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季知漁駱紀(jì)馳》
季知漁瞞著駱紀(jì)馳將他的金絲雀送出了國。
當(dāng)晚,他就綁架了她的父母,要用她父母的命,去換金絲雀的下落。
駱紀(jì)馳把手機推到她面前,屏幕里她的父母被綁在椅子上,胸口貼著定時炸彈,倒計時的數(shù)字一跳一跳地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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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她對面,西裝革履,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像是在等一份無關(guān)緊要的合同簽字。
▼后續(xù)文:思思文苑
嫌棄地推了推傅筱寧的腦袋,她僵在半空中的手猶豫了一下,回憶著曾經(jīng)看到別人做過的,輕輕地拍了拍這個從前幾乎沒有存在感的妹妹瘦骨嶙峋的后背。
這對兩姐妹來說,都是完全新奇的體驗。
雖然年紀(jì)相差不大,可是不是一個媽生的,又從小沒有接觸,兩姐妹形同陌路,在一個家里碰到都不會打招呼。
直到此刻相擁在一起,仿佛互相依靠,才恍惚明白了什么叫做血脈相融。
嘴上嫌棄,傅淺淺卻沒再拒絕,總是驕縱急躁的大小姐第一次這樣有耐心,拍著傅筱寧瘦削后背的手始終沒有停下過。
此刻,其他人也都安靜地任由她們相擁,沒有任何人打擾。
傅元洲的心頭,再次涌起了那種復(fù)雜的躁動,反復(fù)握拳松開,到底忍不住在心底咒罵一聲,轉(zhuǎn)身下樓倒了杯溫?zé)岬牡}水。
這個總是百無聊賴,眉眼間透著厭世的貴公子臉上帶著別扭,把水杯往傅筱寧的嘴邊一塞:“喝點淡鹽水再接著哭,嚎啞了難聽死了!”
驟然被懟了滿滿一杯水在嘴邊,又哭又喊確實挺消耗水分的傅筱寧下意識地張嘴一個大喘氣。
“咕咚咕咚,嗝。”
大口吞咽水的聲音伴隨著一個短暫的哭嗝,場中靜了片刻。
“噗嗤。”
傅筱寧第一個被自己給逗笑了,抓了幾張紙巾擦了擦眼淚鼻涕,漲紅了一張小臉,跺腳:“二哥!”
其他人這才驟然反應(yīng)過來,面面相覷,不知道從誰先開始,接連笑出了聲。
傅筱寧被笑得臉頰燒紅,卻沒有再哭,而是跟著抿著嘴小聲的笑著,眼睛里閃爍著的是從未有過的光芒。
總是冰冷的傅家,似乎第一次這樣充斥著平凡家庭才有的歡聲笑語。
駱紀(jì)馳微微收攏掌心。
她的手指很漂亮,卻并不那么嬌嫩,指腹有著為生計奔波留下的薄繭。
她從貧民窟走出來,帶著一身謎一樣的神秘進入傅家,帶來了人間的煙火氣,帶來了陽光雨露,和希望。
何德何能。
他輕輕閉眼,近乎虔誠地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
本來含笑的季知漁頓時愕然,扭頭看過去,一時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唇瓣滾燙,還是手背上的肌膚燒熱起來,叫她忍不住蜷縮手指。
迎上他深不見底地眼眸,她一時竟心口發(fā)顫,心臟跳得有些過分快。
大家都沉浸在輕松的氛圍里嬉鬧,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人之間陡然曖昧的氣氛。
被感染情不自禁嘴角帶笑的肖白目光下意識地搜尋,察覺到這一幕地時候,笑容漸漸地消失,瞳孔中的光似乎都漸漸熄滅。
駱紀(jì)馳若有所覺,目光掃過來,眼底沁出彼此心知肚明的冷意。
肖白挪開眼。
“好啦,很晚了。”季知漁笑著拍拍手:“吃飯了,走,下樓。”
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平常晚飯時間遲了許多,大家多少腹中都有些空蕩,聞言前呼后擁地下樓。
肖白卻笑道:“你們先下去,我偷個懶,陪傅先生乘坐小電梯。”
說罷,偏頭微笑:“傅先生不會介意吧?”
“還要麻煩肖先生關(guān)照。”駱紀(jì)馳頷首,淡淡道:“請吧?!?/p>
總覺得這兩個人表面的友好氛圍下,似乎隱隱有些什么不太對勁。
季知漁想要說些什么,卻被迫不及待的傅淺淺和沈奈一左一右拉住胳膊,歡呼著往下走,只能跟著下樓。
不在人前,肖白臉上的表情寡淡下來,沉聲道:“傅先生的腿,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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