王秀蘭在一旁幫腔:“是啊,你也不小了,要學會自己解決問題?!?/p>
可是就在前一個月,他們剛給陳小宇報了昂貴的英語補習班。
“小宇的英語不好,不能輸在起跑線上?!蓖跣闾m理直氣壯地說。
那個補習班一個月的費用足夠陳雅文一個學期的生活費,但王秀蘭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交了錢。
陳雅文拿著錄取通知書,看著父母冷漠的表情,心徹底涼了。
她含著眼淚申請了助學貸款,打工賺生活費,一個人熬過了四年大學時光。
大學期間,她很少回家,每次打電話王秀蘭都在抱怨家里如何困難,如何為陳小宇的學習費心。
“你弟弟現在上初中了,各種費用都很高,媽媽壓力很大?!蓖跣闾m總是這樣說。
但是從來不問陳雅文在外面過得怎么樣,學習是否順利,生活是否困難。
03
畢業(yè)后陳雅文留在省城工作,每個月微薄的工資扣除各種開支后所剩無幾。
她住在一間十平米的小房間里,房租占了收入的三分之一。
每天下班后還要兼職做家教,才能勉強維持生活。
助學貸款的還款日期一天天臨近,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而現在,弟弟需要錢了,母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這個已經被冷落了多年的女兒。
“憑什么?”陳雅文在心中憤怒地吶喊,“憑什么我要為你們的偏心買單?”
她清楚地記得小時候那些被忽視的日子,記得那些委屈的眼淚,記得那些不公平的待遇。
現在王秀蘭想起她了,是因為需要她出錢。
如果不是為了錢,母親還會想起她這個女兒嗎?
陳雅文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心中的委屈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她感到窒息。
另一邊,王秀蘭放下電話后,整個人癱坐在了椅子上。
她今年58歲,三年前丈夫陳建民因為癌癥去世,家里的頂梁柱倒了,生活變得異常艱難。
陳建民病重的時候,她日夜在醫(yī)院照顧,看著丈夫一天天消瘦下去,心如刀割。
醫(yī)生說需要用進口藥,一針就要幾千塊錢,但為了救丈夫的命,她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治好他的病?!蓖跣闾m當時這樣想。
她變賣了家里值錢的東西,向親戚朋友借錢,甚至找了高利貸。
可是最終還是沒能留住丈夫,陳建民還是走了,留下她和年幼的兒子相依為命。
為了給丈夫治病,家里不僅花光了所有積蓄,還欠下了不少外債。
那些債主經常上門催債,有時候說話很難聽,讓王秀蘭感到屈辱。
“王秀蘭,你什么時候還錢?總不能讓我們白等吧?”鄰村的張大爺經常這樣問。
王秀蘭只能低聲下氣地求情:“張大哥,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還的。”
現在的她,身患高血壓和腰椎病,只能靠種地和打零工維持生計,收入微薄且不穩(wěn)定。
高血壓讓她經常頭暈目眩,有時候在田里干活都要停下來休息很久。
腰椎病更是讓她痛苦不堪,彎腰種地的時候就像有刀子在刺一樣。
“媽,你歇一會兒吧。”陳小宇心疼地說。
“不行,地里的活不能耽誤,不然明年吃什么?”王秀蘭咬著牙堅持。
打零工的活也不好找,年紀大了,很多人都不要她。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在工地上掃地的工作,一天累死累活只能掙五十塊錢。
工頭還經常挑毛病:“王大姐,你掃得不干凈,這里還有垃圾?!?/p>
王秀蘭只能默默忍受,為了那點微薄的工錢。
04
12歲的兒子陳小宇正值長身體和學習的關鍵時期,各種費用不斷增加,讓她感到力不從心。
學校要交各種費用,書本費、資料費、活動費,每一項都是壓在她心頭的石頭。
“媽,班里同學都有新書包,我的書包壞了?!标愋∮钚⌒囊硪淼卣f。
王秀蘭看著兒子背著破舊的書包,心中愧疚不已。
“媽媽給你買,一定給你買最好的?!彼е来饝恕?/p>
為了給兒子買書包,她又去借了一百塊錢。
陳小宇還在長身體,飯量越來越大,營養(yǎng)也要跟上。
“媽,我想喝牛奶。”陳小宇有一次怯怯地說。
王秀蘭看著兒子瘦小的身體,心疼得要命。
她咬咬牙,每天給兒子買一袋牛奶,自己則舍不得吃一點葷腥。
“媽,姐姐還是不愿意幫忙嗎?”陳小宇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眼中閃著失望的光芒。
王秀蘭看著兒子瘦小的身影,心如刀絞:“小宇,你姐姐她...她在省城生活也不容易。”
“可是我聽到你們吵架了?!标愋∮畹椭^說,“是不是因為我,姐姐才不愿意回家的?”
王秀蘭急忙擺手:“不是的,小宇,這不怪你。你姐姐就是脾氣不好,等她想明白了就會幫忙的。”
陳小宇是個聰明懂事的孩子,他當然明白家里的困難。
從父親去世后,他就再也沒有主動要求過買新衣服或者玩具,甚至連最喜歡的零食都很少吃。
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優(yōu)秀,是班里的前三名,老師經常夸獎他,說他很有潛力。
但是,他也知道家里的經濟狀況,經常擔心自己會因為沒錢而無法繼續(xù)讀書。
對于姐姐陳雅文,他的感情很復雜,既思念又怨恨。
思念是因為小時候姐姐對他很好,經常帶他玩,給他講故事。
怨恨是因為自從姐姐去省城工作后,就很少回家,每次回來也是匆匆忙忙,從來不關心他的學習和生活。
“媽,要不我們別找姐姐要錢了?!标愋∮疃碌卣f,“我可以少花一點,或者我可以去打工賺錢。”
王秀蘭心疼地抱住了兒子:“小宇,你還是個孩子,怎么能去打工?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讀書,其他的事情媽來想辦法。”
晚上,王秀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想著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村里的鄰居李大媽經常說:“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白眼狼,養(yǎng)大了就不管父母了。”
這些話讓王秀蘭感到羞愧,她覺得是自己沒有教育好女兒。
05
第二天一早,王秀蘭來到了村里的法律援助中心。
“王大姐,你這個情況確實比較特殊?!狈稍墓ぷ魅藛T仔細聽完了王秀蘭的敘述,“按照法律規(guī)定,在特定情況下,兄姐確實有扶養(yǎng)未成年弟妹的義務。”
“那我該怎么辦?”王秀蘭急切地問。
“如果協商不成,你可以以小宇的監(jiān)護人身份,向法院起訴你女兒,要求她履行扶養(yǎng)義務。”工作人員解釋道。
王秀蘭聽了,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要把自己的女兒告上法庭,但是為了兒子的前途,她別無選擇。
一周后,陳雅文在公司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整個人愣在了那里。
傳票上寫著:王秀蘭代理陳小宇訴陳雅文扶養(yǎng)費糾紛案,要求被告每月支付扶養(yǎng)費3000元。
“這個老太婆,竟然真的把我告了!”陳雅文氣得渾身發(fā)抖,同事們都好奇地圍了過來。
“雅文,怎么了?”同事小張關心地問。
“沒什么,家里的事。”陳雅文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心中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
她立即給一位做律師的朋友打電話:“老徐,我需要請你幫我打官司?!?/p>
律師徐明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后說:“雅文,這個案子不太好打。雖然法律上兄姐扶養(yǎng)弟妹的義務有條件限制,但你母親現在的情況確實符合一些條件。”
“什么條件?”陳雅文緊張地問。
“首先,父母無力撫養(yǎng),其次,你作為姐姐有負擔能力。”徐明解釋道,“關鍵是要證明你的經濟狀況不足以承擔這筆扶養(yǎng)費,或者你母親還有其他經濟來源?!?/p>
陳雅文咬著牙說:“那就打吧,我就不信她能贏?!?/p>
開庭那天,陳雅文提前一個小時到達了法院。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yè)套裝,臉色蒼白,眼中滿含著憤怒和委屈。
王秀蘭帶著陳小宇也來了,母子倆穿著樸素的衣服,看起來確實很困難。
陳小宇看到姐姐后,想要過去打招呼,但是被母親拉住了。
“姐姐...”陳小宇輕聲叫了一聲,眼中充滿了期待。
陳雅文看了弟弟一眼,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情感,但還是冷冷地轉過了頭。
法庭上,原告律師首先發(fā)言:“尊敬的法官,根據《民法典》第一千零七十四條規(guī)定,有負擔能力的兄、姐,對于父母已經死亡或父母無力撫養(yǎng)的未成年的弟、妹,有扶養(yǎng)的義務。本案中,被告陳雅文作為姐姐,有穩(wěn)定的工作和收入,完全有能力承擔對弟弟的扶養(yǎng)義務?!?/p>
陳雅文的律師徐明立即反駁:“法官,扶養(yǎng)義務的成立需要滿足嚴格的條件。首先,被告的收入雖然穩(wěn)定,但生活成本高昂,扣除必要生活開支后,并無多余資金。其次,原告方并未充分證明其完全無力撫養(yǎng)未成年子女。”
王秀蘭在法庭上哭訴:“法官,我一個老太婆,身體不好,只能靠種地和打零工生活,根本養(yǎng)不起小宇。他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各種費用都需要錢,我實在是沒辦法了?!?/p>
陳雅文站起來,聲音有些顫抖:“法官,我想說幾句話。我媽說得很對,她確實很困難,但是這些年來,她對我和對我弟弟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從小到大,家里有什么好的都是弟弟的,我就像是個外人。我上大學的時候,家里說沒錢,讓我自己想辦法,我申請助學貸款,到現在還在還。現在弟弟要花錢了,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憑什么?”
06
法官敲了敲法槌:“請被告冷靜,有話慢慢說。”
陳雅文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現在在省城租房子住,每個月房租1800元,加上生活費和貸款,我自己都過得很緊張。我今年35歲了,還沒結婚,連自己的生活都沒安排好,怎么能承擔起弟弟的費用?”
原告律師質疑道:“被告月收入8000元,即使扣除必要開支,也有能力承擔部分扶養(yǎng)費?!?/p>
徐明反駁:“原告方要求每月3000元扶養(yǎng)費,這幾乎占了被告收入的40%,這是不合理的。而且,法律規(guī)定的扶養(yǎng)義務是有條件的,需要綜合考慮各種因素?!?/p>
庭審進行了整整一個上午,雙方激烈爭論,各執(zhí)一詞。
王秀蘭在法庭上聲淚俱下,不斷地強調自己的困難和無奈。
陳雅文則據理力爭,歷數母親多年來的偏心行為,言語中充滿了怨恨和委屈。
陳小宇坐在旁邊,看著姐姐和母親在法庭上爭吵,心中五味雜陳,既為母親的困難感到心疼,也為姐姐的委屈感到理解。
法官看著這個復雜的家庭糾紛,也感到很頭疼。
這不僅僅是一個法律問題,更是一個家庭情感問題。
法律條文是冰冷的,但人情是復雜的。
“本案涉及的爭議焦點主要有四個方面?!狈ü倏偨Y道,“第一,被告是否有扶養(yǎng)弟弟的法定義務;第二,被告的經濟能力是否足以承擔扶養(yǎng)費;第三,如果需要承擔,扶養(yǎng)費數額如何確定;第四,原告方的經濟狀況是否真的無法獨立撫養(yǎng)未成年子女?!?/p>
雙方律師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鑒于本案情況復雜,需要進一步調查取證,本庭宣布休庭,擇期宣判?!狈ü偾庙懥朔ㄩ?。
走出法庭的時候,陳雅文和王秀蘭擦肩而過,母女倆連眼神都沒有交流。
陳小宇追了上來:“姐姐,等等。”
陳雅文停下腳步,看著弟弟稚嫩的臉龐,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情感。
“姐姐,我不要你的錢,我會好好讀書的?!标愋∮罴t著眼睛說。
陳雅文看著弟弟,內心深處的柔軟被觸動了,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心軟。
“小宇,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彼p聲說道,然后轉身離開了。
當天下午,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要等待法院判決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轉折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