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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歲退休消防員祭拜上香,遇無賴霸祖墳蓋車庫,次日無賴哭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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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個老東西,誰讓你在這里燒紙的?"

"這是我家祖墳,我每年都來。"

"祖墳?笑死了,這塊地現(xiàn)在是我的!"王強指著眼前剛搭建一半的簡易車庫框架,"看見沒有,我花了十萬買下這塊地,準(zhǔn)備蓋車庫。你們這些死人早該搬走了!"

七十歲的張建國手里還捏著未點燃的香火,看著被推倒的墓碑和散落一地的供品。他的聲音很輕,卻異常堅定:"這里埋著我的父母,我不會讓你動他們。"

"不讓我動?"王強冷笑一聲,"老頭,你以為你是誰?明天我就開工,你能拿我怎么樣?"



01

晨光剛剛透過薄霧灑向城郊的小山坡,張建國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片他再熟悉不過的土地上。手里提著一個簡陋的帆布袋,里面裝著幾樣簡單的祭品。

每年的這個日子,他都會準(zhǔn)時來到這里。四十年如一日。

父母的墓地坐落在半山腰的一處平緩坡地上,周圍零散地分布著其他幾座老墳。墓碑是十幾年前重新立的,青石材質(zhì),簡樸無華。碑文也很簡單,只刻著父母的姓名和生卒年月。

張建國從袋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供品。一瓶白酒,是父親生前愛喝的牌子。幾塊點心,是母親當(dāng)年最拿手的樣式。還有一捆香火和一沓紙錢。

他先是清理墓地周圍的雜草。春天來了,野草長得格外茂盛,有些已經(jīng)快要遮住墓碑的底座。張建國蹲下身子,一根一根地拔著,動作很輕,仿佛怕驚擾了地下安睡的親人。

清理完畢,他將供品整齊地擺放在墓前的供臺上。白酒開啟,在墓碑前灑了三滴。點心擺成一排,香火插在專門的香爐里。

正準(zhǔn)備點燃香火的時候,遠處傳來汽車發(fā)動機的轟鳴聲。

一輛破舊的藍色面包車沿著山坡上的土路顛簸而來,車斗里裝滿了各種建筑材料。鋼管、木板、水泥袋子,堆得老高。

車停在距離墓地不遠的地方,從駕駛座上跳下來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男子。身材中等,膚色黝黑,穿著一件沾滿油污的工作服。

這就是王強。

他打開車門的瞬間,張建國就感到了不妙。這個人的眼神里帶著一種張建國很熟悉的神情——那是一種急躁、貪婪,還有點狡黠的味道。

王強掃了一眼正在祭拜的張建國,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大步走向自己車子后面約十米的地方,那里有一個用鐵絲和塑料布圍起來的簡陋工地。

幾根鋼管已經(jīng)豎立在地上,看起來像是某種建筑的框架。塑料布上用紅漆寫著"私人用地,閑人免進"的字樣。

王強開始從車上卸貨,鋼管撞擊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他似乎故意弄出很大的動靜,每放下一根鋼管都要重重地摔在地上。

張建國抬起頭,皺了皺眉。他的父母從來不喜歡嘈雜,生前最享受的就是山間的寧靜。

"師傅,能不能小聲點?"張建國客氣地說道。

王強停下手中的動作,直起身子看向張建國。他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挑釁:"小聲點?老頭,你搞清楚,這里是我的地盤。"

"我只是在祭拜我的父母。"張建國解釋道,"每年都在這個時候來,從來沒有人......

"祭拜?"王強打斷了他的話,"祭拜可以,但不能在我的地盤上。"

張建國愣住了。他指了指面前的墓碑:"這是我家的祖墳,我父母就埋在這里。"

"祖墳?"王強冷笑起來,"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是你家的祖墳?"

"我......"張建國被問得一時語塞。在他的概念里,祖墳就是祖墳,哪里需要什么證據(jù)?父母去世的時候,這里還是村集體的荒地,村里人說可以埋,就埋了。當(dāng)時哪里想過還要什么手續(xù)證明?

王強見他說不出話來,更加得意:"說不出來吧?告訴你,這塊地現(xiàn)在是我的了。我有正規(guī)的土地使用證明。"

他從工作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幾張折疊得很齊整的文件。

"看見沒有?"王強揮舞著文件,"白紙黑字,蓋著紅章。這塊地我花了十萬塊錢買下來的,準(zhǔn)備建車庫出租。"

張建國接過文件看了看。上面確實有各種印章,寫著一大堆他看不太懂的法律條文。但有一點很清楚——這份文件上標(biāo)注的土地范圍,確實包括了他父母的墓地。

"這不可能。"張建國搖搖頭,"我父母在這里已經(jīng)埋了二十多年了。當(dāng)時村里說這里可以做墓地的。"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誰記得?"王強不屑地說,"再說了,就算當(dāng)時村里同意,那也是臨時的?,F(xiàn)在時代不同了,城市要發(fā)展,這些老墳早就該清理了。"

他指著周圍的幾座老墳:"看見沒有,其他幾家都已經(jīng)遷走了。就剩你們家還在這里死賴著不走。"

張建國環(huán)顧四周,才發(fā)現(xiàn)確實有幾座墳?zāi)沟暮圹E已經(jīng)很模糊了,看起來像是被人為清理過的樣子。

"我不管別人怎么做。"張建國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我不會讓任何人動我父母的墓。"

"不讓我動?"王強的語調(diào)變得尖銳起來,"老頭,你搞清楚狀況。這是法治社會,我有合法的土地使用權(quán)。你一個無證占地的,憑什么跟我講條件?"

張建國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重新蹲下身子,繼續(xù)整理供品。他點燃了香火,插在香爐里,青煙裊裊升起。

"我不懂什么法律條文。"他輕聲說道,"我只知道,這里埋著我的父母。他們辛苦了一輩子,死后總得有個安息的地方。"

王強看著這個固執(zhí)的老頭,心里的火氣更大了。他本來打算今天就開始正式施工,車庫的框架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大半,就等著最后的安裝。

可這個老頭偏偏選在今天來祭拜,而且看起來完全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老頭,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王強的聲音變得威脅起來,"趁我還有耐心,你趕緊收拾東西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張建國沒有回答,繼續(xù)專心致志地擺弄著供品。在他看來,祭拜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不應(yīng)該被任何人打擾。

王強見他油鹽不進,終于忍不住了。他大步走向墓地,伸手就要去推墓碑。

"你干什么?"張建國猛地站起身,攔在墓碑前面。

"我要施工,這些破石頭擋著我的路了。"王強毫不客氣地說。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一個七十歲的消瘦老人,一個三十出頭的壯年男子。從體格上看,完全不在一個級別。

但張建國的眼神異常堅定,那是一種王強從來沒有見過的堅定。仿佛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年邁的老人,而是一座不可撼動的山。



02

對峙持續(xù)了幾分鐘,王強率先失去了耐心。

他伸手推了張建國一把:"讓開!"

張建國雖然身體硬朗,但畢竟已經(jīng)七十歲了,被年輕力壯的王強一推,身體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你敢推我?"張建國穩(wěn)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推你怎么了?"王強更加肆無忌憚,"這是我的地,你在這里就是非法占地。我有權(quán)清理障礙物。"

說著,他直接繞過張建國,走到墓碑前,伸手就要推倒石碑。

"不準(zhǔn)動!"張建國大喊一聲,沖上前去阻止。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張建國雖然年紀(jì)大了,但年輕時練過幾年武術(shù),身手還算敏捷。王強雖然力氣大,但動作粗糙,一時間竟然沒有占到太大便宜。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王強突然使了個陰招,趁張建國不備,一腳踢向供桌。

供桌被踢翻,白酒瓶摔碎在地上,點心散落得到處都是。香爐也被踢倒,燃著的香火掉在干草上,冒起了幾縷青煙。

"你這個畜生!"張建國眼睛都紅了。

這些供品對他來說意義重大。白酒是父親生前的最愛,點心是按照母親的手藝特地定制的。每年準(zhǔn)備這些東西,他都要花很多心思。

現(xiàn)在全被這個王強給糟蹋了。

張建國不顧一切地沖向王強,拳頭直奔他的臉部。王強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和的老頭竟然會突然爆發(fā),一時間沒有防備,被打中了鼻子。

"老東西,你敢打我?"王強摸了摸鼻子,手上沾了血跡。

他徹底惱羞成怒了,掄起拳頭就要還擊。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幾個人的說話聲。

"那邊怎么了?好像有人在打架?"

"去看看,別出什么事。"

幾個正在山上散步的村民聽到動靜,朝這邊走了過來。

王強見有人來了,暫時收起了拳頭,但眼神依然惡狠狠地盯著張建國。

"張老師傅,怎么回事?"走在前面的是村里的老劉,六十多歲,和張建國算是老相識了。

"有人要拆我父母的墓。"張建國指了指一地的狼藉。

老劉等幾個村民看了看現(xiàn)場,又看了看王強,臉上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小伙子,你這樣做不太合適吧?"老劉對王強說,"人家來祭拜親人,你就不能等等?"

"等什么等?"王強毫不示弱,"這是我的地,有合法手續(xù)。他們在這里就是違法占地。"

他又掏出那幾張文件在眾人面前揮舞:"都看看,白紙黑字,我有土地使用權(quán)。"

幾個村民傳看了一下文件,雖然看不太懂那些法律條文,但印章和簽名看起來確實像是真的。

"就算你有證件,也不能這樣粗暴啊。"另一個村民說道,"人家老人家年紀(jì)大了,你就不能客氣點?"

"客氣?"王強冷笑,"我已經(jīng)夠客氣的了。換了別人,早就報警了。"

"那你報啊。"張建國突然開口,"我倒要看看,這事到底誰有理。"

王強被將了一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他確實想過報警,但又擔(dān)心把事情鬧大了對自己不利。畢竟這塊地的來源,說起來也不是那么光明正大。

"算了算了,大家都消消火。"老劉出來打圓場,"張老師傅,要不你先把東西收一收,改天再來?這位小伙子,你也別太著急,讓老人家祭拜完再說?"

"不行。"張建國斷然拒絕,"我不能讓他動我父母的墓。今天不行,明天也不行,永遠都不行。"

"那你想怎么樣?"王強挑釁地問道。

"大不了我就守在這里。"張建國搬過一塊石頭,坐在墓前,"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否則誰也別想動這里的一草一木。"

幾個村民面面相覷,都覺得這事確實棘手。從法律上講,王強確實有土地使用證明,張建國確實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證據(jù)。但從情理上講,老人家祭拜親人,天經(jīng)地義,王強的做法確實過分了。

"要我說,這事還是得找村里解決。"老劉建議道,"私人之間這樣爭下去,永遠沒有結(jié)果。"

"村里?"王強不屑地說,"這塊地已經(jīng)不歸村里管了。我是通過正規(guī)渠道買的,有縣里發(fā)的證件。村里說了不算。"

說著,他開始從車上繼續(xù)卸貨,鋼管摔在地上發(fā)出巨大的撞擊聲,顯然是在故意示威。



張建國看著他的行為,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但他知道,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阻止不了這個王強的。

他需要尋求幫助。

"老劉,麻煩你幫我報個警吧。"張建國對老劉說道。

"報警?"老劉有些為難,"這樣不太好吧?畢竟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

"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張建國苦笑,"我在這里住了七十年,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他算哪門子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

老劉看看張建國,又看看王強,最終還是掏出了手機。

"行,我?guī)湍銏缶5菑埨蠋煾担憧梢肭宄?,這事鬧到派出所,就不是私了能解決的了。"

"我想得很清楚。"張建國的聲音很堅定,"有些事情,必須要分個是非對錯。"

王強聽說要報警,心里有些慌張,但表面上還是裝得很鎮(zhèn)定:"報就報,我有合法手續(xù),怕什么?"

老劉撥通了派出所的電話,簡單說明了情況。對方表示會盡快派人過來了解情況。

掛了電話,老劉對兩人說:"警察一會兒就到,你們都冷靜點,別再動手了。"

村民們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不遠處圍觀。這種事情在村里很少見,大家都想看看最后會怎么處理。

張建國重新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供品,能救的救起來,不能救的也只能認了。他重新點燃香火,插在香爐里,然后坐在父母墓前,靜靜地等待。

王強繼續(xù)卸貨,但動作明顯比剛才小心了很多。他心里其實很清楚,自己剛才的行為確實過分了,如果警察真的來了,可能對自己不利。

但事到如今,他也沒有退路了。這塊地他花了十萬塊錢買下來,還借了不少錢。如果不能按計劃建成車庫出租,他就血本無歸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現(xiàn)場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半個小時后,一輛警車沿著山路開了上來。

03

從警車上下來兩個民警,一個年紀(jì)大些的,看起來像是老警察,一個年輕些的,應(yīng)該是新手。

年紀(jì)大的民警姓李,是這一片的社區(qū)民警,對附近的情況比較熟悉。年輕的民警姓陳,剛從警校畢業(yè)不久。

李警官環(huán)顧了一下現(xiàn)場,目光在散落的供品、翻倒的供桌和正在施工的建筑材料之間移動,很快就把情況摸了個大概。

"誰報的警?"李警官問道。

"是我。"老劉站出來,"他們兩個因為土地問題發(fā)生爭執(zhí),還動了手。"

李警官點點頭,分別詢問了當(dāng)事雙方的情況。

張建國的敘述很簡單:這是他家的祖墳,他每年都來祭拜,今天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人要在這里蓋房子,還推翻了供桌,破壞了祭品。

王強的說法則復(fù)雜一些:他通過合法途徑購買了這塊土地的使用權(quán),準(zhǔn)備建設(shè)車庫用于出租。這個老頭在他的土地上私設(shè)墓地,屬于違法占地,他要求對方立即清理。

李警官要過王強的證件仔細查看了一下。證件看起來確實是真的,各種印章和簽名都很齊全。土地使用權(quán)的范圍也標(biāo)注得很清楚,確實包括了張建國父母的墓地。

"張師傅,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是你家的祖墳嗎?"李警官問道。

張建國愣住了。他從來沒想過還需要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父母的墓地。

"我...我沒有什么證據(jù)。當(dāng)時埋的時候,村里說可以,我們就埋了。"

"當(dāng)時是誰說可以的?"

"村支書老王。不過他已經(jīng)去世好幾年了。"

李警官又問了幾個問題,但張建國都答不上來。在那個年代,農(nóng)村人死了就近找塊地埋了,哪里會想到要辦什么手續(xù),留什么證據(jù)?

"這樣看來,從法律程序上講,這位王先生確實有合法的土地使用權(quán)。"李警官對張建國說,"而你們家的墓地,確實缺乏相關(guān)的合法手續(xù)。"

張建國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但是......"李警官話鋒一轉(zhuǎn),"這是民事糾紛,不是刑事案件。我們警察只能進行調(diào)解,不能強制執(zhí)行。"

他轉(zhuǎn)向王強:"王先生,雖然你有土地使用權(quán),但在處理過程中也要考慮到人道主義。人家畢竟是來祭拜親人的,你是不是可以等等?"

"等多久?"王強問道,"我這個項目有時間要求,不能無限期拖延。"

"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李警官提出建議,"你給老人家一些時間,讓他聯(lián)系家屬商量一下遷墳的事情。比如說一個月?"

"一個月太長了。"王強搖頭,"最多一個星期。"

"我不同意遷墳。"張建國堅決地說,"我父母在這里安息了二十多年,我不能讓他們再受驚擾。"

"可是張師傅,法律就是法律。"李警官有些為難,"如果對方起訴到法院,你可能敗訴的機會很大。"

"那就起訴吧。"張建國梗著脖子說,"大不了我一個老頭子陪他們耗到底。"

年輕的陳警官看不下去了,對王強說:"王先生,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嗎?老人家這么大年紀(jì)了,你就讓讓他?"

"讓?憑什么讓?"王強的態(tài)度很強硬,"我花了真金白銀買這塊地,不是揀來的。憑什么要我讓?"

陳警官被他的話堵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村支書老陳趕到了現(xiàn)場。他是聽說村里出了事,專門過來了解情況的。

"張師傅,王先生,都消消氣。"老陳一上來就打圓場,"有什么事情坐下來慢慢談。"

李警官把情況向老陳說明了一遍,并詢問村里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

老陳聽完,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這事確實比較復(fù)雜。當(dāng)年那塊地確實是村集體的,村民死了可以在那里埋。但后來土地政策變了,村里也把一些土地流轉(zhuǎn)出去了。"

"那張師傅家的墓地,當(dāng)時有沒有辦過什么手續(xù)?"李警官問。

"那個年代哪有什么手續(xù)?"老陳搖搖頭,"都是村里口頭同意的。而且當(dāng)時負責(zé)這事的老支書已經(jīng)去世了,很多情況都說不清楚了。"

"那現(xiàn)在村里的意見是什么?"

老陳猶豫了一下,說:"從法理上講,王先生確實有合法的土地使用權(quán)。但從情理上講,張師傅也確實可憐。村里希望雙方能夠協(xié)商解決,不要把事情鬧大。"

"協(xié)商?"王強不滿地說,"我已經(jīng)很客氣了。換了別人,早就強制清理了。"

"那你想怎么辦?"老陳問。

"很簡單,要么他們自己把墳遷走,要么我找人來清理。"王強的態(tài)度很堅決。

張建國聽了,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王強挑釁地說,"法律站在我這邊。"

現(xiàn)場的氣氛又緊張起來。幾個村民都替張建國感到不值,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幫他。

李警官見調(diào)解無效,只能說:"既然雙方都不愿意妥協(xié),這事只能通過法律途徑解決了。王先生,如果你要強制清理,必須通過法院。在法院判決之前,你不能私自行動。"

"那需要多長時間?"王強問。

"這個說不準(zhǔn),可能幾個月,也可能更長。"

王強一聽就急了:"幾個月?我等不了那么長時間。我還要還債呢。"

"那就沒辦法了。"李警官攤攤手,"法律程序就是這樣,急不來的。"

王強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顯然在考慮什么。最后他惡狠狠地對張建國說:"老頭,你別以為拖時間就能解決問題。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我也告訴你,"張建國毫不示弱,"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你動我父母的墓。"

兩人又對視了一會兒,最終誰也沒有再說什么。

李警官和老陳又勸說了一陣,見雙方都很固執(zhí),也只能作罷。

"張師傅,你要想清楚。"李警官臨走前提醒道,"如果對方真的起訴到法院,你敗訴的可能性很大。到時候不但要遷墳,可能還要承擔(dān)一些費用。"

"我知道。"張建國點點頭,"但有些事情,不是錢能解決的。"

警車離開后,村民們也陸續(xù)散去。老陳又勸了張建國幾句,見他態(tài)度堅決,也只能嘆息著離開了。

現(xiàn)場又只剩下張建國和王強兩個人。

夕陽西下,山間漸漸安靜下來。張建國重新整理了供品,在父母墓前坐了下來。

王強收拾了一下工具,上車準(zhǔn)備離開。臨走前,他搖下車窗對張建國說:"老頭,我勸你識相點。這事你贏不了的。"

張建國沒有理他,繼續(xù)靜靜地坐在那里。

車子開遠了,山間重新恢復(fù)了寧靜。

04

夜幕降臨,山間變得格外寂靜。張建國沒有離開,他決定在父母墓前守夜。

這不是他第一次在這里過夜。每年父母的忌日,他都會在墓前坐到深夜,和他們說說話,匯報一下自己這一年的生活。

今晚格外不同。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張建國從年輕時就性格倔強,這一點連他已故的妻子都經(jīng)常抱怨。但正是這種倔強,讓他在消防隊干了四十年,從一個普通的消防員一直干到中隊長。

退休后,這種倔強并沒有消退。特別是在關(guān)乎父母墓地這件事上,他更是寸步不讓。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手電筒,微弱的光線照亮了墓碑上的字跡。父親張德福,母親李春花。兩個很普通的名字,就像他們普通的一生。

父親年輕時是個木匠,手藝很好,在十里八鄉(xiāng)都有名氣。但性格耿直,不會阿諛奉承,所以一輩子也沒發(fā)什么財。母親是個典型的農(nóng)村婦女,勤勞樸實,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

張建國是他們唯一的兒子。從小,父母就對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有出息,不要像他們一樣在農(nóng)村過苦日子。

十八歲那年,張建國參軍入伍,被分配到消防部隊。這一干就是四十年。

期間,他立過功,受過傷,見過太多生離死別。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換工作,因為他覺得這份工作有意義,能夠救人。

父母對他的選擇很支持,雖然消防員的工作危險,但他們覺得兒子在為社會做貢獻,值得驕傲。

母親去世的時候,張建國正在處理一起重大火災(zāi)事故,沒能見到最后一面。這成了他一生的遺憾。

父親去世時,張建國已經(jīng)退休了,陪伴了他最后的幾個月。老人家臨終前拉著他的手說:"建國,爸媽這輩子沒什么遺憾了。你是個好兒子,也是個好人。以后每年記得來看看我們就行。"

這句話,張建國記了整整十年。十年來,無論刮風(fēng)下雨,無論身體好壞,他都會按時來墓前祭拜。

現(xiàn)在,有人要破壞這個他精神寄托的地方,他怎么能答應(yīng)?

遠處傳來汽車發(fā)動機的聲音,有車子正在向這邊開來。張建國警覺地站起身,握緊了手中的手電筒。

車燈照亮了山路,一輛藍色面包車停在了原來的位置。王強從車上下來,手里拿著一個大號的手電筒。

"老頭,還在這兒呢?"王強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耳。

"這是我父母的墓地,我想在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張建國回答。

"你不怕嗎?"王強故意恐嚇道,"這山上晚上可不太平,經(jīng)常有野獸出沒。"

"我不怕。"張建國的聲音很平靜,"我在這里住了七十年,什么沒見過?"

王強見嚇唬不住他,也就不再說什么,在自己的車?yán)锇差D下來。他今晚也不準(zhǔn)備回去了,要在這里守著,防止張建國搞什么花樣。

兩個人就這樣在黑夜中對峙著,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但誰也不說話。

深夜時分,山間變得異常安靜。偶爾有夜鳥的叫聲傳來,還有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張建國靠著墓碑坐下,回想著這些年的經(jīng)歷。

退休后的生活本來很平靜。雖然妻子早逝,沒有子女,但他有退休金,生活無憂。平時讀讀書,養(yǎng)養(yǎng)花,偶爾和老同事聚聚,日子過得很充實。

每年的這個時候來祭拜父母,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在他看來,這不僅是對逝者的懷念,更是對自己過往人生的總結(jié)和反思。

現(xiàn)在突然冒出個王強,要拆掉父母的墓地,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天大的打擊。

他不是不講理的人,如果王強好好商量,或者提出合理的補償方案,他也不是不能考慮。但王強的態(tài)度太惡劣了,完全不把他這個老人放在眼里。

這讓張建國想起了年輕時在消防隊遇到的一些情況。有些人仗著有點權(quán)勢或者有點錢,就覺得可以為所欲為,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對這種人,就不能讓步。一讓步,他們就會變本加厲。

車?yán)锏耐鯊娨菜恢?。他把座椅放倒,躺在里面想著心事?/p>

這塊地他確實是花了大價錢買的,整整十萬塊錢。對他來說,這是一筆不小的投資。

王強今年三十二歲,之前做過很多生意,但都沒有發(fā)財。賣過水果,開過小餐館,跑過運輸,但總是賺不到什么大錢。

這次買地建車庫,是他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決定。這個位置雖然偏僻,但交通還算方便,而且附近有個工業(yè)園區(qū),很多貨車司機需要停車的地方。

如果能建成十幾個車位的停車場,每個月光租金就能收入好幾千塊錢。幾年下來,不但能收回投資,還能賺一筆。

但現(xiàn)在突然冒出這個張建國,堅決不讓他動工,這讓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

更要命的是,買這塊地的錢有一半是借來的。如果不能按時建成營業(yè),光利息就能把他壓垮。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步。就算這個老頭再可憐,也不能影響他的生計。

想到這里,王強的態(tài)度更加堅決了。明天一早,他就要開始正式施工。管他什么祖墳不祖墳的,法律站在自己這邊,怕什么?

夜更深了,兩個人都漸漸有了困意。但誰都不敢真正睡著,都在警惕著對方的動靜。

就這樣,一個奇怪的夜晚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王強準(zhǔn)時開著挖掘機到達現(xiàn)場,準(zhǔn)備強行施工。

挖掘機是他昨天晚上聯(lián)系的,開挖掘機的師傅姓趙,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吹浆F(xiàn)場的情況,趙師傅有些猶豫:"這里有墳?zāi)拱。覀冋娴囊趩幔?

"挖!"王強毫不猶豫地說,"這是我的地,有什么不能挖的?"

張建國依然坐在墓前,神情堅毅。一夜未眠讓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精神依然很好。

聽到挖掘機的轟鳴聲,附近的村民又圍了過來。比昨天更多,有些人還用手機拍攝,準(zhǔn)備上傳到網(wǎng)上。

"張師傅,你還是讓讓吧。"有村民勸道,"人家有挖掘機,你一個人怎么攔得?。?

"就是啊,何必呢?死者為大,但活人也要生活啊。"

但也有人站在張建國這邊:"這王強太過分了,一點都不尊重老人。"

"就是,祖墳豈能隨便遷?"

現(xiàn)場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王強在挖掘機旁邊指揮著,讓趙師傅先清理周圍的雜物,然后再處理墓地。

挖掘機緩緩啟動,巨大的鐵臂伸向了張建國父母的墓地。

張建國閉上眼睛,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王強的手機突然響了。

鈴聲在挖掘機的轟鳴聲中顯得格外刺耳。

王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來電的人,是他完全想不到的。

是他的舅舅。

舅舅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今天怎么突然打來了?

王強有些疑惑地接通了電話。

"強子,你現(xiàn)在在哪里?"舅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切。

"我在郊外處理點事情。舅舅,怎么了?"

"你趕緊停手!"舅舅在電話里大聲說道,"你在網(wǎng)上了,我剛看到有人拍的視頻。你要拆的那個墳?zāi)?,墳?zāi)怪魅说膬鹤咏惺裁疵郑?

王強愣了一下:"叫張建國。怎么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傳來舅舅顫抖的聲音:"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啊,就是個普通的退休老頭。"

"普通?"舅舅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他是張建國!十年前化工廠爆炸事故的英雄張建國!你爸的救命恩人!"

王強手里的電話差點掉在地上。

他看向張建國的眼神,從蔑視變成了震驚,最后竟然帶著一絲恐懼。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個看似普通的退休老人,究竟隱藏著什么樣的身份和過往?

而王強口中的"爸爸",和張建國之間又有什么樣的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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