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深夜视频网站|日韩高清无码久久|中文a√在线天堂|亚洲黄网站在线看|欧美视频 第二页|日本 久草 天堂|高潮无遮挡黄视频|久久一级内射精品|国产操逼一级视频|五月天婷婷色AV

社區(qū)評選“最美家庭”,我作為反面教材上臺,家族群里亂成一鍋粥

分享至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下面,讓我們用掌聲,‘歡迎’高家的反面教材,許沁蓮女士,上來說幾句!”

主持人尷尬的語調(diào),伴隨著臺下零星又充滿嘲弄的掌聲,將我釘在了原地。

婆婆宗翠琴在第一排,得意地朝我揚了揚下巴,仿佛在欣賞她最完美的作品。

我深吸一口氣,捏著那份她昨晚逼我背熟的“懺悔書”,一步步走向那個能讓全小區(qū)都看清我臉的話筒。

他們想看我哭,想看我丟人現(xiàn)眼,可他們不知道,我手里還捏著另一張王牌,一張能讓他們高家徹底顏面掃地的王牌。



01

「下面,讓我們用掌聲,‘歡迎’高家的反面教材,許沁蓮女士,上來說幾句!」

主持人那帶著幾分同情又透著幾分刻意夸張的語調(diào),像一根針,精準(zhǔn)地扎在了我的心上。

臺下,社區(qū)禮堂里黑壓壓的一片,上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我,那目光里有好奇,有鄙夷,更多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幸災(zāi)樂禍。

掌聲稀稀拉拉,充滿了嘲弄。

我能清晰地看到,坐在第一排正中央的婆婆宗翠琴,挺直了腰板,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得意笑容,甚至還朝我揚了揚下巴。

那眼神仿佛在說:看到?jīng)],這就是我的杰作。

我的丈夫,高俊,就坐在她的旁邊。

他低著頭,手指飛快地在手機屏幕上劃動著,仿佛那里有什么天大的要緊事,讓他連抬頭看我一眼的功夫都沒有。

結(jié)婚二十年,我早就習(xí)慣了。

在這個家里,我就是那個可以被隨意犧牲的背景板。

今天,是社區(qū)一年一度的「最美家庭」評選大會。

我們高家,光榮入圍。

而我,就是那個為了襯托他們家多么「和諧美滿」、多么「寬容大度」,而被特意推出來的反面教材。

我深吸一口氣,肺里像是灌滿了冰碴子。

手里捏著的那張A4紙,已經(jīng)被我的手汗浸得有些發(fā)軟。

上面是婆婆昨晚一個字一個字逼我背下來的「發(fā)言稿」,不,那應(yīng)該叫「懺悔書」。

「我叫許沁蓮,是高家的兒媳。我今天站在這里,是來反省的。我反省自己結(jié)婚多年,沒能為高家添個一兒半女;我反省自己工作能力差,賺得沒丈夫多,不能為家庭分憂;我反省自己家務(wù)做得不夠好,總是讓婆婆操心勞累……」

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刀。

我一步,一步,走向那個聚光燈下的話筒,高跟鞋踩在木質(zhì)舞臺上,發(fā)出空洞的「咚、咚」聲。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尊嚴(yán)上。

他們想看我哭,想看我當(dāng)著全小區(qū)的面,把自己貶低到塵埃里,然后用我的卑微,去成就他們高家的“美名”。

好一招殺人誅心。

我站定在話筒前,刺眼的燈光讓我有些眩暈。

臺下,宗翠琴的眼神愈發(fā)得意。

高俊終于舍得抬起頭,沖我使了個眼色,嘴型無聲地說了兩個字:「快點」。

呵。

我笑了。

內(nèi)心OS:【二十年了,高俊,宗翠琴,你們真以為我許沁蓮就是個沒有脾氣的泥人嗎?你們以為這場戲,會按照你們寫好的劇本演下去?】

我緩緩展開那張所謂的「懺悔書」。

臺下的議論聲漸漸小了下去,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等著看這場好戲。

我清了清嗓子,將紙湊近嘴邊,然后,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中,把它……撕成了兩半。

刺啦一聲,在這安靜的禮堂里,顯得格外刺耳。

宗翠琴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高俊猛地抬起頭,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對著話筒,露出了二十年來最燦爛、也最冰冷的一個微笑。

「不好意思,各位街坊鄰居,剛才那個稿子,我婆婆寫得不太對。今天,我想說點真心話。」

02

一石激起千層浪!

我話音剛落,臺下瞬間就炸了鍋。

「我去!這是什么情況?現(xiàn)場改詞了?」

「這高家媳婦膽子也太大了!當(dāng)著她婆婆的面撕稿子!」

「有好戲看了,有好戲看了!」

宗翠琴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煞白轉(zhuǎn)為鐵青,又從鐵青漲成了絳紫色。

她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指著我,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高俊也急了,沖著我一個勁地使眼色,壓低了聲音吼:「許沁蓮!你瘋了!快給我下來!」

瘋了?

對,我是瘋了。

是被你們這家人,這二十年如一日的磋磨,給逼瘋的!

我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握緊了話筒,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

「評選最美家庭,我覺得,首先得真實。我們家,確實挺‘美’的?!?/strong>

我加重了那個「美」字。

「我婆婆宗翠琴女士,就很‘美’。她每天早上五點起床,不是為了做早飯,而是為了準(zhǔn)時沖進我的房間,檢查我疊的被子是不是直角,地板上有沒有頭發(fā)絲。十年如一日,風(fēng)雨無阻,這份‘堅持’,難道不美嗎?」

臺下一片嘩然,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氣。

宗翠琴的臉已經(jīng)不能看了,她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我的手都在抖。

我繼續(xù)說,目光轉(zhuǎn)向了我的好丈夫,高俊。

「我丈夫高俊,更‘美’。他每個月工資兩萬,會準(zhǔn)時交給我兩千作為生活費,剩下的,他說要‘集中財力辦大事’。至于我每個月五千的工資,當(dāng)然是要全部上交給我婆婆統(tǒng)一保管。這種‘勤儉持家’的男人,現(xiàn)在不多見了吧?」

「還有,我們家吃飯的碗,都是分顏色的。我婆婆和我丈夫用白色的,小叔子用藍(lán)色的,而我,用那個缺了個口的棕色碗。婆婆說,這是為了‘衛(wèi)生’,為了‘規(guī)矩’。我們家這種長幼有序、尊卑分明的‘家風(fēng)’,是不是也特別值得大家學(xué)習(xí)?」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顆炸彈,在人群中引爆。

那些平日里只看到高家光鮮外表、聽到宗翠琴自吹自擂的鄰居們,此刻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

有震驚,有鄙夷,有恍然大悟。

宗翠琴終于吼了出來:「你胡說!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們家白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還敢污蔑我!」

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媽,我說的哪一句是胡說?要不要我把家里那個專門用來懲罰我跪的搓衣板,拿出來給大家展覽一下?」

這下,連主持人都傻眼了,拿著話卡,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高俊終于坐不住了,他一個箭步?jīng)_上臺,想來搶我的話筒。

「許沁蓮!你鬧夠了沒有!趕緊給我滾下去!」

我側(cè)身一躲,避開了他的手。

「高俊,別急。我還沒說完呢。關(guān)于你,我還有個更大的‘驚喜’要告訴大家?!?/strong>

我看著他瞬間慌亂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還有,關(guān)于咱們家那套,你和你媽一直惦記著的,我爸媽留給我的老房子……」

我故意頓了頓,看著臺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決定了,不賣了。」

說完,我把話筒往臺上一放,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轉(zhuǎn)身,昂首挺胸地走下了舞臺。

身后,是高俊氣急敗壞的怒吼,和宗翠琴幾乎要暈厥過去的尖叫。

家族群里,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高鵬(小叔子):嫂子你什么意思?我結(jié)婚的房子怎么辦?]

[大姑:沁蓮,你太不懂事了!怎么能當(dāng)眾讓你媽下不來臺!]

[二舅:就是啊,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回家說!]

[高俊:許沁蓮你給我等著!]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不斷跳出的指責(zé),沒有回復(fù)一個字。

回到家,我沒有理會客廳里暴跳如雷的母子倆,徑直走回房間,反鎖了房門。

他們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

不,這只是個開始。

我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積滿了灰塵的木箱子。

打開箱子,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套刺繡工具,和一幅只繡了一半的《百鳥朝鳳圖》。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她是蘇繡的傳人,這手藝,也一五一十地教給了我。

結(jié)婚二十年,宗翠琴說這東西「不賺錢還浪費時間」,逼著我收了起來。

她不知道,我這雙被油煙和洗衣粉泡了二十年的手,曾經(jīng)也能繡出這世間最美的錦繡。

我輕輕撫摸著那冰冷的絲線,眼神一點點變得堅定。

宗翠琴,高俊,你們不是嫌我賺得少,嫌我沒價值嗎?

那我就讓你們親眼看看,我許沁蓮的價值,是你們這輩子都高攀不起的!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塵封了許久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而驚喜的聲音:「是……是沁蓮嗎?」

「周伯伯,是我?!刮疑钗豢跉?,聲音沉穩(wěn)。

「我有一幅繡品,想請您……幫忙看看?!?/strong>

03

電話那頭的周伯伯,是我母親的摯友,也是國內(nèi)頂尖的藝術(shù)品鑒賞家。

當(dāng)年我母親去世,他還惋惜地說,蘇繡界失去了一位天才。

聽到我的請求,周伯伯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約了第二天見面。

掛掉電話,我看著箱子里那幅未完成的《百鳥朝鳳圖》,心中百感交集。

當(dāng)年,這幅圖我是準(zhǔn)備作為結(jié)婚賀禮送給我和高俊的,可宗翠琴一句「花里胡哨,不如金鐲子實在」,讓它從此蒙塵。

現(xiàn)在看來,倒也正好。

第二天,我借口回娘家,拎著一個不起眼的布包,來到了和周伯伯約好的茶館。

周伯伯已經(jīng)年過七旬,但精神矍鑠。

看到我,他先是嘆了口氣:「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

簡單寒暄后,我將那幅繡品緩緩展開。

當(dāng)那栩栩如生的鳳凰和百鳥出現(xiàn)在眼前時,周伯伯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他戴上老花鏡,拿出放大鏡,一寸一寸地仔細(xì)端詳著,口中不停地發(fā)出贊嘆。

「亂針繡,平針繡,打籽繡……天哪,這針法,簡直比你母親當(dāng)年還有靈氣!」

他抬起頭,眼神灼灼地看著我:「沁蓮,這幅作品,如果完成了,絕對是當(dāng)世孤品!你……愿意出手嗎?」

我點了點頭:「我需要錢?!?/strong>

我需要一筆啟動資金,一筆能讓我徹底擺脫高家,能讓我重新站起來的資本。

「我給你一個數(shù),」周伯伯伸出三根手指,「三百萬,這只是定金。等作品完成,我們送去拍賣,成交價只會比這個高得多!」

三百萬!

我握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

即便早有心理準(zhǔn)備,這個數(shù)字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強壓住內(nèi)心的激動,點了點頭。

周伯伯辦事效率極高,當(dāng)天下午,三百萬的定金就打到了我一張閑置多年的銀行卡上。

看著手機短信里那一長串的零,我第一次感覺到了呼吸的順暢。

這是我自己的錢。

是我用我的手藝,堂堂正正賺來的錢。

晚上回到家,高俊和宗翠琴依舊沒給我好臉色。

飯桌上,宗翠琴把一盤炒得發(fā)黑的青菜重重地摔在我面前。

「吃!就知道吃!昨天讓你在外面丟盡了我們高家的臉,今天還有臉回來!」

高俊也在一旁幫腔:「許沁蓮,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不賣那套房子,我們就離婚!到時候你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離婚?

我心里冷笑。

求之不得。

但我臉上卻裝出害怕的樣子,低著頭,小聲說:「知道了,我……我再考慮考慮?!?/strong>

看我服軟,母子倆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

宗翠琴又開始頤指氣使:「下個月你弟弟高鵬要訂婚,彩禮還差十萬,你這個當(dāng)嫂子的,總得表示表示吧?」

又是要錢。

換做以前,我肯定要為了這十萬塊愁得睡不著覺。

但現(xiàn)在……

我平靜地看著她:「媽,高鵬訂婚是大事,是得表示?!?/strong>

我心里想的是:【等我把這幅繡品完成,別說十萬,一百萬我都能砸在你臉上。但現(xiàn)在,我還得忍?!?/strong>

夜里,我躺在床上,卻毫無睡意。

我打開手機,開始搜索財經(jīng)新聞和股票信息。

這三百萬,我不能只讓它躺在銀行里。

我要讓錢,生錢。

這些年,雖然被困在家庭的牢籠里,但我從未放棄過學(xué)習(xí)。

那些在高俊和宗翠琴眼中「不務(wù)正業(yè)」的財經(jīng)雜志和投資課程,如今都成了我最有力的武器。

正當(dāng)我聚精會神地分析著一支科技股的K線圖時,門外傳來了宗翠琴和高俊壓低了聲音的對話。

「俊啊,那套老房子,許沁蓮那個死丫頭要是不肯松口怎么辦?」

「媽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她那死鬼老爹當(dāng)年不是有個戰(zhàn)友嗎?叫什么老李頭的,我打聽到了,他兒子現(xiàn)在就在房管局上班。到時候我們送點禮,找他想想辦法,把房本上的名字……偷偷改了!」

「這……這能行嗎?犯法吧?」

「怕什么!神不知鬼不覺的!等房子一到手,就說是她自愿贈予的,她一個沒權(quán)沒勢的女人,還能翻了天不成?」

門內(nèi),我的心,一瞬間沉到了谷底。

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沒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高俊,宗翠琴。

你們不僅貪婪,還惡毒到了這種地步!

好,真好。

你們不是想要那套房子嗎?

我不僅不會給你們,我還要讓你們連現(xiàn)在住的這套,都給我吐出來!

04

接下來的日子,我表面上愈發(fā)沉默寡言,逆來順受。

每天準(zhǔn)時上下班,回家洗衣做飯,對宗翠琴和高俊的冷嘲熱諷,一概左耳進右耳出。

他們以為我被上次的事情嚇破了膽,徹底認(rèn)命了。

宗翠琴在我面前越來越囂張,甚至當(dāng)著我的面,給她那些老姐妹打電話,吹噓自己是如何把兒媳婦治得服服帖帖的。

高俊則忙著和他那個所謂的「房管局的朋友」拉關(guān)系,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地回來。

他們不知道,在他們看不見的角落里,我正在悄悄地編織一張大網(wǎng)。

我白天是公司里不起眼的文員許沁蓮。

到了晚上,我就是股市里殺伐果斷的操盤手,是繡架前巧手翻飛的藝術(shù)家。

那三百萬的本金,在我的精準(zhǔn)操作下,像滾雪球一樣,迅速增長到了五百萬。

而那幅《百鳥朝鳳圖》,也在我日夜不停的趕工下,逐漸露出了它驚心動魄的美。

這天,高俊拿著一份新車的宣傳單,興沖沖地對我說道:「老婆,我看中了一款新車,二十多萬,你那個破房子賣了,先拿錢給我買車怎么樣?」

他用的是一種施舍的語氣。

我心里冷笑,臉上卻平靜地說:「那房子是我爸媽留給我唯一的念想,我……舍不得。」

宗翠琴一聽,立馬把筷子一摔。

「你個自私的女人!你爸媽都死了多少年了,一個破房子比你老公還重要?我兒子看上那輛車是你的福氣!今天你必須把錢拿出來!」

她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被她吼兩句就妥協(xié)。

我放下碗,看著她,淡淡地說道:「媽,買車是吧?行?!?/strong>

我拿出手機,當(dāng)著他們母子倆的面,直接轉(zhuǎn)了二十五萬到高俊的卡上。

[您尾號xxxx的儲蓄卡賬戶xx月xx日收入人民幣250000.00元,活期余額250321.50元。]

高俊的手機立刻收到了銀行短信,他點開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

宗翠琴也湊過去看,母子倆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一樣。

「你……你哪來這么多錢?」高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我云淡風(fēng)輕地收起手機:「這些年我省吃儉用,總得有點私房錢吧。既然你們這么想要,就拿去。只要你們高興就好。」

我的順從,讓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這不像我。

宗翠琴狐疑地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后還是貪婪占了上風(fēng)。

「算你還有點良心!」她撇了撇嘴,但眼里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高俊更是喜出望外,立刻就去聯(lián)系4S店了。

他們沉浸在即將擁有新車的喜悅里,完全沒注意到我嘴角那一抹冰冷的笑意。

【蠢貨,這二十五萬,不過是魚餌罷了。我給出去的每一分錢,將來,都要你們加倍奉還?!?/strong>

送走了瘟神,我關(guān)上房門,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屏幕上,不再是K線圖,而是一個本地的房產(chǎn)交易網(wǎng)站。

我輸入了一個地址。

——正是我們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

這套房子,房本上寫的是高俊的名字,屬于婚后財產(chǎn)。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高俊的公司前段時間因為經(jīng)營不善,他作為法人,早就把這套房子抵押給了銀行。

這件事,是他無意中說漏嘴,被我記下了。

而最近,銀行因為他們公司遲遲無法還款,已經(jīng)準(zhǔn)備將這套房子進行公開的法拍。

網(wǎng)站上,這套房子的信息赫然在列。

起拍價,四百八十萬。

我的賬戶里,現(xiàn)在有五百二十萬。

我看著那個熟悉的地址,眼神幽深。

宗翠琴,你不是最喜歡炫耀你兒子有本事,買了這套大房子嗎?

你不是最喜歡站在陽臺上,指點江山,說我是從鄉(xiāng)下來的,一輩子也住不起這樣的好地方嗎?

很快,這里就要不屬于你們了。

我正準(zhǔn)備關(guān)閉網(wǎng)頁,高俊推門進來了。

他看到我電腦上的房產(chǎn)頁面,立刻嗤笑一聲。

「怎么?還真想買房子啊?就你那點工資,買個廁所都不夠吧!別白日做夢了,趕緊琢磨琢磨怎么把你的破房子賣了才是正事!」

他滿臉的鄙夷和不屑,仿佛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沒有反駁,只是默默地關(guān)掉了網(wǎng)頁。

【是啊,我這點工資,確實不夠?!?/strong>

【但是,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誰,才是那個真正的井底之蛙?!?/strong>

我看著他得意洋洋離去的背影,緩緩地,在法拍頁面的「參與競拍」按鈕上,按下了確認(rèn)鍵。

05

一個星期后,高家的氣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諧”。

高俊開上了新車,每天在小區(qū)里招搖過市,逢人就說這是他老婆“懂事”,主動掏錢給他買的。

宗翠琴也因為拿捏住了我這個“軟柿子”,心情大好,連帶著對我的態(tài)度都“和顏悅色”了不少。

當(dāng)然,這種和顏悅色,是建立在她認(rèn)為我那套老房子唾手可得的基礎(chǔ)上。

這天,是小叔子高鵬帶著未婚妻上門的日子。

宗翠琴一大早就把我從床上薅起來,指揮我大掃除、買菜、準(zhǔn)備一桌子盛宴。

飯桌上,宗翠琴拉著準(zhǔn)兒媳的手,那叫一個親熱。

「小莉啊,你放心,阿姨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哥嫂那套市中心的老房子,下個星期就過戶給你們當(dāng)婚房!那可是學(xué)區(qū)房,地段好著呢!」

準(zhǔn)兒媳小莉一聽,眼睛都亮了。

高鵬也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輕蔑,和高俊如出一轍。

我低著頭,默默扒著碗里的飯,一言不發(fā)。

高俊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使了個眼色。

我只好放下筷子,對著小莉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啊,都是一家人,應(yīng)該的?!?/strong>

這頓飯,成了高家人的慶功宴。

他們慶祝著即將到手的新房,慶祝著美好的未來。

而我,是這場慶功宴上,唯一的祭品。

飯后,宗翠琴把我叫到房間,直接攤牌了。

她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早就準(zhǔn)備好的《房屋贈與合同》,拍在我面前。

「許沁蓮,別裝了。今天就把字簽了,省得夜長夢多?!?/strong>

合同上,我的名字,被清晰地打印在贈與人一欄。

而受贈人,是高鵬。

我看著那份合同,突然覺得很可笑。

他們甚至連裝都懶得裝了,直接用“贈與”的方式,想把我父母留給我唯一的血脈念想,奪走。

「怎么?不愿意?」宗翠琴的臉沉了下來,「我告訴你,這字,你今天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由不得你!」

高俊和高鵬也走了進來,一左一右地堵住了門口。

三個人,像三座大山,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高俊更是直接威脅道:「許沁蓮,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是還想在這個家待下去,就乖乖簽字!」

我看著他們丑陋的嘴臉,這些天積壓在心底的憤怒、委屈、惡心,像火山一樣,即將噴發(fā)。

我慢慢地拿起那份合同,一頁一頁,看得無比仔細(xì)。

他們以為我在猶豫,在做最后的掙扎。

宗翠琴不耐煩地催促道:「你看那么仔細(xì)干什么?還能看出花來不成?趕緊簽字!」

我抬起頭,看著她,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淡,卻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詭異。

「媽,別急。」

我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份合同,恐怕是……用不上了?!?/strong>

宗翠琴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掏出了手機。

也就在這時,我的手機恰好響了起來。

清脆的鈴聲,在壓抑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突兀。

我看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萬科房產(chǎn)王經(jīng)理】,按下了接聽鍵,并且,故意點開了免提。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一個畢恭畢敬、甚至帶著一絲諂媚的聲音:

「許董,您好您好!打擾您了!跟您匯報一下,您看中的那套,您先生高俊名下的房子,我們已經(jīng)通過法拍程序成功拿下了!房產(chǎn)證下午就能辦好,給您送過去?」

付費解鎖全篇
購買本篇
《購買須知》  支付遇到問題 提交反饋
相關(guān)推薦
無障礙瀏覽 進入關(guān)懷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