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公司上市那天,他瞞著我,向他的秘書林晚晚求了婚。
合伙人都勸他:“沉舟,你這么做就不怕清沅和你分手嗎?”
陸沉舟很自信的搖頭。
“晚晚這些年陪我吃了太多苦,身體都喝壞了,除了我就沒人要她了,我必須對她負(fù)責(zé)。”
“至于清沅,她愛我如命,除了婚姻我不能給她,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br/>我聽著他的回答,沒有歇斯底里。
而是轉(zhuǎn)身離開。
因為,我的父母早給我物色了各方面都比他優(yōu)秀的結(jié)婚對象。
……
回了家后,我開始收拾行李。
將衣服疊進(jìn)箱底時,手機響了,是閨蜜陶漾的電話。
“清沅!你要結(jié)婚這么大的消息都不通知我一聲,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閨蜜啊?!?br/>“你說什么?”
家里給我安排結(jié)婚對象這件事,我并沒有告訴陶漾。
正當(dāng)我疑惑時,陶漾激動的聲音又響起。
“還藏著呢,你家的陸沉舟可是在朋友圈曬了紅本照了。”
我下意識點進(jìn)了陸沉舟的朋友圈。
只有一條黑色下劃線,僅三天可見。
我開口:“你看錯了吧。”
陶漾卻掛了電話,直接發(fā)來一張截圖過來。
一張照片,沒有文案。
兩本紅色結(jié)婚證,一雙戴著戒指緊握的手。
陶漾發(fā)來文字。
“姐妹恭喜??!長這么大我頭回見這么大顆的粉鉆戒指,閃瞎眼了都!”
“這陸總手筆也太豪氣了吧?我記得你當(dāng)年不天天念叨喜歡這款嗎?這不圓夢了。”
我的視線緊緊盯著其中一支手,手的虎口有個月牙的痕跡。
那是我當(dāng)初為陸沉舟拉投資,陪投資商喝酒,喝到胃出血,疼得受不了時咬的。
可現(xiàn)在,陸沉舟功成名就這天,他上一秒向別人求婚,下一秒就領(lǐng)了證。
還發(fā)了朋友圈慶祝,屏蔽了僅我所見。
許久,我發(fā)送了回復(fù)。
“和他領(lǐng)證的人不是我,不過我也快了?!?br/>陶漾發(fā)來個問號。
我還沒回,門口就傳來一陣響動。
玄關(guān)處,陸沉舟一邊換鞋,一邊語氣淡淡開口。
“你在家,今天公司上市怎么沒去?”
我看著他,情緒忍不住的翻涌:“你真希望我今天去嗎?”
陸沉舟表情一愣,走了進(jìn)來。
目光落在我收拾的行李箱上,聲音這才放柔了些。
“別鬧了,我知道最近忙公司上市沒有好好陪你,是我不好。今天過后,我就有更多時間能陪你了?!?br/>說著就伸手要抱我。
我瞥見了他脖頸襯衫上的口紅印,渾身一僵。
玫粉的口紅色號,是他的秘書林晚晚喜歡涂的顏色。
我正要掙脫他的懷抱,他手機倒先一步響起鈴聲。
他看了一眼屏幕,就立刻松開了抱我的手。
“好了,把行李收起來吧,公司電話,我去接一下。”
說完,就走向了書房。
聽著書房里傳來的歡聲笑語,我站在原地,無聲的笑了笑。
之后,我將行李箱合上,關(guān)上門離開。
夜晚風(fēng)很涼,我只穿了一件薄開衫。
清冷的街道上我孤身一人,此刻嘴角堅強的笑意再也偽裝不住的消散。
手機在這時又叮咚了一聲。
依舊是陶漾。
“沅沅,什么叫和陸沉舟領(lǐng)證的人不是你?那是誰啊?”
我盯著屏幕,喉嚨像被堵住,只打下兩行字。
“林晚晚,他的秘書?!?br/>“我和陸沉舟分手了。我搬出來了,你可能要收留我了?!?br/>當(dāng)初我義無反顧陪陸沉舟來北城。
除了陶漾這個大學(xué)同學(xué),在這座城市我無依無靠。
我深吸了口氣,攔了輛的士前往她的住處。
車窗外掠過這座城市的夜景,我的腦海閃過陪陸沉舟走過的點點滴滴。
七年零一百二十三天。
我陪他創(chuàng)業(yè),熬夜寫計劃書,陪他跑客戶,把他的夢想當(dāng)成自己的夢想奮斗。
我從未想過,我們會有除了結(jié)婚的另一種可能。
可林晚晚,只來了公司三年。
就蓋過我為他付出的七年,成了站在他身邊的人。
上岸第一劍,他先斬向了我。
此刻,打在車窗上的淅淅瀝瀝雨聲,仿佛打在我心上,難以喘息。
許久,我慢慢打開手機,把陸沉舟的號碼從第一順位的位置刪除。
再轉(zhuǎn)到了小黑屋里。
七年感情是不容易,但我不會糾纏他。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
這個世界,誰離了誰都能活。
我也從來不是,依附男人過活的女人。
第二天我剛醒來,陶漾就氣憤沖進(jìn)我房間。
“沅沅,你不知道,陸沉舟那負(fù)心漢竟然大早上把電話打到我這來了!”
她白眼一翻。
“我呸!死渣男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還想讓我?guī)兔衲?,求得你原諒?!?br/>“真當(dāng)自己還是二十出頭的小嫩草香餑餑嗎,你好好休息,等姐妹出差回來就帶你去看小鮮肉。”
看著陶漾打抱不平的樣子,我心中一暖。
她離開前,還叮囑我記得吃她做的早餐。
我也干脆沒去公司,避免遇見陸沉舟。
洗漱完走到餐桌,門鈴就響了。
本以為是陶漾掉東西了,打開門,竟然是陸沉舟。
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清沅,我可以解釋?!?br/>我甩開他,他卻直接一大步走了進(jìn)去。
我看著他眼里的執(zhí)著,平靜的說:“好,我聽你解釋?!?br/>“是解釋那條朋友圈不是你發(fā)的,還是解釋和林晚晚領(lǐng)結(jié)婚證的人不是你?”
陸沉舟一頓。
“晚晚這三年陪著我四處闖蕩,吃了太多苦,身子熬壞了,我不能不對她負(fù)責(zé),但我最愛的人是你。”
“況且我對她沒有感情,我們的關(guān)系也不會發(fā)生任何改變?!?br/>他說的坦蕩又無奈,仿佛自己是在做好事當(dāng)善人。
我嘴角發(fā)出一聲輕笑,心卻好像在抽疼。
林晚晚陪他吃了三年的苦,他就要負(fù)責(zé)。
那我這七年又算什么,他就能對得起了?
這不過就是他為自己出軌找的借口。
我不想與他周旋,可陸沉舟竟然走進(jìn)我房間,開始給我收行李。
“清沅,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跟我回去吧,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br/>我正要制止,陸沉舟卻突然停下動作。
轉(zhuǎn)頭對我說:“公司那邊今天還有個面談,我先幫你打輛車送你回去,處理完我就去找你?!?br/>說完,他就大步走出了門。
匆忙到連手機都落在了我床上,也沒發(fā)現(xiàn)。
我沒在意,他的手機彈出一條消息。
頭像,是林晚晚那張用了很久的自拍。
我點了進(jìn)去。
林晚晚發(fā)來一張泡在玫瑰浴缸里的沐浴照片。
下面,是一行文字。
“沉舟哥,等了這么多年,半小時后,我終于能把自己交給你了?!?br/>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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