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爸，你這存折上怎么就7萬??？”大兒媳李華拿著我的存折，眼神里閃過一絲擔(dān)憂。

我心里一緊，這句話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我內(nèi)心深處的波瀾。作為一個65歲的老人，我突然意識到，也許是時候看看這個家庭的真相了。

老伴走了半年，我和大兒子一家住在一起，每天看著他們?yōu)樯蠲β?，我不想成為他們的?fù)擔(dān)，可內(nèi)心深處，我又渴望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誰會真心對我好。

于是，我做了一個決定——用70萬存款試探一下人心。我要看看，當(dāng)我變成一個只有7萬塊錢的老頭時，身邊的人會如何對待我。

這個試探，揭開了一個家庭最真實的面貌。

01

從銀行出來，我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看著手里的存折發(fā)呆。70萬，這是我和老伴大半輩子的積蓄，現(xiàn)在就靜靜地躺在這個小本子里。

老伴走了半年了，我現(xiàn)在和大兒子王強一家住在一起。這套90平的房子是十多年前買的，現(xiàn)在周圍都發(fā)展起來了，地段算是不錯。房子雖然不算小，但是四個大人加上一個孩子，確實有些擁擠。

王強在建筑公司當(dāng)隊長，月收入一萬多，但房貸壓力不小。大兒媳李華在商場賣化妝品，性格直爽，說話有時候不太注意，但人不壞。平時我們相處得還算和諧，雖然偶爾會有一些小摩擦，但都是生活瑣事。

小兒子王軍送外賣，收入不太穩(wěn)定，好的時候一個月能掙七八千，差的時候只有四五千。小兒媳張敏做鐘點工，從小家境不好，父親早逝，母親后來改嫁了，她基本上是自己長大的。他們住在離我們不遠(yuǎn)的一個小區(qū)里，房子比我們這邊寬敞一些。

兩個兒子都挺孝順，但畢竟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壓力。我理解他們，年輕人不容易?？墒怯袝r候我總是忍不住想，萬一我以后真的老得動不了了，到底該依靠誰呢？

這個想法在我心里越來越強烈，特別是看到隔壁老李被送進養(yǎng)老院的時候。老李的兩個兒子為了房產(chǎn)和贍養(yǎng)費的問題吵得不可開交，最后誰都不想管，就把老李送走了。

我不想成為第二個老李。

所以，我決定做一個試探。不是惡意的，我只是想知道，在我真正需要幫助的時候，誰會站在我身邊。

機會很快就來了。

那天下午，我假裝整理抽屜，把存折故意露出一角。李華正好在客廳收拾東西，她的眼神很快就被存折吸引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走過來問：“爸，你這存折上怎么就7萬啊？是不是看病花了很多錢？”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臉上裝出很自然的樣子：“唉，就剩這點了。你媽住院那段時間花了不少，后來又買藥，現(xiàn)在就這些了?！?/p>

李華的表情變化很微妙。她眉頭輕皺，眼神里閃過的不是貪婪，更像是擔(dān)憂和某種計算。

“爸，7萬塊錢......”她停頓了一下，“現(xiàn)在物價這么貴，你一個人生活還夠嗎？”

“能湊合。”我故意嘆了口氣，“反正我也花不了多少錢?！?/p>

李華點點頭，但我看得出來，她心里在想什么。她的眼神從關(guān)切變成了某種復(fù)雜的情緒，那種表情我見過，就像在計算什么東西的價值。

不過她沒有表現(xiàn)得太明顯，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家常。

但我知道，種子已經(jīng)種下了。

當(dāng)天晚上，我躺在自己房間里想了很久。也許這個試探不對，也許我不應(yīng)該這樣去測試自己的家人?？墒抢侠畹氖虑榫蛿[在眼前，我不想等到真正需要幫助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身邊的人都靠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就發(fā)生了變化。

02

早飯過后，李華坐在客廳里，臉色看起來有些為難。她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說話。

“爸，我跟你商量個事?！彼穆曇粲行┎惶匀唬拔覌屜聜€禮拜要來住兩個月，幫我們帶孩子。你知道，咱們這房子本來就住著四個大人一個孩子，再來個人就真的擠了。”

她沒有直接說下去，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裝作不太理解：“擠點怎么了？大家擠一擠也能住啊。”

李華有些著急：“爸，不是擠一擠的問題。我媽身體不太好，晚上睡不好覺，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孩子又要寫作業(yè)，需要單獨的地方。我和王強還得上班，白天家里就我媽一個人......”

她說話的時候，我能看出她也很糾結(jié)。她的眼圈有些紅，手不停地搓著衣服的角，明顯是不想讓我為難，但又確實有困難。

“那你的意思是？”我明知故問。

“我想......”李華深吸了一口氣，“老二家不是挺寬敞的嗎？張敏人也好，要不你去那邊住??？等我媽走了，你立馬回來?！?/p>

說著，她就開始動手收拾我的東西。她的動作很輕，還專門給我把常用的藥放在顯眼的地方，把我喜歡的茶葉單獨裝好。

“爸，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真的沒辦法?！彼吺帐斑呎f，聲音里帶著歉意，“你看，張敏那么孝順，王軍也老實，你去那邊肯定比在這里舒服?！?/p>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忙活，心情很復(fù)雜。從她的態(tài)度來看，她確實不是故意為難我，但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昨天知道我只有7萬塊錢，今天就開始收拾我的行李。這中間的聯(lián)系，不用想也能明白。

李華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疊好，放進行李箱。

“爸，老二家那邊陽光好，張敏做飯也比我好吃?！彼吺帐斑吔o我做心理工作，“你去那住幾個月，說不定還能胖幾斤呢?！?/p>

就在這時候，王強下班回來了。

看到客廳里放著的行李箱，王強明顯愣了一下：“這是怎么了？”

李華搶先解釋：“我媽要來住段時間，房子太小，讓爸去老二家住住。”她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爸現(xiàn)在就剩7萬塊錢，我媽來了也幫不了什么忙，還不如去老二家，張敏能照顧得更好?！?/p>

王強的表情變得很復(fù)雜。他看看我，又看看妻子，最后把目光停在了行李箱上。

“爸......”王強走到我身邊坐下，聲音有些不太自然，“要不我租個房子？讓我媽住外面？”

但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在猶豫。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房租、孩子的學(xué)費、家里的開支，每一樣都是壓力。

“算了，王強?！蔽抑鲃娱_口，“你們有你們的難處，我理解。去老二家住住也好，換個環(huán)境?！?/p>

王強的表情松了一口氣，但同時也帶著愧疚：“爸，就暫時幾個月。咱們一家人，別傷了和氣?！?/p>

李華這時候已經(jīng)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她把箱子拉到門口，回頭對我說：“爸，我這就給老二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你?！?/p>

我點點頭，心里卻在想，這就是現(xiàn)實。當(dāng)你有用的時候，大家搶著要你；當(dāng)你變成負(fù)擔(dān)的時候，就想辦法把你轉(zhuǎn)移給別人。

李華拿起電話，撥通了王軍的號碼。

“王軍，爸要去你們家住段時間。”她的語氣很自然，好像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現(xiàn)在就剩7萬存款了，生活也不容易。你和張敏照顧照顧，等我這邊忙完了再接他回來。”

電話那頭傳來王軍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太好了！張敏早就想接爸過來呢。我這就過去接他?！?/p>

掛了電話，李華對我笑了笑：“看吧，老二他們高興著呢。”

但我心里很清楚，王軍的高興，和李華讓我搬走的原因，可能都和那7萬塊錢有關(guān)系。

03

王軍來得很快，還帶著張敏一起來的。

“爸！”張敏一進門就顯得很興奮，“王軍剛給我打電話，說你要來我們家??！我高興死了！”

她的高興看起來不像是裝的。張敏從小缺少父愛，我對她確實像對親女兒一樣好。每次過年過節(jié)，我都會單獨給她買禮物，平時她有什么事情找我商量，我也總是耐心地聽。

“嫂子，真是麻煩你們了?！睆埫魧钊A說，“放心吧，我一定好好照顧爸?！?/p>

王軍在一旁幫忙搬行李：“哥剛給我打電話了，說爸你就剩7萬塊錢了，生活有點緊張。爸，以后你就跟我們過，別擔(dān)心錢的事?！?/p>

張敏立刻接話：“是啊爸，7萬塊錢現(xiàn)在能干什么？看個病都不夠。以后你的醫(yī)藥費我們來出，你就安心住著?！?/p>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沉。這個消息傳得真快，從李華到王強，再到王軍和張敏，不到一天時間，全家人都知道我只有7萬塊錢了。

但張敏的態(tài)度確實很熱情。她堅持要去市場買我愛吃的菜，還專門記起了我喜歡吃軟爛一點的。

“爸，你最愛吃紅燒肉，我去買點好五花肉，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那種?！彼呎f邊往外走，“還有那個銀耳湯，你說過對身體好，我也學(xué)著做?！?/p>

王軍在旁邊笑：“張敏啊，你對爸比對我都好?！?/p>

“那當(dāng)然了！”張敏回頭白了他一眼，“爸是長輩，而且爸從小就對我好，就像親爸一樣?！?/p>

這話說得我心里暖暖的。確實，張敏小時候家里條件不好，我經(jīng)常會給她買些小禮品，教她一些生活道理。她也確實把我當(dāng)親爸看待。

到了王軍家，我發(fā)現(xiàn)他們確實為我準(zhǔn)備了很多。張敏把最大的那間房收拾出來給我住，還專門買了新的床單被罩。房間里放著加濕器，窗臺上擺著幾盆綠植，看得出是用心布置的。

“爸，你看這房間怎么樣？”張敏拉著我看這看那，“我特意買了那種軟一點的床墊，對腰好。還有這個加濕器，晚上開著，對嗓子好?！?/p>

“張敏，你有心了?！蔽沂钦娴母袆?，“讓你們破費了。”

“跟自己爸客氣什么！”張敏擺擺手，“你能來我們家住，我做夢都要笑醒了?！?/p>

晚飯的時候，張敏確實做了我愛吃的紅燒肉，還特意燉得很軟爛。她不停地給我夾菜，問我味道怎么樣，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熱情。

飯后，我們坐在客廳聊天。張敏主動說起了自己的身世。

“爸，你知道嗎，從小到大，就你是第一個真正關(guān)心我的長輩。”她的眼圈有些紅，“我爸走得早，我媽后來改嫁了，新家里我就像個外人。要不是遇到王軍，遇到你們這個家，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家的溫暖?！?/p>

我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張敏確實不容易，她對我的好，很大一部分是真心的。

“傻孩子，你現(xiàn)在就是我們家的人，以后有什么事只管說?！蔽遗牧伺乃氖?。

“爸，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睆埫粽f著，又補充了一句，“王軍現(xiàn)在送外賣，工作不太穩(wěn)定，我也想讓他換個穩(wěn)定點的工作，但是需要時間?！?/p>

王軍在旁邊接話：“是啊爸，現(xiàn)在這工作風(fēng)吹日曬的，也不是長久之計。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更好的。”

我能聽出來，他們確實有現(xiàn)實的壓力。張敏對我好是真的，但同時也希望我能理解他們的困難，也許以后能幫幫他們。

晚上，我躺在張敏給我準(zhǔn)備的房間里，聽著隔壁他們夫妻倆的對話。

張敏：“老頭子身體這么好，看起來能活很久呢?！?/p>

王軍：“是啊，爸身體確實不錯。”

張敏：“咱們得好好孝順，以后老房子......”她停頓了一下，“算了，先不想那么多。先把爸照顧好再說?！?/p>

聽到這話，我心情很復(fù)雜。張敏對我的好是真的，但她的現(xiàn)實考慮也不是假的。她想要安全感，想要保障，這些我都能理解。但聽到這樣的話，還是有些不舒服。

不過我也不能怪她。7萬塊錢確實不多，如果我真的只有這點錢，確實需要依靠他們。而我的老房子位置確實不錯，以后確實是筆不小的財產(chǎn)。

她有這樣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

04

在王軍家住了一個月，張敏對我確實很好。每天換著花樣給我做飯，陪我聊天，帶我出去散步，比對親爸都用心。

但我也漸漸感覺到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張敏開始經(jīng)常問我身體的情況，不是關(guān)心那種問，而是很仔細(xì)地了解我的健康狀況。

“爸，你這身體真是好啊，走路都帶風(fēng)?！彼贿吔o我按摩肩膀，一邊說，“像你這樣的身體，活到九十多歲沒問題?！?/p>

“爸，你有沒有什么慢性病??？血壓血糖什么的都正常吧？”她看起來很關(guān)心，但問得很詳細(xì)。

“爸，你們老王家的人都長壽嗎？我聽說基因很重要的?！?/p>

這些話聽起來都很正常，但加起來就讓我有些不太舒服了。

還有，她開始旁敲側(cè)擊地說一些關(guān)于大兒子的話。

“爸，你看大哥家條件那么好，平時也不怎么照顧你?！彼贿呄床艘贿呎f，“要我說啊，還是得看人心。有錢沒錢的，關(guān)鍵是對長輩好不好?！?/p>

“爸，大嫂那人我看著就不太實在。你身體好的時候?qū)δ氵€行，萬一以后有個什么事，指不定什么態(tài)度呢?！?/p>

“爸，以后你就跟我們過吧。我保證比親女兒還孝順，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這些話讓我越來越不舒服。張敏在挑撥我和大兒子的關(guān)系，同時又在表現(xiàn)自己的孝順。她想要的是什么，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最讓我不安的是，我發(fā)現(xiàn)王軍對妻子的這些話和行為，都是知道的，但他選擇了默認(rèn)。有時候張敏說得太過分了，王軍會給她一個眼神，但從來不會制止。

事情的轉(zhuǎn)折點發(fā)生在一個深夜。

那天晚上我睡不著，想起來喝點水。剛走到客廳，就聽到陽臺上張敏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