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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兒子參軍犧牲10年后,軍區(qū)突然來了一封信件:請您速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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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南方的山村,日子過得就像院里那口老井,看著不深,也望不到頭。時間在這里是慢的,慢到能把人的棱角磨圓,也能把心里的窟窿熬成一道抹不平的疤。

對于青瓦村的秦秀蘭來說,十年光陰,不過是把對兒子的思念,從滾燙的淚,熬成了一捧抓不住的灰。每天的日子,就是守著那張黑白照片,守著一個“烈士母親”的名頭,平靜得像村口那潭不起一絲波瀾的死水。只是誰都不知道,這死水底下,壓著多深多重的念想。

01

天剛蒙蒙亮,青瓦村還籠罩在一層薄薄的霧氣里,像蓋了塊濕紗布。東邊山頭的雞叫了第一聲,秦秀蘭就醒了。她摸索著起了床,身上那件洗得發(fā)白的舊布衫,在清晨的微光里泛著灰。她沒開燈,屋里屋外她都熟得像自己手上的老繭。



她走到灶房,舀水,劈柴,生火?;鹈缱印班枧尽币豁懀蛑邝聍竦腻伒?,也映亮了她那張溝壑縱橫的臉。六十歲的人,看起來比同齡人要老上一些,頭發(fā)白了大半,用一根黑布條松松地扎在腦后。她的動作不快,但每一下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就像村里那頭老牛,不急不躁,一步一個腳印。

飯是稀飯,就著自己腌的咸菜。她吃得慢,眼睛卻一直瞅著堂屋正墻的方向。那里,掛著她生命里最要緊的東西。

吃完飯,天已經(jīng)大亮。秦秀蘭端著一盆清水,拿著一塊干凈的布,走到堂屋墻下。墻上,端端正正地掛著一個相框。相框是她托村里木匠用最好的木頭打的,里面的照片是一張黑白照。照片上的年輕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領(lǐng)口扣得一絲不茍,濃眉大眼,嘴角微微翹著,又英氣,又有點靦腆。

這是她的兒子,李振國。

她踮起腳,小心翼翼地把相框取下來,用濕布把玻璃面擦了一遍,再用干布擦一遍,直到上面映不出一點灰塵。做完這些,她才把相框重新掛好,退后兩步,端詳著。好像只有這樣,照片里的兒子才會離她近一點。

照片下面,是一個上了鎖的紅漆木盒子。盒子里鎖著的,是振國的烈士證明,還有一枚金燦燦的軍功章。十年前,兩個穿軍裝的陌生人把這個盒子送到她手上,告訴她,她的兒子李振國,在一次邊境勘探任務(wù)中,遇到了山體滑坡,犧牲了。

那天,秦秀蘭沒哭,她只是覺得耳朵里“嗡”的一聲,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從那天起,她的世界就真的靜了下來。

村里人都敬重她,喊她“英雄的娘”。村長隔三差五就來看看她,送點米,送點油,幫她把漏雨的屋頂修好。孩子們見了她,也會怯生生地喊一聲“秦奶奶好”。她對誰都點點頭,偶爾也笑一笑,但那笑意到不了眼睛里。她的心,早就跟著兒子,埋在了不知道名字的邊境大山里。

十年來,她每天都重復(fù)著一樣的日子。擦照片,看著照片發(fā)呆,跟照片里的兒子說幾句心里話。她告訴他,家里的稻子熟了;她告訴他,鄰居家的狗又生了一窩崽;她告訴他,娘的腿腳不如以前利索了。

她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過下去,直到她也變成一座墳,或許就能離兒子近一些。

02

這天上午,秦秀蘭正在院子里曬谷子,村里的郵遞員騎著那輛叮當(dāng)作響的舊自行車,拐進(jìn)了她家的院壩。



“秦阿姨,有你的掛號信!”郵遞員小王跳下車,從綠色的郵包里掏出一封牛皮紙信封。

秦秀蘭直起腰,捶了捶后背,有些納悶。除了每年八一建軍節(jié),部隊會寄來一封印刷體的慰問信,她再沒收到過任何信件。她不識字,每年那封慰問信,都是請小王念給她聽的。

她接過信,手指下意識地在信封上摩挲。信封很厚實,上面印著一行她不認(rèn)識的字,但那鮮紅的五角星印章,她卻認(rèn)得。她的心,沒來由地跳了一下。

“小王,麻煩你,給俺念念?!鼻匦闾m的聲音有點干。

小王接過信,撕開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紙。他清了清嗓子,念了起來:“秦秀蘭同志……”

這個稱呼,和每年的慰問信一樣。秦秀蘭稍微松了口氣。

小王繼續(xù)念:“關(guān)于您兒子李振國同志的相關(guān)事宜,出現(xiàn)了一些新的情況,懇請您能盡快來一趟北京。我部將派專人接待,一切差旅費用由我部承擔(dān)。落款是中國人民解放軍XX軍區(qū)?!?/p>

信很短,念完后,院子里一片寂靜,只有幾只麻雀在谷堆上蹦跶。

秦秀蘭愣住了,像一尊泥塑。她的腦子嗡嗡作響,反復(fù)回蕩著那幾個字:“李振國同志”、“新的情況”。

什么叫新的情況?她唯一的兒子,不是十年前就犧牲了嗎?烈士證明還在盒子里鎖著。難道是……弄錯了?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她死死按了下去。她不敢想,那太殘忍了。

小王也覺得這事不尋常,他撓撓頭,小心翼翼地問:“秦阿姨,這……這是啥意思?是好事吧?是不是要給振國哥追加啥榮譽?”

秦秀蘭搖搖頭,她不知道。她的手緊緊攥著那封信紙,指甲把紙都掐出了印子。十年了,她以為自己的心已經(jīng)成了灰,不會再起任何波瀾。但這封信,就像一顆石子,不,像一塊巨石,砸進(jìn)了她那潭死水里,攪起了滔天巨浪。

消息很快在小小的青瓦村傳開了。村民們聚在秦秀蘭家門口,議論紛紛。有的說,肯定是國家沒忘記英雄,要給英雄的娘換個好地方養(yǎng)老。有的說,說不定是當(dāng)年搞錯了,振國還活著。這話一出,立馬就被人打斷:“瞎說啥哩!烈士證明都發(fā)了十年了!”

秦秀蘭坐在屋里的小板凳上,聽著外面的嘈雜,心里亂成一團(tuán)麻。去,還是不去?北京,那個只在收音機(jī)里聽過的遙遠(yuǎn)地方,對她來說就像天邊一樣。她一輩子沒出過遠(yuǎn)門,連縣城都很少去。

夜里,她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又一次拿出那個紅漆木盒子,打開鎖,看著那張烈士證明。白紙黑字,紅色的印章,清清楚楚。她又拿起那枚軍功章,冰涼的金屬貼在手心,像是貼著兒子冰涼的身體。



去!必須去!

她心里有個聲音在吶喊。不管是好是壞,她都得去弄個明白。這件事,關(guān)系到她的振國。只要是和振國有關(guān)的事,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得去。那潭死水般的心底,被這封信攪動后,竟然冒出了一絲她自己都不敢承認(rèn)的、微弱又灼熱的希望。

03

秦秀蘭揣著那封信和村里開的介紹信,在村長的陪同下,坐上了去縣城的班車,又從縣城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車。這是她第一次坐火車,車廂里人擠人,空氣混濁。她緊緊抱著自己的小包袱,里面是兩件換洗的衣服和家里所有的積蓄。她不習(xí)慣花部隊的錢,覺得那是國家的錢,不能亂花。

火車咣當(dāng)咣當(dāng)了兩天一夜,終于到了北京西站。剛走出出站口,秦秀蘭就被眼前的人潮和高樓給弄蒙了。她像一棵被拔出泥土的老樹,被扔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石頭森林里,手足無措。

“請問,是秦秀蘭阿姨嗎?”一個清朗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秦秀蘭回過神,看見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站在她面前。他個子很高,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眼神明亮,表情嚴(yán)肅。

“俺……俺是?!鼻匦闾m有些緊張地回答。

“阿姨您好,我叫張遠(yuǎn),是軍區(qū)派來接您的。”年輕軍官對她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然后很自然地接過她手里的包袱,“車在外面,我們先去招待所休息?!?/p>



秦秀蘭跟在張遠(yuǎn)身后,亦步亦趨。她幾次想開口問問到底是什么事,但看著張遠(yuǎn)那張不茍言笑的臉,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這個年輕人,和他兒子振國穿的是一樣的衣服,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振國愛笑,而他,太嚴(yán)肅了。

車子穿過繁華的街道,最后停在了一棟掛著軍徽的大院門口。這里就是軍區(qū)招待所。里面的環(huán)境好得讓秦秀蘭不敢下腳,地板擦得能照出人影,房間里有雪白的床單和獨立的衛(wèi)生間。

張遠(yuǎn)把她安頓好,客氣地說:“阿姨,您長途跋涉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一下。晚飯我會給您送過來。關(guān)于具體的事情,明天領(lǐng)導(dǎo)會跟您談?!?/p>

“同志,”秦秀蘭終于鼓起勇氣,拉住了他的衣角,“你能不能……能不能跟俺透個底,到底是啥事?。渴遣皇恰遣皇歉臣艺駠嘘P(guān)?”她的聲音帶著顫抖。

張遠(yuǎn)看著她那雙充滿期盼和恐懼的眼睛,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忍。他沉默了幾秒鐘,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用一種不容置疑但又很溫和的語氣說:“阿姨,請您相信組織。您先休息,明天一切都會清楚的。”

說完,他便帶上門出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秦秀蘭一個人。她坐在柔軟的床上,心里那塊石頭懸得更高了。這種克制和保密的態(tài)度,讓她心中的不安像野草一樣瘋長。如果只是追加榮譽,何必這么神秘?這種感覺,太像十年前了。十年前,那兩個軍人來家里的時候,也是這樣,先是沉默,然后才艱難地開口。

這個夜晚,秦秀菜徹夜未眠。她望著窗外北京城的萬家燈火,覺得那光沒有一絲是屬于她的,冰冷又遙遠(yuǎn)。

04

第二天上午,張遠(yuǎn)準(zhǔn)時來敲門。他帶著秦秀蘭穿過幾條走廊,來到一間小小的會議室。會議室里已經(jīng)坐著一個更年長的軍官,肩上的軍銜比張遠(yuǎn)要高。

“秦秀蘭同志,您好。我是軍區(qū)的王副主任?!蹦觊L的軍官站起來,和她握了握手。他的手掌寬厚有力,但表情和張遠(yuǎn)一樣嚴(yán)肅。

秦秀蘭拘謹(jǐn)?shù)刈拢p手放在膝蓋上,像個等待審判的犯人。

王副主任沒有繞圈子,直接切入了主題:“秦阿姨,這次請您來,是因為我們最近有了一些新的發(fā)現(xiàn)。這些發(fā)現(xiàn),與李振國同志有關(guān)?!?/p>

秦秀蘭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王副主任示意了一下,張遠(yuǎn)從旁邊拿出一個被帆布包裹的方形物體,放在桌上。他解開帆布,里面是一個銹跡斑斑的鐵盒子,邊角已經(jīng)有些變形。

“這個鐵盒,是前段時間,邊境地區(qū)在進(jìn)行一項筑路工程時,從地下三米深的地方挖出來的?!蓖醺敝魅蔚穆曇艉艹粒敖?jīng)過技術(shù)部門的鑒定,這個盒子被埋藏的時間,大約在十年左右。地點,就在當(dāng)年李振國同志他們執(zhí)行任務(wù)的那片區(qū)域附近。”

秦秀蘭的呼吸停滯了。她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鐵盒子。

張遠(yuǎn)戴上一雙白色的手套,用一把特制的工具,小心翼翼地撬開了鐵盒。盒子打開的瞬間,一股混雜著泥土和鐵銹的氣味彌漫開來。

張遠(yuǎn)從里面一件一件地往外取東西,輕輕地放在鋪著白布的桌面上。

第一件,是一本被水泡得發(fā)皺的筆記本。封皮已經(jīng)爛了,但里面的紙張還算完整。

第二件,是一個雕刻了一半的小木雕,看不出刻的是什么,像個小動物,又像個人,手法很粗糙。

第三件,是一張被塑封膜仔細(xì)包裹起來的彩色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年輕姑娘,笑得特別甜,背景是一片油菜花田。



秦秀蘭的目光從這三樣?xùn)|西上掃過,心里充滿了巨大的困惑。

“阿姨,”張遠(yuǎn)開口了,“我們想請您辨認(rèn)一下,這些東西,是不是李振國同志的遺物?”

秦秀蘭顫抖著伸出手,先拿起了那個筆記本。她不識字,但她認(rèn)得兒子的筆跡。振國每次寫信回家,信封上的地址都是他一筆一劃寫的,那個“秦”字,最后一捺總是拖得特別長。她翻開筆記本,看到里面那些熟悉的字跡,眼淚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是……是振國的字?!彼煅手f。

筆記本里,前面幾頁寫著一些家常話,是寫給她的。“娘,北京的風(fēng)好大,不知道家里的冬天冷不冷,您的老寒腿要多護(hù)著點?!薄澳铮任彝宋榱?,就回去蓋新房子,讓您住亮堂堂的大瓦房?!?/p>

看著這些話,秦秀-蘭的心像被刀割一樣。她繼續(xù)往后翻,發(fā)現(xiàn)后面的內(nèi)容就完全變了。不再是家常話,而是一堆她完全看不懂的奇怪符號、數(shù)字,還有一些手繪的、歪歪扭扭的地圖。

她又拿起那個小木雕。她記得,振國從小手就巧,喜歡拿小刀刻東西。小時候,他還給她刻過一個木頭梳子。這個雕了一半的東西,和他當(dāng)年的手藝很像。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那張女孩的照片上。照片上的姑娘很漂亮,但她完全不認(rèn)識。振國從來沒有跟她提過,自己有喜歡的女孩子。

“這……這是誰?”秦秀蘭指著照片問。

王副主任和張遠(yuǎn)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這也是我們想弄清楚的問題之一?!?/p>

秦秀蘭徹底糊涂了。她的腦子里亂糟糟的。十年前,他們告訴她,振國是在勘探地形時,突遇山體滑坡,是意外犧牲。

她抬起頭,看著兩位軍官,問出了心底最大的疑問:“王主任,你們不是說……振國是遇到了山體滑坡嗎?那是一場意外。既然是意外,他哪來的時間,把這些東西好好地放進(jìn)鐵盒里,還埋得那么深?”

這個問題,像一把錐子,扎破了會議室里平靜的表象。

王副主任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他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秦阿姨,您說得對。這正是我們這次請您來的關(guān)鍵原因。我們有理由相信,李振國同志的犧牲,可能……并不是一場意外那么簡單?!?/p>

05

“不是意外”,這四個字像炸雷一樣在秦秀蘭的腦子里炸開。她整個人都懵了,扶著桌子才沒有倒下去。如果不是意外,那是什么?

張遠(yuǎn)趕緊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輕聲說:“阿姨,您別激動,慢慢聽我們說?!?/p>

秦秀蘭捧著水杯,手抖得厲害,水灑出來都不知道。她看著王副主任,眼睛里布滿了血絲,聲音沙啞地問:“那……那是啥?”

王副主任嘆了口氣,說:“秦阿姨,當(dāng)年的事情很復(fù)雜,涉及到一些需要保密的情況。我們最初的通報,是基于當(dāng)時掌握的初步信息?,F(xiàn)在有了這些新的物證,我們重啟了調(diào)查。目前可以告訴您的是,李振國同志和他的小隊,當(dāng)年執(zhí)行的并非普通的‘邊境勘探任務(wù)’?!?/p>

秦秀蘭的心揪得緊緊的。

“那是一項高度機(jī)密的‘潛伏觀察任務(wù)’。”王副主任一字一句地說,“他們的目標(biāo),是監(jiān)控一個長期在邊境地區(qū)活動的犯罪團(tuán)伙。這個團(tuán)伙非常狡猾和危險?!?/p>



秦秀蘭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她從來不知道,她的兒子,那個在她眼里還是個孩子的振國,竟然在執(zhí)行這么危險的任務(wù)。她想起振國每次來信,都只說自己很好,部隊的伙食很好,戰(zhàn)友們對他很照顧,讓她不要擔(dān)心。

“那……后來呢?”她追問。

“任務(wù)過程中,出了一些我們當(dāng)時沒有預(yù)料到的岔子?!蓖醺敝魅蔚恼Z氣很沉重,“根據(jù)我們現(xiàn)在的推測,李振國同志應(yīng)該是在預(yù)感到危險,或者在任務(wù)的最后時刻,為了保護(hù)某些重要的東西,才將這個鐵盒埋了起來。至于他犧牲的具體原因,我們還在全力調(diào)查。”

張遠(yuǎn)在一旁補(bǔ)充道:“阿姨,筆記本里的那些符號和地圖,我們請了專家來看,初步判斷是一種簡易的加密信息。我們正在全力破譯。這些信息,可能就是李振國同志拼了命也要保護(hù)的東西?!?/p>

秦秀蘭坐在那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淚無聲地往下流。十年了,她一直以為兒子是死于天災(zāi),她怨過老天爺無情?,F(xiàn)在她才知道,兒子是死于和壞人的斗爭。她的悲傷里,多了一層她從未體會過的悲壯和憤怒。

她突然明白了,為什么部隊要這么鄭重地把她請到北京來。這不是一件小事。

“我需要做什么?”秦秀蘭擦干眼淚,抬起頭。她的眼神,第一次變得無比堅定。她要知道真相,她要為她的兒子,知道全部的真相。

王副主任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敬意:“我們需要您留在北京幾天,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也許在筆記本或者其他遺物里,有一些只有您作為母親才能看懂的線索。另外,我們還想請您見一個人。”

“誰?”

“李振國同志當(dāng)年的老連長。他已經(jīng)退休了,現(xiàn)在就住在北京?!?/p>

06

第二天,張遠(yuǎn)開車帶著秦秀蘭,去了一個老舊的家屬院。老連長姓趙,已經(jīng)快七十歲了,頭發(fā)全白,背也有些駝了。

開門看到秦秀蘭的那一刻,這位在部隊里摸爬滾打了一輩子的硬漢,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他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喊出一聲:“老嫂子……”

秦秀蘭看著他,也想起了十年前,就是這位趙連長,親自帶隊護(hù)送振國的“骨灰盒”(里面其實是空的)回鄉(xiāng)。那時候,他也是這樣,想說些什么,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在客廳里坐下后,氣氛很壓抑。趙連長給秦秀蘭倒了杯水,搓著手,半天不知道怎么開口。

還是秦秀蘭先說話了:“趙連長,部隊上的人都跟我說了。振國他……不是意外。您是他的領(lǐng)導(dǎo),您肯定知道當(dāng)年的事。您能……跟我說說嗎?我想知道,我兒子到底是怎么沒的?!?/p>

趙連長抬起頭,看著秦秀蘭那張寫滿滄桑和痛苦的臉,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他用粗糙的手背抹了一把臉,聲音哽咽:“老嫂子,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振國這孩子……”

他斷斷續(xù)續(xù)地,講起了當(dāng)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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