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九到大陸訪問已經(jīng)第8天了，這一路上風風火火，沒少引發(fā)議論。但就在這天，北京的盧溝橋畔，居然又蹦出來個新狀況——他對著日本那邊又來了一個下馬威，而現(xiàn)場還坐著一位93歲的老人，說了句讓人琢磨半天的話。說句實話，這場面挺稀奇，咱別急著下結(jié)論，事情要慢慢說。

先倒回去。最近馬英九領(lǐng)著一撥臺灣青年在大陸城市之間走動，訪名勝、進紀念館，氣氛說緊張吧，也不完全是，就是那種“你們來了，我們都在看”，四下透著一點子謹慎。而這一趟，到了北京的盧溝橋邊上的抗戰(zhàn)紀念館。抗戰(zhàn)這事兒，咱們從小就聽，無論是家里老人還是電視上的新聞，可真到這兒的時候，氣氛總還是不一樣。

當天馬英九的發(fā)言，不愧是老政治家，話里藏針。他沒拐彎抹角，開門見山講到兩岸都曾被日本欺負、都有人流血犧牲，無論裝備多落后，也硬挺住了。場館里其實很靜，外邊還有春風拂過，大伙心里多少是激動又復(fù)雜——這種場合，誰都明白，他說這話是沖著誰去的。

說到日本，尤其是抗戰(zhàn)，那苦太刻骨了。1937年的盧溝橋，一聲槍響，整個中國給繃了起來。七十多年過去，歷史的記憶還在，街坊家長里短有時候都會談到那陣多慘。日本軍隊當年在中國犯的那些事，抬頭看紀念館里的照片，誰都能感受到一種沉甸甸的東西。

但你要馬英九只說仇，那他還不是馬英九。他又補上一句，說我們紀念這一切，不是為了記仇，也不是喊打喊殺，是為了死去的人、付出過的人，更是為了和平。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事兒不能忘，但更不能忘了怎樣和平過日子。這話聽著其實挺扎心的，現(xiàn)場那些人多數(shù)點頭，悲憤和希望混在一起。

這邊還沒消化完呢，腦子就開始轉(zhuǎn)別的事。其實馬英九來的前一天還在西安，在國家版本館西安分館看書。版本館你別小看，有不少寶貝古籍。他盯上的，是一本明代手抄本《使琉球錄》，講的是陳侃出使琉球的事。其實大家平常也許沒聽過《使琉球錄》，但這本書里藏著釣魚島的歷史歸屬——明明白白的，中國的，跟琉球無關(guān)。

一到這兒，馬英九可來精神了。他說這書是搞釣魚島問題的人必讀的證據(jù)，自己在牛津大學時看過相關(guān)的資料，但沒這樣詳細。話里話外，還在建議相關(guān)部門應(yīng)該好好宣傳這古籍，讓世界都清楚。這么一說，大伙心里又冒出一個念頭——這人，一邊在紀念館強調(diào)抗戰(zhàn)真相，一邊用老資料重提釣魚島問題，日本那邊聽見該不會叫苦吧？

前腳還在西安就釣魚島發(fā)話，后腳到北京又鞭策日本侵略的歷史，馬英九這路數(shù)，說是連著給日本一記重拳也不為過。他這兩招連著出，其實是個很厲害的信號——大陸還是臺灣，咱們在捍衛(wèi)自己家園、堅持底線這件事上，可是鐵板一塊。至于日本，能不能記得教訓(xùn)，那可不只是歷史書的事。

咱們說正事的同時，現(xiàn)場竟然蹦出了更讓人記得的一幕。輪到紀念館握手環(huán)節(jié)，一位老人家走了上來。他叫鄭福來，93歲，正是見證過盧溝橋事變的人。年齡大了，說話卻一字一句特別穩(wěn)，說現(xiàn)在中國強大了，但我們不欺負人，自強是為了守住自己的尊嚴，也是為了守住世界的和平。說到“咱們”，他還回頭對馬英九解釋，和外國人說話不能用“咱們”，意思可就不一樣了。這句碎碎念，其實是老一輩的心思：分得清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

最讓大家一愣是老人的一番囑托。他跟馬英九說，你們回臺灣后要記得告訴同胞，“回家來看看”。話音剛落，現(xiàn)場就炸了鍋，有的人“嗯”了一聲，有的人笑著鼓掌，這句“回家”足夠讓人鼻子發(fā)酸。老人這番話里沒啥復(fù)雜邏輯，簡簡單單，卻就像打在心口上——兩岸分隔了那么多年，終究是割不斷的親緣。

“咱們”這話多沉哪，尤其是在天南地北、隔海相對的這局里。鄭福來老人其實就想說：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誰也不是孤島。但家人有時候也會誤解，有人說“外地人”，有人說“自家人”，界限有時就那么一點語氣，誰都知道，但不總說破。

馬英九在那兒一時沒接話，但面上帶著認真?；蛟S他心里也掂量著，這話怎么跟島上的青年們轉(zhuǎn)述？兩岸多少年間，有人想過和解，有人憂心分裂，其實哪怕是一句話，都讓人多生思量。

等一行人離開紀念館，北京的風真是有點涼。馬英九一路沉默，但身邊臺灣的年輕人，有的一臉思索，有的忍不住拍照片。其實他們心里未必真的對抗戰(zhàn)歷史有太深的感受，比起老人，更像是下一代在抽絲剝繭里找自己的位置。

歷史這東西，說輕也輕，說重可真沉。有的人看得見，有的人只在新聞才瞥一眼?，F(xiàn)場那些老人，如今也只剩下寥寥無幾。鄭福來這樣的人，帶著一份時代的余溫，說出來一句“回家來看看”，比很多口號都更有力量。

到底什么是“家”？或者說，回家這件事，容易嗎？兩岸之間的脈絡(luò)，像是隔著玻璃擦不掉的手印。馬英九此行，留給我們的不只是釣魚島、抗戰(zhàn)紀念，還有一句看似平常的話：無論走多遠，家總在那里。

有些沖突，短時間內(nèi)不容易解。有些溫情，卻始終在滋長。等到某一天，兩岸的人都真的坐下來喝杯茶，也許就能明白，老人一句“咱們”，到底飽含了多少年頭的等待和希望。

這故事說到這里，可是還遠沒到終局。不如讓時間慢慢發(fā)酵，等到下一個回望的時刻，也許我們還能聽到一聲：“回家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