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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中流傳的奇怪現(xiàn)象:宮妃侍寢后必定臉色發(fā)白,原因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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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慕容雪凝倚在寢殿的雕花窗邊,月光透過薄紗灑在她蒼白如紙的臉龐上。

剛才還紅潤如桃花的雙頰,此刻已是一片死灰。她的手緊緊攥著綢帕,指節(jié)發(fā)白,身子微微顫抖著。

殿外傳來太監(jiān)輕緩的腳步聲,是來接她回宮的。慕容雪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站直身體,但雙腿仍有些發(fā)軟。

她知道,從此刻起,她就像宮中其他經(jīng)歷過侍寢的妃嬪一樣,再也無法擁有往日的神采飛揚。

"娘娘,該回宮了。"太監(jiān)在門外輕聲稟報。

慕容雪凝緩緩轉(zhuǎn)身,鏡中的自己已是另一個人。那個曾經(jīng)在父親府邸中天真爛漫的少女,徹底消失了。



春風三月,慕容雪凝隨著一眾新進宮的秀女,怯生生地踏進了天啟朝永安宮的朱紅大門。宮墻高聳入云,雕梁畫棟處處顯示著皇家威嚴,但在這美輪美奐的外表下,卻隱藏著她此時還不知曉的秘密。

"抬起頭來,讓本宮瞧瞧。"慈禧太后坐在鳳椅上,目光如鷹隼般掃過這群花一般的少女。

慕容雪凝緩緩抬起頭,十六歲的她生得極美,一雙杏眼水汪汪的,肌膚白皙如玉,唇紅齒白,黛眉如畫,頗有江南女子的婉約之氣。她身著淡青色的襦裙,腰間系著白玉帶,整個人如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

"這個不錯。"太后滿意地點點頭,手中的佛珠輕轉(zhuǎn),"就封為昭儀吧,賜住梨花苑。"

"雪凝謝太后恩典。"慕容雪凝盈盈下拜,心中既忐忑又帶著少女特有的憧憬。她的父親慕容將軍因剿匪有功,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皇帝龍顏大悅,特賞賜將愛女送入宮中。

入宮的頭幾日,慕容雪凝被安排在梨花苑居住。這里環(huán)境清雅,院中梨花盛開,假山流水,亭臺樓閣錯落有致,頗為雅致。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一個令人費解的奇怪現(xiàn)象。

"婉姨,為何宮中那些妃嬪姐姐們,個個都面色蒼白,看起來無精打采的?"慕容雪凝好奇地問身邊伺候的老宮女。

婉姨四十多歲,在宮中待了二十余年,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聽到這話,她正在整理的衣裳差點掉在地上,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小主子,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我只是好奇罷了。"慕容雪凝不解地歪著頭,聲音清脆如銀鈴,"韋貴人姐姐以前不是江南第一美人嗎?怎么看起來..."

"噓——"婉姨急忙制止她,手忙腳亂地關(guān)上了房門,"小主子,這宮里的規(guī)矩多著呢。有些事啊,經(jīng)歷過就明白了。"

"什么叫經(jīng)歷過就明白了?"慕容雪凝更加疑惑,那雙杏眼中滿含好奇,"婉姨,你說話怎么這樣神神秘秘的?"

婉姨嘆了口氣,在她身邊坐下,聲音壓得更低:"小主子,老奴在宮中這么多年,見過的事情太多了。你只要記住,在宮中要學會保護自己。"

"保護自己?保護自己什么?"

婉姨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搖搖頭:"小主子年紀還小,有些事情說了也不懂。"

慕容雪凝更加疑惑了。她仔細觀察過,宮中凡是侍寢過的妃嬪,無一例外都有著相同的特征:面色蒼白如紙,眼神渙散無神,整個人仿佛失了魂魄一般,與她們?nèi)雽m時的花容月貌形成強烈對比。

第二日,慕容雪凝按照宮規(guī)去給韋貴人請安。韋貴人本名韋月娘,芳齡二十二,本是江南織造府尚書的千金小姐,因貌美如花被選入宮中,如今已在宮中三年有余。

"雪凝妹妹來了。"韋月娘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銅鏡梳理著烏黑的長發(fā)。

慕容雪凝行了禮,偷偷打量著眼前的女子。韋月娘確實美貌,五官精致如畫,身材婀娜多姿,但那種美卻讓人心驚——皮膚白得近乎透明,仿佛能看到下面的血管,嘴唇毫無血色,眼窩微微凹陷,整個人就像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

"韋姐姐。"慕容雪凝小心翼翼地開口,"妹妹初來乍到,還請姐姐多多照拂。"

"妹妹說哪里話,大家都是宮中姐妹,自當互相照應(yīng)。"韋月娘勉強笑笑,聲音輕得像蚊蚋,"快坐下吧,不必拘禮。"

慕容雪凝在她身邊坐下,關(guān)切地問道:"姐姐身體可還好?看你臉色有些憔悴。"

聽到這話,韋月娘正在梳頭的手微微一顫,銅鏡中的她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恢復平靜:"還好,就是夜里總是失眠。"

"失眠?是因為思慮過重嗎?"慕容雪凝天真地問,"要不要請?zhí)t(yī)看看?"

"不用,不用。"韋月娘連忙擺手,"宮中的規(guī)矩,小病小痛不必驚動太醫(yī)。"

慕容雪凝注意到,每當她試圖詢問關(guān)于宮中生活,特別是涉及皇帝的話題時,韋月娘就會巧妙地轉(zhuǎn)移話題,或者露出那種她看不懂的驚恐神情。

"姐姐在宮中三年,一定見過許多事情吧?"慕容雪凝試探性地問。

"也沒什么,就是日復一日的宮廷生活。"韋月娘低著頭,聲音更輕了,"妹妹初來,還是多熟悉熟悉宮中規(guī)矩吧。"

"那...姐姐可曾侍寢?"慕容雪凝臉紅著問出這個問題。

韋月娘的臉瞬間變得雪白,手中的梳子掉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顫抖著彎腰去撿,許久才緩過神來:"這個...這個妹妹以后就知道了。"

幾日后,慕容雪凝又去拜訪了蘇昭儀。蘇昭儀原名蘇婉兒,芳齡十九,是戶部尚書的掌上明珠,原本活潑開朗,愛笑愛鬧,但現(xiàn)在卻話都不愿多說。

"蘇姐姐,聽說你以前最愛吃桂花糕,我讓廚房做了些。"慕容雪凝提著食盒笑著說,"還是按照江南的做法,應(yīng)該很合你口味。"

蘇婉兒坐在窗邊的榻上,看著眼前精致的糕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木訥地搖搖頭:"多謝妹妹的心意,我...我沒什么胃口。"

她原本豐腴的身材已經(jīng)消瘦了許多,顴骨突出,整個人憔悴得不成樣子。原來明亮的眼睛現(xiàn)在黯淡無光,就像失去了靈魂一樣。

慕容雪凝心中一緊:"姐姐是不是身體不適?要不要請?zhí)t(yī)來看看?"

"不用。"蘇婉兒機械地搖頭,目光始終沒有焦點,"沒什么大礙。"

"那姐姐為何不愿用膳?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蘇婉兒沉默了很久,才幽幽地說:"有些東西,吃了也沒用。"

"什么意思?"慕容雪凝不解。

"沒什么意思。"蘇婉兒轉(zhuǎn)過頭去,不再說話。

慕容雪凝試探性地問起宮中生活,蘇婉兒只是木訥地點頭,眼神始終飄忽不定。當話題涉及到皇帝和侍寢時,她甚至會渾身顫抖,緊緊抱著自己的胳膊。

還有溫淑妃,芳齡二十五,是溫家的嫡女,在宮中已有五年。她更是整日不語,每日只是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發(fā)呆,宮女們說她常常在半夜驚醒,口中念叨著什么,但誰也聽不清。

"真是奇怪。"慕容雪凝在心中暗自思量,"她們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都變成了這副模樣?"

宮女們私下里也有各種猜測,經(jīng)常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我聽廚房的嬤嬤說,是因為思慮過重。"小宮女翠兒一邊洗衣裳一邊悄悄說道,"你看那些娘娘們,整日愁眉不展的。"

"哪里,我看是宮中水土不服。"另一個宮女蓮兒反駁,"我家鄉(xiāng)也有人進宮當差,都說宮里的水土和外面不一樣。"

"你們都不對,"年紀稍長的宮女春桃神秘地放下手中的活計,"我聽負責侍寢的嬤嬤偷偷說過,是侍寢時受了驚嚇。"

"什么驚嚇能把人嚇成這樣?"翠兒瞪大了眼睛,"那些娘娘們可都是大家閨秀,什么場面沒見過?"

春桃左右看看,確認沒有其他人后,湊近她們耳邊:"你們想想,凡是侍寢過的娘娘,沒一個不變樣的。這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蓮兒急切地問。

"說明皇上那里,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春桃的聲音壓得極低,"而且這事兒,可能很可怕。"

聽著這些議論,慕容雪凝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她決定找機會直接詢問,但每次一提起侍寢的事,那些妃嬪們就會露出那種她永遠忘不了的表情——驚恐、絕望,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

入宮兩個月后,慕容雪凝第一次在早朝上見到了皇帝蕭煜晨。

大殿金碧輝煌,龍柱盤旋,殿內(nèi)香煙繚繞。文武百官分列兩旁,妃嬪們則站在側(cè)殿。蕭煜晨身著明黃色的龍袍,頭戴冕旒,端坐在龍椅上,威嚴不凡。

蕭煜晨三十二歲,相貌確實英俊,劍眉星目,鼻梁挺直,薄唇緊抿,身材頎長挺拔。但慕容雪凝注意到,他的眼中總帶著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冷意,那雙眼睛深不見底,讓人不敢直視。

"諸位愛卿,可有要事奏報?"蕭煜晨的聲音很好聽,低沉而有磁性,但不知為何,慕容雪凝聽了總覺得脊背發(fā)涼。

朝政議事完畢,蕭煜晨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妃嬪們:"諸位妃嬪都還好吧?"



"回皇上,都還好。"太后代為回答。

蕭煜晨的目光在眾妃嬪臉上緩緩掃過,當看到慕容雪凝時,明顯停頓了一下:"這是新來的?"

"回皇上,這是慕容昭儀,慕容將軍的女兒。"太后介紹道。

"慕容將軍的女兒。"蕭煜晨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朕記得了,慕容將軍剿匪有功,朕很欣賞他。"

慕容雪凝連忙下拜:"民女謝皇上恩典。"

但在她抬頭的那一瞬間,正好對上了蕭煜晨的目光。那雙眼睛深不見底,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吸進去,里面有一種她看不懂的東西——期待?興奮?還是別的什么?

散朝后,慕容雪凝和其他妃嬪一起退出大殿。她注意到,韋月娘、蘇婉兒、溫淑妃她們在見到皇帝時,都會不自覺地渾身顫抖,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恐懼。

"她們到底在怕什么?"慕容雪凝心中更加疑惑不解。

當天夜里,慕容雪凝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中反復回想著白天的情景。婉姨在一旁為她整理被褥,見她難以入眠,便坐在床邊小聲說道:"小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婉姨,你能不能告訴我宮中侍寢的規(guī)矩?"慕容雪凝轉(zhuǎn)過身,認真地看著她。

婉姨的手一抖,正在折疊的手帕差點掉在地上:"小主子問這個做什么?"

"我總覺得宮中有什么秘密,那些妃嬪姐姐們的樣子實在讓我擔心。"慕容雪凝坐起身來,"她們一提起侍寢就露出那種可怕的表情,這到底是為什么?"

婉姨沉默了很久,最后嘆了口氣:"小主子,宮中的規(guī)矩是這樣的,皇上會按照冊子輪流召幸各位娘娘。"

"那...侍寢的時候,需要注意什么嗎?"慕容雪凝紅著臉問。

婉姨的手又是一抖,臉色變得很難看:"這個...小主子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婉姨,連你也不愿意說嗎?"慕容雪凝急了,"宮中到底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為什么每個人都這樣支支吾吾?"

婉姨看著她焦急的樣子,心中不忍,在床邊坐下,壓低聲音說:"小主子,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好。你只要記住,在宮中要學會保護自己。"

"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保護自己?"慕容雪凝抓住她的手,"婉姨,我求你了,告訴我一些吧。"

婉姨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小主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些侍寢過的娘娘們,都變得不一樣了?"

慕容雪凝點點頭:"我早就注意到了,她們都變得面色蒼白,沒有生氣。"

"其實...其實老奴也不太清楚具體是怎么回事,"婉姨的聲音顫抖著,"只是聽說,皇上那里有些特殊的...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慕容雪凝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

"這個老奴真的不知道,"婉姨眼中含著淚水,"只是小主子,如果有一天輪到你,一定要小心,一定要..."

她話還沒說完,外面?zhèn)鱽砟_步聲。婉姨立刻閉了嘴,慌忙站起身來整理東西。

"誰在外面?"慕容雪凝問道。

"應(yīng)該是巡夜的太監(jiān)。"婉姨小聲說,"小主子快些歇息吧,夜深了。"

但慕容雪凝注意到,婉姨的手在顫抖,臉色也變得蒼白。

就在入宮三個月后的一個午后,慕容雪凝正在院中看書,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砟_步聲。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著慕容昭儀今夜侍寢,欽此。"傳旨太監(jiān)高福公公的聲音在梨花苑中響起。

慕容雪凝手中的書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愣在那里。她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既有少女特有的羞澀和緊張,又有對未知的恐懼。

"恭喜昭儀娘娘。"高福公公笑瞇瞇地說,但慕容雪凝從他眼中看到的,不是恭賀,而是同情。

慕容雪凝跪接圣旨,聲音有些顫抖:"民女接旨。"

"娘娘好好準備,今夜子時,自有人來接您。"高福公公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宮女們都圍了上來:"恭喜娘娘,恭喜娘娘!"

但慕容雪凝注意到,婉姨站在人群后面,眼中帶著擔憂,甚至是恐懼。她的臉色蒼白,嘴唇緊抿,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從下午開始,宮女們就開始為慕容雪凝準備。她被帶到專門的湯池沐浴,池水中放滿了玫瑰花瓣,還有各種珍貴的香草,香氣襲人,溫度剛好。

"娘娘,這是最好的胭脂水粉。"翠兒小心地為她梳妝打扮,"保管讓您美得像仙女一樣。"

慕容雪凝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十六歲的花樣年華,肌膚如玉,美貌無雙。宮女們?yōu)樗龘Q上繡著鳳凰的紅色寢衣,絲質(zhì)柔滑,上面用金線繡著精美的圖案,整個人更顯得嬌艷欲滴。

但她的心中卻越來越不安,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婉姨,"趁著其他人不注意,慕容雪凝拉住了婉姨的袖子,"你能不能再告訴我一些?我心里很害怕。"

婉姨看看左右,湊到她耳邊,聲音輕得像蚊子:"小主子,記住,無論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不要害怕,更不要反抗。"

"看到什么?聽到什么?"慕容雪凝急忙問。

但婉姨已經(jīng)不愿再說了,只是緊緊握了握她的手:"小主子,保重。"

這兩個字說得那樣沉重,仿佛生離死別一般。

天色漸暗,永安宮中燈火通明。月色如水,灑在雕梁畫棟上,給這座華麗的宮殿蒙上了一層神秘而詭異的色彩。宮燈搖曳,樹影婆娑,夜風帶著淡淡的花香,但慕容雪凝卻感到一陣寒意。

子時剛過,果然有太監(jiān)來接她。領(lǐng)頭的是個老太監(jiān),五十多歲,臉上堆滿了笑容,但那笑容怎么看都讓人覺得不自然。

"昭儀娘娘,奴才們來接您了。"老太監(jiān)恭敬地行禮。

慕容雪凝跟著他們,踏上了通往龍榻殿的青石路。月光灑在石板上,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她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出了汗,腳步有些發(fā)飄。

"小主子別緊張,"老太監(jiān)邊走邊說,"皇上很好伺候的,您只要好好配合就是了。"

但慕容雪凝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別的意味,那不是安慰,而是提醒,甚至是警告。

"配合什么?"她忍不住問。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老太監(jiān)笑了笑,但那笑容讓慕容雪凝毛骨悚然。

龍榻殿坐落在永安宮的最深處,四周植滿了古樹,枝葉繁茂,遮天蔽日。殿宇巍峨,金碧輝煌,但在夜色中卻顯得陰森可怖。

"娘娘,到了。"老太監(jiān)在殿門前停下腳步,"皇上在里面等您。"

慕容雪凝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殿內(nèi)點著無數(shù)宮燈,龍涎香繚繞,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而奇異的香味。金龍盤柱,珠簾垂地,到處都顯示著皇家的威嚴和奢華。但在這奢華之中,慕容雪凝感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蕭煜晨已經(jīng)在殿中等候,他身著深藍色的寢袍,腰系玉帶,在燭光下顯得更加英俊。他坐在榻邊,正在看一本書,聽到腳步聲才抬起頭來。

"朕的昭儀來了。"蕭煜晨溫和地笑著,將書放到一邊,"過來坐。"

慕容雪凝怯生生地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近距離看去,蕭煜晨確實很英俊,五官深邃,皮膚白皙,但她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初次侍寢,緊張嗎?"蕭煜晨輕撫她的臉頰,聲音很溫柔。

"有...有一點。"慕容雪凝紅著臉低下頭。

"別緊張,朕會很溫柔的。"蕭煜晨的手很涼,在她臉上輕撫著,"朕聽說你父親驍勇善戰(zhàn),朕很欣賞他。慕容將軍為朝廷立下大功,朕自然要好好對待他的女兒。"

他說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但很快就消失了。

"謝皇上厚愛。"慕容雪凝小聲說道。

"昭儀很美。"蕭煜晨端詳著她的臉,"朕很喜歡這樣的美人。"

慕容雪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蕭煜晨似乎看出了她的緊張,便和她聊起了家常,詢問她在宮中的生活是否習慣,對宮中的規(guī)矩是否了解。

"宮中生活還好,只是...只是有些好奇。"慕容雪凝小心翼翼地說。

"好奇什么?"蕭煜晨挑起眉毛。

"好奇宮中的那些妃嬪姐姐們,為什么都顯得那樣憔悴?"慕容雪凝鼓起勇氣問道。

蕭煜晨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但很快恢復正常:"她們啊,可能是思慮過重吧。宮中生活單調(diào),容易讓人胡思亂想。"

"是這樣嗎?"慕容雪凝將信將疑。

"當然是這樣。"蕭煜晨笑了笑,"不過昭儀不用擔心,朕會讓你過得很充實的。"



夜?jié)u漸深了,殿外只有夜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蕭煜晨起身為慕容雪凝倒了一杯酒:"來,喝一杯吧,這是宮中特制的美酒,能幫助你放松。"

慕容雪凝接過酒杯,聞到一股淡淡的甜香,其中還混合著一些她辨認不出的味道。酒液呈淡金色,在燭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

"這酒...有些特別。"她小聲說道。

"當然特別,這是朕特意為你準備的。"蕭煜晨的眼中又閃過那種奇異的光芒,"喝了它,你會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慕容雪凝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酒一飲而盡。酒液入口甘甜,但有一股苦澀的后味,讓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感覺怎么樣?"蕭煜晨關(guān)切地問。

"還好,就是有點苦。"慕容雪凝如實說道。

"苦盡甘來嘛。"蕭煜晨笑了笑,"一會兒你就會感受到它的妙處了。"

侍寢正式開始了。蕭煜晨表現(xiàn)得很體貼,溫柔地為她寬衣,動作輕緩,似乎生怕弄疼了她。他的手法很熟練,顯然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

慕容雪凝漸漸放松下來,她想,也許之前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噬峡雌饋砗軠睾?,和宮中傳言的并不一樣。那些妃嬪們臉色蒼白,可能真的只是水土不服或者思慮過重吧。

但就在她完全放松警惕的時候,她注意到蕭煜晨的眼神開始變化。他時不時地看向她的臉,眼中有一種她看不懂的期待,仿佛在觀察著什么,又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皇上?"慕容雪凝小聲地問。

"沒什么,"蕭煜晨很快恢復了溫柔的笑容,"朕只是在想,昭儀這樣的美人,應(yīng)該好好珍惜。"

但他說這話時,眼中閃過的那道光芒,讓慕容雪凝莫名地感到一陣寒意。她想起婉姨的話,想起那些妃嬪們恐懼的表情,心中開始產(chǎn)生不安。

過了一會兒,慕容雪凝開始感到有些頭暈,身體也變得軟綿綿的,仿佛失去了力氣。她想這可能是因為緊張,也可能是剛才那杯酒的作用。

蕭煜晨似乎注意到了她的變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感覺到了嗎?這就是朕為你準備的特別體驗。"

"什么體驗?"慕容雪凝的聲音變得有些模糊。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蕭煜晨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她從未聽過的興奮,"每個侍寢的妃子都要經(jīng)歷這個過程,這是宮中的規(guī)矩。"

慕容雪凝想要問什么是規(guī)矩,但舌頭變得僵硬,說話都困難了。她感到身體越來越虛弱,眼皮也越來越沉重,但意識卻異常清醒,能清楚地感受到身體的每一個變化。

蕭煜晨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放松,很快就會結(jié)束的。這個過程對朕來說很重要,對你來說...也算是一種榮幸。"

他的聲音變得陌生而冰冷,完全不是之前那種溫和的語調(diào)。慕容雪凝想要反抗,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蕭煜晨從床頭柜中取出一個精致的小瓶。

瓶子是白玉制成的,上面雕刻著復雜的花紋。蕭煜晨小心地打開瓶塞,倒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在手心,然后輕輕涂抹在慕容雪凝的額頭、手腕等部位。

那液體一接觸皮膚,慕容雪凝立刻感到一陣刺痛,緊接著是一種奇異的麻木感。她想要說話,想要反抗,但什么都做不了。

"很快你就會明白,為什么她們侍寢后都會變成那副模樣。"蕭煜晨輕撫著她的臉頰,眼中滿含著一種病態(tài)的滿足,"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需要先適應(yīng)一下。"

侍寢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中結(jié)束了。慕容雪凝感到身體極度虛弱,仿佛被抽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蕭煜晨很快就沉沉睡去,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

慕容雪凝躺在那里,努力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她感到身體有了某種不可逆轉(zhuǎn)的變化,但具體是什么,她還說不上來。她只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之前那個天真無邪的少女了。

過了許久,她才勉強支撐著坐起身來。月光透過窗欞灑進殿內(nèi),她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發(fā)現(xiàn)臉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嘴唇毫無血色,眼中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慕容雪凝強撐著起身,輕手輕腳地穿好衣裳,準備按照宮規(guī)悄然離去?;实凼掛铣恳呀?jīng)沉沉睡去,龍榻上只剩下他均勻的呼吸聲。

她小心翼翼地走向殿門,生怕驚擾了圣駕。就在經(jīng)過床榻旁的紫檀木柜時,一陣微風吹過,柜門無聲地開了一條縫。

慕容雪凝本不打算多看,卻在月光照進縫隙的那一瞬間,瞥見了柜子里的東西。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嘴唇顫抖著,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是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眼中滿含著驚恐。

慕容雪凝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踉踉蹌蹌地逃出了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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