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部分對話和細節(jié)為藝術加工，人物均已化名處理。

"你瘋了嗎？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嗎？"電話里傳來老總憤怒的咆哮聲。

我握著手機，手心全是汗。昨晚聚餐時的那句話，怎么就傳到了他那里？

"我...我只是隨口說了句..."

"隨口？你知道現(xiàn)在外面?zhèn)鞒墒裁礃恿藛幔磕阒拦粳F(xiàn)在面臨什么嗎？"

掛斷電話，我癱坐在椅子上。

01

李明推開辦公室的玻璃門，桌上的咖啡還冒著熱氣。墻上的時鐘指向上午九點十五分，這是他在這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工作的第1826天。

五年了。從一個剛畢業(yè)的程序員，爬到現(xiàn)在的技術總監(jiān)位置，李明覺得自己算是成功的。至少，銀行卡里的數(shù)字每個月都在穩(wěn)步增長。

"明哥，早啊！"新來的實習生小劉朝他揮手。李明點點頭，習慣性地掃了一眼工位上的同事們。

技術部一共二十三個人，除了他這個總監(jiān)，還有三個小組長，其余都是開發(fā)工程師。大家年齡差不多，最大的也就三十五歲，最小的剛滿二十二。

公司規(guī)定，員工之間不得隨意打探薪資信息。這條規(guī)定寫在員工手冊的第十七頁，李明記得很清楚。入職時，人事部的張姐特意強調(diào)過這一點。

"薪資保密是為了維護公司內(nèi)部和諧，避免不必要的攀比和矛盾。"張姐當時這樣解釋。

李明覺得這個規(guī)定挺合理。畢竟，同樣是程序員，有人拿八千，有人拿兩萬，知道了只會添堵。

上午的工作很順利。李明正在審核一個新項目的技術方案，手機突然響了。

"明哥，晚上有時間嗎？我們幾個想聚聚。"是同組的王磊打來的。

"什么事？"

"慶祝一下唄！咱們的電商平臺項目終于上線了，老板剛才還在群里夸我們呢。"

李明想了想，最近確實挺忙的，也該放松放松了："行，在哪兒？"

"還是老地方，沸騰魚鄉(xiāng)。晚上七點，我已經(jīng)定好位子了。"

掛斷電話，李明心情不錯。這個電商平臺項目他們團隊做了三個月，從需求分析到系統(tǒng)設計，從編碼到測試，每個環(huán)節(jié)都親自把關?，F(xiàn)在終于上線運營，用戶反饋也很好，確實值得慶祝。

下午五點半，李明準時下班。沸騰魚鄉(xiāng)距離公司不遠，步行十分鐘就到了。這是他們技術部的"據(jù)點"，幾乎每次聚餐都選這里。

餐廳里已經(jīng)來了七八個同事，都是平時關系比較好的。李明一進門，大家就起哄："明哥來了！今天你得多喝兩杯！"

"行行行，今天我請客！"李明大手一揮，在主位上坐下。

菜陸續(xù)上桌，啤酒也開了好幾瓶。大家邊吃邊聊，氣氛很輕松。

"明哥，聽說公司下個月要搬新辦公室？"小組長陳浩問。

"嗯，CBD那邊租了一棟樓，環(huán)境比現(xiàn)在好多了。"李明夾了塊魚肉，"老板說要給我們配更好的設備。"

"那太好了！現(xiàn)在的辦公室確實有點擠。"

話題漸漸轉(zhuǎn)向工作，又從工作聊到生活。幾杯酒下肚，大家的話匣子都打開了。

這時，最新加入團隊的小張開口了："各位前輩，我想問個問題，就是咱們公司的待遇怎么樣？我是說，和同行比起來。"

桌上的氣氛突然有些微妙。

小張今年剛畢業(yè)，是個挺機靈的小伙子，技術也不錯。但他這個問題，明顯觸及了敏感區(qū)域。

幾個人面面相覷，沒人接話。

"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嗎？"小張察覺到氣氛不對。

"公司有規(guī)定，不能打探薪資的。"陳浩提醒道。

"我不是要問具體數(shù)字，就是想了解一下行業(yè)水平嘛。"小張有點委屈，"我一個朋友在隔壁那家公司，說他們那邊程序員平均能拿到一萬五。"

李明放下筷子，看了看周圍的同事。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復雜。

作為技術總監(jiān)，李明當然知道每個人的薪資水平。公司的薪資結(jié)構(gòu)是這樣的：初級開發(fā)工程師八千到一萬二，中級工程師一萬到一萬八，高級工程師一萬五到兩萬五，小組長兩萬到三萬，他這個總監(jiān)級別能拿到四萬多。

平均下來，確實比小張朋友那家公司要低一些。但公司的福利不錯，年終獎也給得大方，綜合算下來相差不大。

"小張，這個話題..."王磊想要岔開。

"沒事沒事，就隨便聊聊嘛。"小張擺擺手，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顯得有些執(zhí)著，"明哥，你在這兒時間長，肯定了解情況。咱們公司程序員的平均工資大概是什么水平？"

李明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

酒精在血管里流淌，讓他的思維有些遲鈍。他看著小張期待的眼神，又看看其他同事復雜的表情。

空氣仿佛凝固了。

"這個..."李明猶豫了。

按理說，他不應該透露這些信息。但看著小張那張年輕的臉，他想起了五年前的自己。那時候他也是這樣，對一切都充滿好奇，想要了解這個行業(yè)，了解自己的價值。

而且，小張問的是平均數(shù)，不是具體的個人薪資，應該不算違反規(guī)定吧？

"大概......"李明開口了。

其他人都看向他。

餐廳里的音樂聲似乎也變小了。

李明感覺到一種壓力，來自周圍同事的目光。他知道大家都在等他的答案。

說還是不說？

如果不說，小張可能會覺得他架子大，不愿意跟新人交流。如果說了，又怕違反公司規(guī)定。

酒精讓他的判斷力下降了。他想起老板平時對他的信任，想起公司這幾年的發(fā)展，想起自己在這里的成長經(jīng)歷。

這些信息，說出去應該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行了行了，不要為難明哥了。"陳浩想要打圓場。

但小張不依不饒："就問個大概數(shù)字，又不是什么機密。明哥，你就說說嘛，我保證不往外傳。"

保證不往外傳？

李明苦笑了一下。在這個信息傳播如此發(fā)達的時代，有什么能真正保密呢？

但是，看著小張那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看著其他同事或期待或擔憂的表情，李明做出了一個他此生最后悔的決定。

他開口了。

02

"我們公司程序員的平均工資，大概在一萬二到一萬五之間吧。"

李明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平靜，仿佛只是在敘述一個普通的事實。

但這句話一出口，桌上的氣氛就變了。

陳浩的筷子停在半空中，王磊皺起了眉頭，其他幾個人面面相覷。只有小張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就說嘛，咱們公司的待遇還是不錯的。"小張端起酒杯，"來，咱們繼續(xù)喝！"

但其他人的興致明顯不如剛才高了。

李明感覺到了這種變化，心里有些不安。他剛才說的那個數(shù)字，雖然是平均值，但每個人都會對照自己的實際收入。

坐在他右手邊的小劉，剛?cè)肼毴齻€月，月薪只有八千。聽到這個平均數(shù)，臉色有些不好看。

對面的老張，在公司干了四年，月薪一萬六。雖然高于平均線，但看表情也不太開心。

李明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那個...我說的只是大概數(shù)字啊，具體還要看個人能力和工作年限。"他試圖補救。

"明白明白。"小張點頭，"不過這個平均數(shù)確實有參考價值。明哥，那咱們公司的薪資結(jié)構(gòu)是怎樣的？比如說，像你這個級別的..."

"行了！"王磊突然拍了拍桌子，"小張，差不多得了。有些話題不適合在這種場合討論。"

小張愣了一下，看看王磊，又看看李明："我...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

"沒有沒有。"李明連忙擺手，"大家繼續(xù)吃菜，繼續(xù)喝酒。"

但這頓飯已經(jīng)吃得沒什么意思了。

大家心不在焉地聊著其他話題，但剛才那個關于薪資的對話就像一根刺，扎在每個人心里。

九點半左右，聚餐結(jié)束了。大家各自散去，李明打車回家。

坐在出租車里，李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雖然沒有涉及具體的個人薪資，但確實違反了公司的保密規(guī)定。

如果被上級知道了怎么辦？

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在場的都是自己的同事，大家關系這么好，應該不會有人舉報吧？

而且，他透露的只是一個大概的平均數(sh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商業(yè)機密。

這樣安慰著自己，李明漸漸放松下來。

回到家，妻子已經(jīng)睡了。李明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上，李明被鬧鐘吵醒。頭有點疼，這是昨晚喝酒的后遺癥。

洗漱完畢，吃過早餐，他像往常一樣去上班。

到了公司，李明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

平時活躍的技術部，今天顯得格外安靜。大家都埋頭工作，連平時愛開玩笑的王磊也一言不發(fā)。

李明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就看到陳浩走了過來。

"明哥，有空聊聊嗎？"

"當然，什么事？"

陳浩關上門，表情有些嚴肅："昨晚的事，你覺得合適嗎？"

"什么事？"李明裝作不明白。

"你在飯桌上說的那些話。"陳浩直接點明，"關于薪資的。"

李明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什么問題嗎？"

"明哥，公司有明確規(guī)定，不能透露薪資信息。你這樣做，如果被上面知道了..."

"我沒有透露具體的個人薪資啊，只是說了個平均數(shù)。"

"可是這個平均數(shù)，每個人都能算出大概的薪資結(jié)構(gòu)啊。"陳浩苦笑，"你知道今天早上小劉找我說什么嗎？"

"什么？"

"他說自己的工資太低了，想要加薪。還說既然平均數(shù)是一萬二到一萬五，他拿八千明顯不合理。"

李明愣住了。

他沒想到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會產(chǎn)生這樣的連鎖反應。

"還有老張，"陳浩繼續(xù)說，"他今天一直在抱怨，說自己干了四年，工資才一萬六，還不如剛畢業(yè)的小年輕。"

"我..."李明不知道該說什么。

"明哥，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幫小張解答疑惑。但有些事情，真的不能隨便說啊。"

李明點點頭："我知道了，以后會注意的。"

陳浩走后，李明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他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薪資保密制度不是沒有道理的，一旦有人知道了大概的薪資水平，就會產(chǎn)生攀比心理，進而影響團隊的穩(wěn)定。

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

李明希望這件事能夠盡快過去，大家慢慢忘記昨晚的那番話。

但他沒有想到，真正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上午十點半，李明正在查看代碼，手機突然響了。

來電顯示：總經(jīng)理辦公室。

李明的手抖了一下。

總經(jīng)理張總很少直接給他打電話，通常都是通過助理或者在會議上溝通。

難道...

李明深吸一口氣，按下接聽鍵。

"李明，你現(xiàn)在立刻到我辦公室來！"

電話里傳來張總憤怒的聲音，不容置疑。

掛斷電話，李明感覺雙腿發(fā)軟。

完了，張總肯定是知道了昨晚的事。

可是，消息是怎么傳到他那里的？

李明腦子里一片混亂。昨晚參加聚餐的都是技術部的人，大家平時關系都不錯，不太可能有人故意舉報。

那么，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

03

來不及多想，李明整理了一下衣服，硬著頭皮走向總經(jīng)理辦公室。

走進老總辦公室，我看到桌上擺著一份打印出來的聊天記錄截圖。

"這是你昨晚說的話嗎？"老總指著截圖問。

我湊近一看，瞬間臉色蒼白。

那不僅僅是我說的關于平均工資的那句話，下面還有一長串我完全不記得的對話內(nèi)容。

更讓我震驚的是，這些截圖不是來自聊天軟件，而是...

"你知道這些截圖現(xiàn)在傳到哪里了嗎？"老總的聲音如同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