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媽，求您了，就借我們?nèi)f塊錢，小寶還在手術室里等著救命！"

我跪在婆婆面前，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婆婆坐在沙發(fā)上，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沒錢，你們自己想辦法去。"

老公李建國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媽，小寶是您的親孫子??！"

婆婆這才抬起頭，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親孫子？我看未必吧。"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直接插在我心上。

我嫁到李家八年，為這個家生兒育女，任勞任怨，到頭來連孩子的身份都要被質(zhì)疑。

01

時間回到三個小時前，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飯。

五歲的小寶突然從客廳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重物落地。

我趕緊跑過去，只見小寶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小寶！小寶！"我抱起孩子，手都在發(fā)抖。

李建國聽到動靜也跑了過來，看到這情況立馬說："快，送醫(yī)院！"

我們抱著孩子沖出家門，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市人民醫(yī)院。

一路上，小寶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我緊緊抱著他，感覺他的小身子在我懷里越來越軟。

到了醫(yī)院急診科，醫(yī)生立即給小寶做檢查。

半個小時后，主治醫(yī)生神情嚴肅地走了出來。

"孩子是急性腦炎，必須立即手術，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醫(yī)生的話像晴天霹靂一樣擊中了我們。

"手術費需要多少？"李建國顫抖著問。

"至少三萬，而且必須在兩個小時內(nèi)籌到，孩子等不起。"

我們夫妻倆面面相覷，家里的積蓄上個月剛給李建國的父親看病花光了。

現(xiàn)在到哪里去籌三萬塊錢？

"要不，我們找媽借吧。"李建國提議道。

我點點頭，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我們趕緊給婆婆打電話，說明了情況。

婆婆在電話里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說了一句："你們先回來再說。"

從醫(yī)院到婆婆家只有十分鐘的路程，但我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

小寶還在手術室外的病床上等著，每一分鐘都關乎他的生命。

推開婆婆家的門，我直接跪了下去。

"媽，求您救救小寶吧，我們以后一定還您。"

婆婆王淑芬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遙控器在換臺。

電視里正播放著一個家庭倫理劇，里面的婆婆正在訓斥媳婦。

"我說過了，沒錢。"婆婆頭也不回地說道。

"媽，您不是剛賣了老房子嗎？手里應該有錢啊。"李建國著急地說。

婆婆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

"那錢我有用處，不能動。"

"什么用處比孩子的命還重要？"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婆婆立馬變了臉："你跟我大聲什么？這里還輪不到你做主！"

李建國趕緊拉住我，示意我別激動。

然后他對婆婆說："媽，您就當可憐可憐小寶吧，他還這么小。"

"可憐？"婆婆冷笑一聲，"我倒是想問問，這孩子真的是我們老李家的種嗎？"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客廳里的空氣都凝固了。

02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婆婆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媽，您這是什么意思？"我的聲音都在顫抖。

婆婆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俯視著我。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王淑芬，您別太過分了！"我終于忍不住了，"我嫁到您家八年，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這個家的事情！"

李建國也站了起來："媽，您這話說得太過了，小寶明明就是我們的孩子。"

婆婆輕蔑地看了看我們："是不是你們自己知道。反正我是不會拿錢出來的。"

說完，她重新坐回沙發(fā)上，繼續(xù)看她的電視劇。

我徹底絕望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這個我叫了八年"媽"的女人，竟然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這樣對我。

"媽，小寶真的等不起了，您就幫幫我們吧。"李建國還在苦苦哀求。

婆婆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別在這里演戲了，趕緊走吧。"

就在這時，大門外傳來汽車喇叭聲。

緊接著，大哥李建軍和大嫂張麗走了進來。

"媽，您看我們給您買什么回來了！"張麗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補品。

李建軍則春風滿面地說："媽，車子的手續(xù)都辦好了，明天就能提車了。"

我和李建國對視一眼，心里都明白他們說的是什么車。

上個月，婆婆竟然拿出六十萬給大哥買了一輛奧迪A6。

當時我們還覺得奇怪，婆婆一個退休老人哪來這么多錢。

后來才知道，她把老房子賣了，賣了七十萬。

"媽，您真是太好了，這車開起來特別舒服。"張麗摟著婆婆的胳膊撒嬌。

婆婆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只要你們喜歡就好。"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徹底涼了。

同樣是兒媳婦，為什么差別這么大？

"大哥，大嫂。"李建國打了個招呼，然后說，"小寶生病了，需要手術費，我們正在想辦法。"

李建軍皺了皺眉："生病了？嚴重嗎？"

"很嚴重，醫(yī)生說必須馬上手術，不然有生命危險。"我哽咽著說。

張麗聽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那你們?nèi)ソ桢X啊，找銀行貸款也行。"李建軍輕描淡寫地說。

"我們已經(jīng)想過了，但是來不及了，孩子等不起。"李建國解釋道。

這時候，婆婆突然開口了："行了，別在這里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

"既然養(yǎng)不起孩子，當初就不應該生。"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我，我站起身來直視著婆婆。

"王淑芬，您給大哥六十萬買車的時候怎么不說養(yǎng)不起？"

03

婆婆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指著我說："你敢跟我頂嘴？"

"我不是跟您頂嘴，我是在為我的孩子爭取活命的機會！"我毫不示弱。

張麗趕緊過來打圓場："弟妹，你別激動，媽也是為了這個家好。"

"為了這個家好？"我冷笑一聲，"那給你們買車是為了哪個家好？"

李建軍的臉色也不好看了："小麗，你說話注意點分寸。"

"我說話注意分寸？我的孩子在醫(yī)院等著救命，我跟自己的婆婆借錢，這有什么不對的？"

婆婆猛地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就是一巴掌。

"啪！"清脆的耳光聲在客廳里響起。

"你再敢多說一句試試！"婆婆怒氣沖沖地說。

我捂著臉，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李建國看不下去了，擋在我面前："媽，您這樣太過分了！"

"我過分？是她先沒大沒小的！"婆婆理直氣壯地說。

"媽，不管怎么樣，孩子是無辜的，您就救救小寶吧。"李建國還在懇求。

婆婆看了看大兒子，又看了看小兒子，最后說道："我只有一句話，沒錢。"

我徹底死心了，拉起李建國就往外走。

"我們走，不求她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婆婆。

她正和張麗有說有笑地討論著什么，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出了門，李建國緊緊抱住我："對不起，小麗，是我沒用。"

"別說了，我們想別的辦法。"我擦干眼淚，"孩子要緊。"

我們回到醫(yī)院，醫(yī)生已經(jīng)在手術室門口等著了。

"家屬，錢籌到了嗎？孩子不能再等了。"

李建國咬咬牙說："醫(yī)生，我們先交一萬，剩下的能不能先手術，我們一定會想辦法的。"

醫(yī)生為難地說："這個...按照規(guī)定是不行的。"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我媽打來的。

我顫抖著接起電話："媽..."

"小麗，我聽說小寶生病了？需要多少錢？"我媽在電話里急切地問。

"三萬，媽，但是您不用擔心，我們會想辦法的。"

"什么想辦法，孩子要緊！我這就去銀行取錢。"我媽毫不猶豫地說。

"媽，您的錢是給弟弟結婚用的，不能動。"

"什么結婚不結婚的，小寶的命要緊！你們在醫(yī)院等著，我馬上過來。"

說完，我媽就掛了電話。

一個小時后，我媽氣喘吁吁地趕到醫(yī)院。

她手里拿著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三萬塊現(xiàn)金。

"媽！"我抱住我媽，哭得不能自已。

"傻孩子，哭什么，趕緊去交錢，讓醫(yī)生給小寶手術。"

04

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我們一家人在手術室外面焦急地等待著。

我媽一直拉著我的手，不停地安慰我："沒事的，小寶這么聰明，一定會沒事的。"

李建國坐在旁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

從結婚到現(xiàn)在，我從來沒見他這么焦慮過。

終于，手術室的門開了，醫(yī)生走了出來。

"手術很成功，孩子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

聽到這句話，我們都松了一口氣。

我媽更是老淚縱橫："謝天謝地，小寶沒事了。"

小寶被推進了ICU，需要觀察24小時。

透過玻璃窗，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兒子，我心里五味雜陳。

"小麗，你婆婆真的不愿意出錢？"我媽小聲問我。

我點點頭，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我媽聽完后，氣得臉都紅了："這是什么婆婆？自己的孫子都不救？"

"媽，您別生氣了，反正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安慰她說。

"什么過去了？這種事怎么能過去？"我媽越想越氣，"她給大兒子買車舍得花六十萬，救孫子的命卻舍不得三萬，這是什么道理？"

李建國在一旁聽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第二天，小寶醒了過來。

看到他睜開眼睛叫"媽媽"的那一刻，我覺得再多的委屈都值得了。

我媽在醫(yī)院陪了我們?nèi)欤钡叫毻耆棉D(zhuǎn)了才回家。

臨走的時候，她拉著我的手說："小麗，以后你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能總是委曲求全。"

"我知道，媽。"我點點頭。

"還有，這件事情你要記住，看清楚什么人值得你對他好。"

我媽走后，李建國終于忍不住了。

"小麗，我媽這次確實過分了，我會跟她好好談談的。"

"不用了。"我平靜地說，"我已經(jīng)看清楚了。"

"什么意思？"李建國不解地問。

"從今以后，我不會再指望她什么了。"我看著窗外，"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不把我們當一家人，我們也不用把她當媽。"

李建國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沉默了。

出院回家后，我們的生活表面上恢復了平靜。

但是我和婆婆之間的關系卻徹底變了。

以前我每個周末都會去她家看她，給她買東西，陪她聊天。

現(xiàn)在我再也不去了，就算李建國去，我也不跟著。

婆婆開始時還會問李建國："小麗怎么不來了？"

李建國只能敷衍地說我忙。

慢慢地，婆婆也不問了。

仿佛我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被徹底捅破了。

05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兩年過去了。

小寶已經(jīng)完全康復，而且越來越聰明活潑。

這兩年里，我們夫妻倆努力工作，不僅還清了我媽的三萬塊錢，還存了一些積蓄。

日子雖然不富裕，但過得很踏實。

李建國偶爾還會去看望婆婆，但每次回來都是一臉愁容。

我知道他夾在中間很為難，但我真的無法原諒婆婆當年的所作所為。

這天晚上，李建國接到大哥的電話，說婆婆生病住院了。

"什么病？嚴重嗎？"李建國在電話里問。

"醫(yī)生說是心臟病，需要做手術。"李建軍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

"手術費要多少？"

"八十萬，而且要馬上交，不然就來不及了。"

聽到這個數(shù)字，李建國倒吸了一口涼氣。

掛了電話后，李建國看著我說："小麗，我媽病了，需要做心臟手術。"

"哦。"我很平靜地回應了一聲。

"手術費要八十萬，我大哥拿不出來，想讓我們一起想辦法。"李建國繼續(xù)說。

"我們哪有八十萬？"我反問道。

李建國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要不，我們把房子抵押了吧？"

我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

"李建國，你還記得兩年前的事情嗎？"我緩緩地說。

"我記得，但是她畢竟是我媽..."

"她是你媽，小寶是她的孫子。"我打斷了他，"當年小寶需要三萬救命錢的時候，她在哪里？"

李建國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現(xiàn)在她需要八十萬了，你就想到我們了？"我繼續(xù)說，"李建國，我問你，如果當年小寶死了，她會后悔嗎？"

"小麗，你別這樣說..."

"我怎么說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我站起身來，"當年她有七十萬，給你大哥買車花了六十萬，救孩子的三萬都不愿意拿出來。"

"現(xiàn)在她需要救命了，就想起我們了？"

李建國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過了很久，他才說："那你的意思是不管她了？"

"我沒說不管，我只是想問問你大哥，他那輛奧迪賣了沒有？"我冷笑道。

"車子能值多少錢？現(xiàn)在都開了兩年了。"

"開了兩年就不值錢了？當年小寶差點死了，在你媽眼里就一分錢都不值？"我的聲音提高了。

李建國終于無話可說了。

第二天，李建國還是去了醫(yī)院。

回來后，他告訴我婆婆的情況確實很嚴重，必須盡快手術。

"大哥那邊怎么說？"我問。

"他說車子已經(jīng)賣了，但是只賣了三十萬，還差五十萬。"

我點點頭，然后說："那讓他去找銀行貸款吧，或者找朋友借。"

"小麗，你就不能..."

"我就不能什么？"我看著他，"李建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如果當年小寶真的因為沒錢治病死了，你覺得你媽會拿出一分錢給小寶辦喪事嗎？"

這個問題讓李建國徹底沉默了。

06

又過了兩天，李建軍又給李建國打電話，說醫(yī)生催得很急，再不手術就真的來不及了。

李建國掛了電話后，看著我說："小麗，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但是..."

"我沒有怨氣。"我平靜地說，"我只是想看看，當年那么疼愛大哥一家的老太太，現(xiàn)在能不能靠他們救命。"

"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什么叫自食其果。"我繼續(xù)做著手里的家務，"當年她把所有的好都給了大哥一家，現(xiàn)在該是他們回報的時候了。"

李建國想反駁，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張麗打來的。

"小麗，你在忙嗎？"張麗的聲音聽起來很憔悴。

"沒有，怎么了嫂子？"我明知故問。

"媽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我們現(xiàn)在真的很著急，你們能不能幫幫忙？"

"幫什么忙？"我繼續(xù)裝糊涂。

"就是手術費的事情，我們差五十萬，你們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嫂子，你覺得我們能有五十萬嗎？"

"我知道你們沒有現(xiàn)成的錢，但是可以想辦法啊，比如抵押房子什么的。"

聽到這話，我差點笑出聲來。

"嫂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兩年前小寶生病的時候，你們在哪里？"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過了很久張麗才說："小麗，那是兩碼事..."

"怎么是兩碼事？都是救命，有什么不同嗎？"

"小寶當時只要三萬，媽現(xiàn)在需要八十萬，這能一樣嗎？"張麗的語氣有些急躁了。

"對，小寶只要三萬，但是你們的媽一分錢都不愿意拿。"我冷冷地說，"現(xiàn)在她需要八十萬，就要我們傾家蕩產(chǎn)？"

"小麗，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媽畢竟是長輩..."

"長輩？"我打斷了她，"什么樣的長輩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孫子去死？"

張麗在電話里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小麗，我知道當年的事情媽做得不對，但是現(xiàn)在她快不行了，你們就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嗎？"

"我沒有記過，我只是想看看，當年那個說給大哥買車是為了這個家好的老太太，現(xiàn)在能不能靠這個家救命。"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李建國在一旁聽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小麗，你這樣做會不會太..."

"太什么？太狠心？"我看著他，"李建國，我問你，如果當年死的是小寶，你媽會為了他掛一滴眼淚嗎？"

李建國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心里清楚，答案是什么。

當天晚上，李建軍親自來了我們家。

一進門，他就跪在了我們面前。

"建國，小麗，我求求你們救救媽吧。"李建軍紅著眼睛說，"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我們做得不對，但是媽真的快不行了。"

李建國趕緊把他扶起來："大哥，你這是干什么？"

"我沒別的辦法了，銀行不愿意貸款，朋友也借不到這么多錢。"李建軍哭著說，"你們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我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大哥，你還記得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嗎？"我緩緩開口。

李建軍愣了一下："什么晚上？"

"小寶需要手術費的那個晚上，我也跪在媽面前求她救救小寶。"我的聲音很平靜，"你知道她是怎么說的嗎？"

李建軍的臉色變了。

"她說沒錢，還質(zhì)疑小寶是不是她的親孫子。"我繼續(xù)說，"那天你和嫂子在場，你們有一個人為小寶說過一句話嗎？"

李建軍低下了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現(xiàn)在媽需要救命了，你想起來跪下求人了？"我站起身來，"李建軍，我想問你，如果當年小寶死了，你會為他跪下嗎？"

這個問題讓客廳里的空氣瞬間凝固了。

李建軍的臉色越來越白，他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么。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醫(yī)院打來的，醫(yī)生在電話里說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