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以法之名》看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天真!
一直以為蘭景茗是玩弄權(quán)術(shù)的頂尖高手,孫飛是囂張跋扈的黑警頭子。但現(xiàn)在才明白,全錯了!這部劇真正的“影帝”,那個把所有人都蒙在鼓里的終極狠人,竟然是許言午!
你敢信嗎?就是那個東平公安局的局長,那個平時看起來氣場強大卻沒啥存在感的許言午!
一開始,我百分百把他劃進了“黑傘”陣營。你想想那飯局,孫飛、謝鴻飛、蘭景茗,哪個不是黑到發(fā)亮?他穩(wěn)坐C位,那架勢,簡直就是幕后大BOSS的預備役。
直到姜紅軍落網(wǎng),家里搜出三百多萬現(xiàn)金和金條,許言午當場炸了!那一聲怒吼:“刑偵大隊長收這么多錢,成何體統(tǒng)!”那演技,那爆發(fā)力,我都差點信了他是百年難遇的青天大老爺。
但現(xiàn)在回過味兒來,他不是在演,他是真的怕了!
他怕什么?不是怕被孫飛這條爛船拖下水,而是怕自己隱忍多年、苦心經(jīng)營的一盤大棋,被孫飛這個蠢貨給攪黃了!
你仔細回憶一下,孫飛出事后,第一個想到的救命稻草是誰?是許言午!他火急火燎地跑去求救,以為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結(jié)果許言午呢?不僅沒幫,還直接發(fā)飆,反手就是一記靈魂拷問:“萬海案你是不是也摻和了?”
這一問,直接把孫飛問懵了。兄弟,你這是什么操作?你要是自己人,干嘛不早說?你要不是自己人,之前干嘛不揭發(fā)我?
這就是許言午最恐怖的地方!他早就知道孫飛這幫人不干凈,但他不動聲色,就像一個潛伏在暗處的獵人,默默觀察,悄悄收集子彈,等待那個一擊斃命的時刻。
他不是怕事,他是怕自己苦等的“出手機會”沒了!
真正讓我后背發(fā)涼的,是一個幾乎沒人注意到的細節(jié)——他把喬振興的行動軌跡,偷偷交給了秦峰。
看懂了嗎?他這不是在泄密,他是在“選隊友”!是在絕望的泥潭里,尋找一艘能帶他沖出去的、足夠堅固的船!他知道東平這潭水深不見底,單槍匹馬就是送死,必須找到最靠譜的人,才能站穩(wěn)腳跟。
再看看孫飛這邊,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以前仗著有蘭景茗撐腰,橫著走,現(xiàn)在出了事,連“蘭姐”都不認他這個“好弟弟”了。
蘭景茗那波切割,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斷尾求生”。孫飛哭著喊著求她,她一句“你是國家干部,知道該怎么選”,直接把孫飛踢出了局。更狠的是,她當場把門打開,讓外面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這意思太明白了:“各位都聽好了啊,這口鍋,老娘不背!”
以前,兩人是關(guān)著門談事的命運共同體;現(xiàn)在,門一開,關(guān)系立馬變成“你是你,我是我”。
說白了,蘭景茗也怕。但她比孫飛這種只知道撈錢的貨色聰明太多了。她要的是權(quán)力,是仕途。所以姜紅軍、謝鴻飛家里能搜出金條現(xiàn)金,蘭景茗呢?啥物證都沒有。
但她真的干凈嗎?我不信。劇里說了,她跟禹天成、陳勝龍都有聯(lián)系。唯一能抓住她的,可能就是那些看不見的電波——通話錄音。
所以,許言午的布局就顯得尤為重要。他把線索遞給秦峰,就是在給專案組送梯子,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引導著風暴的方向。
你再看孫飛現(xiàn)在的處境,兩頭落空。許言午不幫,蘭景茗不救,他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以前風光無限,現(xiàn)在人人喊打。他居然還天真地拿“公檢法的臉面”當護身符,真是可笑又可悲。你收錢的時候,怎么沒想過臉面?
最諷刺的一幕,是他最后威脅蘭景茗,蘭景茗連話都懶得回,直接起身走人。那背影仿佛在說:“就憑你?也想拉我下水?做夢!”
我大膽猜測,許言午手里,可能已經(jīng)攥著能把孫飛、甚至蘭景茗一舉扳倒的證據(jù)。但他不敢動,他在等一個信號,等一個風向徹底轉(zhuǎn)變的時機。
否則,以東平黑惡勢力的猖獗,他太容易被“滅口”了。
《以法之名》這劇越看越上頭,它撕開的不是罪案,是血淋淋的人心。
蘭景茗的冷漠切割,是權(quán)力場里最真實的生存法則;孫飛的孤立無援,是所有依附權(quán)貴者的必然下場;而許言午的爆發(fā),則是一個隱忍者在看到希望曙光后,蓄勢待發(fā)的怒吼!
這哪是在演戲,這分明是在照進現(xiàn)實。你覺得呢?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