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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一句童言撕碎了郭麒麟在德云社的“太子”假象,德云社股權曝光,繼母王惠獨攬99%,郭德綱“子承父業(yè)”的承諾不過只是張空頭畫餅。
面對權力旁落與父愛缺失,郭麒麟徹底死心,毅然選擇“出走”,他用血汗為自己鑄就獨立王國,贏得了最寶貴的“人生所有權”,這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
一個蓋著鍋蓋的空鍋
郭德綱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說,德云社的未來是屬于長子郭麒麟的,這句承諾聽起來溫情脈脈,卻像一張懸在空中的畫餅,看得見摸不著。
它與那份冰冷的工商注冊信息形成了尖銳的對立,將郭麒麟置于一個無比尷尬的“儲君”之位。
所謂的“子承父業(yè)”對郭麒麟而言更像一個法律上的幻象和人情上的壁壘,郭德綱嘴上總說,這江山早晚是郭麒麟的。
可翻開德云社的股東名冊,上面根本沒有長子的名字,連名義上曾代持1%股份的都是王惠的堂弟王俁欽。
一個聽起來權力不小的職位——法定代表人曾在2020年被擺在郭麒麟面前,這頂“王冠”看似誘人實則空心,不掌握股權的法人,在圈內人看來不過是個高風險的“背鍋俠”,郭麒麟看得很清楚,他拒絕了這份“好意”。
他要面對的不僅僅是法律文件上的空白,王惠這個名字在德云社的分量,遠不止是“郭德綱的妻子”這么簡單。
當年曹云金等人出走,德云社風雨飄搖,是她當著所有人的面決然下跪,穩(wěn)住了人心,也由此奠定了自己在社內的絕對權威。
這份權威通過親緣關系,編織成了一張巨大且穩(wěn)固的網(wǎng)絡,她的表弟張云雷是德云社的流量支柱,堂弟王俁欽等親屬也在德云社內部手握重權。
這個以王惠為核心的“王氏班底”早已是德云社實際的掌控者,郭麒麟若想“接手”,無異于孤身闖入一個早已不屬于他的領地。
最能說明問題的莫過于對待兩個兒子的雙重標準,郭德綱曾解釋讓年僅四歲的小兒子郭汾陽持有股份,是為了從小培養(yǎng)他的“企業(yè)思維”。
這個理由聽起來冠冕堂皇,卻讓一個矛盾浮出水面:當時已經(jīng)二十二歲、心智成熟的長子郭麒麟,為何從未得到過這種“培養(yǎng)”的機會?
兩種童年兩種人生
企業(yè)所有權的旁落或許還能用商業(yè)考量來解釋,但情感歸屬權的失落才是郭麒麟內心更深層的痛。
在郭家的教育天平上兩個兒子被放在了截然不同的兩端,對長子是“擊碎自尊”,對幼子是無盡寵溺。
2012年十六歲的郭麒麟因為在《陰陽五行》的助演中出現(xiàn)失誤,郭德綱沒有選擇私下教導,而是在微博上公開痛罵他“蠢子無知”。
那鋪天蓋地的指責,對于一個少年來說無異于公開處刑,郭麒麟能做的只是默默道歉,不敢有絲毫反抗。
而對小兒子郭汾陽待遇則天差地別,他有多個保姆貼身照顧,昂貴的玩具堆積如山,甚至擁有一個專屬游樂園。
在德云社的重要舞臺上他可以隨意打擾父親的演出,得到的只是郭德綱寵溺的微笑,他甚至可以隨意去薅師哥張云雷的頭發(fā),無人敢加以責備。
這種差異滲透在生活的每一個角落,郭麒麟的童年是四歲時父母離異,被送回天津由祖父母帶大的“留守”記憶。
即便后來回到北京父親身邊他也感覺自己像個客人,甚至不如那些徒弟,他曾在樓梯口吃飯,因為家里沒有為他準備固定的床和牙刷。
而郭汾陽則是這個家庭無可置疑的中心,父親可以為他早起親自送他上學,在2021年天津德云社的開業(yè)典禮上,所有人都可以為了他一個人的遲到而等待數(shù)小時。
當他終于出現(xiàn)時,一句“你們等我干嘛,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更像是恃寵而驕的宣言。
在這個家里郭麒麟始終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父愛的缺失讓他把目光投向了別處。郭德綱的搭檔于謙的家,成了他的精神避風港。
于謙待他如親子,特意為他準備了一個專屬房間,那間屋子或許才是郭麒麟在北京真正意義上的“家”,一個能讓他獲得情感所有權的地方。
自己“奪回”的人生
當企業(yè)和情感的雙重“所有權”都宣告落空后,郭麒麟做出了最清醒的選擇:放棄幻想轉身自救。
他開始構建一個完全屬于自己的王國,這個王國的光芒不來自于“郭德綱之子”的光環(huán)。
他用行動劃清了界限,2021年他公開宣布不參與家族企業(yè)的股權討論,一句“堂前盡孝”巧妙地將公事與私情剝離。
他的個人工作室更是明確規(guī)定謝絕談論任何家事,這是一個決絕的姿態(tài),也是一場主動的切割。
他把所有的能量都投入到了演藝事業(yè)中,用一種近乎“拼命”的方式,為自己爭取新的“命名權”。
拍攝《慶余年》時他曾連續(xù)工作三十六個小時,直到體力不支暈倒在地,醒來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向整個劇組道歉,為耽誤了進度而自責。
這份敬業(yè)與努力換來了豐厚的回報,《慶余年》里視財如命的范思轍,《贅婿》里獨挑大梁的寧毅,一個個鮮活的角色讓觀眾徹底忘記了他的出身,人們開始稱呼他為“演員郭麒麟”,而不是“郭德綱的兒子”。
他用自己的片酬成立了個人工作室,靠自己的能力在北京買了房,這些獨立的成果是他親手為自己打造的王座,是他構建的獨立王國的物理象征,他不再需要從那個復雜的大家庭里去乞求一份歸屬感。
話劇《牛天賜》謝幕那天,郭德綱意外現(xiàn)身臺下,當聚光燈亮起父子二人在臺上臺下隔空對望,眼中都泛著淚光。
那一刻的對視不再是弱者對強者的仰望,也不是浪子的回歸,那是一個獨立發(fā)光體與另一個發(fā)光體之間的平等凝視,郭麒麟用自己掙來的光終于照亮了與父親和解的道路。
結語
郭麒麟的“出走”并非一場叛逆,而是一次清醒的自我解放,他放棄了德云社那虛無縹緲的企業(yè)所有權,也放棄了在原生家庭中那份難以獲得的情感所有權。
最終他通過自己的雙手,贏得了最寶貴的誰也奪不走的“人生所有權”,他的故事為現(xiàn)代“子承父業(yè)”的劇本提供了一個全新的詮釋。
大家對于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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