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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罵我是賠錢貨,我媽堵著姑姑家門罵:你媽生的也是賠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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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引言:

我媽瘋了。她把雪亮的菜刀塞進我爸手里,凄厲地笑:“來,朝這砍!今天不砍死我,我就讓你全家給我陪葬!”

只因我是女孩,奶奶便罵我是賠錢貨。爸爸將懷孕的她打到流產(chǎn),全家竟無一人過問。在這個家里,我們母女的命賤如草芥。

可從鬼門關爬回來后,她像換了個人。她堵在村支書姑姑家門口,指著奶奶的鼻子罵:“我婆婆不爭氣,怎么生了個女兒呢?天生就是個討嫌的賠錢貨!”

1. 瘋娘,菜刀,修羅場

“趙剛!你不是要打死我嗎?來!別用那沒卵用的雞毛撣子,老娘給你遞家伙!朝這兒,脖子,砍下去!今天老娘要是皺一下眉頭,下輩子就給你當牛做馬!”

蘇梅的聲音凄厲又瘋狂,像一只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她手里赫然握著一把雪亮的菜刀,刀刃沒對著旁人,反倒是把刀柄直直塞進了丈夫趙剛的手里。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靜,連空氣都凝固了。

趙剛高高揚起的雞毛撣子僵在半空,他看著手里冰冷的菜刀,又看看眼前這個披頭散發(fā)、眼神兇狠的女人,一時間竟有些發(fā)懵。

這還是那個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受氣包媳婦蘇梅嗎?

幾天前,就因為蘇梅想讓女兒念念去上學,被他一頓毒打,懷著的身子見了紅,孩子沒保住。她躺在床上高燒不退,人事不省,全家人都以為她要死了。

可就在剛才,她醒了。

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沖進廚房,把婆婆趙老太藏著給孫子吃的半只雞燉了,又臥了四個金燦燦的荷包蛋,燜了一大鍋香噴噴的白米飯,拉著瘦得脫了相的女兒念念,關起門來胡吃海塞。

那香味,簡直要把房頂都掀了。

趙老太聞著味兒找過來,當場就炸了,扯著嗓子喊趙剛回來打死這對“偷吃”的喪門星。

趙剛怒火中燒,抓起雞毛撣子就要動手,卻沒想到,迎來了這樣一出。

“你……你瘋了!” 趙剛氣得嘴唇哆嗦,手里的菜刀卻像是燙手的山芋。

“對!老娘就是瘋了!” 蘇梅笑了起來,那笑聲比哭還難聽,“被你們這群畜生逼瘋的!趙剛,你今天不砍死我,我就讓你那幾個官迷親戚,侄子外甥,祖宗十八代都別想考公!老娘爛命一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死之前,一定拉你們?nèi)医o我陪葬!”

“考公”兩個字像一道驚雷,劈中了趙剛的死穴。



他們這個窮鄉(xiāng)僻壤,最大的指望就是家里能出個吃公家飯的。他妹妹趙娟嫁的是村支書李偉,李偉的兒子,也就是趙剛的外甥,正在縣里讀高中,是全家人的希望。要是蘇梅真鬧出人命官司,別說考公,一家人的臉都要被丟盡!

趙剛正猶豫,蘇梅卻猛地搶過灶臺上殺雞用的一碗雞血,從頭到腳給自己澆了個透!

鮮紅的雞血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流下,配上她那雙要吃人的眼睛,活像個索命的厲鬼。

她“撲通”一聲躺在院子中央的泥地上,開始撒潑打滾,一邊哭一邊嚎:“殺人啦!殺人啦!趙剛要殺妻啦!天殺的趙剛拿著菜刀砍死人啦!”

正是午飯后的歇晌時間,左鄰右舍的閑漢婆姨們都在門口納涼聊天。蘇梅這一嗓子,瞬間把半個村子的人都給嚎了過來。

眾人跑到趙家院門口,探頭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蘇-梅渾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趙剛手里赫然握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這一下,村子徹底炸了鍋。

2. 軟肋,盔甲,誅心計

“這……這是怎么回事?” 村支書李偉聞訊趕來,看到這副景象,臉都黑成了鍋底。

他身后跟著一臉驚慌的妻子趙娟,也就是趙剛的親妹妹。

“哥!你瘋了!你這是要干啥呀!” 趙娟急得直跺腳。

趙老太見自家靠山來了,立馬惡人先告狀,指著地上的蘇梅罵道:“是這個瘋婆娘!是她自己把刀塞到我兒子手里的!她偷吃家里的雞,我們說她兩句,她就發(fā)瘋要死要活!”

周圍的村民議論紛紛,但大多數(shù)人看趙剛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畢竟,趙剛打老婆是村里出了名的,蘇梅前幾天被打到流產(chǎn)的事,大家也都有所耳聞。

“誤會!這都是誤會!” 趙剛扔下菜刀,慌忙擺手,可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在眾人眼里更像是做賊心虛。

蘇梅躺在地上,氣若游絲,卻字字清晰:“李支書……我不想活了……我男人打我,婆婆虐待我……現(xiàn)在還要拿刀砍死我……我死了不要緊,可我可憐的女兒怎么辦啊……我就算變成鬼,也要去縣里、去市里、去首都告狀!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村是怎么逼死一個女人的!”

李偉的臉色更難看了。他這個村支書正處在評選“模范村”的關鍵時期,要是村里鬧出人命,別說模范村,他頭上的烏紗帽都可能保不住!

“淑萍,你還不管管你哥!” 李偉對著妻子怒吼,把氣都撒在了她身上,“咱們家陽陽還在縣里讀書,他要是知道他舅舅是個殺人犯,以后還怎么做人!這事要是傳出去,我這個村支書也別干了,咱倆干脆離婚!”

趙娟一聽“離婚”兩個字,嚇得魂飛魄散。她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丈夫是村支書。要是離了婚,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沖過去,狠狠給了趙剛一個耳光:“哥!你是不是要把我們?nèi)叶己λ啦鸥市?!還不快給嫂子道歉!”

趙剛被打蒙了,趙老太也傻眼了。她們沒想到,平時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姑爺和女兒,這次竟然會為了一個外人翻臉。

蘇梅的目的達到了。她知道,李偉的官聲和趙娟的婚姻,就是趙家人的軟肋。只要捏住這個軟肋,他們就不敢把自己怎么樣。

“嫂子,你快起來,地上涼。” 趙娟過來扶蘇梅,語氣軟了下來,“都是一家人,有話好好說。你看這樣行不行,過幾天的鑼鼓大會,讓你上臺去縣里露露臉,也讓外人看看,破了這殺人的謠言,對大家都好,你看呢?”

蘇梅在女兒念念的攙扶下,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趙剛和趙老太,那眼神里的寒意,讓他們不寒而栗。

一場驚心動魄的鬧劇,以蘇梅的完勝告終。

她不僅飽餐了一頓,還沒挨一下打。這在過去,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晚上,蘇梅燒了一大鍋熱水,仔仔細細地給念念洗了個澡??粗畠荷砩锨嘁粔K紫一塊的舊傷,她的眼神變得無比堅定。

“念念,你記住,從今天起,誰也別想再欺負我們娘倆?!?蘇梅抱著女兒,一字一句地說道,“媽要讓你吃飽飯,穿暖衣,還要送你去讀書。咱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strong>

念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媽媽,好像……真的不一樣了。

3. 禍水,東引,連環(huán)計

自從蘇梅“發(fā)瘋”以后,趙剛和趙老太果然消停了不少,再也不敢隨意打罵她們母女。

可家里還有一尊大神,那就是趙剛的弟弟趙強的老婆,林月。

林月是縣城里長大的,讀過高中,自詡為文化人,平日里最看不起他們這些鄉(xiāng)下泥腿子。她嫁給在縣城家具廠打工的趙強后,更是眼高于頂,在家里除了看書、教兒子趙寶念幾首酸詩,什么活都不干。

這天,趙強從縣里回來,帶了二斤豬蹄。趙老太樂得合不攏嘴,立馬指使蘇梅去做飯。

蘇梅心里冷笑,嘴上卻沒說什么,默默進了廚房。

飯菜上桌,香氣四溢。蘇梅給念念盛了一大碗白米飯,剛把筷子遞到她手里,趙老太的巴掌就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你個敗家娘們!白米飯是給金貴的孫子吃的,這賠錢貨也配吃?” 趙老太罵著,搶過念念的碗,把飯倒給了自己的寶貝孫子趙寶。

趙寶得意洋洋地沖念念做著鬼臉,大口啃著豬蹄。

二叔趙強和二嬸林月,則像沒看見一樣,低頭吃飯。

念念嚇得縮了縮脖子,拉了拉蘇梅的衣角,生怕她媽又挨打。

誰知,蘇梅不怒反笑。



“媽,你的意思是,我們家念念,連口白米飯都不配吃?” 她笑吟吟地問。

“那當然!一個女娃,遲早是別人家的人,就是個討債鬼,賠錢貨!能讓她上桌吃飯,都是我們老趙家天大的恩惠了!” 趙老天理直氣壯。

“哦,恩惠啊……” 蘇梅拖長了聲音,突然,她一把抓起桌上另一只油光锃亮的大豬蹄,直接塞進了念念懷里。

然后,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她猛地一抬手——

“轟??!”

整張桌子被她掀翻在地!

碗碟碎裂,飯菜灑了一地,一片狼藉。

“既然不讓我們吃,那誰也別想吃!” 蘇梅拉起目瞪口呆的念念,轉身就往外跑。

“反了!反了!你這個喪門星!” 趙老太反應過來,抄起廚房的搟面杖就追了出去。

“快吃!邊跑邊吃!” 蘇梅一邊拉著女兒狂奔,一邊催促道。

念念抱著溫熱的豬蹄,聞著那誘人的肉香,再也忍不住,張開小嘴狠狠咬了一口。

真香啊!咸香軟糯,肥而不膩。這是她長這么大,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東西。

跑著跑著,眼淚就下來了,混著嘴里的肉香,說不出是咸是甜。

“哭啥,口水從眼睛里流出來了?” 蘇梅笑著幫她擦了擦嘴。

“媽,我奶說,吃得好死得快……我吃了這么好的肉,是不是就要死了?” 念念哽咽著問。

“呸!別聽她放屁!她一天吃三碗飯,怎么沒見閻王爺把她收了去!” 蘇梅罵了一句,腳下卻不停,拉著念念一路跑到了村支書李偉家門口。

然后,她拽著念念,毫不猶豫地在門口的泥坑里打了個滾,弄得滿身都是泥,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我的小姑子?。∵@日子沒法過啦!我們女人怎么就這么命苦啊!” 蘇梅抱著聞聲出來的趙娟的大腿,哭得驚天動地。

“就因為生了個女兒,在家里連口白米飯都吃不上!你說,媽當年也生了你這么個‘賠錢貨’,難道你從小到大也是啃糠咽菜長大的嗎?”

這話像一把刀子,狠狠插進了趙娟的心里。她最忌諱別人說她是“賠錢貨”。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越聚越多,對著趙家人指指點點。

趙老太拿著搟面杖追過來,氣得渾身發(fā)抖:“我打死你這個胡說八道的攪家精!”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都聚在這里干什么呢!”



是村支書李偉,他身邊還跟著一男一女,看穿著打扮,像是城里來的干部。

蘇梅眼睛一亮,哭得更兇了:“青天大老爺?。∧銈兛伤銇砹?!救救我們母女吧!我婆婆重男輕女,虐待我們,我男人家暴,前幾天剛把我打流產(chǎn),現(xiàn)在連飯都不給我們吃,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路上逼?。 ?/strong>

李偉的臉瞬間綠了。

“小李,這就是你匯報里說的‘家庭內(nèi)部矛盾’?” 那個男人臉色陰沉地問,語氣里滿是不悅,“我們是縣里下來考察模范村建設的,沒想到你們村還存在這么嚴重的虐待婦女兒童問題!這個模范村,我看你們也不用申了!”

跟在男人身邊的女人也走了過來,扶起蘇梅,柔聲說:“大姐,你別怕,我是縣婦聯(lián)的王主任,你有什么委屈,盡管跟我們說,我們一定為你做主!”

蘇梅一看這架勢,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她立馬轉換策略,擦干眼淚,激動地說:“感謝政府!感謝領導!我就知道,還是共產(chǎn)黨好!我要寫感謝信,送到縣里、市里去!我還想問問,有記者同志嗎?我要上報紙,上電視,好好宣傳一下我們縣的領導是真心實意為我們老百姓辦實事??!”

這話一出,兩位領導對視一眼,臉色緩和了不少。誰不愛聽好話呢?尤其是這種能體現(xiàn)自己政績的好話。

一場家庭糾紛,在蘇梅的巧妙引導下,瞬間上升到了“關懷婦女兒童”、“干部為民做主”的政治高度。

最后,在縣領導的“調(diào)解”下,趙老太和趙剛當著全村人的面,給蘇梅道了歉,并保證以后絕不再犯。

回家的路上,李偉把趙剛和趙老太太叫到一邊,壓低聲音警告:“我告訴你們,以后再敢動蘇梅一根手指頭,別怪我李偉不認你們這門親!我的前途,陽陽的前途,要是被你們毀了,我跟你們沒完!”

趙家人的臉色,比死了爹還難看。

而蘇梅,拉著女兒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陽將她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她知道,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戰(zhàn)斗,還在后頭。

4. 筆桿,槍桿,誅心言

經(jīng)此一役,蘇梅在趙家的地位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趙老太和趙剛不敢再動手,就連二嬸林月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忌憚。

蘇梅趁熱打鐵,提出了分家的要求。

“分家?” 趙老太第一個跳起來反對,“我還沒死呢,就想分家單過?沒門!”

“不分家也行?!?蘇梅不緊不慢地說,“那從今天起,家里的活,咱們得重新分一分?!?/strong>

她把目光投向一直置身事外的林月:“二弟妹,你嫁到我們家八年,沒下過地,沒喂過雞,沒洗過一次碗。以前我不跟你計較,但現(xiàn)在,不行了。”

林月臉色一白,尖著嗓子說:“大嫂,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我一個文化人,怎么能干那些粗活?”



“文化人?” 蘇梅笑了,笑得滿是嘲諷,“文化人就不用吃飯拉屎了?文化人穿的衣服就不用洗了?我們家六畝地,從春耕到秋收,都是我一個人在忙活,你和你兒子吃的糧食,是我一滴汗一滴汗種出來的!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是文化人?”

“我……” 林月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從今天起,家里的地,一人兩畝,誰的地誰種。家務活輪流來,今天我做飯,明天就你洗碗。誰要是敢偷懶,” 蘇梅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一字一頓地說,“那就別吃飯!”

“憑什么!” 趙老太怒吼,“誰家媳婦不是這么過來的!”

“憑什么?” 蘇梅的聲音陡然拔高,像一聲驚雷在屋里炸開,“就憑我蘇梅也是爹生娘養(yǎng)的,不是你們家買來的牲口!就憑我的命,是我女兒拿命換回來的!我告訴你們,以前那個任你們打罵的蘇梅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活著的我,誰也別想再欺負!”

這番話,擲地有聲,震得所有人啞口無言。

林月氣得渾身發(fā)抖,卻不敢反駁。她知道,這個大嫂,已經(jīng)不是她能拿捏的軟柿子了。

當天晚上,蘇梅就拿出了紙筆,趴在油燈下,一筆一劃地寫著什么。

趙老可太陰陽怪氣地說:“呦,小學都沒畢業(yè)的人,還學人家文化人寫信呢?真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林月也忍不住譏諷:“大嫂,拜托你別侮辱‘文學’這兩個字了?!?/p>

蘇梅頭也不抬,冷冷地說:“我這是給市里的報社投稿,你們懂個屁?!?/p>

這話一出,連林月都愣住了。她自己也一直做著作家夢,寫了不少東西,讓丈夫趙強拿到縣里去投,卻始終石沉大海。這個蘇梅,她能寫出什么東西來?

過了幾天,趙強從縣里回來,帶回來一個讓全家人都震驚的消息。

蘇梅寫的那篇稿子,真的被市報采用了!

稿子的內(nèi)容,正是那天縣領導下來“視察”的事。蘇梅用最樸實的語言,把事情的經(jīng)過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通篇都在夸贊黨的政策好,干部體恤民情,把一個本來不光彩的家暴事件,硬生生寫成了一篇充滿正能量的表揚稿。

這篇稿子,不僅讓縣里下來那兩位領導臉上有光,也讓村支書李偉大大地露了一次臉。

李偉拿著報紙,笑得合不攏嘴,當著全村人的面,狠狠夸獎了蘇梅,說她是“我們村的才女”。

這一下,林月徹底傻眼了。她引以為傲的“文化人”身份,在蘇梅面前,被擊得粉碎。

蘇梅用事實證明了,筆桿子,有時候比拳頭和刀子更有用。它不僅能殺人誅心,還能成為自己最鋒利的武器。



5. 賭債,禽獸,絕境地

日子在一種詭異的平靜中過著。

蘇梅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羔羊,她用智慧和勇氣,為自己和女兒撐起了一片小小的天。她開始教念念識字,給她講外面的世界,她的眼神里,閃爍著對未來的希望。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趙剛這個男人的無恥和狠毒。

趙剛自從上次丟了臉,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惡氣。他不敢再對蘇梅動手,就把所有的怨氣都發(fā)泄到了賭桌上。

這天,他輸光了身上最后一個銅板,還欠了賭場老板劉山子一大筆錢。

劉山子是縣里有名的地痞流氓,開著一家家具廠,實際上背地里放高利貸,無惡不作。

被逼得走投無路的趙剛,在酒精和絕望的驅(qū)使下,想到了一個惡毒無比的念頭。

這天深夜,蘇梅和念念早已睡下。

“砰”的一聲巨響,堂屋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趙剛滿身酒氣地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幾個不三不四的男人,為首的,正是那個瘦得像猴一樣的劉山子。

“媽的!老子一回村就聽說,你這個臭娘們又在外面拋頭露面,跟村支書眉來眼去的,給老子戴綠帽子!” 趙剛紅著眼睛,一把揪住蘇梅的頭發(fā),將她從床上硬生生拖到了地上。

“爸!你干什么!你放開我媽!” 念念嚇得大哭,撲上去想要幫忙,卻被趙剛一腳踹開。

“你這個死丫頭片子,給我滾一邊去!”

蘇梅臉上沒有一絲驚慌,只有徹骨的冰冷。她看著趙剛,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院子外面,幾個男人圍著抽煙,污言穢語不絕于耳。

一個黃牙男人蹲下來,捏住蘇梅的下巴,淫笑著說:“王貴,你這婆娘長得是真不賴,皮膚又白又嫩。這么好的貨色,你真舍得拿來抵給山子哥睡一晚?看得我都眼紅了!”

我爸在外頭賭博輸了錢,竟然打算把我媽抵給人家!

這種事,連畜生都做不出來!



“有什么舍不得的!一個早就被村支書玩爛了的破鞋,給誰睡不是睡!” 趙剛啐了一口,不耐煩地對劉山子說,“山子哥,人我給你帶來了,我的債……”

劉山子吐了個煙圈,一雙渾濁的眼睛在蘇梅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笑了笑:“好說?!?/strong>

絕望像一張無邊無際的網(wǎng),將蘇梅和念念籠罩。

村子里的人不敢管趙家的事,村支書李偉今晚又恰好去了縣里開會。

這一次,似乎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絕境。

“念念,閉上眼睛,別看。” 蘇梅忽然對女兒輕聲說了一句,聲音里聽不出一絲波瀾。

男人們哄笑起來:“嘿,王貴,你這婆娘還挺上道,這是急著跟山子哥快活呢!”

趙剛獰笑著,和幾個男人一起,把蘇梅拖進了漆黑的里屋。

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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