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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你說狗真的通人性嗎?"陳凱站在便利店門口,手里夾著半截?zé)煛?/p>
"怎么突然這么問?"李姐放下手中的貨物,"你家元寶又怎么了?"
陳凱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遠(yuǎn)處的狗肉館,那里還亮著一盞昏黃的燈。
夜風(fēng)很涼,吹得他打了個寒顫。他掐滅煙頭,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樓。樓道里很暗,只有感應(yīng)燈一盞盞地亮起來。今夜注定不會平靜。
第一章
陳凱的手機(jī)又響了。
"喂,陳總,那個項(xiàng)目的事..."
"別提了。"陳凱揉著太陽穴,看了看墻上的鐘,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明天再說。"
他掛斷電話,疲憊地靠在沙發(fā)上。客廳里很靜,只有空調(diào)的嗡嗡聲。元寶趴在他腳邊,金黃色的毛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
"你倒是睡得香。"陳凱伸腳碰了碰元寶,"不用操心房租水電,不用擔(dān)心合同違約。"
元寶睜開眼睛,尾巴輕擺了兩下。
陳凱站起身,走向廚房。冰箱里只剩下兩個雞蛋和一盒過期的牛奶。他關(guān)上冰箱門,看到門上貼著的便條——"明天給元寶買狗糧"。
"媽的,連狗糧都要錢。"
元寶不知什么時候跟了過來,正用濕漉漉的鼻子嗅著他的手。
"走開,煩著呢。"
第二天早上,陳凱被電話吵醒。
"陳總,王總那邊催得緊,說下周就要看樣品。"
"知道了知道了。"陳凱翻身下床,發(fā)現(xiàn)元寶不在房間里。
他走到客廳,看到元寶正趴在展示柜旁邊,小心翼翼地用鼻子拱著什么東西。
"你在干什么?"
元寶聽到聲音,立刻站起來搖尾巴。地上躺著幾張紙——是昨晚他隨手丟在地上的客戶資料。
"誰讓你碰我的東西了?"陳凱彎腰撿起資料,發(fā)現(xiàn)上面沾了狗毛。"看看,都弄臟了。"
元寶低著頭,尾巴夾在后腿之間。
"行了行了,別裝可憐。"陳凱把資料拍了拍,"以后離我的東西遠(yuǎn)點(diǎn)。"
他匆忙洗漱后出門。路過便利店時,李姐正在擦玻璃。
"這么早?"李姐放下抹布。
"項(xiàng)目催得緊。"陳凱點(diǎn)了根煙,"對了,給我來包狗糧。"
"元寶的?"李姐轉(zhuǎn)身去拿貨架上的狗糧,"昨天晚上我看到它在店門口坐了好久,好像在等你。"
"等我?"陳凱不屑地笑了笑,"畜生懂什么,就會找吃的。"
"你別這么說,狗比人忠誠。"李姐遞過狗糧,"元寶那么乖,你要對它好點(diǎn)。"
"乖?"陳凱付了錢,"昨天差點(diǎn)把我的資料撕了,你說乖?"
李姐想說什么,但陳凱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第二章
下午回到家,陳凱發(fā)現(xiàn)門口放著一雙他的拖鞋。
"誰放的?"他推開門,看到元寶正坐在玄關(guān),尾巴拍打著地面。
"是你?"陳凱換上拖鞋,"算你有點(diǎn)用。"
元寶跟在他身后進(jìn)了客廳。陳凱把公文包放在沙發(fā)上,從里面拿出一個精美的包裝盒。
"知道這是什么嗎?"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里面躺著兩瓶茅臺。"一瓶三千多,兩瓶夠你吃一年狗糧了。"
元寶湊過來聞了聞。
"別碰。"陳凱連忙把盒子收起來,"這是要送給客戶的,碰壞了我賠不起。"
他走到展示柜前,仔細(xì)地把兩瓶茅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柜門有些松動,他用力推了推。
"湊活用吧,等這單做成了再換個新的。"
元寶在一旁看著,偶爾發(fā)出輕微的嗚咽聲。
"怎么了?"陳凱瞪了它一眼,"想喝酒?"
元寶搖了搖頭,走到展示柜旁邊趴下。
"離遠(yuǎn)點(diǎn)。"陳凱用腳輕踢了踢元寶,"這附近都不許你來。"
元寶起身,慢慢走向陽臺。
晚上,陳凱在書房工作。隔壁傳來元寶的叫聲。
"又怎么了?"他放下筆,走出書房。
客廳里空無一狗,叫聲從陽臺傳來。他打開陽臺門,看到元寶正用爪子扒著玻璃,望著外面。
"看什么呢?"陳凱順著元寶的視線看去,樓下的梧桐樹上停著幾只麻雀。
"就為了看鳥?"他關(guān)上陽臺門,"神經(jīng)病。"
回到書房繼續(xù)工作,但元寶的叫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陳凱越來越煩躁,最后忍無可忍。
"閉嘴!"他沖到陽臺,抓住元寶的項(xiàng)圈,"再叫就把你關(guān)到衛(wèi)生間去!"
元寶停止了叫聲,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這還差不多。"陳凱松開手,"老實(shí)待著。"
第二天一早,陳凱被手機(jī)鈴聲吵醒。
"陳總,不好了,昨晚的資料找不到了。"
"什么資料?"陳凱坐起身。
"就是王總要的那份報(bào)價單,您昨天說放在包里的。"
陳凱跳下床,翻遍了公文包,確實(shí)沒有。
"可能落在家里了。"他掛斷電話,開始在房間里翻找。
床頭柜、書桌、沙發(fā)墊子,都沒有。
"該死的,明明記得放包里了。"
元寶從陽臺走過來,看到陳凱在翻東西,也跟著在地上嗅來嗅去。
"你知道什么?"陳凱沒好氣地說,"別添亂。"
找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找到。陳凱只好重新打印一份。
"真他媽倒霉。"他一邊打印一邊抱怨,"什么破打印機(jī),這么慢。"
元寶趴在書房門口,靜靜地看著他。
第三章
周五下午,陳凱接到了客戶的電話。
"陳總,明天下午我過來看樣品,順便把合同簽了。"
"沒問題,王總。"陳凱心情不錯,"茅臺我也準(zhǔn)備好了。"
"哈哈,那敢情好。我爸最愛喝茅臺,他要是知道您這么用心,肯定高興。"
掛斷電話,陳凱哼著小曲走向展示柜。兩瓶茅臺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明天見客戶,你老實(shí)在臥室待著。"他轉(zhuǎn)身對元寶說,"別給我添亂。"
元寶搖了搖尾巴,走到展示柜旁邊。
"說了別過來。"陳凱皺眉,"聽不懂人話?"
元寶不肯走,用鼻子蹭著展示柜的邊緣。
"你想干什么?"陳凱走過去,發(fā)現(xiàn)元寶正用爪子輕輕拍打著柜門的鉸鏈部位。
"有毛病吧?"他推開元寶,"一邊去。"
元寶退開幾步,但眼睛還是盯著展示柜。
"看什么看?"陳凱檢查了一下柜子,除了門有些松動,沒發(fā)現(xiàn)其他問題。"好好的,別疑神疑鬼。"
晚上,陳凱在客廳看電視。元寶又走到展示柜旁邊,用爪子扒拉著陳凱的褲腿。
"又來?"陳凱低頭看著元寶,"想撒嬌要零食?"
元寶搖頭,繼續(xù)拉扯他的褲腿,然后走向展示柜。
"神經(jīng)病。"陳凱從沙發(fā)上拿起一個網(wǎng)球扔了過去,"去玩你的球。"
元寶看了看網(wǎng)球,又看了看展示柜,最終叼起網(wǎng)球走開了。
周六上午,陳凱早早起床整理房間。他把元寶的玩具都收到臥室,又把狗窩也搬了進(jìn)去。
"今天你就在臥室待著,不許出來。"他指著元寶說,"聽到?jīng)]有?"
元寶坐在臥室門口,看著他忙來忙去。
"別那副表情,就半天時間。"陳凱拍了拍元寶的頭,"客戶走了就放你出來。"
下午兩點(diǎn),陳凱在客廳準(zhǔn)備資料。元寶在臥室里不安地踱步,偶爾抓撓房門。
"別鬧。"陳凱頭也不抬地說。
三點(diǎn)鐘,元寶的抓門聲越來越大。
"怎么了?"陳凱放下資料,走到臥室門前。
元寶在門后急切地叫著,爪子拼命抓撓著門板。
"想出來?不行。"陳凱檢查了一下門鎖,"老實(shí)待著。"
他回到客廳繼續(xù)工作,但元寶的叫聲一直沒停。
"煩死了。"陳凱走過去把臥室門反鎖了,"這下消停了吧。"
叫聲果然小了很多,只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嗚咽聲。
陳凱坐回沙發(fā)上,拿起手機(jī)看時間——三點(diǎn)半,客戶快到了。
就在這時,客廳里突然傳來"嘩啦"一聲巨響。
第四章
陳凱猛地抬頭,看到展示柜的柜門掉在地上,兩瓶茅臺摔得粉碎,酒液流了一地。碎玻璃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我的茅臺!"他跳起來沖過去,看到元寶正趴在碎酒瓶旁邊,嘴里叼著一塊金屬片。
"你怎么出來的?!"陳凱的聲音顫抖著,"我不是把你鎖在臥室了嗎?!"
元寶渾身發(fā)抖,想站起來,但腿有些發(fā)軟。它嘴里叼著的是展示柜掉下來的鉸鏈。
"我的合同!我的客戶!"陳凱看著地上的酒液,臉色煞白,"全完了!全被你毀了!"
元寶爬向他,想把嘴里的鉸鏈遞給他看。
"還敢過來?!"陳凱一腳把鉸鏈踢開,"裝什么裝?!"
臥室的門開著,門鎖已經(jīng)被撞壞了。元寶為了出來,把自己的爪子都撞傷了。
"我讓你待在臥室,你為什么不聽?!"陳凱的眼睛通紅,"為什么要出來搞破壞?!"
元寶趴在地上,用求饒的眼神看著他。
"別看我!"陳凱轉(zhuǎn)身去拿墻角的拖把桿,"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掄起拖把桿朝著元寶打去。第一下打在元寶的背上,元寶慘叫一聲,想往沙發(fā)底下鉆。
"還想跑?!"陳凱拖住元寶的后腿,又是幾下。
"汪!汪!"元寶的叫聲越來越凄厲。
"叫什么叫?!"陳凱紅了眼,拖把桿不停地落下,"早知道這樣,當(dāng)初就不該收留你!"
最后一下,拖把桿重重地打在元寶的左后腿上。"咔嚓"一聲,元寶的慘叫戛然而止,整個身體癱軟下來。
客廳里安靜了。
陳凱喘著粗氣,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元寶。鮮血從它的腿下滲出來,染紅了地板。
元寶還活著,但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它趴在地上,眼里含著淚水,看著陳凱。
"活該。"陳凱扔掉拖把桿,掏出手機(jī)。
他翻到通訊錄里的一個號碼——狗肉館。
"喂,老板嗎?我有只狗,現(xiàn)在就想處理掉。"
"什么狗?"電話里傳來男人的聲音。
"金毛,兩歲。"陳凱看都不看元寶,"你過來拿。"
"確定嗎?"狗肉館老板問,"金毛挺值錢的,別后悔。"
"后悔個屁。"陳凱咬著牙,"趕緊來。"
"行,半小時到。"
掛斷電話,陳凱開始清理地上的碎玻璃。酒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讓他更加憤怒。
"三千多一瓶。"他自言自語,"我的合同,我的客戶,全完了。"
元寶還在地上趴著,時不時發(fā)出微弱的嗚咽聲。它試圖爬向陳凱,但只能拖著受傷的腿挪動幾厘米。
"別過來,惡心。"陳凱用腳輕踢了一下元寶的頭,"馬上就有人來收拾你了。"
門鈴響了。
陳凱打開門,一個中年男人站在門外,手里提著一個鐵籠子。
"就是這只?"男人看了看地上的元寶,"怎么受傷了?"
"不小心摔的。"陳凱說謊道,"能處理嗎?"
"能是能。"男人蹲下身檢查元寶的傷勢,"不過這狗看著挺通人性的,你確定不要了?"
"確定。"陳凱沒有猶豫,"趕緊帶走。"
男人用繩子套住元寶的脖子,把它拖向鐵籠。元寶掙扎著想回頭看陳凱,眼里滿是不解和委屈。
"走吧走吧。"陳凱擺擺手,轉(zhuǎn)身進(jìn)屋,重重地關(guān)上了門。
客廳里恢復(fù)了平靜,只有空調(diào)的嗡嗡聲和遠(yuǎn)處傳來的汽車鳴笛聲。
陳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地上殘留的血跡和酒漬,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算了,省得麻煩。"他站起身,拿起掃把繼續(xù)清理,"一只狗而已。"
第五章
晚上八點(diǎn),陳凱坐在酒吧里。
"再來一杯。"他對酒保說。
"先生,您已經(jīng)喝了很多了。"酒保有些擔(dān)心。
"我說再來一杯。"陳凱拍了拍桌子。
酒保無奈,又倒了一杯威士忌。
陳凱一口悶了,酒液燒灼著喉嚨。他想起白天的事,客戶來了看到一地狼藉,什么都沒說就走了。合同泡湯了,三個月的努力白費(fèi)了。
"都是那只該死的狗。"他醉醺醺地說。
旁邊的客人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走開了。
"畜生就是畜生。"陳凱繼續(xù)自言自語,"養(yǎng)它有什么用?只會添亂。"
酒保在一旁擦著酒杯,沒有搭話。
"我當(dāng)初就不該收留它。"陳凱的聲音越來越大,"在路邊凍死算了。"
直到酒吧打烊,陳凱才醉醺醺地走出來。夜風(fēng)很冷,吹得他打了個激靈。
"該回家了。"他搖搖晃晃地走向小區(qū)。
路過便利店時,看到李姐正在關(guān)門。
"這么晚了?"李姐看到他,"喝酒了?"
"喝了點(diǎn)。"陳凱打了個酒嗝,"心情不好。"
"元寶呢?平時這時候它都會跟著你。"李姐四處張望。
"別提了。"陳凱擺擺手,"送人了。"
"送人?"李姐愣了一下,"怎么突然要送人?"
"它把我的東西搞壞了,不要了。"陳凱轉(zhuǎn)身往樓上走,"畜生就是畜生,指望不上。"
李姐在后面叫他,但他已經(jīng)進(jìn)了樓道。
第六章
陳凱把元寶送走后,去酒吧喝到半夜,直到酒吧打烊才醉醺醺地回家,陳凱摸索著開門,客廳里很暗。他按了幾次開關(guān),燈才亮起來。
“畜生就是畜生,毀了我的事”
打開門的瞬間,他還在罵 ,可當(dāng)他打開客廳的燈,卻瞬間僵在門口,整個人 “傻眼”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