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 聲明：本文根據(jù)資料改編創(chuàng)作，情節(jié)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xiàn)實無關，圖片僅用敘事呈現(xiàn)。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fā)生!
  

01

1988年的吉林九臺，春風吹得人心癢癢。

張海文坐在釀造廠的辦公室里，看著窗外那些開著小貨車的老鄉(xiāng)們，心里五味雜陳。

「老劉家那小子，原來還問我借過五十塊錢呢，現(xiàn)在開著桑塔納到處跑?！箯埡Ｎ暮莺莸匚丝跓煟咐献颖人麄儾钍裁?？」

張海文今年三十出頭，在釀造廠干了十多年，工資死死的，一個月才一百多塊。

眼看著身邊的哥們一個個跳出體制，投身商海，轉眼間就成了「萬元戶」，他坐不住了。

這天黃昏，張海文提著一瓶好酒，敲響了老友趙強家的門。趙強是釀造廠的副廠長，腦子活絡，平時最愛鉆研技術。

「強子，咱哥倆喝兩口?！箯埡Ｎ陌丫仆郎弦环?。

趙強的老婆王冬梅正在廚房做飯，聽到動靜探出頭來：「海文來了？快坐快坐?！?/p>

三杯酒下肚，張海文開始掏心窩子：「強子，咱們不能再這么混下去了。你看看外面那些人，一個工程就能掙好幾萬，咱們在廠里熬到死也就這點工資?！?/p>

趙強放下酒杯，眼神有些動搖：「可是咱們沒技術啊，萬一賠了怎么辦？」

「怕個球！」張海文一拍桌子，「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部隊家屬樓的工程，只要咱們敢接，保證能掙大錢。你懂技術，我有關系，咱們合伙干，絕對沒問題！」

王冬梅從廚房走出來，眼睛亮亮的：「強子，我覺得海文說得對。咱們年輕力壯的，不趁著現(xiàn)在拼一把，什么時候拼？」

趙強看看老婆，又看看張海文，最終點了點頭：「行，咱們干！」

就這樣，兩個東北漢子一拍即合，組建了「建筑工程隊」。

張海文當工長，總攬全局；趙強當副工長，主管技術；王冬梅管財務；張海文的老婆李麗負責后勤。四個人浩浩蕩蕩地殺進了長春。

剛開始那段時間，簡直是蜜月期。工程進展順利，幾個人配合默契，每天晚上都要喝兩杯慶祝。

可是好景不長。

由于工作關系，張海文和王冬梅接觸得越來越頻繁。辦公室里經(jīng)常就剩他們兩個人，張海文的眼神開始不老實了。

王冬梅長得不算漂亮，但是有股子東北女人特有的風情，說話聲音軟軟的，特別招男人喜歡。張海文開始找各種借口和她單獨待在一起。

「冬梅，這個賬你再給我算算?！?/p>

「冬梅，你覺得咱們下個月的材料夠不夠？」

「冬梅，你累不累？我給你倒杯水?！?/p>

一開始，王冬梅還能保持距離，對張海文的暗示裝作不知道。但是架不住這家伙天天磨，而且趙強整天忙著工地上的事，夫妻倆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女人最怕的就是孤獨，特別是心靈上的孤獨。

那是一個月圓的晚上，趙強又在工地上加班。辦公室里只剩張海文和王冬梅兩個人對賬。

「冬梅，你說咱們這樣拼命圖什么？」張海文突然放下筆，深深地看著王冬梅。

王冬梅心跳加速，低著頭不敢看他：「還不是為了過好日子。」

「可是強子根本不理解你。他除了工地就是工地，什么時候真正關心過你？」

這話說到了王冬梅的心坎上。她抬起頭，眼中含著淚：「海文，你別這么說?！?/p>

「我說的是實話?！箯埡Ｎ恼酒饋恚叩酵醵飞磉?，「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就這么幾年，你不應該就這么浪費掉。」

那一刻，所有的防線都崩塌了。

從此以后，張海文和王冬梅開始了。兩個人越來越膽大，有時候甚至在辦公室里摟摟抱抱。

紙包不住火。很快，工地上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嘿，你們聽說了嗎？工長和趙副工長的老婆好上了。」

「真的假的？趙強那么老實的一個人，居然被戴了綠帽子？」

「千真萬確，昨天我路過辦公室，親眼看見他們在里面親嘴呢?！?/p>

消息傳得飛快，整個工地都在議論這件事。有人同情趙強，有人看熱鬧，還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趙強當然也聽到了風言風語。剛開始他還不相信，覺得是有人造謠。但是當他看到張海文和王冬梅眉來眼去的樣子，心里就明白了。

那天晚上，趙強質問王冬梅：「外面的人都在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王冬梅低著頭，半天不說話。

「我問你話呢！」趙強聲音提高了八度。

「你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什么時候關心過我？」王冬梅突然爆發(fā)了，「我一個人在這里有多孤獨你知道嗎？」

趙強愣住了。他沒想到老婆會這么說。

「就算這樣，你也不能...不能和海文...」

王冬梅看著丈夫痛苦的表情，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她也豁出去了：「反正事情都這樣了，你愛怎么辦就怎么辦！」

趙強坐在床邊，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樣。他想發(fā)火，想大吵大鬧，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工程還沒完，錢還沒掙到手，如果現(xiàn)在鬧翻了，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只能忍，忍著這口氣，忍著心里的屈辱，忍著別人異樣的眼光。

02

憋屈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月，趙強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每天看著張海文和王冬梅眉來眼去，聽著工友們的竊竊私語，那種被人指著脊梁骨的感覺簡直要把他逼瘋。特別是張海文，還故意在他面前顯擺，時不時地碰一下王冬梅的手，或者說些曖昧的話。

「媽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趙強咬牙切齒地說。

轉機來了。

那天，張海文安排趙強和李麗去九臺采購建材。本來這種事不用兩個人一起去，但張海文就是要這么安排，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支開他，這樣就可以跟王冬梅獨處。

到了九臺已經(jīng)是傍晚了，李麗說：「強哥，天這么晚了，咱們明天再回去吧，今晚在我家住一宿?！?/p>

趙強點點頭。反正他也不想回去看張海文和王冬梅卿卿我我。

晚飯的時候，李麗拿出一瓶酒。兩個人坐在小桌子前，氣氛有些尷尬。

「強哥，你...你都知道了吧？」李麗突然開口。

趙強停下筷子，苦笑了一下：「工地上的人都知道，我能不知道嗎？」

李麗眼圈紅了：「我也沒想到海文會這樣。我們結婚這么多年，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一點都不假?！冠w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過也不能全怪他，畢竟...畢竟是我老婆先...」

「不是的！」李麗急忙搖頭，「海文早就不是個好東西了。在家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出去鬼混，我都知道，只是沒說而已?！?/p>

酒精上頭了，兩個人的話匣子徹底打開了。

「你說咱們圖什么？」李麗哭著說，「我跟著他受了這么多年苦，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了，他就開始嫌棄我了?！?/p>

「誰說不是呢?！冠w強也覺得委屈，「我掏心掏肺地把他當兄弟，結果他卻...」

兩個受傷的人坐在一起訴苦，那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讓他們越來越親近。酒喝得越來越多，話說得越來越掏心窩子。

「強哥，你說咱們該怎么辦？」李麗眼神迷離地看著趙強。

趙強也喝多了，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既然他們不仁，就別怪咱們不義?！?/p>

「什么意思？」

「他睡我老婆，我就睡他老婆，這樣不是扯平了嗎？」

這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愣住了。但是酒精和憤怒讓他們失去了理智。

李麗臉紅得像蘋果一樣：「強哥，你...你說什么呢？」

「我說的是真話?！冠w強站起來，走到李麗身邊，「李麗，咱們都是受害者。既然他們能做，咱們?yōu)槭裁床荒茏?？?/p>

「可是...可是這樣不好吧？」李麗嘴上這么說，但是身體卻沒有推開趙強。

「有什么不好的？」趙強的手搭在李麗的肩膀上，「難道咱們就這么一輩子當傻子，讓他們在背后笑話？」

那一刻，所有的委屈、憤怒、不甘都化作了報復的沖動。兩個人越靠越近，最終越過了道德的底線。

正當兩個人在床上「報復」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誰??？」李麗嚇得渾身發(fā)抖。

「開門！我知道你們在里面！」

是張海文的聲音！

李麗趕緊穿上衣服去開門，趙強則躲在被子里，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門一開，張海文就闖了進來。看到床上的趙強和滿地的衣服，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冷笑了一聲：「不錯啊，動作挺快的嘛?！?/p>

趙強以為張海文會大發(fā)雷霆，結果這家伙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了。

「這...這是什么意思？」李麗愣住了。

趙強也搞不清楚狀況。按理說，張海文應該暴跳如雷才對，怎么反應這么平靜？

后來他們才明白，張海文根本就不在乎。在他看來，既然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那就索性玩開一點，何必裝清高？

從那以后，四個人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張海文和王冬梅在一起，趙強和李麗在一起，誰也不說誰，誰也不管誰。

工地上的人都看傻了。

「你們看見了嗎？他們四個人居然換著睡！」

「太牛逼了，這種事我活了四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見?！?/p>

「這叫什么？」

「管它叫什么呢，反正夠刺激的?！?/p>

四個人成了工地上最大的談資。有人覺得他們不要臉，有人覺得他們想得開，還有人暗地里羨慕他們。

但是當事人心里都清楚，這種平衡是虛假的，是建立在報復和賭氣基礎上的。每個人心里都憋著一口氣，都想證明自己比對方強。

張海文經(jīng)常在趙強面前炫耀：「強子，你老婆真不錯，比我家那個有情調多了?！?/p>

趙強也不甘示弱：「是嗎？我覺得李麗也挺好的，至少知冷知熱?！?/p>

兩個女人也在暗暗較勁。王冬梅故意在李麗面前穿得花枝招展，李麗則在王冬梅面前表現(xiàn)得特別溫柔。

這種畸形的競爭讓四個人都很累，但是誰都不愿意先認輸。因為在他們看來，認輸就意味著承認自己是受害者，是弱者。

03

1988年6月17日，天氣悶熱得要命。

下午的時候，天空就開始聚集烏云，但是雨一直沒下，空氣濕得像能擰出水來。這種天氣最容易讓人心煩意亂。

工地上干活的工人們早早就收工了，都躲在宿舍里吹風扇。但是四個主角還得照常吃晚飯。

李麗和王冬梅在廚房里做飯，張海文和趙強坐在客廳里喝悶酒。兩個大老爺們一句話不說，氣氛壓抑得要死。

最近一段時間，大家的情緒都很不穩(wěn)定。這種「互換」的生活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刺激，但實際上給每個人都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

張海文越來越覺得自己虧了。有時候他會想，自己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趙強的心理壓力更大。作為一個傳統(tǒng)的東北男人，他從小就被教育要有責任心，要對家庭忠誠?，F(xiàn)在搞成這樣，他內心深處始終覺得對不起李麗。但是面子又不允許他認錯。

兩個女人的心情也很復雜，直覺告訴她們，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