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海這半年,三十多萬砸進去,你瞅瞅把孩子折騰成啥樣了 —— 現在連個身都翻不動,這幾天竟開始吐黑血水了……” 診室里,杜女士的姨母攥著衣角,聲音抖得像秋風里的落葉,姨夫紅著眼眶別過頭,滿是血絲的眼里盛著化不開的無助與絕望。
時間倒回 2024 年 7 月,杜女士的生活突然被一記悶棍砸得粉碎。毫無征兆的不規(guī)則陰道出血,伴著小腹隱隱的墜痛,像藤蔓般纏得她心慌。月底趕到淮安市婦幼保健院時,檢查單上 “宮頸占位” 四個字刺得人眼暈,活檢穿刺的結果更是晴天霹靂:宮頸低分化腺癌。家人連夜打包行李,帶著她星夜奔赴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yī)院,可專家會診后吐出的字句比寒冬還冷:分化差的癌(晚期),伴神經內分泌分化。
從那天起,杜女士便踏上了煉獄般的治療路。2024 年 8 月 8 日開始,TC + 貝伐 + 卡度尼利化療連闖 4 個療程,盆腔放療熬完 28 次,又接了 1 次 DDP 化療…… 每一次治療都像一場血肉模糊的戰(zhàn)役,藥水里的冰冷、射線的灼痛,在她身上刻滿傷痕。可癌細胞像打不死的小強,2025 年春節(jié)剛過,杜女士摸到左側頸部的淋巴結腫得嚇人。2 月 11 日的左鎖骨淋巴結穿刺結果,再次把家人的心撕得生疼:惡性腫瘤細胞伴神經內分泌分化。接下來的一個月,11 次頸部放療輪番上陣,誰曾想癌細胞沒被打退,復查時竟查出肝臟多發(fā)轉移,放療不得不戛然而止。
為了扼住肝轉移的勢頭,4 月 3 日杜女士轉診上海中山醫(yī)院做肝臟介入治療,可出院后高燒像附骨之疽纏上她,體溫飆到 39 度多不說,腹痛更是疼得她直打滾,貧血嚴重到只能在淮安市第五人民醫(yī)院靠輸紅細胞和人血紅蛋白吊著命。胸腹部 CT 片上,心包腔、右胸腔的積液像幽靈般盤踞,肝臟上的多發(fā)占位、腹盆腔里的積液、各處腫大的淋巴結,都在宣告:這個年輕的生命已站在懸崖邊。
老家的姨母姨夫聽到消息,揣著攢了大半輩子的積蓄火急火燎趕來。聽當地親戚說鄭州的袁希福院長擅長用純中醫(yī)治癌,正巧路過鄭州,天還沒亮就守在診室門口,寒風吹紅了他們的臉頰,卻吹不散眼里的一絲希冀。
見到袁院長的那一刻,二老像抓住救命稻草,慌忙掏出手機翻出杜女士的照片和視頻,聲音哽咽:“袁院長您快看,孩子現在躺床上動都動不了,自己翻個身都難,止疼針打了一針又一針,根本不管用啊……”
袁院長盯著照片里杜女士的舌苔、面色,眉頭擰成了疙瘩,語氣凝重:“舌苔黑膩成這樣,情況太危急了!怎么能化療成這副模樣?身體底子全被掏空了!”“唉,沒法說…… 一開始哪料到這么嚴重…… 您就當死馬當活馬醫(yī),先讓她少受點罪吧……” 姨夫長嘆一聲,聲音里全是無力。
“我這就給你配藥,得特制!喝不下去就用貼的,我再配點藥膏?!?袁院長一邊急著吩咐,一邊飛快地寫方子,“讓護士長現在就調,弄好立馬出發(fā),今晚能到就趕緊給貼上!先開 5 貼,后面根據情況隨時聯系我!” 說著便催二老趕緊動身。
就在這時,姨母姨夫突然遞上自己的病歷本,小聲希望能順便看看。袁院長掃完病歷,語氣里帶著急也帶著氣:“你們倆就是亞健康,死不了人!現在救人最要緊,拿上藥趕緊走,耽誤不得!”
放療、化療這些手段,本是抗癌的利器,可一旦用得不當,就成了傷己的鈍刀?!秱摗吩缯f過 “陰陽自和者必自愈”,抗癌從不該是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的消耗戰(zhàn)。不是所有病情都扛得住高強度治療,有時候慢慢來,先把身體底子補起來,反而能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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