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2009年初夏,清華園里空氣里帶著一絲潮潤。傍晚時分,校園主干道上人來人往,沈知遠剛從實驗室里出來,肩上還搭著厚厚一摞資料。連續(xù)幾個小時的實驗讓他有些疲憊,他原本打算直接去食堂匆匆吃點東西,再回宿舍復習。
剛走到圖書館旁的甬道口,他被人喊住。是同寢的學長,身邊還站著一位陌生女子。那女子衣著講究,淺色套裙勾勒出修長的身形,整個人氣場凌厲,似乎與身邊的學生格格不入。
她看上去年紀比校園里的學生大了不少,眉眼間隱約有風霜痕跡,但并未削減她的魅力,反而在舉手投足間帶出一種成熟篤定的氣息。相比之下,匆忙趕路的沈知遠像是被迫闖入一場不屬于自己的場景,心頭涌起莫名的不安。
“知遠,這是我們新來的‘學妹’魏琳?!睂W長笑著介紹,語氣里帶著一絲揶揄。
學妹?沈知遠心頭一滯,下意識懷疑自己聽錯了。眼前這位女子怎么看都像是企業(yè)高管,甚至可能是學長的母親??上乱幻?,魏琳輕輕伸出手,帶著不容拒絕的從容:“你好,我剛轉(zhuǎn)入博士班,以后還要請你們這些小師弟多照顧?!?/p>
她的聲音低沉而帶磁性,落在耳邊,竟讓他有些慌亂。
沈知遠條件反射般握住她的手,指尖卻冰涼。他瞥見她眼神里閃過的打量與停駐,那種注視像是鋒利的探針,從外貌一直剖進骨子里,讓他不由自主地緊了緊肩膀。
“我一會兒有課,你幫學妹熟悉一下校園?!睂W長說罷,拍拍他的肩膀,匆匆走開,留下兩人并肩而立。
夕陽從教學樓的玻璃反射下來,映得魏琳的側(cè)臉微微泛光。她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緩緩打量四周學生成群結(jié)伴的景象,眼角余光卻始終落在沈知遠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注視,讓他走在校園石板路上都覺得腳步別扭。
“校園真大?!蔽毫蘸鋈婚_口,語氣像是隨意感慨,卻帶著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審視。
沈知遠微微點頭,努力保持平靜,開始介紹周圍的建筑、實驗樓和圖書館。話語出口,他自己都覺得生硬,仿佛背誦資料一般??晌毫账坪醪⒉辉谝?,她只是靜靜聽著,時不時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夾著某種說不清的意味。
走到一片槐樹下時,沈知遠停下腳步,心里暗暗自嘲:自己為什么要緊張?眼前不過是一位年齡稍大的新生而已??刹恢獮楹?,魏琳的存在感像一股無形的壓迫,讓他想刻意保持距離,卻又無法完全抽身。
“你們學校真有意思?!蔽毫蘸鋈坏吐曊f道,眼神定定落在他的臉上,“特別是……有些人?!?/p>
沈知遠愣住,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風吹過樹梢,落葉輕輕劃過他的肩頭,他下意識避開,卻沒來得及遮掩臉上的窘迫。
這一刻,他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名為魏琳的“學妹”,已經(jīng)在心底鎖定了他。她的目光里那一絲既冷靜又熾熱的意味,正是后來所有故事的開端。
1、
沈知遠,二十四歲,出生在河南一個偏僻的村子。家里只有幾畝薄田,父母一輩子與土地為伴,沒念過什么書,常說自己這輩子“吃了沒文化的虧”。他們把所有希望壓在這個唯一的兒子身上。
為了供他讀書,父母省吃儉用,幾乎舍不得添置新衣。即便如此,他們從未抱怨。正因為背負著這種期待,沈知遠從小比同齡人更懂事。他知道,只有靠成績,才能讓自己走出村子。
功夫沒有白費。高考那年,他考入清華,消息傳回村里時,幾乎整個村子都沸騰了。父母站在人群里,笑得合不攏嘴,眼角卻掛滿淚水。
進入大學后,沈知遠依舊保持著一貫的自律。別人打游戲、聚會時,他大多泡在圖書館或?qū)嶒炇?。獎學金幾乎年年都有,他也因此減輕了父母不少負擔。順利完成本科后,他選擇繼續(xù)深造,直接攻讀碩博連讀,立志用三四年的時間提前完成學業(yè),好早日進入科研院所。
在那段日子里,他的世界幾乎被書本和實驗占據(jù),生活單調(diào)而緊繃。直到有一天,一個名叫魏琳的女人闖進了他的生活。
魏琳,比他年長十八歲。她出生在一個優(yōu)渥的家庭,父母經(jīng)營著跨國生意,從小錦衣玉食。年輕時,她考入復旦大學,獲得碩士學位,后來又移居海外。生活看似風光,卻并不順遂。
她的婚姻是一場失敗的賭局。丈夫在理念與文化上與她格格不入,爭吵貫穿了婚姻的每一天。感情破裂后,她選擇離婚,帶著不甘與疲憊回國。
回國后,她進入一家大型企業(yè)擔任高管。事業(yè)上雖一路順暢,但晉升的門檻日益嚴苛。為了鞏固身份、獲得更多資源,她選擇重拾書本,考取了清華的非全日制博士。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魏琳與沈知遠有了交集。
第一次見面時,魏琳對這個年輕人產(chǎn)生了明顯的興趣。那種興趣不是學業(yè)上的欣賞,而更像是出于某種難以言說的直覺。沈知遠一開始并未察覺,他只覺得對方氣質(zhì)與自己所熟悉的學生圈子迥然不同。
見面后不久,兩人便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沈知遠平時幾乎沒有什么社交圈,他謹慎地想著,多認識一些人脈未必是壞事。最初聯(lián)系時,他的話題拘謹單調(diào),多是學業(yè)上的咨詢??蓾u漸地,他發(fā)現(xiàn)魏琳似乎樂意與他聊更多。
她常常從工作談到旅行,從國外的生活經(jīng)歷聊到對未來的規(guī)劃,話語間流露出的眼界與閱歷,遠超他平日所接觸到的人。那種與世界緊密相連的開闊感,讓沈知遠既感到陌生,又忍不住想多聽。
幾次溝通下來,他心里有些意外:魏琳雖然年過四十,卻并不像印象中的“中年人”。她的心態(tài)年輕,語氣時而輕快,時而帶著戲謔,甚至比不少同齡人更懂得調(diào)動氣氛。
而在某些無意間的細節(jié)里,她的目光停駐時間過長,那種若有若無的專注讓沈知遠心頭泛起不安。他察覺,卻假裝忽略??尚牡桌?,他隱隱明白,對方對自己的興趣已遠超學業(yè)。
那時的他還沒料到,這份看似普通的聯(lián)系,會逐漸編織成一張牢不可破的網(wǎng)。
魏琳似乎有意拉近與沈知遠的距離。她開始主動約他見面,時而是請他在校園外的西餐廳吃飯,時而是邀請他去看場電影。沈知遠一開始有些拘謹,總覺得與這位身份背景完全不同的女人同處一個空間會顯得突兀。但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吸引力,不僅是成熟和閱歷,更是一種隱約的親切感。
母親早逝的陰影一直留在他心底,很多年里無人能真正填補那份缺口。而魏琳在不經(jīng)意間的舉動——遞給他紙巾、提醒他注意飲食、在燈光下微微瞇眼傾聽——都像極了他記憶中母親的影子。這讓他在她身邊,莫名感到一種久違的溫暖。
可同時,他也漸漸覺察到魏琳的孤獨。她常在飯后隨口提起自己緊張的工作節(jié)奏,又會若有若無地抱怨企業(yè)內(nèi)部的競爭與無休止的會議。談到生活時,她笑容淺淡,卻總在某些瞬間眼神空落。她沒有伴侶,身邊雖有人脈,卻缺少真正能訴說心聲的人。
“很多時候,回到別墅只剩我一個人?!彼炒蔚吐曊f,手里把玩著酒杯,燈光下的輪廓有些落寞。
沈知遠默然。他忽然意識到,魏琳再強大,終究也有脆弱的一面。那種反差讓他心底泛起一絲憐惜,也讓他第一次主動開口,試探著說起自己的想法。他需要鍛煉實踐能力,更渴望在北京找到立足的機會,于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提出:“要不要讓我?guī)蛶湍??我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p>
魏琳挑起眉,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仿佛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會主動說出這番話。沉默片刻,她才點頭,像是忽然有了決定:“那好吧,正好家里有人需要輔導功課,你可以先試試?!?/p>
幾天后,沈知遠帶著厚厚一疊復習資料,按照魏琳給的地址,來到城北的一處高檔住宅區(qū)。與他平日出入的宿舍和教室相比,這里顯得陌生而華麗。整齊的花園、噴泉與歐式的鐵藝大門,都讓他感受到強烈的隔絕感。
推開門的瞬間,他一怔。魏琳不再是校園里常見的職業(yè)套裝打扮,而是換上一襲寬松的家居裙,腳邊搭著淺色拖鞋。燈光從天花板垂落,映得她的身形柔和而慵懶。
沈知遠的目光下意識停留了片刻,旋即有些不自在。他從小謹小慎微,最怕被人誤會,于是立刻低下頭,假裝專注手里的資料。
魏琳卻看在眼里,唇角勾起一點弧度,沒有拆穿,只淡淡笑道:“孩子在樓上,你先進去吧?!?/p>
客廳寬敞明亮,墻上掛著巨幅油畫,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香氛氣息。與校園的簡陋相比,這里幾乎是另一個世界。沈知遠心里微微發(fā)緊,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
不多時,他見到了那個需要輔導的少年。兩人年紀相差不大,初次見面時多少有些拘謹,但很快因為一場籃球游戲而破冰。沈知遠循循善誘,將自己多年來積累的學習方法分享出來,少年聽得津津有味。
時間久了,關(guān)系也逐漸融洽。除了輔導課業(yè),他們還會在院子里投籃、偶爾在餐桌上閑聊。沈知遠甚至有些意外:原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兼職,卻讓他多了一個朋友,也似乎逐漸走進了魏琳的私人生活。
然而,他沒注意到的是,每一次上門時,魏琳看他的眼神都比之前更深幾分。那種眼神,不再只是單純的欣賞或感激,而是一種帶有占有意味的凝視。
沈知遠全然不知,這些看似尋常的日常,正悄無聲息地把他一步步引入另一個軌跡。
一次晚飯時,秦曉東突然說:“明昌哥,你能一直給我補課嗎,我也想考清華?!?/p>
李明昌也有自己的一些打算,他在北京沒有人脈,畢業(yè)后也需要一些“幫助”,心思轉(zhuǎn)動,笑著說:“行啊,我一定幫你?!?/p>
秦冉聽著兩人的對話聲,端著水果走了過來:“你們倒是成了兩兄弟了”,李明昌一聽這話,當即就順水推舟,提議兩人結(jié)拜當義兄弟,順便認秦冉為“義母”,秦曉東年齡小,不太懂這句話的意思,只是覺得有趣,點了點頭。
吃完晚飯,秦冉送李明昌下樓,兩人沿著公園走了一圈,這時秦冉突然開口:“明昌,累不累,我們要不要去休息休息?!?/p>
李明昌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竟然是一家賓館,他心中莫名一跳,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感受著她灼熱的目光,李明昌笑了笑,表示還有一些工作沒忙完,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他離開后,又有些后悔,雖然想要抓住機遇,但要是被討厭了,那該怎么辦?他免費幫秦冉兒子補課,已經(jīng)打好了基礎,自己真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沒有在聯(lián)系秦冉,倒是秦冉先打了電話過來,說兒子約他一塊打籃球。
李明昌松了一口氣,自己并沒有被討厭,他再次上門,敲了敲房門,屋內(nèi)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明昌吧,進來吧,門沒關(guān)?!?/p>
進門后,屋內(nèi)空蕩蕩的一片,秦曉東不知去了哪里,倒是飯桌上擺上豐盛的晚宴,“嘎吱”一聲,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秦冉穿著黑色連衣裙,雙腿還套著一雙黑色絲襪,顯然是打扮了一番。
她笑吟吟的上前“明昌來了,曉東出門了,你跟我喝一杯吧!”
李明昌無法拒絕,接過酒杯,兩三杯酒下肚,臉上泛起了一層紅暈,秦冉突然靠近,近到能夠感受到她的急促的呼吸,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他不由一愣:
“明昌,你對未來有什么打算,我爸認識美國高校的一些人,斯坦福大學愿意給我們一個免費入讀的名額,我準備推薦一個人?!?/p>
難怪室友和一些清華學長們一直都在聯(lián)系秦冉,原來都是為了這個名額,李明昌同樣也想要,但需要付出什么呢?
他看著微醉的秦冉,吞了吞口水,一只手突然伸了過去,她似乎默許了這一行為,他手上的動作由上而下,灼熱的手掌滑過肌膚,讓他忍不住顫抖,她特意站了起來,坐在了桌子上。
李明昌蹲下身子,,面如火燒,正當他埋下腦袋時,耳邊傳來了一句話,令他頓時顫抖不已:
“明昌,你真覺得,我推薦你入學,只是為了讓你陪我睡覺這么簡單?”
“明昌,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學姐’秦冉?!?/p>
2009年,清華大學校園內(nèi),李明昌離開實驗室,正準備前往食堂,半道上突然碰見了室友,他身邊站著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年齡應該在40歲左右,臉皮皺紋較多,但從身材來講風韻猶存。
室友的母親?
李明昌正當疑惑時,室友的一番介紹更是讓她疑竇叢生,秦冉竟然是在讀博士生,他打量了一番,從穿著來看,家境應當不錯,但都已經(jīng)這個年齡了,為什么非要讀書?
“明昌,我待會有一堂課,你帶學姐四處轉(zhuǎn)轉(zhuǎn),熟悉一下環(huán)境?!?秦冉打量了一眼眼前的帥氣小伙,滿意一笑。
此刻,李明昌并未意識到,眼前這位“學姐”將徹底改寫他的人生。
李明昌,時年24歲,出生于河南一個普通的農(nóng)村家庭,父母靠著幾畝薄田維持著基本生活,正因為吃了沒文化的虧,省吃儉用供他上學讀書;李明昌從未讓父母失望,考上了清華大學。
在校期間,他依舊保持著優(yōu)異的成績,年年都拿獎學金,本科畢業(yè)后,繼續(xù)深造;為了能盡快畢業(yè)參加工作,碩博連讀,準備用三年或四年提前完成學業(yè),就在他一門心思鉆研課程時,秦冉突然闖了進來。
時年42歲的秦冉出生于一個優(yōu)渥的家庭,父母做跨國生意,秦冉原本是復旦大學碩士,后移居美國生活了一段時間,但婚姻并不順利,她跟丈夫文化觀念差異大,整天爭吵不斷。
離婚后,秦冉便回了國,在一家企業(yè)擔任高管,考慮到晉升需要,重拾書本,考上了非全日制的清華博士。
兩人這次見面第一印象不錯,李明昌留下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他需要維持一些人脈關(guān)系,主動撥了過去,雖然找不到什么話題,只能詢問學業(yè)上的一些事,溝通了幾次,李明昌突然發(fā)現(xiàn),秦冉雖然年過4旬,但心態(tài)相對年輕,兩人聊著聊著,便聊天了話題。
秦冉主動約她見面,兩人一起吃了幾頓飯,看了一場電影,李明昌母親去世的早,從她身上莫名感覺到一股親切感。
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秦冉很“孤單”,她整天忙于工作,照顧兒子,或許是考慮到兒子的感受,這些年一直未再婚,她也經(jīng)常談起兒子,表示兒子正處于叛逆期,學習成績一落千丈,她有些發(fā)愁。
李明昌見她滿面愁容,主動請纓,拍著胸脯說:“秦姐,我正好缺一份工作,想提前磨煉磨煉工作經(jīng)驗,你看我能給你兒子當家教嗎?”
秦冉看著李明昌,多少都有些吃驚,不過考慮到他是碩士學歷,點了點頭。
李明昌第一次家教,準備也相當充足,根據(jù)秦冉提供的地址走進了一處高檔小區(qū),敲開門,剛進門便愣了下,他跟秦冉認識期間,她一直穿著正裝,在家她換上了一身寬松的吊帶長裙,更是襯托了她的身材。
秦冉注意到他的視線,并未回避,笑了笑:“看什么呢,他在里面?!?/p>
李明昌尷尬一笑,走進了房間,他跟秦冉兒子年齡差距不大,兩人一起打游戲、打籃球,很快就打成一片,李明昌也將自己的學習方法傾囊相授,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兩人也成了朋友。
一次共進晚餐時,魏琳的神情比往日輕松許多。餐桌上氣氛正濃,她忽然側(cè)身看了看正埋頭輔導的沈知遠,意味深長地說道:“要是你能多陪陪,他的成績肯定能更穩(wěn)。知遠,你愿意以后一直幫襯嗎?”
沈知遠心里微微一動。對他來說,在北京舉目無親,人脈幾乎為零,若是能通過這條線結(jié)識更多社會資源,或許對將來就業(yè)有幫助。他略一思索,便帶著笑意回應:“如果你覺得合適,我會盡力幫忙?!?/p>
魏琳聽著,眼底閃過一絲滿意。她端著水果走到桌邊,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輕描淡寫地說:“你們倒是越來越像一家人了?!?/p>
這句話讓沈知遠心里一顫。他一向敏感,立刻捕捉到其中的意味,順勢附和了幾句,氣氛隨之緩和下來。那一刻,他隱隱覺得,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跨過了一道界限。
飯后,魏琳執(zhí)意送他下樓。夜色籠罩下的公園,路燈把人影拉得修長。走到一條僻靜的小徑時,她忽然放慢腳步,語氣里帶著若有若無的暗示:“知遠,這么忙,不覺得累嗎?要不要找個地方歇一歇?”
沈知遠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前方赫然是一家賓館的霓虹招牌。他心頭一震,呼吸亂了幾分。她的眼神火熱而篤定,幾乎不給人退路。沈知遠卻還是硬擠出一絲笑容,支吾著說自己還有資料沒整理,隨即快步離開。
回到宿舍,他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心里反復糾結(jié)。剛才那一瞬間,他差點就答應了??梢坏┰竭^那條線,會不會讓她厭惡?自己辛苦打下的基礎是不是就此毀了?他第一次意識到,這段關(guān)系里,自己已不再完全掌握主動。
接下來的日子,他沒再主動聯(lián)系魏琳。電話和信息都冷了下來,然而他心里的不安卻越積越多。正當他以為一切會就此淡下去時,魏琳卻突然來電,說是有人約他一起打籃球。
聽到這話,沈知遠心里頓時松了口氣。他暗暗慶幸,自己并沒有被她徹底否定。于是,再次踏進魏琳的別墅。
推門的一瞬,屋子顯得異常安靜。熟悉的少年蹤影全無,倒是餐桌上早已擺好了豐盛的菜肴。就在他疑惑間,臥室的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魏琳走了出來,身著黑色連衣裙,雙腿套著一雙黑色的絲襪,妝容精致,顯然花了心思。
她微笑著走近,語氣輕緩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知遠,你來了。今天他不在,就我和你,陪我喝一杯吧?!?/p>
沈知遠一時無從拒絕,只能接過酒杯。兩三杯下肚,酒意上涌,臉頰泛紅。他剛想開口,卻見魏琳已微微俯身靠近,呼吸帶著酒香,噴灑在他的臉側(cè)。
“知遠,你以后打算怎么走?我父親與海外一些名校有聯(lián)系,其中包括斯坦福。我打算推薦一個人?!?/p>
話音落下,沈知遠心中陡然一緊。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校園里那么多師兄師姐主動與她保持聯(lián)系。那寶貴的名額,足以讓無數(shù)人趨之若鶩。而此刻,她把這句話拋向自己。
他盯著魏琳微醺的眼神,心口劇烈跳動,喉結(jié)上下滾動。手掌在桌面上猶豫許久,終究還是伸了過去。
魏琳沒有推開,反而輕輕抬身,坐上桌沿。她的姿態(tài)篤定,仿佛在宣告——這一刻的主動權(quán),已徹底掌握在她手中。
魏琳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意,酒意讓她眼神比平時更顯曖昧。沈知遠指尖發(fā)緊,喉嚨滾動,像被什么推到邊緣。猶豫片刻,他還是緩緩伸出手。那動作笨拙而僵硬,卻帶著無法壓抑的沖動。
魏琳并未避開,甚至有意停頓,仿佛默許。沈知遠的掌心覆上去,滾燙得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手勢一路下滑,隔著布料觸碰到溫熱的曲線,他的心跳如鼓點般急促,呼吸凌亂。
魏琳輕輕一笑,忽然起身,順勢坐上了桌沿。裙擺垂落,勾勒出修長的線條。她的姿態(tài)既從容又挑釁,仿佛在邀請,又像在俯視。
沈知遠幾乎不敢直視她的眼睛,臉上一片熾熱。他下意識蹲下,呼吸灼人,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就在他壓下腦袋的瞬間,耳邊忽然響起魏琳低沉而冷靜的一句話——
“知遠,你真覺得,我要推薦你去那所學校,只是因為想讓你陪我過夜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