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除夕夜，蘇婉提著年貨剛進門，公公陳建國就冷冷地說：

“你去廚房那張小桌子吃吧，這張桌子是我們陳家人坐的。”

蘇婉沒有爭吵，收拾東西轉身就走。老公陳浩追出來喊：

“你去哪兒？今天除夕夜！”“回家?！彼^也不回。

陳浩以為妻子只是賭氣，過幾天就回來了。

可一個星期后，銀行卡被凍結，工作權限被收回，

家里停水停電，還有神秘人上門尋找蘇婉…

01

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著，蘇婉提著大包小包走進陳家的大門。她的臉上帶著笑容，手里拎著精心挑選的禮品和剛做好的年菜。

“媽，我來了。”蘇婉換好拖鞋，把東西放在玄關。

張秀英從廚房探出頭來，看了她一眼：“哦，來了?？烊兔[桌子?！?/p>

蘇婉點點頭，走向餐廳。餐廳里已經(jīng)擺好了一張大圓桌，陳浩正在和小姑子陳晴布置桌椅。

“老婆，你來了。”陳浩走過來想接她手里的東西。

“我自己來就行?！碧K婉笑著說，“你忙你的。”

陳建國從書房走出來，看到蘇婉在忙活，臉上沒什么表情。他坐到主位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爸，這是我給您買的茶葉，正山小種，您嘗嘗。”蘇婉走過去，把茶葉放在茶幾上。

陳建國瞥了一眼：“放那兒吧?！?/strong>

蘇婉有些尷尬，但還是保持著笑容。她轉身去廚房幫張秀英端菜。

“媽，我燉了您最愛喝的蓮藕排骨湯，還做了糖醋里脊?！碧K婉打開保溫盒，熱氣騰騰的香味飄了出來。

“嗯，聞著不錯?！睆埿阌⒌恼Z氣有些冷淡，“端到桌上去吧?！?/p>

蘇婉心里有些失落，但還是默默地把菜端到餐桌上。陳晴在一旁玩手機，偶爾抬頭看她一眼。

“開飯了！”張秀英喊道。

一家人陸續(xù)坐到桌前。陳建國坐主位，張秀英坐在他右邊，陳浩和陳晴分別坐在兩側。蘇婉剛要坐下，陳建國突然開口了。

“等等?！?/p>

所有人都停下動作看向他。陳建國放下筷子，看著蘇婉：“你去廚房那張小桌子吃吧?！?/p>

空氣瞬間凝固了。蘇婉的手僵在半空中，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爸，您這是什么意思？”陳浩皺起眉頭。

“我的意思很清楚?！标惤▏鏌o表情地說，“這張桌子是我們陳家人坐的。”

陳晴低著頭不說話，張秀英也只是看著桌子上的菜。

蘇婉站在那里，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著她。她的臉慢慢漲紅了，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羞辱。

“爸，蘇婉是我媳婦，她就是陳家人。”陳浩站起來，聲音有些激動。

“媳婦就是媳婦，跟陳家人不一樣?！标惤▏穆曇艉芷届o，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在蘇婉心上，“再說了，誰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strong>

“您這話什么意思？”蘇婉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标惤▏闷鹂曜樱皠e在這兒裝可憐，去廚房吃飯?！?/strong>

蘇婉看著這個她曾經(jīng)恭敬地叫了三年“爸爸”的男人，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好，我知道了。”

她轉身走向廚房，把自己帶來的菜一一收好，又把禮品拿在手里。陳浩追過來拉住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別聽他的，你就坐這兒吃?！?/p>

蘇婉輕輕掙開他的手：“沒關系，我不餓?！?/p>

“老婆，你別這樣?！标惡频穆曇衾飵е鴳┣?，“今天過年，別鬧了。”

蘇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在她的眼里，陳浩看到了一種從未見過的冷靜和失望。

“我沒有鬧?！碧K婉的聲音很輕，“我只是在想，原來我在這個家里就是這樣的存在?！?/p>

“不是的，爸他就是性格直，你別多想?！?/p>

“性格直？”蘇婉笑了，那笑容讓陳浩感到害怕，“陳浩，三年了，你還沒看明白嗎？”

她拿起外套穿上，提起包包走向門口。陳建國的聲音從餐廳傳來：“讓她走，看她能走到哪兒去?！?/p>

蘇婉停了一下，但沒有回頭。她打開門，雪花飄在臉上，冰涼冰涼的。

“老婆！”陳浩追了出來，“你去哪兒？今天除夕夜?！?/p>

蘇婉已經(jīng)走到了門外，雪越下越大。她回頭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陳家，又看了看追出來的陳浩。

“回家?！彼f。

“這就是你家啊。”陳浩在雪中喊道。

蘇婉搖搖頭，消失在了雪夜中。

陳浩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想著，女人嘛，生生氣就過去了，明天或者后天就會回來了。

大年初一早上，陳浩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空蕩蕩的。他拿起手機，給蘇婉打電話，關機。

“她肯定是去閨蜜家了?！彼麑ψ约赫f，“等她氣消了就會回來。”

陳建國坐在客廳看電視，看到陳浩下樓，問道：“你媳婦還沒回來？”

“她去同學那兒了，過幾天就回來?！标惡撇幌朐谶@個時候和父親起沖突。

“哼，我就說她就是裝樣子?！标惤▏湫σ宦暎罢嬉怯泄菤?，就不會嫁到我們家來。”

陳浩沒有接話，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張秀英在準備午飯，看到兒子進來，小聲說：“你去把蘇婉勸回來吧，畢竟是過年。”

“媽，她就是賭氣，過兩天就好了?！?/p>

接下來的兩天，陳浩每天都給蘇婉打電話，但一直是關機狀態(tài)。他給蘇婉的閨蜜小雅打電話。

“蘇婉？她沒來我這兒啊?！毙⊙旁陔娫捓镎f，“你們吵架了？”

“沒有，就是小誤會。你知道她可能去哪兒嗎？”

“不知道啊，她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在家，沒什么別的朋友。要不你去她公司問問？”

陳浩這才想起來，蘇婉在一家網(wǎng)絡技術公司工作。但是過年期間公司都放假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她的同事。

大年初三晚上，陳家突然停電了。

“怎么回事？”陳建國在黑暗中喊道。

陳浩摸索著找到手電筒，檢查了一下電表箱：“保險絲燒了，我去買個新的。”

第二天電是來了，但是網(wǎng)絡斷了。陳浩打電話給網(wǎng)絡公司，對方說：“您好，請問您是戶主嗎？我們需要戶主本人來辦理相關業(yè)務。”

“我是她老公，她出去了?！?/p>

“不好意思，根據(jù)規(guī)定，必須戶主本人才可以?！?/p>

陳浩這才想起來，家里的網(wǎng)絡是用蘇婉的身份證辦的。他有些煩躁，但還是忍了下來。

初四那天，水管破了，水流了一地。陳浩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總水閘在哪兒，最后還是張秀英想起來，說蘇婉之前說過在某個柜子后面。

“這個家里怎么什么都是蘇婉弄的？”陳浩有些奇怪。

“她說她懂這些，就都讓她弄了?！睆埿阌⒄f，“她倒是挺能干的?！?/p>

陳建國在一旁冷哼：“能干又怎么樣，性格不行?！?/p>

初五早上，陳浩準備去銀行取錢，發(fā)現(xiàn)卡被凍結了。

“您好，請問什么原因？”

“您的賬戶存在異常操作，需要去柜臺處理?！?/strong>

陳浩趕到銀行，工作人員告訴他：“您的賬戶關聯(lián)了其他賬戶，需要所有賬戶持有人同時到場才能解凍。”

“什么其他賬戶？”

“您愛人的賬戶，蘇婉女士?！?/strong>

陳浩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和蘇婉的賬戶是綁定的，平時的工資都是打到一個共同賬戶里，然后再分配使用。

“她出差了，能不能我一個人處理？”

“不可以的，銀行規(guī)定必須雙方到場?！?/p>

陳浩坐在銀行大廳里，第一次感到了慌張。他給蘇婉打電話，還是關機。

回到家后，他把這些事情告訴了父母。

“就是些小事，不用擔心。”陳建國說，“她會回來的，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p>

但是初六這天，問題變得更嚴重了。

陳浩接到公司電話，說有個重要項目需要他去處理，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工作電腦密碼不對了。

“小陳，你的系統(tǒng)權限被收回了?！盜T部門的同事告訴他，“好像是你愛人申請的，她說你們家有事需要處理?！?/p>

“什么？蘇婉申請的？”

“對啊，她是我們公司的技術顧問，有權限申請這些。你不知道嗎？”

陳浩愣住了。他一直以為蘇婉只是在一個小公司做普通的技術工作，從來不知道她還是自己公司的技術顧問。

“她什么時候成了我們公司的顧問？”

“去年就是了啊，很多系統(tǒng)升級都是她負責的。對了，她前幾天交了一份報告，說要對系統(tǒng)進行全面檢查，可能會影響一些人的工作權限?！?/p>

陳浩感覺天旋地轉。他急忙給蘇婉打電話，還是關機。

晚上回到家，陳建國正在客廳里踱步，臉色很難看。

“怎么了爸？”

“今天我去找老王下棋，他告訴我一件事。”陳建國的聲音有些發(fā)抖，“他說前幾天有人去他們公司問我的情況?！?/p>

“什么人？”

“不知道，穿得很正式，問我在哪兒工作，家里都有什么人，還問了蘇婉的事?！?/p>

父子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

02

初七這天上午，陳家的門鈴響了。

陳浩開門，看到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

“請問您是陳浩先生嗎？”

“是的，你們是？”

“我們是華盛科技公司的，來找蘇婉女士。請問她在家嗎？”

陳浩心跳加快了：“她不在，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有個緊急項目需要她來處理。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逼渲幸粋€男人說，“這個項目很重要，關系到很多公司的系統(tǒng)安全?！?/p>

“系統(tǒng)安全？”陳浩有些不明白。

“蘇女士是我們公司的首席技術專家，負責整個城市的網(wǎng)絡安全維護工作?！绷硪粋€男人解釋道，“她突然失聯(lián)，我們很擔心?！?/p>

陳浩感覺腿有些軟。首席技術專家？他的妻子？

“她...她什么時候成了你們的首席專家？”

“三年前就是了?！蹦腥丝粗惡频谋砬椋行┢婀?，“您是她愛人吧？她沒跟您說過嗎？”

陳浩搖搖頭，感覺腦子里一片空白。

“那您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嗎？她負責的幾個重要系統(tǒng)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問題了?！?/strong>

“什么問題？”

“銀行系統(tǒng)、電力系統(tǒng)、網(wǎng)絡系統(tǒng)，都有不同程度的故障。如果她再不出現(xiàn)，可能會影響到整個城市的正常運行?！?/strong>

陳浩扶著門框，感覺要站不住了。

“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strong>

兩個男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那請您一定聯(lián)系到她后，第一時間通知我們。這是我的名片?！?/p>

他們走后，陳浩拿著名片站在門口，手在發(fā)抖。名片上寫著：華盛科技有限公司，總經(jīng)理，林志強。

他拿出手機，顫抖著撥通了蘇婉的電話。還是關機。

這時，陳建國從樓上走下來：“誰來了？”

“爸...蘇婉她...”陳浩的聲音都變了，“她不是普通的技術員。她是首席技術專家，負責整個城市的網(wǎng)絡安全?！?/p>

陳建國愣住了：“你說什么？”

“她負責的系統(tǒng)出問題了，銀行、電力、網(wǎng)絡...她一直在維護這些?！标惡瓢c坐在沙發(fā)上，“難怪這幾天家里這么多問題。”

“不可能！”陳建國的聲音很高，“她就是個普通上班的，怎么可能...”

話還沒說完，門鈴又響了。

這次來的是三個人，看起來更加嚴肅。

“請問這里是蘇婉女士的住所嗎？”

陳浩點點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