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皇帝要是國庫見底、沒錢花了,他們是怎么搞錢的呢?答案很扎心,要么搶商人,要么刮百姓!翻遍二十四史,結論都一致,就這兩條路。從秦朝到清朝,很多朝代都陷入了這個“死循環(huán)”,玩著玩著就把自己玩崩了。但詭異的是,那些拼命壓榨百姓的朝代,最后全被百姓起義掀了個底朝天??蔀樯端麄兙褪怯洸蛔〗逃柲??今天咱就把這層歷史的窗戶紙捅破,看看里頭藏著多少讓人脊背發(fā)涼的門道。
先說說“打劫富商”這招。歷朝歷代沒少干這個事,秦朝末年,秦始皇為了修阿房宮和長城,把咸陽富商搶了個遍;漢武帝時期,因對外戰(zhàn)爭頻繁,國庫空虛,也向富商開刀。要求商人和手工業(yè)者都要如實申報財產,按比例納稅,稅率從1.3%左右提高到6%。還鼓勵民眾告發(fā)隱瞞財產的商人,一旦查證屬實,被告發(fā)者財產將被全部沒收,告發(fā)者可獲一半獎勵。此舉措致使大量富商破產,國家雖獲得巨額財富,但也嚴重打擊了商業(yè)經濟。明朝嘉靖年間更離譜,國庫空了,直接派太監(jiān)去江南“打劫”富商,那時候有錢就是罪!你翻史書瞅瞅,有幾個富商能富過三代?
但古代皇帝心里跟明鏡似的:商人的錢好搶,但搶完這波沒下波,而且商人消息靈通,真逼急了能跑路;老百姓的錢雖然好刮,可刮太狠了會造反。所以聰明的皇帝他們不搞“硬搶”了,改成“合法壟斷”,變著法兒從根兒上搞錢。
就說漢武帝吧,當年打匈奴把爺爺漢文帝攢的家底全造光了,國庫空的能跑馬。漢文帝多會攢錢?輕徭薄賦、藏富于民,結果漢武帝一通對外戰(zhàn)爭,全造沒了。換一般皇帝,可能就直接沖去刮百姓了,但漢武帝沒急著來硬的,而是盯上了鹽和鐵,這兩樣東西在古代可是剛需啊!鹽是每個人每天必吃的,沒鹽吃的人力氣都沒有;鐵是做農具、武器的,沒鐵就沒法種地、沒法打仗。漢武帝搞了個“鹽鐵專賣”:朝廷直接下場做生意,壟斷生產和銷售,還立法嚴打民間私自買賣。你想啊,全天下人都得買朝廷的鹽、用朝廷的鐵,朝廷掌握定價權,想不賺錢都難!這招有多絕?直到現(xiàn)在,你抽的煙、車子加的油等等,其實還是這種邏輯的延續(xù),只不過現(xiàn)在是合法規(guī)范的國營事業(yè),專門造福百姓了。
但問題來了:漢武帝這招明明能賺錢,為啥后來的朝代學了還是玩崩了?因為中間全是漏洞!那些朝廷命官們,把賺的錢全往自己腰包塞,甚至把這些生意變成“家族世襲產業(yè)”,傳給兒子孫子,普通人想從事這種職業(yè),門都沒有。
就說唐朝后期吧,鹽鐵專賣的官員把鹽價炒上天,自己賺得盆滿缽滿,老百姓吃不起鹽只能吃淡飯,最后逼得黃巢起義。這就跟現(xiàn)在有些“關系戶企業(yè)”一樣,只有親戚能進,外人想都別想。你說這朝廷生意,最后是不是變成官僚家族的“內部買賣”了?荒唐不荒唐?到最后,壟斷項目不但沒賺著錢,還能搞出虧損和巨額負債,朝廷還得貼錢填窟窿,最后還是全民買單。
本來指望靠這些項目賺錢補國庫,結果連壟斷生意都能干虧本,你說皇帝能咋辦?只能對商人下手了,所以歷史上有錢的商人,基本沒好下場。明朝的沈萬三,幫朱元璋修了半座南京城,最后還是被抄家流放,這就是典型例子。
還有個更扎心的點:古代商人有錢后,不會像西方人那樣搞“生產力革新”“技術突破”,而是讓子孫考科舉當官。為啥?因為進了權力體系,既能免稅,又能保平安。明朝的晉商,賺了錢就買官爵,家里出個舉人,全家都不用交稅,還能仗著官勢欺壓百姓。商人變成官,朝廷最后能薅的,就只剩老百姓了。歷朝歷代都想讓老百姓“溫順”,搞連坐法、搞保甲制,可老百姓活不下去,能不反嗎?
你以為農民賺了錢買地、慢慢就能變成大地主?大錯特錯!古代交稅多少是朝廷說了算的。比如明朝萬歷年間,一畝地產糧100斤,扣除人工、種子、肥料成本50斤,理論上能剩50斤。但朝廷賦稅能收到60斤,交公糧聽過吧?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交完就沒有了,老百姓根本活不下去,只能把地賣給“不用交稅的土紳”,再去租這些土紳的地種,因為地租只要30斤,比賦稅便宜。但土紳也不是善茬,看老百姓沒別的選擇,就瘋狂漲地租,最后一畝地漲到50斤。老百姓不管種朝廷的地還是租土紳的地,都養(yǎng)不活自己,只能造反。明末李自成起義,不就是因為陜西百姓被賦稅和地租逼得活不下去了嗎?所以古代土地兼并,根本不是“自由交易”的鍋,是權力硬塞的窟窿!這就形成了個“死循環(huán)”:國庫空虛→刮百姓/搶商人→百姓反→王朝滅→下一個王朝重復操作。
好在咱現(xiàn)在社會完全不一樣了!古代那些“吃人的邏輯”“權力壟斷的破事”,早被掃進歷史垃圾堆了?,F(xiàn)在咱們有完善的稅收制度、反壟斷法、全民福利保障,老百姓只要肯努力,就能靠奮斗、創(chuàng)新、公平競爭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怕“國庫空了就刮百姓”那一套了。所以啊,別老覺得古代多浪漫,咱現(xiàn)在才是“最好的時代”!珍惜當下,往前奔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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