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1998 年的深圳,華強(qiáng)北的電子市場剛散場,忠盛表行的柜臺前還圍著幾個看表的老板。加代坐在里間的沙發(fā)上,手里盤著串小葉紫檀,正跟左帥、江林商量著新開夜總會的裝修方案。玻璃門 “叮咚” 響了一聲,郝佳琪捂著胳膊,臉色蒼白地走了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垂頭喪氣的小弟。
“代哥,我讓人欺負(fù)了!” 郝佳琪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聲音都在抖,胳膊上的淤青透過襯衫都能看見。加代趕緊讓江林拿瓶冰啤酒過來,遞給郝佳琪:“慢慢說,誰干的?”
郝佳琪灌了口啤酒,才緩過勁來:“我跟兄弟去澳門盛安賭場玩,贏了三百多萬,剛回酒店,賭場的內(nèi)保就找上門,錢全搶了,還把我打了一頓。帶頭的叫宏威,下手特別狠。”
加代手里的紫檀串停了下來,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郝佳琪是官二代,平時沒少幫他 —— 去年他跟廣州幫派搶地盤,被人堵在倉庫里,是郝佳琪托關(guān)系調(diào)了人過來解圍?,F(xiàn)在郝佳琪受了委屈,這忙他必須幫。可澳門是陌生地界,他在那邊沒什么熟人,貿(mào)然過去容易吃虧。
“哥,我跟佳琪去一趟!” 左帥突然站起來,手里的茶杯 “哐當(dāng)” 放在桌上,“正好我還沒去過澳門,幫佳琪出出氣,也順便見識見識?!?/p>
加代看著左帥,心里有點(diǎn)猶豫 —— 左帥是他最得力的兄弟,身手好,做事穩(wěn),可澳門的水太深。但眼下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叮囑:“去了別沖動,先摸清情況,不行就趕緊回來,別硬拼。”
左帥拍著胸脯保證:“哥,你放心!” 當(dāng)天下午,左帥就帶著郝佳琪和五個兄弟,坐著郝佳琪的快艇往澳門趕。快艇在海上飛馳,海風(fēng)把頭發(fā)吹得亂飛,郝佳琪攥著拳頭,眼里滿是怒火:“左帥哥,這次一定要讓宏威付出代價!”
到了澳門,左帥沒急著動手,先帶著人在盛安賭場附近轉(zhuǎn)了一圈。賭場門口停著十幾輛豪車,門口的保安個個身材魁梧,腰間都別著家伙。左帥讓郝佳琪遠(yuǎn)遠(yuǎn)指認(rèn)了宏威 —— 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留著寸頭,正站在賭場門口抽煙的男人。
“佳琪,你跟小六子先回快艇等著,”左帥把郝佳琪拉到一邊,“我?guī)值苓M(jìn)去,完事就來找你,咱們立馬回深圳?!?郝佳琪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小六子往碼頭走。
左帥帶著四個兄弟,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賭場。大廳里煙霧繚繞,賭桌前圍滿了人,骰子聲、籌碼碰撞聲混在一起。宏威正坐在吧臺前喝酒,身邊還跟著兩個內(nèi)保。左帥徑直走過去,拍了拍宏威的肩膀:“是你打了我兄弟,搶了他三百萬?”
宏威回頭一看,不認(rèn)識左帥,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他媽誰啊?敢管我的事?” 說著就往起站,想動手。左帥早有準(zhǔn)備,抬腿就是一腳,踹在宏威的肚子上。宏威 “哎喲” 一聲,摔在地上。左帥從腰里掏出兩把武士刀,“咔咔” 兩下,就把宏威的胳膊砍出兩道口子,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哥,快撤!” 身邊的兄弟喊道 —— 賭場的內(nèi)保已經(jīng)圍了過來,手里都拿著鋼管。左帥不敢戀戰(zhàn),跟著兄弟往門口跑。剛出大門,左帥心里一沉 —— 門口站著五六十號人,手里拿著砍刀、鎬把,為首的是個留著光頭的男人,正是盛安幫的老大張永安。
“想跑?沒那么容易!” 張永安冷笑一聲,揮手喊道,“給我打!”
左帥帶著兄弟趕緊跑,可胖子大東跑得慢,沒跑幾步就被追上了。一個小弟拿著鎬把,對著大東的腿 “嘎巴” 就是一下,大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左帥聽見動靜,回頭一看,立馬轉(zhuǎn)身往回沖,兩把武士刀“呼呼” 帶風(fēng),砍倒了兩個追上來的人。
張永安一看,提著一把開山刀就沖了過來,對著左帥的肩膀就劈。左帥趕緊用武士刀去擋,“咔嚓” 一聲,武士刀被磕飛了。另一個小弟拿著匕首,對著左帥的手就扎過來。左帥躲閃不及,左手被劃了一道大口子,兩根手指瞬間掉在地上,鮮血噴了一地。
就在這時,澳門警方的巡邏車開了過來,警察掏出槍對著天空 “砰砰” 開了兩槍:“都住手!” 張永安的人一看警察來了,趕緊往后退。左帥趁機(jī)扶起大東,帶著兄弟往碼頭跑,跳上快艇,一溜煙地往深圳開。
快艇上,左帥疼得滿頭大汗,牙咬得咯咯響,江林趕緊用布條給他包扎傷口。郝佳琪看著左帥的手,眼淚都掉了下來:“左帥哥,都怪我,要是我不跟你去澳門,你也不會這樣……”
左帥擺擺手,聲音虛弱:“不怪你,是我自己沒注意。趕緊回深圳,讓代哥想辦法?!?/p>
快艇靠岸的時候,加代已經(jīng)帶著人在碼頭等著了。一看左帥的手,加代的臉?biāo)查g白了,趕緊讓人把左帥送進(jìn)醫(yī)院。手術(shù)室的燈亮了三個多小時,醫(yī)生出來說:“手指沒保住,以后左手基本不能用力了。”
郝佳琪在走廊里 “啪啪” 扇自己嘴巴子:“代哥,都怪我,我不該去澳門,更不該讓左帥哥跟著我受苦!” 加代拉住他的手,聲音低沉:“不怪你,是我沒安排好。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替左帥報!”
回到表行,加代把喬巴、湖南幫的毛天友、沙井新義安的陳垚東都叫了過來?!拔乙グ拈T,平了盛安幫!” 加代的聲音透著殺氣,手里的茶杯被捏得發(fā)白。
江林趕緊攔?。骸案?,你冷靜點(diǎn)!澳門不是深圳,咱們?nèi)チ巳松夭皇欤瑥堄腊苍谀沁呌袆萘?,還有賭場撐腰,硬拼肯定吃虧!”
加代也知道江林說得對,可左帥的仇不能不報。毛天友突然開口:“哥,我親哥金剛在澳門 14K,是崩牙駒手下的龍頭紅棍,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幫幫忙?”
加代眼睛一亮:“趕緊打!” 毛天友撥通電話,把情況跟金剛一說,金剛在電話里笑了:“這點(diǎn)小事算什么?讓加代過來,盛安幫算個屁,我?guī)湍銈兏愣?!?/p>
第二天一早,加代就帶著毛天友、陳垚東、江林,還有二十多個兄弟,坐著快艇去了澳門。剛到碼頭,就看見四輛虎頭奔停在岸邊,金剛帶著二十個 14K 的兄弟,穿著黑色西裝,手里拿著五連發(fā),氣勢十足地走了過來。
“加代兄弟,久仰大名!” 金剛握著加代的手,力道十足,“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盛安賭場,找張永安算賬!”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進(jìn)盛安賭場,門口的保安一看是 14K 的人,嚇得趕緊讓開。賭場里的內(nèi)保也不敢上前,眼睜睜看著他們走到張永安的辦公室門口。金剛一腳踹開房門,張永安正坐在老板椅上打電話,一看這陣仗,手里的電話 “啪” 地掉在桌上。
“剛哥,您怎么來了?” 張永安趕緊站起來,臉上堆著假笑。金剛指了指加代:“這是我兄弟,你打了他的人,搶了他朋友的錢,今天這事,你得給個說法。”
張永安的臉色瞬間變了,支支吾吾地說:“剛哥,我…… 我現(xiàn)在是水房賴的人,每個月都給他交錢,您看……”
“水房賴?” 金剛冷笑一聲,“你拿水房壓我?就算水房來了,今天這事也得解決!”
加代往前一步,眼里滿是殺氣:“張永安,你怎么打的左帥,我就怎么還你!” 他讓陳垚東和喬巴按住張永安,從腰里掏出武士刀,“咔咔” 兩下,挑斷了張永安的手筋。張永安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
解決完張永安,金剛帶著加代一行人去了酒店吃飯。剛坐下沒多久,金剛的手機(jī)就響了,是崩牙駒打來的。“你膽子太大了!張永安是水房賴的人,你把他手筋挑了,水房賴已經(jīng)找我了!” 崩牙駒的聲音透著怒氣,“你現(xiàn)在把加代他們帶到我家來,水房賴要見人!”
金剛掛了電話,臉色凝重:“代哥,出事了,水房賴知道了,駒哥讓咱們過去。你們趕緊回深圳,這事我來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