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十年前被迫嫁入豪門的初戀,如今滿身傷痕站在我面前。
丈夫入獄,眾叛親離。
所有人都勸我遠(yuǎn)離她。
省委威脅、軍方施壓、豪門報復(fù),我被逼到絕境,即將被開除軍籍。
就在敵人以為大獲全勝時。
我拿出了一個U盤:
"你們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嗎?"
瞬間,那些不可一世的權(quán)貴們?nèi)脊蛳隆?br/>
01
我叫李峰,三十五歲,裝甲旅旅長。
十年前,我有個女朋友叫趙雨萱,是省委副書記的千金。
我們本該在2003年秋天結(jié)婚,但她卻突然嫁給了新天集團的公子哥薛浩天。
政治聯(lián)姻。
十年了,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到她。
直到今天,在訓(xùn)練基地軍地聯(lián)合演習(xí)。
"藍(lán)軍裝甲突擊群,沿三號路線快速推進(jìn)!"我對著對講機下達(dá)指令。
觀摩臺上坐滿了各級領(lǐng)導(dǎo)和地方官員。
演習(xí)進(jìn)入關(guān)鍵階段,勝負(fù)就在這一刻。
"報告旅長,紅軍主力開始反擊!"
我舉起望遠(yuǎn)鏡觀察戰(zhàn)場:"二營繼續(xù)突擊,一營迂回包抄!"
就在這時,透過望遠(yuǎn)鏡瞥見觀摩臺上一個熟悉身影。
趙雨萱?
她也來了!
她落坐在貴賓席,身穿高檔套裝,脖子戴著珍珠項鏈。
臉頰消瘦,眼神黯淡無光。
我心猛地一沉。
手中的對講機失控,瞬間掉在地上。
"旅長!旅長!"通訊員朝我大聲呼叫。
"怎么了?"參謀長跑過來。
"沒什么。"我強迫自己冷靜,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對講機。
心思一瞬就轉(zhuǎn)移,完全不在演習(xí)上。
腦海里全是十年前的畫面:
"李峰,我爸說我們不合適。"她眼中含著淚水。
"為什么?"
"你只是個連長,薛浩天的父親是省里大企業(yè)家。"
"我可以努力,我也會升職的......"
"婚期已經(jīng)定了,下個月。"
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見到她。
02
"旅長!"參謀長過來用力搖我肩膀,"演習(xí)出問題了!"
我猛地回過神,看向戰(zhàn)場。
因為指揮失誤,藍(lán)軍裝甲部隊陷入紅軍包圍圈。
"旅長,您剛才的指令有問題,讓二營孤軍深入了。"
我立即拿起對講機:"二營注意,立即撤退!"
但為時已晚。
紅軍抓住機會,全面反擊。
"報告,演習(xí)結(jié)束!紅軍獲勝!"
周圍參謀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從來沒在演習(xí)中失誤過的李峰旅長,今天竟然犯了這么的低級錯誤。
演習(xí)總結(jié)會上,我心不在焉地聽著。
目光不時飄向觀摩席上的趙雨萱。
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一瞬,我看到了她眼中有種復(fù)雜的神情。
十年不見,她好像變了很多。
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手腕會有淤青?為什么眼神黯淡無光?
會議結(jié)束后,我站在遠(yuǎn)處看著趙雨萱被一群人圍著。
她臉上掛著禮貌笑容,但我知道那是偽裝的。
"李旅長,今天的演習(xí)很精彩啊。"身后響起聲音。
我轉(zhuǎn)頭,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滿臉肥肉。
"你是?"
"薛浩天,新天集團董事長。"他伸出手,"久仰大名。"
薛浩天!趙雨萱的丈夫!
我握住他的手,用力得讓他皺眉。
"幸會。"
"聽說李旅長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上旅長,前途無量啊。不過今天的演習(xí),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他的話帶著挑釁。
我看著他,心中涌起強烈厭惡。就是這個人,奪走了我的雨萱。
"戰(zhàn)場瞬息萬變,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壓制住怒火。
"說得好!不過李旅長,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永遠(yuǎn)不可能再得到了。"
他的話里有話。
"是嗎?"我笑了,"我倒覺得,有些東西看似失去了,其實只是暫時離開而已。"
薛浩天臉色變了變。
這時,趙雨萱走過來。
"浩天,該回去了。"聲音很輕,透著疲憊。
薛浩天立即收起敵意,換上溫和笑容:"好的,老婆。"
我注意到,當(dāng)他叫"老婆"時,趙雨萱微微顫抖了一下。
"李旅長,改天有空一起吃飯。"
趙雨萱經(jīng)過我身邊時,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便跟著薛浩天匆匆離開。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漸漸離去的背影。
十年前,她也是這樣離開我的。
03
他們剛走到基地門口。
門口等候多時的幾輛黑色轎車上下來幾行人。
是檢察院的人!
幾名檢察官徑直走向薛浩天。
"薛浩天,你涉嫌重大經(jīng)濟犯罪,現(xiàn)在依法逮捕!"為首檢察官出示證件。
薛浩天臉色煞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請配合工作。"
現(xiàn)場瞬間炸鍋。
剛才圍在薛浩天身邊的官員們,立刻像躲瘟疫一樣散開。
"聽說是行賄案,涉及金額巨大!"
我看向趙雨萱,她站在人群中,臉色慘白,身體顫抖。
薛浩天被押上警車前大喊:"雨萱,快給我爸打電話!"
趙雨萱沒有回應(yīng),只是木然地看著。
警車開走了,人群散去。
只剩她一個人呆在原地。
我走向她,"雨萱。"
她轉(zhuǎn)頭看到是我:"你也是來看笑話嗎?"
"你還好嗎?"我內(nèi)心翻滾。
她苦笑:"你看我現(xiàn)在像還好嗎?"
"你的手上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的淤青。
她本能地收了收手,試圖掩蓋,"沒什么,早就習(xí)慣了。"
"畜生!她居然敢打你。"我雙手握拳掐緊,脖子上青筋暴露。
她躲閃著雙眼,不敢與我對視。
看著她變成這樣這個樣子,我心如刀割。
"雨萱!"我輕輕喚著她的名字,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哪一句開始說起。
她眼中有淚水:"李峰,十年前我拋棄了你,是我對不起你。"
"那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錯!如果當(dāng)年我勇敢點,堅持和你在一起,就不會有今天!"
她終于哭了,眼淚如洪水般涌出。
"我后悔了,李峰,我真的后悔了!"
這時,基地警衛(wèi)跑來:"長官,有記者來了!"
遠(yuǎn)處出現(xiàn)幾輛記者車。
"雨萱,這里不安全,你得趕緊離開。"
她抬起頭:"去哪里?我還能去哪里?"
"跟我走。"我伸出手。
她猶豫很久,最終輕輕握住我的手。
"謝謝你,李峰。"
我?guī)焖匐x開了現(xiàn)場。
坐上軍用吉普車,趙雨萱望著窗外。
"李峰,我是不是很可笑?十年前為了金錢地位拋棄愛情,十年后卻一無所有。"
我雙手握緊方向盤,指節(jié)發(fā)白:"不可笑,你只是迫不得已。"
04
我把趙雨萱送到市中心酒店。
"你先休息,有事隨時打電話。"我把房卡給她。
她接過房卡,眼神空洞:"謝謝你,李峰。"
"雨萱,答應(yīng)我,不要做傻事。"
她勉強笑笑:"我沒事的,你回去吧。"
但我知道,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危險。
晚上十點,我回到部隊處理公務(wù)。
手機響了,是酒店前臺,"李先生,您的朋友退房了。"
我心一沉:"什么時候?"
"半小時前,她看起來很不好。"
糟糕!
我立即撥打趙雨萱手機,關(guān)機。
外面雷聲陣陣,暴雨將至。
我開車在市里尋找,咖啡廳、公園、商場,所有我們?nèi)ミ^的地方都找遍了。
凌晨兩點,我還沒有找到她的蹤影。
突然,我想到一個地方——濱江大橋。
十年前,我們常在那里看夜景。
我開車沖向大橋。
雨下得很大,遠(yuǎn)遠(yuǎn)地,我看到橋中央有個身影。
是她!
趙雨萱站在橋欄桿上,渾身濕透,在風(fēng)雨中搖搖欲墜。
我急剎車,沖下車,向她跑去。
"雨萱!"我大聲喊。
她回頭看我,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雨萱,下來!太危險了!"我慢慢靠近。
"別過來!"她往后退,腳尖懸空,"再過來我就跳了!"
我停住腳步,"雨萱,你先下來。"
她望著江水,聲音哽咽,"林峰,我的人生完了。"
"你沒有完,你還有我。"
"李峰,這十年我都在地獄里生活,每天被打罵羞辱,像玩具一樣被擺弄。"
我心如刀割。我曾經(jīng)的心尖,居然被人這樣對待。
"那些都過去了,你可以重新生活。"
她苦笑,"我現(xiàn)在是什么?一個罪犯的妻子,被人唾棄的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我只在乎你活著。"
雨越下越大,她身體搖晃。
"雨萱,記得嗎?十年前我們在這橋上許過愿。"
她愣了一下。
"你說要和我看遍世界風(fēng)景,要和我白頭到老。"
"那些都是騙人的!"她突然激動,"如果我真愛你,就不會選擇薛浩天!"
"不,你是被迫的,我知道你有苦衷。"
"什么苦衷能比得上金錢地位?李峰,我就是虛榮女人,配不上你的愛!"
"我不許這樣說自己!"我激動起來,"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是善良美麗的雨萱!"
風(fēng)雨更大了,她身體搖晃得厲害。
趁她不注意,我爬上欄桿,向她伸手。
05
"雨萱,給我你的手!"
"你瘋了!快下去!"她驚恐地看我。
"我不下去!如果你跳,我陪你一起跳!"
"李峰,你不要這樣!"
"那你就和我一起下來!十年前我沒能保護你,這次不會再讓你離開!"
她看著我的手,眼中閃過復(fù)雜。
"李峰,我已經(jīng)不干凈了,不配擁有你的愛。"
"我不在乎!"我大聲說,"我愛的是你,不是你的過去!"
透過雨水,我看到她眼中的痛苦掙扎。
"雨萱,相信我,我們還有未來。只要你活著,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
"我真的可以嗎?"她聲音帶著哭腔。
"真的可以!我保證!"
她看著我的眼睛,慢慢地把手伸向了我。
我緊緊抓住她,用力拉向我,摟住她的腰,兩人一起從欄桿上跳下。
我們跌坐在橋面上,渾身濕透。
趙雨萱撲在我懷里,放聲大哭。
"李峰,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我緊緊抱著她。"哭吧,把十年委屈都哭出來。"
她哭得很傷心,十年的壓抑絕望全部釋放。
我也哭了。
為她十年承受的痛苦而哭,為我們錯過的時光而哭。
"李峰,我好累,真的好累。"她在我懷里呢喃。
"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從現(xiàn)在開始,有我陪著你。"
"你不嫌棄我嗎?我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那個純潔女孩了。"
"我從來沒嫌棄過你,也永遠(yuǎn)不會。"我捧起她的臉,"雨萱,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最美。"
她看著我的眼睛,看到那份從未改變的深情。
"李峰,我愛你。十年前愛,現(xiàn)在依然愛。"
"我也愛你,從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從來沒停止過。"
我們在風(fēng)雨中擁抱,仿佛要把十年思念都融進(jìn)這個懷抱。
"李峰,我不想死了。"她緊緊抱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走,我們回家。"我扶她站起來,"這次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06
我開車帶趙雨萱回到軍區(qū)宿舍。
她渾身濕透,瑟瑟發(fā)抖。
"先洗個熱水澡。"我把毛巾遞給她。
半小時后,她穿著我的軍裝出來了,她坐在沙發(fā)上。
"雨萱,能告訴我這十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她沉默很久,然后緩緩開口,"你記得我們分手那天嗎?我說我爸不同意。"
我點頭。
"薛家給了我爸條件:我嫁給薛浩天,他們就投資五十億建廠,解決十萬人就業(yè)。"
"我爸說,為了全省人民利益,我必須犧牲個人幸福。我太年輕,真以為是為了大義。"
"所以你就答應(yīng)了?"
"我以為薛浩天至少是個正人君子,結(jié)果......"她搖頭,"婚后第三天他就原形畢露。"
她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疤痕。
"他經(jīng)常帶女人回家,在我面前羞辱我。說我是他花錢買來的玩具。"
"你為什么不反抗?不逃跑?"
"我試過,有次被他抓回來關(guān)在地下室三天三夜,不給吃不給喝。"
"威脅要毀掉我爸的政治生涯,還找人綁架了我最好的朋友,說我再逃就殺了她。"
沒想到,她這十年承受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
"雨萱,你受苦了。"
"最痛苦的不是身體傷害。"她看著我,"是我每晚都會想起你,想起我們的美好,然后后悔自己的選擇。"
"重要的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自由了。"
"她自嘲,"李峰,我是個被糟蹋了十年的女人,還配談自由嗎?"
"不許這樣說自己!"我激動地站起來,"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是那個善良美麗的雨萱!"
"可是我已經(jīng)變了......"
"人都會變,但你的本質(zhì)沒變。"我坐到她身邊,"雨萱,這十年我從來沒忘記過你。"
她驚訝地看著我。
07
"每個孤獨夜晚,我都會想起你的笑容。每次立功受獎,我都想和你分享。我升職了,是想證明我有能力保護你。"
"李峰......"她哽咽了。
"這十年,我沒談過戀愛,沒考慮過結(jié)婚。因為我心里只有你。"
"你這樣值得嗎?"
"值得。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等一個人也不需要期限。"
"可是我現(xiàn)在這樣......"
"我不在乎你現(xiàn)在什么樣子。"我捧起她的臉,"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份,不是你的過去。"
她眼中滿含淚水。
"李峰,我也愛你,從來沒停止過。但我不能害了你。"
"什么意思?"
"你現(xiàn)在是旅長,前途無量。和我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會毀掉你前程的。"
"我不在乎什么前程!"我大聲說,"沒有你,再大的前程對我都沒意義!"
"可是我在乎!李峰,我已經(jīng)毀掉自己十年,不能再毀掉你一生!"
"那不是毀掉,那是完整。"我緊緊抱住她,"沒有你的人生對我就是殘缺的。"
她在我懷里哭泣。
"李峰,我害怕。害怕再次失去你,害怕連累你。"
"不要害怕。"我輕撫她頭發(fā),"這次有我在,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可是薛家勢力很大,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那就讓他們來!"我語氣冷厲,"我是軍人,保護你是我的使命!"
"雨萱,相信我。"我讓她看著我,"這次我有能力保護你,有決心為你對抗整個世界。"
"就算全世界都反對我們呢?"
"那我們就對抗全世界。只要我們在一起,什么困難都不怕。"
她看著我堅定的神情,心中恐懼慢慢退去。
"李峰,我想重新開始,但不知道怎么開始。"
"很簡單。"我吻了吻她的額頭,"忘掉過去的痛苦,記住現(xiàn)在的幸福。"
她靠在我肩膀上,露出十年來第一次真正的笑容。
"李峰,答應(yīng)我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我真連累了你,你一定要離開我。"
"這種假設(shè)永遠(yuǎn)不會發(fā)生。"我緊緊抱著她,"因為我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
08
第二天早上,警衛(wèi)員慌張地跑進(jìn)辦公室。
"旅長,外面來了幾個人,說要見您。"
我走出辦公樓,看到三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
從第一輛車上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神情陰沉。
"你就是李峰?我是趙雨萱的父親,趙建國。"他直接開門見山,"離開我女兒。"
"為什么?"
"十年前是為什么,現(xiàn)在還是為什么。你們不合適。"
"十年前她還年輕,現(xiàn)在她有權(quán)決定自己的生活。"
趙建國冷笑,"她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一個罪犯的妻子!你和她在一起,不嫌丟人嗎?"
"趙書記,雨萱的痛苦很大程度上是您造成的。"
"我是為了大局!為了全省發(fā)展!"
"那現(xiàn)在呢?薛浩天進(jìn)了監(jiān)獄,您的大局在哪里?"
趙建國被問得啞口無言。
"李峰,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離開我女兒,否則后果自負(fù)。"
下午,師長緊急召見我。
"李峰,聽說你和那個趙雨萱走得很近?"
"是的。"
"你知道她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嗎?薛浩天的妻子,涉案人員家屬。"師長語重心長,"你是旅長,是黨的干部,要考慮政治影響。"
"師長,她是無辜的。"
"無辜不無辜不重要,重要的是影響。"師長語氣嚴(yán)厲,"這是組織的最后通牒。立即斷絕與趙雨萱的聯(lián)系,否則組織會采取相應(yīng)措施。"
"如果我拒絕呢?"
師長深深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
晚上,我去接趙雨萱下班。
她在小餐廳找了份服務(wù)員工作。
剛到餐廳門口,我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在暗中觀察,其中一個是薛家的人。
"雨萱,今天有人找過你嗎?"
"有,我爸派人來了,讓我回家。還有薛家的律師,要我出庭為薛浩天作證。"
"你答應(yīng)了嗎?"
"當(dāng)然沒有。李峰,是不是給你帶來麻煩了?"
"沒有麻煩是解決不了的。走,我們回家。"
走出餐廳,那幾個人立即跟了上來。
回到宿舍,我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