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本文為虛構(gòu)小說,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那一年是八八年,李秀蘭還不知道,她含淚忍受的每一次屈辱,都被一雙眼睛默默記在心里。
丈夫病逝三年,惡鄰?fù)醮髬鹱儽炯訁柕仄圬?fù)這對孤兒寡母,從敲詐勒索到當(dāng)街羞辱,秀蘭只能咬牙忍受。七歲的小明看著母親被推搡辱罵卻無能為力,只能在夜里偷偷哭泣。
就在母子倆被逼到絕路,王大嬸準(zhǔn)備給她們"最后一擊"的時候,一個消失了八年的男人,突然推開了那扇門...
"誰欺負(fù)我妹了?"這句話,如驚雷般炸響在小村莊里,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個陌生的男人究竟是誰?他為什么說秀蘭是他妹妹?失蹤八年,他又經(jīng)歷了什么?
01
午后的陽光透過破舊的窗欞灑進(jìn)院子,李秀蘭正蹲在井邊洗著一盆衣服。她的手已經(jīng)被冷水泡得通紅,但動作依然輕柔仔細(xì)。這些衣服是她從鎮(zhèn)上接來的針線活,每洗干凈燙平一件,就能掙到五分錢。
李秀蘭!你給我出來!一聲河?xùn)|獅吼打破了院子里的寧靜。
王大嬸像一陣旋風(fēng)似地沖進(jìn)了院子,身后還跟著兩個看熱鬧的鄰居婦女。她指著秀蘭剛晾好的衣服,臉色鐵青:"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晾的衣服滴水到我家院子里了,把我剛種的韭菜苗都給淹死了!"
秀蘭連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晾衣繩的方向:"大嬸,風(fēng)向不對啊,我的衣服怎么可能滴水到您家..."
"你敢頂嘴?"王大嬸一把推了秀蘭一下,"我說滴了就是滴了!你這個克夫的掃把星,老公死了還不安分,天天在這兒作妖!"
秀蘭踉蹌了一下,幾乎摔倒在地。她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大嬸,您別這么說,我...我沒有..."
"媽!"七歲的小明背著書包從外面跑進(jìn)來,看到母親被人推搡,立刻扔下書包沖了過來,"你不許欺負(fù)我媽!"
王大嬸冷笑一聲,一把推開小明:"小兔崽子,大人說話有你什么事?就你這樣的野孩子,長大了能有什么出息?"
小明被推得坐在地上,膝蓋磕破了皮,但他忍著疼痛爬起來,擋在母親面前:"我不許你罵我媽!我爸爸說過,欺負(fù)女人的都不是好人!"
02
王大嬸被一個七歲孩子懟得臉色更加難看,她擼起袖子就要動手打小明。
算了算了,王大嬸,孩子還小,別跟他一般見識。旁邊的鄰居劉嬸連忙拉住她。
"我告訴你李秀蘭,你家韭菜苗的損失,你得賠!一共十塊錢,今天就得給我!"王大嬸伸出手掌,氣勢洶洶。
秀蘭的臉?biāo)查g白了:"十...十塊錢?大嬸,那點(diǎn)韭菜苗哪里值十塊錢?我一個月做針線活也就掙個七八塊..."
"怎么,嫌貴?"王大嬸雙手叉腰,"那些韭菜苗可是我從城里買來的好品種,一顆就值五毛錢!死了二十顆,十塊錢少了你的!"
圍觀的鄰居們都知道王大嬸在訛人,但沒人敢出聲。王大嬸的三個兒子都在鎮(zhèn)上做生意,在村里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也不愿意得罪她。
"大嬸,我...我真的沒那么多錢。"秀蘭的聲音越來越小,"要不您看,能不能緩幾天?等我接了新的針線活..."
"緩幾天?"王大嬸尖聲笑道,"李秀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fù)?我告訴你,今天不給錢,我就砸了你這破院子!"
說著,王大嬸真的撿起院子里的一塊磚頭,作勢要砸向晾衣繩。
"別!"秀蘭急忙沖過去護(hù)住衣服,"這些衣服是人家托我洗的,弄壞了我賠不起!"
03
那就給錢!一分錢都不能少!王大嬸得意洋洋地看著狼狽的秀蘭。
秀蘭咬著牙,從屋里翻出了一個破舊的鐵盒子。她顫抖著數(shù)出幾張皺巴巴的鈔票和一把硬幣,總共只有六塊八毛。
"就這些了,大嬸。"秀蘭把錢遞過去,"剩下的三塊二,我真的需要幾天時間..."
王大嬸一把奪過錢,數(shù)了數(shù),冷哼一聲:"算你識相。剩下的三塊二,我給你三天時間,過期不候!"
說完,她帶著兩個鄰居婦女揚(yáng)長而去,臨走時還不忘威脅:"李秀蘭,別以為沒人管得了你!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讓我兒子們收拾你!"
院子里重新安靜下來,秀蘭癱坐在地上,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小明走過來,用他的小手幫母親擦眼淚。
"媽,別哭了。"小明奶聲奶氣地說,"我長大了就保護(hù)你,不讓壞人欺負(fù)你。"
秀蘭把兒子抱在懷里,心如刀割。這六塊八毛錢,本來是要給小明買新衣服的?,F(xiàn)在好了,又要重新開始攢錢了。
"媽不哭,小明乖。"秀蘭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媽媽沒事的。"
但她心里清楚,王大嬸這是第一次,絕對不會是最后一次。
04
果然,三天后的傍晚,王大嬸又來了。這次她還帶了兩個兒媳婦,顯然是要給秀蘭一個下馬威。
李秀蘭!三塊二呢?王大嬸站在院門口,聲音比上次更加刺耳。
秀蘭從屋里慌忙走出來,手里拿著兩塊五毛錢。這兩塊五毛錢是她昨天晚上熬夜做了一宿針線活換來的,眼圈都熬紅了:"大嬸,我...我還差七毛錢,您再寬限一天好嗎?明天鎮(zhèn)上的王老板要來取衣服,他會給我兩塊錢的..."
"又想拖?"王大嬸冷笑,她身邊的大兒媳婦趙春花也跟著陰陽怪氣地說:"就是,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你一個寡婦帶著野孩子,還想賴賬不成?"
"我沒想賴賬..."秀蘭委屈地解釋。
王大嬸不耐煩地?fù)]揮手:"李秀蘭,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嗎?說好三天就是三天,一天都不能多!"
說著,她一把推開秀蘭,直接走進(jìn)院子,開始翻找值錢的東西。她的眼光像鷹一樣銳利,很快就鎖定了目標(biāo)。
"這個搪瓷盆不錯,能值個把塊錢。"王大嬸拿起秀蘭家僅有的一個完整搪瓷盆,還故意顛了顛重量,"嗯,成色還行,這個抵那七毛錢了。"
"大嬸,求您了!"秀蘭急得跪了下來,眼淚瞬間涌出,"那是我們娘倆吃飯的家伙,您拿走了我們用什么吃飯啊?"
圍觀的鄰居們看不下去了,李大爺忍不住開口:"王大嬸,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人家孤兒寡母的,你這樣..."
"關(guān)你什么事?"王大嬸瞪了李大爺一眼,"她欠我的錢,我拿她的東西抵債,天經(jīng)地義!你要是覺得不公平,你替她還錢啊!"
李大爺摸了摸自己癟癟的口袋,最終還是沒敢吭聲。他們這些老百姓,哪個不是緊巴巴地過日子?
王大嬸見沒人敢多嘴,更加囂張了。她抱著搪瓷盆就要走,小明沖過來拉住她的衣服:"還給我們!那是我們家的!"
"小兔崽子,撒手!"王大嬸惱羞成怒,抬腳就是一踢。小明猝不及防,被踢得摔在地上,額頭重重地磕在院子里的石頭上,瞬間血流如注。
05
小明!秀蘭抱起兒子,看到血跡,心疼得眼淚直流。
她顫抖著用手帕給兒子止血,然后抬起頭看著王大嬸:"大嬸,您...您怎么能對一個孩子下這么重的手?"
"誰讓他多管閑事的?"王大嬸毫無悔意,"李秀蘭,我警告你,以后老老實實的,別讓我找到理由!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可不會這么客氣!"
從這件事以后,王大嬸好像找到了發(fā)財?shù)男路椒ā8羧钗寰蛠硇闾m家找茬,不是說她家的雞跑到自己院子里啄壞了菜,就是說小明踢球踢壞了她家的花盆。每次都要賠錢,從幾毛錢到幾塊錢不等。
秀蘭為了息事寧人,每次都忍氣吞聲地掏錢。她的生活越來越艱難,經(jīng)常要做針線活到深夜才能勉強(qiáng)維持生計。
小明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這個七歲的孩子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在學(xué)校里也經(jīng)常和同學(xué)打架。老師找秀蘭談話,說小明的成績直線下滑,性格也變得越來越暴躁。
"李小明媽媽,你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孩子。"班主任張老師語重心長地說,"孩子這個年紀(jì),正是需要關(guān)愛的時候。"
秀蘭點(diǎn)頭如搗蒜:"張老師,我知道,我一定會好好教育他的。"
但她心里清楚,小明的變化都是因為王大嬸的欺凌??伤帜茉趺崔k呢?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帶著一個七歲的孩子,在這個小村子里,只能忍氣吞聲。
06
轉(zhuǎn)眼到了春天,事情變得更加嚴(yán)重了。
王大嬸開始在村里散布關(guān)于秀蘭的謠言,說她品行不端,暗示她和外面的男人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你們看李秀蘭,大白天的還化妝!"王大嬸在村口和幾個婦女嚼舌根,"一個寡婦打扮得這么妖艷,還不是想勾引男人?"
"就是啊,前兩天我還看見有男人往她家送布料呢。"另一個婦女附和道,"那個男人看起來挺年輕的,長得也不錯。"
"我還聽說,她晚上經(jīng)常點(diǎn)燈到很晚,誰知道在干什么呢?"第三個婦女神神秘秘地說。
其實秀蘭晚上點(diǎn)燈是在做針線活掙錢,但在這些長舌婦的嘴里,就變了味道。
"那是鎮(zhèn)上的王老板給我送針線活的材料!"秀蘭恰好路過聽到了,急忙解釋,"我是靠手藝吃飯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還敢狡辯?"王大嬸冷笑,"李秀蘭,你以為大家都是瞎子嗎?一個正經(jīng)的寡婦,會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還有,你那針線活是從哪兒接來的?人家怎么偏偏找你一個寡婦?"
其實秀蘭根本沒有化妝,只是因為年輕,皮膚還算白凈。她接針線活也是通過鄰村的劉嬸介紹的,完全是正當(dāng)生意。但在王大嬸的惡意傳播下,村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越來越多。
很多原本同情秀蘭的鄰居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她,買菜時商販也對她愛理不理。有些人甚至當(dāng)著她的面竊竊私語,指指點(diǎn)點(diǎn)。小明在學(xué)校更是受到了其他孩子的冷眼和嘲笑。
"你媽媽是壞女人!"班上的調(diào)皮孩子王小虎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大聲嚷嚷,"我媽媽說的,你媽媽專門勾引男人!"
小明氣得臉通紅,一拳打在王小虎臉上:"你胡說!我媽媽不是那樣的人!"
兩個孩子扭打在一起,結(jié)果雙雙被老師叫了家長。
07
秀蘭去學(xué)校時,正好被在校門口等著的王大嬸撞見。王大嬸顯然是故意在這里等著看熱鬧的。
圍觀的家長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秀蘭,指指點(diǎn)點(diǎn)地竊竊私語。
"喲,這不是我們村的'名人'李秀蘭嗎?"王大嬸大聲諷刺,故意提高音量讓所有人都能聽見,"又被老師叫家長了?我就說嘛,你這樣的母親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就是啊,這孩子在學(xué)校里專門欺負(fù)同學(xué)。"王小虎的媽媽也跟著起哄,"你看我家小虎的臉,都被打腫了!"
"這種女人的孩子,能有什么好的?"另一個家長搖頭嘆息,"真是可憐了其他孩子,要和這樣的同學(xué)一起上課。"
秀蘭覺得無地自容,她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她知道,無論自己說什么,這些人都不會相信。低著頭匆匆走進(jìn)校門,身后還傳來王大嬸的尖聲大笑。
張老師看到她這副模樣,心里也明白了幾分。作為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她比誰都清楚村里那些流言蜚語的威力。
"李小明媽媽,我聽說村里有人在傳你的閑話?"張老師關(guān)切地問道,語氣溫和而謹(jǐn)慎。
秀蘭眼淚差點(diǎn)掉下來:"張老師,那些都不是真的!我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只想老老實實過日子。我做針線活掙錢養(yǎng)家,從來沒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我相信你。"張老師拍拍她的肩膀,"但孩子的情況確實讓人擔(dān)心。他最近經(jīng)常發(fā)呆,上課也不專心聽講,成績下滑得很厲害。更讓人擔(dān)心的是,他變得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和同學(xué)發(fā)生沖突。"
張老師指了指辦公室外面的小明,孩子正一個人坐在走廊里,小臉上寫滿了倔強(qiáng)和不服,但眼中卻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憂愁。
"孩子現(xiàn)在正是塑造性格的關(guān)鍵時期,如果這樣下去..."張老師欲言又止。
秀蘭看了看兒子,心如刀割。她知道小明的變化都是因為王大嬸的欺凌和村里的流言蜚語。一個七歲的孩子,本該無憂無慮地成長,現(xiàn)在卻要承受這些不該屬于他的壓力。
回到家后,小明一直悶悶不樂。秀蘭想安慰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母子倆默默地坐在破舊的小桌旁,面前擺著兩個缺了口的碗,里面是稀得能照見人影的白粥。
"媽,為什么王大嬸要這樣欺負(fù)我們?"小明終于開口問道,聲音里帶著哭腔,"為什么別的同學(xué)都有爸爸保護(hù),只有我們沒有?"
秀蘭抱住兒子,眼淚止不住地流:"因為...因為我們沒有人保護(hù)。"
"那我爸爸呢?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保護(hù)他們。"小明抬起頭,眼中滿含期待。
秀蘭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她摸著兒子的小臉,哽咽道:"你爸爸去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他在天上保護(hù)我們呢。"
小明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握緊小拳頭,認(rèn)真地說:"媽媽,我長大了一定要變得很厲害,這樣就沒人敢欺負(fù)我們了。我要賺很多很多錢,給你買漂亮衣服,讓你不用再熬夜做針線活。"
聽著兒子稚嫩卻堅定的話語,秀蘭緊緊抱住了他。這個七歲的孩子,本應(yīng)該在父母的庇護(hù)下無憂無慮地成長,現(xiàn)在卻要承受這么多不該屬于他的重?fù)?dān)。
夜深了,小明終于睡著了,但秀蘭卻無法入眠。她坐在油燈下,繼續(xù)著手中的針線活。這是鎮(zhèn)上一家裁縫鋪定制的童裝,需要精細(xì)的繡花,一件能掙到八毛錢。為了多掙一點(diǎn),她經(jīng)常要做到深夜。
手指已經(jīng)被針扎得滿是小傷口,但她不敢停下。房租、小明的學(xué)費(fèi)、日常開銷...每一分錢都是沉甸甸的負(fù)擔(dān)。更讓她害怕的是,不知道王大嬸什么時候又會找上門來。
秀蘭時常想起亡夫生前的話:"秀蘭,如果我有什么三長兩短,你一定要堅強(qiáng)地活下去。為了孩子,你要撐住。"
可是現(xiàn)在的她,真的快撐不住了。面對王大嬸一次又一次的欺凌,面對村里那些惡毒的流言蜚語,面對兒子在學(xué)校受到的歧視,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有時候她會想,要不要帶著小明離開這個村子,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她們的地方重新開始。但是她舍不得丈夫的墳?zāi)?,更沒有足夠的錢在外地安身立命。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在哪里都不容易生存。
08
到了五月份,王大嬸的欺凌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天傍晚,王大嬸帶著她的三個兒子和幾個幫兇,像一群惡狼般包圍了李秀蘭那間破舊的小屋。
"李秀蘭!今天你不跪下給我道歉,這事沒完!"王大嬸雙手叉腰,嗓門大得半個村子都能聽見,"還有那些賠償,一分錢都不能少!"
原來是早上小明上學(xué)時不小心踢飛的小石子砸中了王大嬸家的窗戶,雖然只是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印記,玻璃都沒破,但王大嬸硬說要換整塊玻璃,要秀蘭賠償二十塊錢。
二十塊錢!那是秀蘭三個月的收入!
"大嬸,求您了,小孩子不懂事,我替他道歉。"秀蘭抱著瑟瑟發(fā)抖的小明躲在屋里,透過門縫哀求道,"但是二十塊錢真的太多了,我們娘倆一個月才能掙六七塊錢..."
"少廢話!"王大嬸的大兒子王建國上前一步,兇神惡煞地說,"我媽說賠多少就賠多少!你要是不給,我們就砸門!"
圍觀的鄰居們敢怒不敢言,有的甚至悄悄離開了。在這個小村莊里,王家三兄弟是出了名的地頭蛇,沒人敢得罪他們。
"媽,我怕..."小明緊緊抓著母親的衣角,小臉嚇得慘白。
門外的叫囂聲如魔音灌耳,王大嬸正在發(fā)布最后通牒:"李秀蘭,我數(shù)到三!你要是不出來跪下道歉,我們就砸門進(jìn)去!一!"
秀蘭心如死灰,她知道今天這關(guān)是過不去了。
"二!"
就在王大嬸準(zhǔn)備喊出"三"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人群后方。這個陌生男人穿著一身樸素的中山裝,臉上帶著風(fēng)塵仆仆的疲憊,但雙目炯炯有神。
所有人都以為他要繞道離開,避開這場糾紛。然而下一秒,震驚全場的事情發(fā)生了——
男人竟然直接走到王大嬸家門前,毫不猶豫地一腳踢開了那扇緊閉的大門!
"砰!"
木門應(yīng)聲而開,撞擊聲在靜謐的村莊里格外刺耳。男人站在門口,目光如刀般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聲如洪鐘:
誰欺負(fù)我妹了?
現(xiàn)場瞬間鴉雀無聲,連王大嬸都呆住了。秀蘭透過門縫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