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是寵物博主林晚,憑借 “全網(wǎng)最像人的狗” 煤球爆火 —— 它會在我裝死時站起來點煙,會用手機偷拍,甚至懂 “中年大叔葛優(yōu)癱”??僧?dāng)同行白季連麥問 “你家狗背上是不是有縫合線”,還說煤球給他托夢時,我的生活徹底亂了。他不僅能精準說出我家布局,還警告 “現(xiàn)在的狗不是人”,而越來越多詭異的事,正讓我看清煤球 “狗皮” 下藏著的恐怖真相。
第一章:托夢的警告
我摸著煤球的頭,被白季問得愣了愣神。
“是有縫合線,怎么了?”
煤球是只阿拉斯加,體型壯得像頭小北極熊。半年前我過馬路沒看紅燈,一輛貨車沖過來時,是它撲過來把我撞開,自己卻被車輪擦到,差點沒救回來。后來獸醫(yī)說它脊椎斷了,得開大刀固定,背上才留下那條從頭頂延伸到尾巴的縫合線。我當(dāng)時還覺得刀口太長,可獸醫(yī)拿出片子指給我看,說要是再晚半小時,煤球就徹底站不起來了。我感激得不行,還特意給獸醫(yī)院送了面 “妙手回春” 的錦旗。
屏幕那頭的白季抱著他的馬爾濟斯 “小白”,臉色差得像三天沒睡。他是和我同領(lǐng)域的博主,粉絲量只有我的零頭,平時沒怎么打過交道。此刻他盯著鏡頭,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小白的耳朵,聲音發(fā)飄:“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 你家狗給我托夢了?!?br/>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炸了。
【???狗托夢?這是新的炒作套路嗎】
【只有死人托夢吧?白季怕不是沒睡醒】
【晚晚別理他,估計是想蹭熱度】
我也懵了,抱著煤球下意識地 “?。俊?了一聲。是我這幾天直播太累出現(xiàn)幻聽了,還是白季為了流量連基本邏輯都不管了?
“是真的!” 白季急了,抓起桌上的紙筆飛快地畫起來,鏡頭湊近時,我看清他畫的是我家客廳 —— 沙發(fā)是淺灰色的 L 型,茶幾上擺著我上周剛買的多肉盆栽,就連陽臺掛著的那串風(fēng)干檸檬片都沒落下?!澳憧矗@是不是你家?”
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布局確實和我家一模一樣,可我直播時很少拍全景,偶爾拍到客廳也會避開細節(jié),他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就算知道布局也說明不了什么,” 我強裝鎮(zhèn)定,“說不定是你之前刷到過我家的片段,記下來了?!?br/>
可白季接下來的話,讓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盯著鏡頭,一字一句地說:“你內(nèi)衣放在主臥衣柜左邊第二個抽屜,帶蕾絲邊的;你最近渾身長細小的絨毛,尤其是胳膊上,每天都得刮;還有煤球,它每天凌晨三點會去陽臺盯著樓下看,而且只喝涼白開,不喝生水?!?br/>
這些都是我和煤球最私密的習(xí)慣,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
“你是不是在我家裝了攝像頭?” 我聲音發(fā)顫,下意識地抱緊了煤球。黑漆漆的客廳里,只有屏幕的光映著煤球的眼睛,那雙平時溫順的狗眼,此刻竟泛著一絲冷光。
直播間的人數(shù)瘋漲,彈幕刷得看不清畫面。
【這么詳細?不會真有攝像頭吧?好恐怖】
【細思極恐!晚晚趕緊找專業(yè)人士排查啊】
【也有可能是托夢?畢竟白季畫的布局太準了】
就在這時,煤球突然 “汪汪” 叫了兩聲,用腦袋蹭了蹭我的臉,像是在安慰我。我剛覺得有點暖意,就看見屏幕里的白季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打了個寒顫,聲音帶著哀求:“林晚,算我求你,這幾天先停更,離煤球遠點!”
他懷里的小白原本睡得好好的,此刻突然對著屏幕狂吠,掙扎著要撲過來,爪子把白季的衣服都抓破了。白季手忙腳亂地按住小白,語氣越來越急:“真的,別靠近它!停更!一定要停更!”
混亂中,白季匆忙下播,只留下滿屏的問號和我懷里一動不動的煤球。我對著漆黑的屏幕愣了半天,直到煤球舔了舔我的手背,我才回過神來。
那天我照舊直播到凌晨,下播后剛想洗漱,就看見白季發(fā)來的私信 —— 一條電話號碼,還有一句 “求你下播后打給我”。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撥通了電話。剛接通,就傳來白季急促的聲音:“別開免提!離煤球遠一點!”
我心里一緊,拿著手機走到臥室,關(guān)上門,壓低聲音問:“到底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知道我家的事?”
電話那頭的白季沉默了幾秒,然后用一種近乎顫抖的聲音說:“是煤球…… 它托夢告訴我,現(xiàn)在的狗,不是人?!?br/>
“什么意思?” 我沒反應(yīng)過來,“狗本來就不是人?。 ?br/>
可話剛說完,我就聽見臥室門外傳來 “啪嗒啪嗒” 的腳步聲 —— 是煤球過來了。我嚇得瞬間掛斷電話,貼著門板聽外面的動靜。過了一會兒,腳步聲消失了,我才敢打開一條縫,看見煤球正趴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眼睛盯著我,像是在看什么獵物。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整晚的噩夢,夢見煤球撕開狗皮,露出一張陌生男人的臉。第二天醒來,我看著趴在沙發(fā)上啃骨頭的煤球,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冒出來:會不會煤球其實是人,在手術(shù)時被人扒了狗皮縫在身上?
我越想越怕,偷偷拿出手機搜阿拉斯加的照片,對比煤球的臉 —— 可不管怎么看,它都是一只正常的狗??梢幌氲桨准镜脑?,想到那些詭異的習(xí)慣,我又覺得渾身發(fā)冷。
當(dāng)天的直播是 “看粉絲視頻 reaction”,我強裝鎮(zhèn)定坐在鏡頭前,煤球趴在我旁邊。粉絲發(fā)來的第一個視頻是個熱舞美女,煤球瞬間湊到屏幕前,吐著舌頭繞著圈跑,樣子和平時沒兩樣。
【哈哈哈哈煤球也愛看美女!太真實了】
【這就是男人嗎(狗頭)】
我松了口氣,剛想切換下一個視頻,煤球突然用爪子把屏幕劃了回去,繼續(xù)盯著美女看。彈幕瞬間笑瘋了,我卻笑不出來 —— 它的動作太靈活了,根本不像一只狗,反而像個調(diào)皮的人。
接下來粉絲發(fā)了個帥哥變裝視頻,煤球立刻耷拉下臉,轉(zhuǎn)身趴在沙發(fā)上,還用爪子捂住眼睛。這一幕讓直播間的人數(shù)又漲了不少,可我只覺得恐懼在一點點蔓延。我下意識地打開直播軟件的美顏特效,想掩飾一下自己蒼白的臉色,可不管怎么調(diào)試,美顏都沒出現(xiàn)在我臉上。
直到我看見煤球的臉 —— 屏幕里的煤球,臉上清晰地帶著磨皮和瘦臉特效,連它嘴角的絨毛都被磨得看不見了。
人臉識別美顏,識別的是煤球?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這時煤球緩緩轉(zhuǎn)過頭,看向鏡頭。它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笑,那笑容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猥瑣,和之前我在夢里見到的一模一樣。
“啊啊??!” 我尖叫一聲,抓起手機就沖進了臥室,鎖上門。手機屏幕還亮著,直播間的彈幕已經(jīng)亂成一團。
【怎么了?晚晚為什么尖叫?】
【我剛才好像看見煤球在笑?是我的錯覺嗎】
【煤球的臉怎么有美顏?!】
我哆哆嗦嗦地關(guān)掉直播,剛想平復(fù)一下心情,好友蘇蘇發(fā)來消息:【寶,你剛才怎么了?明天的聯(lián)動直播還能參加嗎?全靠你和煤球撐場子呢!】
我這才想起,前幾天答應(yīng)了蘇蘇和另外兩個博主,一起搞 “裝死騙狗” 的聯(lián)動直播 —— 就是假裝自己死掉,看狗狗的反應(yīng)。之前煤球 “點煙” 的名場面就是這么來的,這次很多粉絲都是沖著煤球來的。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回復(fù):【沒問題,能參加?!?br/>
畢竟現(xiàn)在我的流量全靠煤球,要是停播,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梢幌氲矫呵虻脑幃悾矣秩滩蛔『ε?—— 明天的直播,它會不會做出更可怕的事?
手機又亮了,是白季發(fā)來的微信(我們昨天通完電話后加了好友):【你家狗還掉毛嗎?】
過了幾秒,他又發(fā)來一長串消息:【煤球又給我托夢了,它讓你摸一摸它的皮,拽一拽毛,尤其是縫合處。你一定要試試,不然會出事的?!?br/>
我盯著屏幕,心里天人交戰(zhàn)。一方面覺得白季的話太離譜,另一方面,那些詭異的細節(jié)又讓我不得不懷疑。最后我咬了咬牙 —— 為了弄清楚真相,明天去寵物醫(yī)院問問醫(yī)生,總不會有比獸醫(yī)更了解狗的人了。
第二章:獸醫(yī)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煤球去了寵物醫(yī)院。還是上次給煤球做手術(shù)的張醫(yī)生,她看見煤球,笑著摸了摸它的頭:“煤球越來越壯了,看來你照顧得很好啊?!?br/>
煤球搖著尾巴,用腦袋蹭張醫(yī)生的手,樣子溫順得不像話。我看著它,心里的疑慮又少了一點 —— 這么通人性的狗,怎么會是人呢?
“張醫(yī)生,我想問問,”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煤球…… 它真的是狗吧?有沒有可能…… 是人穿著狗皮?”
張醫(yī)生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林晚,你是不是最近看恐怖小說看多了?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她掰開煤球的嘴,指著它的牙齒:“你看,這是狗的犬齒,又尖又利,人可沒有這么鋒利的牙齒。還有它的爪子,肉墊是粉色的,上面有細小的紋路,這都是狗的特征啊。”
我湊過去看,煤球的牙齒確實很尖,爪子也和其他狗沒兩樣。張醫(yī)生又拿出聽診器,聽了聽煤球的心臟:“它的心跳很平穩(wěn),各項指標(biāo)都正常,就是有點胖,得控制飲食了。”
“那…… 能不能拍個 X 光看看?” 我還是不放心,“我想看看它的骨骼結(jié)構(gòu)?!?br/>
張醫(yī)生點點頭:“可以,不過 X 光片得下午才能出來。你放心,煤球肯定是正常的狗,就是太通人性了,讓你想多了。”
從醫(yī)院出來,我心里踏實了不少?;蛟S真的是我太敏感了,白季的話只是巧合,煤球只是一只特別聰明的狗而已。
回到家后,我開始收拾房間,順便排查有沒有攝像頭。我把客廳、臥室、衛(wèi)生間都翻遍了,連插座和花盆里都沒放過,可什么都沒找到??磥戆准局牢壹业氖?,真的是巧合?
下午直播前,我特意刮了胳膊上的絨毛 ——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白季提過之后,我總覺得絨毛長得越來越快了,指甲也比平時長了不少。我對著鏡子涂口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里,好像有一絲和煤球相似的冷光。
我嚇了一跳,趕緊眨了眨眼,再看時,那絲冷光又消失了。
聯(lián)動直播準時開始,和我連麥的有蘇蘇(養(yǎng)了只柯基)、阿澤(養(yǎng)了只邊牧),還有白季。白季今天的臉色比昨天更差了,黑眼圈重得像熊貓,他看見我,第一句話就是:“你沒摸煤球的縫合處?”
我沒理他,對著鏡頭笑著說:“大家好呀!今天我們的主題是‘裝死騙狗’,看看咱們的狗狗們會有什么反應(yīng)!”
蘇蘇立刻接話:“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等會兒我一躺下,我家柯基肯定會舔我臉!”
阿澤也笑著說:“我家邊牧可能會以為我真死了,說不定會去拿手機報警(開玩笑的)?!?br/>
只有白季沒說話,他抱著小白,眼神一直盯著煤球,臉色越來越難看。
直播開始后,蘇蘇先躺下裝死。她的柯基果然慌了,圍著她轉(zhuǎn)了好幾圈,還不停地舔她的臉,最后甚至用爪子拍她的肚子,樣子急得不行。直播間的粉絲都被逗笑了。
接下來是阿澤,他躺下后,邊牧先是聞了聞他,然后跑去陽臺叼了個玩具過來,放在他手邊,像是在哄他。
輪到我了。我深吸一口氣,躺在客廳的地板上,緊閉雙眼。周圍瞬間安靜下來,我能聽見煤球的呼吸聲,還有屏幕里粉絲的彈幕聲。
【來了來了!煤球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會不會再點煙?哈哈哈哈】
【期待名場面!】
過了五分鐘,我還是沒感覺到煤球的動靜。我心里有點慌,難道它真的像白季說的那樣,有問題?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腿邊傳來一陣暖意 —— 煤球終于過來了。它先是舔了舔我的腳腕,然后用腦袋蹭我的腿。我松了口氣,看來它還是關(guān)心我的。
可下一秒,我就感覺到煤球開始扯我的褲腿。我穿的是寬松的運動褲,它一扯,褲子就滑到了大腿根。我心里一陣惡心,想站起來,可又怕破壞直播效果,只能硬撐著。
煤球舔了舔我的大腿,那觸感讓我渾身發(fā)抖。突然,我感覺到大腿上被扎了一下,痛感很細微,像是被針輕輕刺了一下。我以為是錯覺,可沒過幾秒,又被扎了一下。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褲子,對著鏡頭勉強笑了笑:“煤球好像有點調(diào)皮,居然扯我的褲子!”
可直播間的粉絲已經(jīng)看出了不對勁。
【晚晚臉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
【剛才煤球好像在咬晚晚的腿?】
【我怎么覺得煤球的眼神怪怪的?】
白季突然開口:“林晚,你快看看你的腿!有沒有出血?”
我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大腿 —— 剛才被扎的地方,有兩個細小的紅點,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樣,沒有出血?!皼]事,就是被它抓了一下?!?br/>
可白季的臉色更白了:“那不是抓的,是它用牙咬的!煤球的牙齒里有毒,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的話讓直播間瞬間安靜下來,過了幾秒,彈幕又瘋狂滾動起來。
【???牙齒有毒?白季是不是瘋了】
【晚晚別信他,肯定是想蹭熱度】
【好嚇人啊,我有點不敢看了】
我也覺得白季太離譜了,剛想反駁,就看見煤球突然對著鏡頭狂吠起來,眼神兇狠,和平時溫順的樣子判若兩人。小白也跟著叫起來,掙扎著要撲向屏幕。
白季手忙腳亂地按住小白,對著我大喊:“你快帶煤球去醫(yī)院!X 光片肯定有問題!它不是狗,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直播就突然中斷了 —— 不是白季關(guān)的,而是我的手機突然黑屏了。我試著按了按電源鍵,可手機怎么都開不了機。
客廳里只剩下我和煤球,煤球不再叫了,它盯著我,嘴角又開始上揚,露出了那個猥瑣的笑容。
我嚇得后退了幾步,撞到了茶幾,上面的水杯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煤球一步步向我走來,它的身體好像在慢慢變大,背上的縫合線開始裂開,露出了里面的…… 紅色皮膚?
“你…… 你別過來!” 我聲音發(fā)顫,順手拿起旁邊的掃帚,對著煤球揮舞。
可煤球根本不怕,它繼續(xù)向我走來,縫合線裂得越來越大,里面的紅色皮膚越來越明顯。我突然想起白季的話 ——“摸一摸它的皮,拽一拽毛”,我鼓起勇氣,伸手抓住煤球背上的毛,用力一拽。
“刺啦” 一聲,煤球背上的狗皮被我拽下來一塊,露出了里面的皮膚 —— 那是人的皮膚!
我嚇得尖叫起來,扔掉掃帚就想跑,可煤球一下子撲過來,把我按在地上。它的力氣大得驚人,我根本掙脫不了。我看著它的臉,狗皮正在一點點脫落,露出了一張陌生男人的臉 —— 那張臉很丑,眼睛很小,嘴角向上翹著,和剛才的笑容一模一樣。
“你…… 你是誰?” 我哭著問。
男人笑了笑,聲音沙啞:“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會變成和我一樣的‘狗’了?!?br/>
他的話讓我渾身發(fā)冷,我突然想起大腿上的紅點,還有自己越來越長的絨毛和指甲 —— 難道我也會變成這樣?
就在這時,門鈴?fù)蝗豁懥恕D腥说哪樕兞俗?,松開我,飛快地把狗皮重新披在身上,又變成了煤球的樣子。
我趁機爬起來,跑到門口,透過貓眼看了看 —— 是白季!他怎么會來我家?
我猶豫了兩秒,還是打開了門。白季沖進來,第一時間就看向客廳,當(dāng)他看到 “煤球” 乖乖趴在地上時,臉色更沉了:“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它的狗皮裂開了對不對?”
我點點頭,聲音還在發(fā)顫:“它…… 它是個男人,還說我會變成和它一樣的‘狗’?!?br/>
白季嘆了口氣,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我:“你看這個,這是我去年拍的,照片里的人是我表哥,他半年前失蹤了,你家煤球做手術(shù)的時間,和他失蹤的時間剛好對上?!?br/>
我接過照片,照片里的男人和剛才從狗皮里露出來的臉一模一樣!我嚇得手一抖,照片掉在了地上:“你的意思是…… 煤球的身體里,是你表哥?”
“不止,” 白季蹲下來,撿起照片,“我表哥失蹤前,一直在研究‘人體基因融合’的實驗,他說要讓人類擁有動物的能力,可我沒想到,他居然把自己當(dāng)成了實驗品?!?br/>
這時,“煤球” 突然站起來,對著白季低吼,眼神里滿是兇狠。白季站起來,盯著它:“表哥,我知道你還活著,你快停下來,這個實驗是錯的!”
可 “煤球” 根本不聽,它突然沖向陽臺,跳上欄桿,對著樓下叫了兩聲。我和白季跑過去,看到樓下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箱子。
“是張醫(yī)生!” 我驚呼,“她怎么會在這里?”
白季皺了皺眉:“我猜,她是表哥的同伙,你家煤球的手術(shù),就是她做的。”
張醫(yī)生抬頭看到我們,笑了笑,舉起手里的箱子:“林晚,你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變化了吧?絨毛變長,指甲變尖,這都是基因融合的初步反應(yīng)。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們,就能擁有和煤球一樣的能力,永遠不會老,多好啊?!?br/>
我后退一步,躲在白季身后:“我不要!你們這是在害人!”
“煤球” 突然從陽臺跳下去,跑到張醫(yī)生身邊。張醫(yī)生打開箱子,里面是一支藍色的針管,她把針管遞給 “煤球”:“去,把這個注射到林晚身上,她就能成為我們的一員了?!?br/>
“煤球” 叼著針管,向我們跑來。白季從包里拿出一把電擊槍,對準 “煤球”:“表哥,別過來!”
可 “煤球” 根本不管,繼續(xù)沖過來。白季按下開關(guān),電擊槍發(fā)出 “滋滋” 的聲音,“煤球” 被電倒在地,嘴里的針管掉了出來。
張醫(yī)生見狀,轉(zhuǎn)身就跑。我和白季追了上去,可她跑得很快,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里。
我們回到家,“煤球” 已經(jīng)醒了,它躺在地上,狗皮又裂開了不少,露出了更多的人類皮膚。白季蹲下來,看著它:“表哥,你醒醒,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br/>
“煤球” 睜開眼睛,看著白季,聲音沙?。骸靶〖?,我沒錯,這個實驗?zāi)芨淖兪澜?,你為什么不理解我??br/>
“改變世界?你這是在毀滅世界!” 白季激動地說,“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人不人,狗不狗,你開心嗎?”
“煤球” 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它說:“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得了癌癥,只有這個實驗?zāi)芫任??!?br/>
我愣住了,原來他做實驗,是為了活下去??删退闶菫榱嘶钕氯ィ膊荒軅e人啊。
“活下去有很多種方式,你不能用這種傷害別人的方式,” 我蹲下來,看著它,“你把針管給我,我們?nèi)プ允?,或許還有機會?!?br/>
“煤球” 看著我,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把掉在地上的針管推到我面前。
我撿起針管,剛想說話,突然覺得渾身發(fā)冷,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三章:身體的變化
當(dāng)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白季坐在床邊,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我。
“你醒了?” 白季說,“醫(yī)生說你是因為過度驚嚇,加上身體里的基因開始融合,才暈過去的?!?br/>
我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絨毛又變長了,指甲也更尖了。我心里很害怕:“我會不會變成和煤球一樣的‘狗’?”
白季搖了搖頭:“醫(yī)生說,只要我們找到張醫(yī)生,拿到解藥,就能阻止基因融合。不過,煤球…… 我表哥他,已經(jīng)不行了。”
我心里一沉:“他怎么了?”
“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和狗的基因融合了,救不回來了,” 白季的聲音有些哽咽,“他最后說,希望你能阻止張醫(yī)生,不要讓更多的人變成他這樣?!?br/>
我點點頭,心里很不是滋味。雖然他傷害了我,但他也是個可憐人。
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一個警察走了進來:“林晚,白季,我們已經(jīng)查到張醫(yī)生的下落了,她在郊區(qū)的一個廢棄工廠里,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抓她?!?br/>
我們跟著警察來到廢棄工廠,工廠里很暗,到處都是實驗器材。張醫(yī)生看到我們,拿著一個裝滿藍色液體的瓶子,對著我們大喊:“別過來!你們再過來,我就把這個瓶子摔了,這里的所有人都會變成‘狗’!”
警察不敢輕舉妄動,僵持了一會兒。我突然想到,煤球說過,張醫(yī)生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實驗成果。我對著張醫(yī)生說:“張醫(yī)生,你的實驗已經(jīng)失敗了,煤球已經(jīng)不行了,你就算把瓶子摔了,也改變不了什么?!?br/>
張醫(yī)生愣了一下,然后瘋狂地笑了起來:“失敗?我的實驗沒有失??!林晚,你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很快就能擁有和狗一樣的能力了,這不是失敗,這是成功!”
我搖了搖頭:“這不是成功,這是災(zāi)難。你看看這個工廠,到處都是你的實驗品,你傷害了多少人?你醒醒吧!”
張醫(yī)生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舉起瓶子,就要摔下去。就在這時,小白突然沖了過來,咬住了張醫(yī)生的手。張醫(yī)生疼得大叫,瓶子掉在了地上,藍色液體流了出來。
警察趁機沖上去,抓住了張醫(yī)生。我看著地上的藍色液體,心里松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得渾身發(fā)熱,眼前的東西開始扭曲。我暈了過去,在暈過去之前,我聽到白季喊我的名字。
第四章:解藥的線索
當(dāng)我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白季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張紙。
“你醒了?” 白季說,“這是張醫(yī)生交代的,她說,解藥的配方在她的實驗室里,但是需要一種特殊的藥材,叫‘忘憂草’,這種藥材只有在深山里才有?!?br/>
我坐起來,心里很著急:“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深山找‘忘憂草’??!”
白季搖了搖頭:“深山里很危險,而且我們不知道‘忘憂草’長什么樣子。不過,我查了資料,‘忘憂草’的葉子是紫色的,開著黃色的花,很好辨認。我們明天就出發(fā)?!?br/>
第二天,我們帶著裝備,來到了深山。深山里很安靜,只有鳥叫聲。我們走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 “忘憂草”。
就在我們快要放棄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前面有一片紫色的葉子,上面開著黃色的花。我激動地大喊:“白季,你看,那是不是‘忘憂草’?”
白季跑過來,看了看:“對,這就是‘忘憂草’!我們終于找到了!”
我們小心翼翼地把 “忘憂草” 挖出來,然后下山,回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用 “忘憂草” 制作了解藥,給我注射了進去。
注射完解藥后,我感覺渾身輕松了很多,胳膊上的絨毛開始慢慢脫落,指甲也恢復(fù)了正常。我心里很開心:“我終于好了!”
白季也很開心:“太好了,我們終于阻止了張醫(yī)生,沒有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br/>
可就在這時,醫(yī)院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我們跑出去一看,發(fā)現(xiàn)很多病人都開始出現(xiàn)和我之前一樣的癥狀,絨毛變長,指甲變尖。
我心里一沉:“不好,張醫(yī)生肯定還有其他的實驗品!”
我們趕緊去找警察,警察說,張醫(yī)生在被抓之前,已經(jīng)把她的實驗品分散到了各個醫(yī)院和社區(qū)。我們必須盡快找到所有的實驗品,給他們注射解藥。
我們和警察一起,開始在各個醫(yī)院和社區(qū)尋找實驗品。經(jīng)過幾天的努力,我們終于找到了所有的實驗品,給他們注射了解藥。
第五章:新的危機
就在我們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白季突然告訴我,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林晚,我發(fā)現(xiàn),張醫(yī)生的實驗日志里,提到了一個叫‘老板’的人,” 白季說,“這個‘老板’一直在資助張醫(yī)生的實驗,而且,他的目標(biāo)不僅僅是人類,還有其他的動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