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陳述內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贅述文章結尾
1945年秋,重慶,談判桌外的氣氛也不輕松。
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毛主席在報紙上公開登了一則問候,一封寄給胡適的問候。
說起來也沒什么特別,兩人當年在北大算是有點交情,一個是圖書館管理員,一個是教授。
可誰也沒想到,這封問候信,后來引出了一段徹底斷裂的往事。
信寄出沒多久,胡適回信了。
他勸毛放棄武裝斗爭,歸順國民政府,說時代該變了,別再打下去了。
這話擱別人嘴里也許只是個建議,可從胡適口中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毛主席當時沒回信。
不是沒話說,是太多話,不知從哪句說起。
要說兩人的故事,還得往回翻個二十多年。
那是1917年,北大剛換了校長。
蔡元培上任以后,想把北大變成真正的現(xiàn)代學府,不拘一格招人才。
他看中了剛從哥倫比亞大學回來的胡適,給了個教授職位。
那時候的胡適,外表斯文、講話有理有據(jù),是新文化運動的中堅力量。
他主張白話文,提倡“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一身西方式學者氣質。
而那時候的毛主席,剛到北京,在北大圖書館當管理員,月薪八塊,住在三進院后面的一個閣樓里。
冬天屋里冷得能凍出哈氣,晚上點油燈看書。
他經(jīng)常聽課,胡適的也去聽。
那會兒的毛主席,還沒完全定下人生方向,對胡適這類知識分子是有敬意的。
可敬意只是起點,不是歸宿。
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fā)。
北大學生沖上街頭,抗議巴黎和會把山東權益讓給了日本。
李大釗、陳獨秀都站出來聲援學生,局面一下子緊張起來。
可是,胡適那時候卻勸學生回課堂。
他說,學生的任務是讀書、研究,不是鬧事。
他寫文章強調“學術獨立”,反對學生“干預政治”。
這事兒在當時引發(fā)了很大爭議。
毛主席也看在眼里。
他本來就對現(xiàn)實不滿,覺得國家太亂、太弱,青年人不出頭怎么行?胡適那種“問題比主義更重要”的說法,他一開始還能理解,后來越聽越別扭。
再后來,胡適寫了一篇《非留學篇》,勸青年別盲目出國,說國外也有問題,留學不一定好。
毛主席看完后,干脆打消了出國的念頭。
他說,中國的問題,得在中國土地上解決。1920年以后,他幾乎不再去聽胡適的課了,轉而跟李大釗走得更近。
到了1927年,毛上了井岡山,徹底走上了武裝革命的路。
胡適那時候在南京,被任命為駐美公使,還在學術圈活躍。
他們倆的聯(lián)系,從此中斷。
直到1945年重慶談判,短暫重新出現(xiàn)交集。
毛主席那封問候,帶著點舊日情誼。
可是胡適回信的內容,卻像是把兩人推到了截然不同的陣營。
他說:“現(xiàn)在是和平建設的時代,革命應讓位于改良。”還勸毛主席“放下槍桿子,回歸憲政程序”。
毛主席看完信,沒回。
后來有人問起,他只是淡淡地說:“他不了解我們走過的路。”
1948年,北平戰(zhàn)局基本定了。
毛主席又主動釋放善意。
他派人傳話給胡適,說只要愿意留下,可以安排他當圖書館館長,不干政務,只管學術。
這個安排,其實是很體面了。
可胡適沒接受。
他說自己“寧愿亡國,也不做共產(chǎn)黨官”。
這話傳出去之后,反響很大。
毛主席再也沒提過請他回來的事。
1949年,胡適去了臺灣。
幾年后,他又去了美國,為國民政府四處奔走,做演講拉資金。
可蔣介石對他也并不真正信任。
胡適常被晾在一邊,講話也沒人聽。
有人說,他有點“理想主義過頭了”,總以為可以靠講道理解決問題。
那幾年,胡適還繼續(xù)寫文章,說中國需要“寬容精神”“學術自由”。
可時代早已變了。
他想守住的那一套,在現(xiàn)實面前顯得那么無力。
毛主席也沒再公開提起胡適。
只是后來,偶爾有人提及北大的舊事,有人回憶當年毛主席在圖書館讀胡適文章時的認真模樣。
可那都已經(jīng)過去太久了。
從那以后,也沒人再叫胡適“導師”。
參考資料:
朱學勤,《胡適與中國現(xiàn)代知識分子》,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2001年
唐德剛,《胡適傳》,遠流出版公司,1998年
李敖,《傳統(tǒng)下的獨白》,時報文化出版企業(yè)股份有限公司,1981年
金沖及主編,《毛澤東傳(1893—1949)》,中央文獻出版社,1996年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毛澤東年譜(1893-1949)》,中央文獻出版社,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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